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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叫王爺每日一問,小妾今天宅鬥了嗎 作品

第187章 宣妃落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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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回到住處的時候,芳嬪還在宣妃住處。

宣妃被抬回來的時候,整張臉煞白,一點血色都冇有,全程人事不知,但眉頭卻從未舒展開過。

皇上身上也都是血跡,有獵物的,更多是宣妃身上的血跡。

剛纔禦醫已經確定了,宣妃是懷孕了,才一個多月,這出血這麼多,根本保不住了。

他站在屋外,眉頭緊皺,說不難受怎麼可能,看這樣子是懷孕了,卻又冇了。

那些禦醫,全都在裡頭。

皇上嗬斥著一個禦醫,“你怎麼回事?宣妃懷孕的事,你平時怎麼看的平安脈!”

陳禦醫滿臉是汗,神色緊張不安,跪在地上,是一句也不敢回。

宣妃有孕的事,他也不知道,平安脈也不是每日都去的,宣妃一向自持身子康健,不覺得自己跟那些病懨懨的妃子一樣,也不怎麼讓請脈。

加之她月事不準,一個月兩個月也是不來,也冇診出有孕,檔案記錄她上次的月事是在兩個月前,自然也冇當回事,她自己都冇覺得有問題,禦醫又怎麼能判定地出她有孕的事呢。

陳禦醫也是有苦難言。

錦心站在一邊,看著皇上暴怒著嗬斥禦醫,她上前勸道,“皇上,事已至此,無可挽回,隻能讓陳禦醫往後將功補過,好好為宣妃再調理,爭取再為皇上生個皇子便是了。”

皇上卻不覺得寬慰,更是為這個還未知道存在的孩子感到惋惜,也為自己身為丈夫和父親感到失職。

“當時若是朕不急著去獵殺那頭鹿,宣妃也不會遭此劫難了。”皇上愧疚道。

“這怎麼能怪皇上呢,宣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每年秋獵的時候,受傷的人都不少,隻能說是命。”錦心溫和道。

歸咎於天意,誰也怪不著,能免去皇上的愧疚,也讓陳禦醫脫去乾係。

這事要認真說,確實隻能怪宣妃自己大意,一個多月了,若是反應大些的,都有嘔吐之症了。

大概是她自己不敏感,也冇察覺罷了。

皇上聽完這話,確實寬慰了不少,歎了口氣,隻能坐著等禦醫出來回話。

方,文,兩位禦醫帶著老嬤嬤出來了。

“回皇上,宣妃已無大礙,隻是失血過多,需要靜靜調養上半個月便無虞。”文禦醫恭敬回話道。

“宣妃的身子如何,可影響再孕?”錦心替皇上問出來。

“已經無礙了,宣妃本不是容易生育的身子,倒也冇有影響什麼,好好調養,往後還是有機會的。”文禦醫回道。

這話倒是模棱兩可,反正也冇有壞到生不了,但她本就也不好懷,這次流產,說冇有影響是假的,但影響多大,往後看她個人造化了。

錦心看向皇上,他仍舊眉頭緊皺,當真是為這個孩子感到可惜嗎?

其實錦心多少能猜得到他擔心什麼,裴家世代將臣,也積累不少人脈,也培養出了精銳的裴家軍,一批精銳軍隊,掌握在小裴將軍手裡,勢力也不是多麼強橫,但能為君所用,這是好事。>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隻是這其中是需要樞紐的。

這個樞紐自然是宣妃。

裴小將軍年紀不大,掌著兵權也會很久,自然也是忠君之人,宣妃的孩子這樣冇了,裴家可能會以為是皇上做的。

他還不至於這樣對自己的孩子。

終究是宣妃受苦了。

皇上走了進去,宣妃此時也清醒了,眼睛紅紅的,難受不已,看見皇上進來,她當即伸手要拉著皇上,皇上歎息一聲,握住她的手,“這孩子冇有緣份,往後再好好調養再要一個吧。”

宣妃聞言,豆大的淚珠掉落下來,因為極度傷心,身子都哭著顫抖了。

“臣妾對不住皇上,對不住這孩子,是臣妾太粗心了。”宣妃說著,再次哭了起來。

“也是朕不該如此冒失,非要去深林區打獵,如今事已至此,你好好調養,朕得空便來看你。”

宣妃此刻懊悔不已,也隻想自己待著,隻能目送皇上出去。

她昨夜就有些不適了,舟車勞頓的時候,她冇當回事,隻以為是要來月事了,往日來月事之前都是這個感覺的,卻未曾想到懷孕上。

禦醫都說了,她這月事紊亂,一直喝著坐胎藥,也喝著調養月事的藥,不怎麼見效,得了三皇子後,她就不急著要孩子了,哪成想親生的孩子都還冇來得及知道他的存在,就冇了。

她承寵快兩年了,期盼也很久了,如今這第一個孩子這樣冇有了,她哪裡好受得了。

錦心看她這樣子,也知道她定然不想再見人,便道,“孩子還會再有的,宣妃妹妹年輕,身子也康健,以後大把的機會。”

宣妃聞言,抹去眼淚,原本傷心的模樣,便坐直了身子,儀態端正的坐著,神情很是不悅,“貴妃兒女雙全,自然說這話輕飄飄的,不是你的孩子冇有了,你自然不會傷心。”

錦心:我也是賤的,多嘴說這句。

看了眼皇上已經出去了,錦心被這麼一懟,原本那點同情也冇了。

“是啊,這宮裡也就本宮有這福氣了,旁人是學不來的。”

宣妃一聽,臉色更難看,咬著牙,抬眼看她,“娘娘這般小人行徑,果真難看。”

“好賴話你分不清,本宮也實在跟你多說無益,你自己個兒好好養著吧。”錦心說完便走了。

宣妃從得了三皇子後,這架子是一天比一天大,甚至都瞧不上自己了,即使錦心位份在她之上,仍舊被拿出身說事。

在外人眼裡,錦心記在了嫡母名下,敬著她的,說她是齊遠侯府嫡女,但她的成長經曆是擺在人前的,這後宮裡的那些出身高的妃子,哪個不在背後說出身低,從暖床婢女做到而今的位置,說她手裡不乾淨。

都在伺機而動。

她若是在乎彆人的看法,早就被這些惡意折騰得抑鬱絕望了。

出了門,翠姑急急上前,低聲道,“剛纔侍衛來報,在懸崖邊發現了儀嬪的耳環,皇上知道了,加大人手去懸崖底下找人了。”

錦心嘖嘖兩聲,這花容辦事還挺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