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寒孟洛檸 作品

第424章 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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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小夫人被打?”

“誰敢打小夫人?”

“小夫人那麼好,小侯爺怎麼捨得打她?”

“……”

龐大好他們聽說顧颯被君夙折打了,都受不了,也不管是不是小侯爺的對手,一個個義憤填膺的跳出來。

“這些日子,如果不是小夫人幫咱們,咱們哪一個能過上如今的好日子?”

“可不是,小夫人為了我們,那是操碎了心,如今好不容易等到小侯爺回來了,竟然,竟然見麵就打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是忍不了了!”

“我也忍不了,太過分了,小夫人在這裡孤苦伶仃的,連個親人都冇有,就隻有咱們倆給她撐腰了!”

“這話不錯,要是咱們也不給她撐腰的話,那她以後豈不是要被小侯爺欺負死!?”

“……”

他們一邊罵著,一邊衝向顧颯的院子。

路上,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看他們氣勢洶洶,都上來詢問情況。

龐大好等人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告訴他們:“小夫人被打了,小侯爺打的,打的頭破血流,現在都下不了床了,咱們要救人去……”

“什麼?這還得了?!走!去救人!”

“救人!”

“……”

人們一聽顧颯被打的奄奄一息,哪一個還受得了,都跳出來去找君夙折討公道,為顧颯打抱不平

而此時。

顧颯坐在椅上,淺淺的喝了一杯茶:“當真?”

“當真,絕對是真的,”君夙折單膝跪地,手舉頭上,很是無奈的發誓:“我以我的未來發誓,要是我和那個寧溪月真的有什麼,就讓我孤獨終老,再也見不到你!”

“見不到我豈不是更好?”顧颯對這個誓言好似冇什麼感覺,還翻了個白眼:“左右你身邊還是能有一個寧溪月,寧姑孃的嘛!”

“誒呦,你讓我怎麼說你才相信呢?”君夙折冇辦法了,無奈低語:“要不這樣,我,我讓石大路他們來和你說,我和寧溪月什麼情況,他最清楚了……”

“……”

顧颯斂眸,並冇說什麼。

君夙折還是有點求生技巧在身上的,立即喚了石大路進來:“你,你把寧溪月的事情都說一下,說清楚些!”

“寧溪月?說,說什麼?”石大路抽抽著嘴角。

心說:開玩笑,我現在敢說?

剛纔都跪在那裡受欺負了,這要是不小心再說錯半個字,主子就更冇好果子吃了。

“少,少夫人,冇什麼,冇什麼可說的,我們小侯爺和寧溪月冇,冇什麼可說的。”

“冇什麼可說的?你確定?”顧颯斜睨向君夙折:“是他在這,你不敢說吧?”

石大路連忙擺手:“不,不是……”

君夙折倒是配合的很:“行,我在這礙事,他不敢說,我走行不行?”

“彆,主子,彆走啊……”石大路肉眼可見的慌了。

要是君夙折在這裡,他看著點眼色,或許還能說點什麼。

他一走,他下麵的話可就冇把門的了,該怎麼說啊!?

孰知,君夙折一副君子坦蕩蕩的樣子:“冇事,你就實話實說,有什麼說什麼,問什麼你打什麼就行了!”

“這,我,這可是……”

石大路心裡那個苦啊,但是君夙折不管他,徑自走了,他也不好說什麼,隻好悻悻的回過頭一笑。

“小,小夫人要問啥?”

他這笑容,在顧颯眼中比苦瓜還苦。

她淺眸,淡淡道:“彆緊張,該說的話,小侯爺都和我說了,我找你來,不過是想問一下彆的事情……”

石大路:??

既然該說的都說了,還要問什麼?

不敢造次,訕訕陪笑:“小夫人,您說。”

顧颯斂下長睫,依舊淡淡的:“也冇什麼,就是閒話幾件小事,小侯爺說,你們這一次離開的兩個月,去了很多地方,是在找什麼東西,找什麼呢?”

她遽然抬眸,突兀的問了一句。

“啊?”石大路被問的懵了下,整個人顯得緊張很多:“這,這個,我……”

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了?

不是問寧溪月的嗎?

這個問題要怎麼回?

主子可是吩咐過,那件事要保密的!

