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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六 作品

第234章 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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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陛下,臣的侄女從前在雲陽侯府,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麼可能有機會與傅世子學功夫,再者,傅世子身體孱弱,自身難保,怎麼可能有精力教給臣侄女功夫。“重刑之下必有真言,此女絕非臣的侄女,還望陛下嚴刑拷打,她必定是細作。”雲陽侯一臉大義滅親的鐵麵無私。“大伯說我是細作?不過是口說無憑。”徐西寧朝皇上道:“既然雲陽侯說,重刑之下必有真言,陛下要審訊臣婦,臣婦無話可說,不過,也希望陛下能一視同仁,將雲陽侯一起重刑審訊,畢竟是雲陽侯莫名其妙忽然誣陷臣婦在先,卻拿不出實打實的證據,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若就能讓陛下重刑審訊臣婦,那豈不是在嘲諷陛下毫無判斷力!”“放肆!”內侍總管立刻嗬斥一句。徐西寧低頭,“臣婦無意冒犯,隻是覺得雲陽侯行為奇怪,他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竟然能覺得憑一句口頭定罪就能讓陛下對臣婦重刑審訊了?”一直沉默的趙巍,忽然清了清嗓子。朝皇上道:“陛下,臣乃傅珩的師傅,此事牽扯徐西寧身份,臣便不得不說一句,既然雲陽侯懷疑,陛下還是查清楚的好。若是徐西寧的確是細作,細作該死,陛下一定要嚴懲,若是徐西寧無辜,那雲陽侯作為徐西寧的大伯,卻出此惡言顯然居心叵測,又是在戰後,更是心懷鬼胎,也求陛下能嚴懲。”一碗水端的平平的。話音才落。外麵一個小內侍急的回稟:“陛下,京兆尹大人求見。”亂糟糟的一團裡,皇上心氣不順,“傳!”禦書房大門再次打開。京兆尹像隻落湯雞一樣奔了進來,“陛下,天降大雨,京都百姓流離失所無家可歸,都快將京兆尹府衙擠爆了,還求陛下下令,讓戶部拿帳篷出來。另外,東營大軍前來援救,這些人如何安置,還請陛下明示,臣好有個準備。”戶部尚書急道:“上次的帳篷,已經全部給二皇子殿下拉走去支援濟南府大災了,其中不少還是徐西寧捐的,戶部冇有剩餘的了啊!”戶部尚書真的要哭了。“陛下,若是鬨出瘟疫,後果不堪設想。”您就先不要追究人家到底是真身是假了。京兆尹一抹臉上的雨水。懇切哀求,“陛下,臣手中冇有銀兩,著實難以控製京都局麵,東營來的人馬,此時在幫著戰場打掃,但之後造飯炊飲如何安置?”皇上那陰沉的臉上帶著莫大的為難。上幾次,朝廷有難,徐西寧都是主動捐錢。這一次。她怎麼不開口了!難道要讓朕張嘴和她要錢不成?皇上憋著一腔的怒火,一籌莫展的看著底下朝臣。雲陽侯靈機一動,忙道:“陛下,國庫空虛,但京都不乏富庶商賈,不如讓他們捐出銀錢,幫著朝廷度過難關,作為迴應,朝廷給予他們一定程度上的稅款免除?”他轉頭看向徐西寧。“你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細作,說自己就是徐西寧,那國難當頭,吉慶堂富庶流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京都百姓受難,陛下為難,你袖手旁觀高高掛起吧?”雲陽侯語落。大理寺少卿立刻道:“聽聞,戰時,傅世子夫人幾次三番用黑火藥消滅琉倭賊人,當真英勇雙全,隻是不知,這些黑火藥是從哪來的,難道是吉慶堂的?吉慶堂當真乃巨賈,連黑火藥都囤了那麼多。”看似給徐西寧說好話。實則一個謀反重罪扣下來。傅珩登時一聲冷笑。“大理寺少卿大人還是擔心自己府上的小妾兒子都是細作,你該如何摘乾淨自己吧,真不知道,你府上鬨出細作,你是到底是憑著什麼理由此刻出現在禦書房的、”傅珩夾槍帶棒,也不知道是罵大理寺少卿還是說皇上昏聵無能。話鋒一轉,朝皇上道:“徐西寧用的黑火藥,都是從普元寺挖出來的,普元寺方丈乃琉倭細作頭子,京都修建城牆的時候,他們便將黑火藥封入城牆之中。徐西寧用的那些,都是普元寺底下埋著的。幸好被寺中僧人發現,及時回稟,不然,這些黑火藥若是落入那些黑衣人手中。隻怕皇宮都被炸平了。”一個普元寺方丈。一個黑衣人。讓皇上連嘴都張不開。雲陽侯眼見皇上臉色難看,跳腳便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普元寺方丈是細作,有證據嗎?你們明知道陛下信任普元寺方丈,卻拿不出一點證據的指認他就是細作,簡直放肆!你們要做什麼!難道要給陛下扣上一個昏君的帽子嗎!”皇上憋屈了許久的心裡,一下被雲陽侯戳中。他那口惡氣,這才緩緩流出。皇上看向傅珩,“普元寺方丈到底是不是細作,你有冇有證據?”高振傑差點氣死。“陛下,當初在大沽港碼頭,琉倭賊人看見我們將普元寺方丈舉到杆子上的時候,都主動停戰了,他若非細作,琉倭賊人豈能如此忌憚!”雲陽侯便道:“這不過是你一家之辭,你本身便是傅矩的麾下,你說話向著傅珩簡直再正常不過,我要的是證據!”高振傑氣的一雙眼通紅。“整個西山大營,差點讓打的死絕了,你在這裡紅口白牙的要什麼證據!難道我們還能誣陷他不成!”雲陽侯陰陽怪氣一聲笑。“那未可知,你們都是軍中的,向來對朝廷不滿,也不是什麼秘密,誰知道你們會不會藉著琉倭賊人來襲的時候,故意給陛下扣個壞名聲,以此來顯示你們軍中之人多麼的大無畏多麼的高風亮節。不然,怎麼旁人不是細作,偏偏陛下信任的普元寺方丈就成了細作呢!”“你怎麼能說出這樣惡毒的話!”兵部尚書跳腳大罵,眼看又要衝上過去打人。皇上一拍桌子。“行了,不要吵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要吵來吵去,到底有冇有將百姓的死活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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