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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波一 作品

第13章 你說完了嗎,我要掀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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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戒往大理寺內走的時候,一個從未見過麵的侍衛在不戒身邊小聲的說道,

“今天是我們大理寺主審,刑部,金吾衛旁聽,刑部來人是刑部尚書李言禮,就是那人的父親,你們那裡顧景鋒顧將軍親自下場,說是從連夜從營裡回來的,還有聽說宮裡也派人來了。你可得注意了。”

“這陣仗還挺大的。”

不戒笑道,朝著身旁的人拱了拱手。

“有勞這位大哥了!”

“都是自己人,再說了你做的事,大快人心,誰不得稱上一句英雄,你且放心,我們這些人都支援你!”

說著就進到正堂,主審官已經坐在了主位上,一邊放著三具白布蓋著的屍體,旁邊坐著一個一臉陰翳的中年人,另一邊則是趙遠清站在一股身穿鎧甲的男人身後,想來就那個人就是金吾衛的老大,顧景鋒將軍了。

“啪!”

主審重重的一拍驚堂木,大喝道,

“升堂!”

“威...武...”

“堂下之人,為何不跪!”

大理寺的主審出聲問道,

“回稟大理卿,依我朝律令,凡是在朝廷任職且實力達到先天層次,可不跪,不戒總旗是我金吾衛總旗,一身實力已達先天,所以可不跪。”

趙遠清走上前來,拱手回道。

“大理卿,依我們調查,這不戒根本就是金吾衛的普通衛士,根本就不算是朝廷任職,而且這先天的實力又如何判定,大家都隻是道聽途說罷了。還請大人明鑒。”

李言禮那邊也走出一人,強硬的頂了回去。

“哦?趙千戶,對於王大人的說辭,你可有異議?”

大理卿也不著急,今天早上宮裡來人已經吩咐過了,現在也隻是走走流程罷了。

“回大理卿,這是我金吾衛給不戒總旗的委任狀,時間在戌時一刻左右,至於是否有先天實力,讓不戒總旗展示一下,自由分辨。”

趙遠清說完將委任狀呈了上去,然後看了一眼不戒,點了點頭。

不戒心領神會,運起金剛不壞神功,全身被金色渲染。

“大家都知道,隻有先天境界才能將真氣外放,渾然一體,而這就是最好的證明,王大人要是還不信,可以找個先天的來試試。”

趙遠清笑著說道。

“你...”

對麵的人想來也是冇想到這邊準備的這麼齊全,明明是一個名不見傳的衛士,結果引得幾方大佬進場,一時有些氣結。

這時座上的大理卿打斷了兩人的爭吵。

“委任狀無誤,符合我朝律令,可不跪!”

大理卿的直接蓋棺定論讓刑部那邊的人臉色都難看了起來。

“謝大理卿!”

趙遠清退回到顧景鋒的背後,便不再言語。

那邊的王大人一甩衣袖,哼了一聲也退了回去。

“金吾衛總旗,不戒,昨日亥時,你可在城南民居內殘忍殺害李良飛,仆從李平李安以及李府管家趙元坤!”

“這幾人是我所殺不假,但是事出有因,還望大人明鑒。”

不戒話音剛落,王大人立馬出聲,

“一派胡言,你殘忍殺害朝廷要員家屬,就算事出有因,理應交由當地官府,由我刑部統一發落,你枉顧律法,罪大惡極!”

不愧是刑部的,這一上來就抓到要點,是的,不論如何,不戒是冇有權利去繞過刑部處置嫌犯的。

“回大理卿,昨日我與王海本奉命......”

不戒把事情經過複述了一遍。

“李府公子與其仆從李安所寫的認罪書,我已交至趙千戶。”

這時候趙千戶將認罪書呈了過去,大理卿看著呈上來的兩份認罪書,臉色越發的難看。

“李尚書,作為死者的父親,你要過目一下嗎?”

“不必了,犬子所犯之事,大家有目共睹,死有餘辜,老夫無話可說。”

李言禮閉了閉眼睛輕聲說著,好像腳下躺著的不是自己的兒子一樣。

“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金吾衛何時在巡查抓捕的職責上增添了隨意處置犯人的權利?”

“先斬後奏,是聖上賦予的還是你顧大將軍的授意?”

李言禮突然話鋒和態度的轉變,矛頭直指顧景鋒。

“你怎知不是聖上賦予的?”

顧景峰抬了抬眼皮,從身上掏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

“李大人應該認識的吧,聖上親賜金牌,上斬近臣,下斬忤逆,先斬後奏,皇權特許。”

“李大人可還有異議?”

說著把禦賜金牌遞給了趙遠清,趙遠清拿著禦賜金牌在眾人眼前繞了一圈,然後交到了不戒的手上。

“勞資陪著這老東西出生入死,也不見給我求一塊,孃的,有了新歡忘了舊愛是吧,好好好!”

趙遠清有些吃味的看了一眼不戒,心裡暗自誹腹。

大理卿也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不戒,一拍驚堂木,

“不戒總旗手持聖上禦賜金牌,有先斬後奏之能,故不存越權之舉,應論功行賞。”

“李府之子李良飛,姦淫婦女,草菅人命,罪大惡極,死有餘辜。”

“子不教父之過,李大人,此案結論本官會送達天聽,由聖上覆核。”

“你可有異議?”

李言禮也是冇想到,顧景峰一出手就是王炸,你把禦賜金牌都搞出來了,那還審個屁啊,隻能在牙縫裡擠出一個字,

“無!”

“不戒總旗,你可有異議?”

“回大理卿,小人無異議,大人聖明!”

大理卿微微一笑,

“如此那便散去吧。”

“退堂!”

“威...武...”

在大堂的門口,李言禮和顧景峰相對而立,李言禮先開口譏諷道,

“顧將軍還真省得下本錢啊,就是不知道這筆買賣能不能回本了。”

顧景峰麵帶微笑反唇相譏,

“不勞李大人費心了,我顧某從不做虧本的買賣,倒是李大人,子不教父之過,聖上那裡怕是李大人......”

“顧將軍還是小心竹籃打水一場空吧。”

“還有不戒總旗,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太過鋒芒畢露,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李言禮說完就離開了,

“今日之事,多謝兩位大人了!”

不戒對著趙遠清和顧景峰行了個拱手禮,誠懇的道謝。

“你還真得好好謝謝顧將軍,他對自己親兒子都冇待遇。”

“行了,有什麼話回去再說吧。”

“走吧,回府衙再說。”

大理寺外的人群把門口的圍的水泄不通,大家未見其人,在看見不戒那標誌性的光頭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歡呼了起來。

顧景峰推了一把不戒,

“去吧,這是你應得的。”

不戒點點頭,邁步向前。

那一刻不戒挺直的脊背像是一道橫梁架住了搖搖欲墜的大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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