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波一 作品

第85章 佛子也逛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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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峰出言為不戒解開了疑惑,這佛教的佛子入世的次數不多,但是每次入世都必來一個地方,就是青樓!

每次會現在青樓裡度化風塵女子,被度化了的女子,收拾行囊回家鄉找個老實人接盤,從此過上相夫教子,男耕女織的農家生活,又或是在開個小店找個活計謀生,當然返鄉或是開店的銀子都是青樓出。

佛子到哪個城池,哪裡的青樓都慌得要死,生怕下一秒一個光頭和尚出現在店門口。

然後這個店精心培養的花魁啊,頭牌啊,全都冇了。

有的店家試過找一些江湖高手來當做保鏢,下場都是一樣,反而這些保鏢最後成了佛子的侍從,跟著佛子回了西域。

顧景峰的話讓不戒扯了扯嘴角,男人的兩大愛好,逼良為娼,勸妓從良。

看來這佛子倒是像同道中人,還真是有些荒唐。

就在柳如煙準備出聲說些什麼的時候,不戒和顧景峰一起扭頭望向了樓下。

柳如煙微微一愣,旋即臉色也凝重了起來,跟著兩人的視線望了過去。

一身乳白色僧袍的少年雙手合十站在大堂,一副寶相莊嚴的樣子,全身還隱隱泛出白光,看上去極其神聖。

此時剛過晌午,大堂裡坐滿了吃飯的食客,好像冇有發覺多了一個人,都在自顧自的吃著東西,有幾桌還在調笑著懷裡的姑娘。

滿滿的嘈雜的大堂聲音小了下來,耳畔似有若無的梵音大了起來。

隨著梵音的加大,大堂裡的人都向著佛子緩緩跪拜了下去,雅間裡的人也都陸續走到了樓下,加入了跪拜的隊伍。

就連柳如煙眼睛都有些泛紅,體內的真氣在和梵音做著激烈的對抗,顧景峰倒是和冇事人一樣,悠悠哉哉的吃著桌上殘餘的糕點。

不戒靈機一動,心中有了辦法。

隨即起身走出了雅間,來到外麵的走廊上,顧景峰側過頭看著不戒的背影,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不戒在走廊看著樓下神聖無比的佛子,運起真氣,一聲大喝:“起來!”

“不準跪!”

冇錯,真是獅子吼!

獅子吼的音波傳遍整個大廳,震得桌上的酒壺碗碟都碎了。

受到梵音影響的眾人,被獅子吼這麼一刺激,“虔誠”的神色也開始變得茫然。

“誒?我這是怎麼了?”

“我不是在吃飯麼?如花呢?”

“我怎麼跪下了?”

“他是誰,我怎麼朝他跪著?”

“感覺他好厲害的樣子。”

被驚醒的眾人連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這詭異的一幕,讓他們也冇了吃飯的心思,都圍著佛子站著,議論紛紛。

醒來的小廝還算機靈,發覺事情不對,連忙去找老鴇了。

老鴇進到大堂看到佛子之後,先是愣神片刻,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臉色大變!

麵色著急的在小廝耳邊囑咐了幾句,不顧小廝驚恐的神色連忙推了他兩把,小廝這才踉蹌的跑到後院去了。

被不戒打斷梵音的佛子抬頭望來,竟朝著不戒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微微作揖,說道:“不戒師兄,久仰了。”

“你認識我?”

“你不也認識我嗎。”

“那我應該是叫你圓覺呢還是——柳安?”

“阿彌陀佛,名字隻是個稱呼罷了,不戒師兄隨心即可。”

不戒冇想到這佛子還怪好說話的嘞,一上一下兩個光頭,一個泛著白光,一個冒著金光,交相輝映,倒是有幾分日月爭輝的意思。

“聽說你們為我而來?”

不戒索性直接問道。

“是。”

佛子也很坦誠。

“為我還是為金剛不壞神功?”

“隻為人。”

“我要是不同意呢?”

“師兄會同意的。”

“嗬”

不戒冷笑一聲,這死禿驢是真自信啊,晚點就讓你試試我愛一支柴的威力。

“師兄的眼神不純粹,有淫邪。”

“你纔不純粹,你淫邪,你全家都淫邪。”

被說淫邪的不戒繃不住了,張口就罵。這要是傳出去他還怎麼做人,佛教佛子說自己看向他的眼神不純粹,淫邪?

“噹啷一聲。”

一個木凳砸在不戒的背上,被砸的稀巴爛,不戒是一點感覺都冇有。

“怎麼把這茬忘了,裡麵還坐著他親姐姐,還有個疑似他母親舔狗的顧景峰。”

這直接問候他家人,怕不是要被現場三打一抬走了。

“阿彌陀佛,你我是一家人,何必如此?”

佛子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光頭,又指了指不戒的光頭,意思很明顯,罵我等於罵自己。

不戒冷笑道:“我家人都死光光了。”

佛子顯然是冇料到不戒對自己的敵意是如此之大,他先用梵音調和了在場人員的心思,就算不讚美自己,起碼對自己應該也抱有一絲好感纔對。

樓上的不戒絲毫冇有收到影響,他體內的易經經發揮出了它神奇的功效,不僅讓不戒體內如同鐵板一塊,更不用擔心被外界的幻覺幻聽所影響。

正當兩人四目相對相互試探的時候,起先出去的小廝回來了,還帶著稀稀拉拉的七八個人。

帶頭的男子和小廝確認了一下,得到小廝的點頭之後,便朝著身後使了個眼色。

身後的人心領神會,從褲腿裡掏出了棒棒。

一根根被磨的光滑的鐵棒,被他們抓到了手裡。

那人手持木棒就向著佛子走去,嘴裡還叫罵著。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敢在這裡撒野。”

“不給我們陸老大麵子,那我們就教教你!”

這陸老大也是個能成大事的人,小弟們都上去了,他站在原地硬是動都冇動。

上去的小弟們在靠近佛子的時候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樣,定了空中,動彈不得,隻有亂轉的眼珠子,透露出他們又驚又恐的心情。

“妖...妖法!”

他們的陸老大看見此情景,毫無留戀拔腿就走,動作一氣嗬成,像是排演過無數遍一樣。

看到陸仁甲離開,老鴇急了,她已經隱約猜出了這個白衣僧袍的年輕人是誰了,知道陸仁甲不是對手,但是眼下是真冇人了,還指望他拖延一下時間,好讓自己有充足的時間去搬救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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