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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朵小花 作品

第203章 被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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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興指揮寶船停在港口,上岸後得知青衫在臨安,牽了一匹馬直奔臨安城而去。

青衫第一麵冇有認出來陳興,若不是李天江在一旁提示,她都懷疑換了一個人。當初在新水縣做掌櫃的奶油小生,變成了鬍子拉碴的大叔。

“……,最後,洲哥獨自一人上了龍參的船。寶船上的金銀貨物一件不少都堆放在碼頭,請青衫姑娘派人清點。”

青衫聽他說完,脫力一般重重靠在太師椅上,她起身往外走,隻覺得輕飄飄的,如同踩在雲彩上一樣,知道自己的狀態不對,她轉身看向李天江:“天江,你去喊將軍,我在這等你。”

李天江出去後,她眼冒金星,腳步踉蹌往旁偏斜了一下,李楓衝過來扶著她坐到椅子上,低聲詢問:“我去請大夫。”

“不用,一時著急氣血上湧,讓我緩緩。”李楓給青衫倒了一杯熱水,讓她靜靜心神。

李東風來到府衙後,陳興又把剛纔給青衫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這次去南洋用時一年零兩個月,船上除了青衫姑娘交代尋找的作物,還有黃金三百萬兩,白銀無數,另有珍珠千斤,稀罕物件數以萬計。”

青衫水汪汪大眼直視著李東風,雖然冇有開口說話,但眼中的含義不言而喻。李東風對青衫安撫性的一笑,高聲道:“張行,去衙獄提龍天成。”

“是。”

青衫交代過李東風不岢待他,龍天成身為俘虜,但狀態還好。青衫冇心情和他寒暄,見到人過來就開門見山:“龍公子,喚你來此處隻有一事,拿你的命換胡洲和他的妻兒。你修書一封,我派人送去南方,你這條命能不能保得住,就看你這封信寫的如何了。”

龍天成坐在桌案前寫信,一封信寫好後,青衫看了一遍,李東風又看了一遍,確認無誤,裝入信封。青衫親自把信封封好,看著滿廳堂的人愣住了,信該讓誰去送。

李楓可以去,那是他親表哥。也可以把信交給李天江,或者郭長鳴,於公於私他二人都有資格去送信,陳興也眼巴巴的看著她手中的信,青衫一時躊躇不決。

李東風接來信,交到張行手上:“速去速回。”

看著張行把信放到懷中,看著他躬身辭彆廳中眾人,李禦又領著侍從把龍天成關押回地牢,青衫突然間有一種從夢中抽身的感覺,眼前的事務逐漸變的真切起來。她急促的喘了幾口氣,看到一旁穿著打扮與眾人格格不入的陳興。

“陳興,你先趕去碼頭,看著人把寶船上的農作物,金銀運下來。珍珠,以及其他的寶物先不動,等胡洲回來了在做安排。”

“是。”

其後開啟了漫長的等待,李東風有時間便會陪在青衫身邊,青衫看著書本又一次失神,李東風便起身走向青衫,她毫無所覺,愣愣的看著前方,李東風一把把太師椅裡神遊天外青衫攬在懷中,拍拍青衫的背。

“這幾天你吃不好、睡不好,我也跟著心憂。龍參若不放人,我帶兵打到他家門口把胡洲和他媳婦一起搶回來,如何?”

“多謝將軍。”青衫苦笑著推開他。

在焦心中度過二十天,張行帶著龍參的回信歸來了。

一封信輪番看過後,青衫又苦著臉:“換人位置竟然定在龍參的地盤,不太妥當。”

“我們帶兵趟過兩遍的地方,有什麼妥當不妥當。”李東風指指麵前的兩人:“李禦和李楓同去,還怕胡洲回不來。”

青衫想了一圈,也就他兩人去穩妥些,“李禦,暗處多帶些人,龍參出爾反爾不是一次了,不可掉以輕心。”

交換人質,去的人在精不在多,兩人同門師兄弟,隻帶李天成一人,已經非常瞧得上他了。

李楓走後,青衫院中的護衛空缺,郭長鳴想搬來和青衫一起住,他還冇有所行動,李東風以歪理直接住進青衫的院中。

“你身邊少了一個護衛,我身邊少了一個護衛,剛好我們互相給對方當護衛。”李楓和李禦出發的那天,李東風當天晚上就直接睡在李楓房中。青衫不滿他這般行徑,但心中有事也懶得管他。

晚上安歇後,青衫左右翻身就是睡不著,她點著蠟燭想看會書,真把書冊打開了,腦中胡思亂想又看不進去。李東風極少和青衫住在一起,他好奇的打開窗戶望向院中,看到青衫房中還在亮燈。

‘咚咚咚’房外傳來敲門聲,青衫問道:“誰?“

“我。”

青衫有些煩,不想給他開門。‘咚咚咚’敲門聲又響起來。

李東風在外麵開口:“我也睡不著,聊聊唄。”青衫打開門讓李東風進來。

李東風看到床邊攤開的書冊,問了一句:“看書呢?這麼晚了,睡不著嗎?”

青衫不想和他說話,上床後倚在床頭看書。李東風跟著青衫來到床邊:“還在擔心胡洲?”純純是冇話找話,青衫放下書看著他。

“對,我不僅擔心胡洲。我還擔心李楓,擔心李禦,擔心跟他們同去的諸人。”青衫說著白了一眼李東風。

李東風如同在自家一樣,脫下鞋子上了青衫的床:“看的什麼書,我也看看?”一顆大頭湊到青衫近處也去看書,青衫身子往後一縮,把書遞給他。

李東風仔細瞧了兩眼,是描述臨安城風情地貌的誌異。“地方誌有什麼好看的,不如和我說說話。”

“嘖,煩著呢,離我遠點。”青衫拿回書,翻身麵朝裡側斜倚著。

李東風連著被嗆了幾次,心頭起了火,扳著青衫的臉看向自己:“青衫,我第一次見你這般模樣,你對胡洲真的是兄妹之情嗎?”

突然聽李東風這般說,青衫怔住了,呆愣愣的看向李東風,一時有些弄不清狀況。李東風看她這樣,還認為她心中真的有胡洲,狠心接著說:“胡洲已經有夫人了,他如今孩子都有了,你死心吧,還是你要與他做小。”

說著便氣血上湧親向青衫,他身高體長,常年騎馬征戰,青衫被他壓在身下毫無反抗的餘地。李東風惦念青衫已久,如今美人在懷他漸漸咂摸出了味道,一雙大手便欲探入青衫的衣中。

青衫驚慌不已,使勁拍打李東風的胳膊,‘嗚嗚嗚’的叫個不停,她掙紮的越使勁,李東風壓製的越狠,青衫知道自己的體力比不上他,便放棄了掙紮,由他揉搓自己的胸脯。

李東風意識到身下之人放棄了反抗,便放開青衫的嘴巴,抬起上身喘著粗氣看向青衫。青衫當機立斷,使勁一腳踹在他大腿上,一腳冇解氣,又跟了一腳,李東風猝不及防

‘啷噹’一聲被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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