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澄 作品

第50章 沈摳門

    

-

真是煩人!

她馬上就要嫁給沈臨淵了,竟然還想讓她把沈氏機密檔案告訴他。

簡直做夢!

但麵容上還是點點頭,認真道:“景辰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把檔案給偷出來的。”

見安顏這樣說,夏景辰總算鬆了口氣。

林星說得對,有些事情得做兩手打算,不能光指望江稚魚。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修長的手不禁摩挲著她白皙細膩的肌膚,“反正你肚子裡麵懷著他的孩子,他不會為難你的,就算為難你,我教你怎麼做……”

聽到他說肚子裡的孩子,安顏的心中閃過一絲心虛,笑笑冇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安顏才從包廂裡出來。

原本溫柔的女孩麵容陰沉,看著站在門口等待的林星,冷笑一聲。

轉身要離開的時候,林星警告道:“還請安小姐以後不要拿夏總當槍使。”

“哦?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安顏挑釁道。

她忽然靠近了林星,粉唇在她耳邊刺激道:“我就是把他當槍使,又如何?誰讓夏總喜歡我呢?”

林星眼底寒意暴露,正要出手的時候,包廂的門打開,夏景辰放吊兒郎當地走了出來。

安顏得逞一笑,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往後倒去,“啊——”

夏景辰放晨見狀,連忙上前攬住了女人的腰身,將人抱在了懷裡。

質問不滿的眸子陡然看向林星。

林星慌忙搖頭,“不……不是我,我冇推她。”

“林助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你就算不喜歡我,也不能推我,我肚子裡麵還有寶寶。”她說著,忽然捂住了肚子,“景晨哥,我肚子疼……”

夏景辰放景晨十分緊張,將人攔腰抱起後,大步朝著外麵走去。

安顏害怕被狗仔拍到,把臉蛋埋在了他的懷裡。

林星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眼眶忽然紅了。

夏總不相信她……

……

沈臨淵一個大男人,窩在沙發上很不舒服,思考片刻後,煩躁地起身。

這是他的房子,應該睡主臥。

他握著門把手想要進去的時候,卻發現推不開,門被人從裡麵反鎖,下意識敲門。

江稚魚坐在地上哭,聽到聲音,下意識把臉蛋從膝蓋上抬起來。

白嫩的臉上還掛著淚珠,鼻尖紅紅的,沙啞道:“有事?”

沈臨淵聽到女人的聲音,喉嚨發緊。

哭了?

“開門。”

江稚魚十分抗拒:“我快要睡了,沈總也早點睡。”

沈臨淵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聽不出來江稚魚在躲著自己,心中煩悶。

吵架就躲人耍小脾氣,跟誰學的臭毛病?

“開門!”

聽沈臨淵語氣不善,江稚魚更委屈了,快速擦了擦眼淚,起身打開了門。

沈臨淵看著她,徑直走了過去,十分不客氣,掀開被子脫下衣服,躺了進去。

江稚魚見自己的臥室被霸占,下意識就要走。

“站住!”沈臨淵抬眸:“讓你走了嗎?”

“過來,睡覺。”

男人命令的聲音讓本來就極致委屈的江稚魚產生了叛逆心理。

不去,纔不和臟男人一起睡覺!

江稚魚在心裡吐槽,找了個藉口:“沈總,您過敏還冇好。”

“過敏又不會傳染,過來!”

江稚魚迫於壓力,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掀開被子,正好上床的時候,膝蓋跪在床單,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沈臨淵見狀,從後麵抱著女人,粗魯地掀開她的褲子。

紅腫更甚。

白皙纖細的美腿暴露在空氣中,沈臨淵呼吸一滯,忽然想到了這雙腿夾著他腰時候細膩的觸感。

下腹一熱,他暗道不妙,“乖點。”

下床走了出去,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瓶碘伏。

沈臨淵半跪在床邊,寬大粗糲的手握著她的腳踝。

江稚魚下意識要掙紮,但被男人死死按住:“彆動,馬上就好。”

“疼……”江稚魚至今記得雙氧水潑在傷口上的蟄疼感,她可不想再受一遍這樣的罪。

“發炎了更疼,碘伏不疼。。”沈臨淵垂眸,動作很輕,“我小時候就是因為傷口發炎,導致高燒不退,差點燒成了腦膜炎。”

“你本來就蠢笨如豬,燒成腦膜炎,更蠢了。”

他毫不留情的吐槽引來江稚魚的嚴重不滿:“我不蠢。”

“不蠢怎麼會被王朵朵算計?”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算計?算計什麼?

“王朵朵的丈夫在外麵欠了債,債主找上門,因為冇錢還,就把主意打到了肚子的孩子身上,想藉著這個孩子敲詐公司一筆。”

沈臨淵低聲道:“所

以——”

男人話鋒一轉,警告道:“以後不要犯蠢。”

江稚魚冇有想到因為自己的一時惻隱之心,竟然給公司帶瞭如此的麻煩,“對不起,沈總,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有什麼用?賠了一百萬。”沈臨淵漫不經心道。

江稚魚纔不會傻到說會把這個錢還給他。

畢竟自己窮得很,馬上連飯都吃不起了。

“所以這錢就從解除協議後,你這六年的辛苦費算。”

江稚魚:“?”

那麼扣的嗎?

看女人一副不爽想要反駁,但是又不敢說的樣子,他心情很好,似是感慨道:“小時候,窮得快要餓死,所以現在得省著點。”

江稚魚:“……”

沈臨淵幫她把傷口上藥之後,把手中的棉簽丟進了垃圾桶裡,轉身去了衛生間洗手出來,躺在床上。

江稚魚關上燈,貼著床沿睡,儘量不讓自己沾著沈臨淵。

沈臨淵也知道江稚魚的花花腸子,黑夜中睜開了眼,看著她的後腦勺好一會兒,煩躁地翻身轉到了另一邊,兩人背對而眠。

五年半的時間裡,他基本做完就抽身離去,很少和她相擁而眠。

僅有的幾次,江稚魚雙手都環抱著他的腰身,十分乖巧依賴的模樣。

第二天,江稚魚實在男人溫暖的臂彎中醒來,耳邊是男人如大提琴般低沉磁性的聲音:“下午兩點前,把下季度的設計稿收上來,準備開會。”

江稚魚睜開眼睛,從她的角度,剛好能看見男人清晰可見的下頜線,以及凸出的喉結。

男人的指腹在她圓潤的耳垂上輕輕揉捏把玩著,不知過了多久,沈臨淵才掛上電話。

江稚魚見狀連忙閉上眼睛裝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