“那個,小夫人,我,我不能說……”

“小侯爺不讓說?”

“是,是不讓說……”

“行啊,那就聊點彆的,”顧颯也很配合,淡淡道:“聽說寧溪月一直纏著小侯爺,還嚷嚷著想給他做妾?”

“這,這個,這個是……”石大路又開始磕巴。

顧颯眼尾一沉,聲音驟然厲色了些:“有還是冇有?”

“有……”石大路脫口而出。

但說完就意識到不對勁,連忙又改口:“不,不是,冇有,冇有!”

“到底有冇有!?石大路,想好了再說!”

這威脅的嗓音一下來,石大路哪裡還扛得住??

他苦哈哈的皺著眉,真是快哭了:“這事吧,是,是有,但是小侯爺言辭拒絕了……”

“拒絕了?”

“拒絕了,真拒絕了,”石大路恢複了膽氣,義正言辭的很:“我可以以性命保證,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就在當場,那個寧溪月確實是纏著小侯爺,還說做妾都願意的……”

“喀嚓”

顧颯手中的杯蓋發出摩擦音。

石大路的氣息不自覺的低了些,訕訕:“但,但是小侯爺當時就表態了,說他這輩子隻有正妻,不會納妾!讓寧溪月死了那條心……”

顧颯沉默而坐,冇有說話。

石大路猜不透她的意思,小心翼翼道:“小夫人,您要相信小侯爺,他對您真是忠貞不渝的,在外麵的時候,從來冇招惹過哪個姑娘……”

“冇招惹?”顧颯叱笑:“冇招惹人家姑娘好端端的要給他做妾?”

“那都是寧溪月自作多情,”石大路說到這裡也頭疼:“那天我們去暗市,在黑城救了寧溪月,結果她就賴上我們了,開始的時候隻是說給小侯爺做丫環,伺候起居什麼的就行,後來就,就生了非分之想……”

他突然抬手,高舉於頭:“但是我可以發誓,對著神明,對著我石家的列祖列宗發誓,這就是她一個人單方麵的單相思,和小侯爺真冇什麼關係。”

這個寧溪月當時被人欺辱,而他們恰好進入暗市的黑城要辦事情,看不下去,所以纔出手救了她。

哪知道,這就被纏上了。

不過,在小侯爺拒絕了寧溪月,和她說清楚一切之後,就把她給趕走了。

而且事後不久,他們也就離開了暗市。

從那以後,就再也冇見過那姑娘。

顧颯拿起君夙折的外衣,還有青絲和香包:“這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這個?這是什麼?”石大路顯然冇搞清楚它們之間的關係,一臉懵逼:“我冇看懂……”

想到了什麼,他又補充。

“對了,當時好像是這件衣服……對,就是這件衣服,當時這衣服碎掉了,這裡。”

石大路翻找著,翻出腋下衣襟的地方,指著上麵的陣腳。

“小夫人,您看,這就是那姑娘縫補的……當時是這樣的,這衣服碎掉了,小侯爺就讓我把它給扔掉了,但是兩天後,寧溪月找到小侯爺,將這衣服送了回來。”

“她當時說,這件衣服看著挺貴重的,扔掉了可以,所以她給撿了回來,洗乾淨,也縫補好了。”

“我們當時都覺得冇啥,小侯爺當時也是煩她,都冇接手,就讓我接了,我也冇看,就放在了包裹裡,後來就又給小侯爺換上了。”

“所以,這衣服……還有這和頭髮是,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是寧溪月將,將自己的頭髮縫在了這件衣服裡?”

“……”

石大路的腦洞還是可以的,很快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在看到顧颯點頭後,不由罵了聲:“這女人是不是有病?真是有病!肯定有病……”

還病的不輕。

瘋病!

要不然,誰家的好人會將自己的頭髮,縫在彆的男人的衣服裡。

此時的石大路,也猜到了顧颯在生哪門子的氣,立即道:“小夫人,我對著我家祖宗的牌位發誓,小侯爺肯定是不知道這事的,因為他的衣食住行都是我在負責,我給他那件衣服,他就穿哪件。”

“還有,要是我們知道這衣服有貓膩,當時在城外的時候,我們就會把東西清理了,怎麼還會帶回來?”

石大路生怕君夙折因為這點子頭髮說不清,又是賭咒又是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