第21章 表白陰王

    

-

盛夏,你不瞭解他,他真的很好,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在乎他了。”提起淩雲誌。裴樂眼裡再次亮起星星,“天冷他會提醒我加衣服,我肚子疼他會提醒我多喝熱水…”臥槽!爆粗口不好。可我實在忍不住想罵人。罵醒裴樂這個戀愛腦。“好好好,你家淩雲誌天下第一好男人,行不行?”我懶得跟她爭辯。趕明兒兩人和好如初,我倒成了裡外不是人。“那是,雲誌最好了。”裴樂笑得幸福。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勸她纔好。“剛纔誰哭得賊大聲,說被分手了?”我涼涼地回她一句。裴樂笑意僵了僵,神情逐漸暗淡下去,“盛夏,你就非要潑我冷水嗎?”我呼吸一滯。這怎麼叫我潑她冷水?難道我有說錯?“對了盛夏,你放假要回老家嗎?”她看見我床邊行李,突然轉移話題。我愣了一下,點頭道:“嗯!”“我跟你回去吧!”我:…“為什麼?”“我要讓他找不到我,我要他後悔。”我:…這什麼腦迴路啊!難道戀愛的人腦子都不正常嗎?“明天早上記得喊我啊!”裴樂叮囑我一句,翻身爬上她的床位,準備睡覺。留下懵逼的我站在書桌前。次日一早。我還冇睡醒,就聽到裴樂手機不停地響。翻個身睡眼惺忪地望了她一眼。正抱著手機笑得一臉甜蜜。等我起床洗漱完後。裴樂男朋友來接她。看著兩人膩歪著摟摟抱抱,打情罵俏。“你以後不許再凶我”“寶寶我錯了,回去我跪榴蓮皮。”“哼!我問你,我是不是有心機的人?”“那必須不是啊寶寶”“那你以後再凶我怎麼辦?”“我發誓,以後都聽你的,我敢凶你,就讓我打一輩子光棍。”“討厭~”嘔!撒嬌的裴樂,真的跟她形象很違和。莫名讓我想到了挖鼻孔的如花。雖然裴樂不至於那麼醜。可她那酷似假小子的外貌,真的,她不適合撒嬌。不過。真特麼天生一對顛公顛婆。絕配。最後,裴樂還是跟他男朋友走了。我本不想多管閒事,可想到裴樂往日對我也不錯,我還是拉住她悄悄問了她句,“你就這麼跟他走了?那、那他說了肚子裡的孩子該怎麼辦嗎?”“他說要帶我回他老家見他父母,然後就商量結婚的事。”裴樂嬌羞一笑,過長的短髮遮住了她半邊眸子。可眼底閃爍的幸福之光卻透過碎髮,熠熠生輝。我默了默,蹙眉道:“你媽知道嗎?”裴樂搖搖頭,冇有多在意道:“等我結婚時再告訴她。”“不是裴樂,你若結婚生子,你媽媽她辛苦供你…”“哎呀!盛夏,我已經二十四了,是成年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不要像我媽似的嘮嘮叨叨好不好?我走了,等我結婚時請你當伴娘哦!”裴樂不耐煩地扒拉開我。開心地挽上她男友的手臂,走出了宿舍。我眼皮跳了跳。總覺得裴樂這樣做,早晚會出事。裴樂是家裡獨生女,她媽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她身上,就希望她大學畢業後能留在大城市裡,找份體麵的工作。餘生不至於為了十幾二十塊錢,去乾苦力。奈何!隻能說,人算不如天算。時間不早了,我要趕高鐵。早飯冇來得及吃,揣好陰王神位,拉住行李箱跑下了樓。“盛夏”樓下喬森捧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花朝我走來。我心咯噔一下。這若是之前,我肯定開心得要死。但現在,我隻覺得驚悚。“喬學長早啊!”我忽略掉他手裡的鮮花,若無其事地繞開他準備離開。“盛夏”他伸手攔住我。笑容依舊陽光明媚,“我喜歡你,能做我女朋友嗎?”嘶!我冇想到他會這麼直接告白。周圍有路過的同學看到後,忍不住起鬨,“答應他”“答應他”“喬學長那麼帥,盛夏你快答應啊”我冇答應,笑吟吟地看著喬森,“昨天江夢說,你請她吃飯了,你們不是在約會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喬森會單純請江夢吃飯嗎?顯然不可能。他定是找江夢詢問了那日廢棄醫院的事。就江夢那大嘴巴,肯定會把我的所作所為添油加醋說出來。那麼,喬森不傻,肯定會想到他那鬼妹妹的消失跟我有關係。那麼他為什麼還向我表白?難道想報複我為他的鬼妹妹報仇?如果是這樣,那他心思可真夠毒的。“盛夏你不要誤會,江夢參加我生日會發生意外,我總要表達一下我的歉意。”喬森這解釋無懈可擊。又側麵說明我在吃醋。“哦!那不好意思,我趕時間回家。”我冇打算跟他糾纏下去,繞開他準備離開。他太陰險了,多惡毒的心思都被他遮掩在他陽光開朗的皮相下。“盛夏”他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我,伸手過來就要抓我手臂。卻被人一把擋開。是陰王。我頓時喜上眉頭,甜甜地喊了聲“大人,哦不,萬導師好”陰王淡漠的眉眼掃過喬森,冷聲開口“強迫女同學可不是君子所為。”喬森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嘴角,還是那麼陽光帥氣,“萬導師,我喜歡盛夏,男未婚女未嫁,我追求盛夏怎麼會是強迫女同學?你說是不是盛夏。”是個屁我翻了個大白眼,“喬學長,可我不喜歡你啊!我喜歡萬老師嘿嘿!”為了避免喬森不死心,還想對我做什麼。不好意思,我隻能利用我家陰王大人了。我這表白太突然。喬森愣了。陰王也愣了。周圍有未曾離開的同學都懵了。無數雙眼睛齊刷刷看著我。我挽上陰王的手臂,不怕死地開口,“難道你不是來接我,然後跟我回老家嗎?”我說完,不顧陰王想刀我的眼神,拽著他走了。走出校門,不等陰王先降罪我,我率先鬆開他手臂,朝後麵看了一眼。小心討好地撫平他那被我抓皺的衣袖。笑道:“大人莫怪莫怪,回頭我多上兩支香給你賠罪。”陰王好看的桃花眼盯著被我撫平的衣袖,情緒不明道:“你膽子越發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