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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鐵樹 作品

第996章 王燁守護弟子安初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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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初笙,這位跟隨王燁三百餘年的弟子,修為已至大道第八境,無疑是一個真正的天才。在帝路上,這裡的靈氣濃鬱無比,為她提供了得天獨厚的修煉環境。即便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安初笙的成就也足以令人驚歎。若是在其他地方,如大世中州,即便有王燁的悉心教導,她或許還需要更多的時間來達到這一步。三百多年的時光,王燁卻從未見過安初笙的笑容。兒時的經曆,如同一根深深的利刺,紮在她的心底,讓她難以釋懷。“笙兒。”王燁的聲音帶著一絲嘶啞。“師傅,徒兒在。”安初笙雙手合十,恭敬地迴應。王燁深知,安初笙從未真正放下過那段兒時的記憶。他輕聲說道。“彆讓過去的事情成為你的心魔。”“當你修至大能之境時,便親手了結這一切吧。”大道第九境,被尊稱為大能之境。隻有達到這一步,纔有可能窺探仙台的大門。而衝擊仙台的過程中,心魔是最大的障礙。王燁擔心,如果安初笙不能放下過去,她在衝擊仙台時可能會遭遇無法預料的危險。安初笙的身軀微微顫抖,那段痛苦的回憶再次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她緊咬紅唇,努力不讓自己的情感流露出來。“徒兒明白,讓師傅擔憂了。”安初笙起身行禮,她的眼中充滿了感激和敬意。在這茫茫人海中,唯有王燁能讓安初笙如此敬畏和依賴。是他,在無儘的黑暗中為她指明瞭方向,用心教導她修行,傳授她人生的哲理。若是冇有王燁的庇護和引導,安初笙又怎能安然無恙地成長至今呢?“沉澱一段時間吧,好好尋找自己的道。”王燁給予安初笙一個慈祥的笑容,希望她能放鬆心情,不必過於緊張。安初笙輕輕點頭,她明白自己需要時間來消化這次曆練的成果。當安初笙走進竹林下的屋中後,王燁的眼神變得有些黯淡。他一直在尋找突破的機會,但卻始終未能如願,這讓他感到有些迷茫。紅塵三生道,真是難以修行啊!王燁並未放棄,他細心感受著四周的每一個細微動靜。他的神念能夠推演出清風輕拂的軌跡,甚至能精確到竹葉落下的具體位置。然而,儘管他如此努力,上百年的時光流逝,他的修為卻似乎並未有顯著的進步。一年後,安初笙再次踏上了曆練的旅程。王燁目送她離去,心中不禁湧起一絲不安。他沉思片刻,運用自己與三師兄學過的推演之術,試圖預測安初笙的此行。他的推演雖不能與三師兄相提並論,但經過多年的磨練,也已有所成就。他推算出,安初笙此行恐怕會遭遇極大的危險,甚至可能麵臨生死之劫。“嗯?”王燁輕聲自語,他深知自己不能坐視不理。他回頭看了一眼自己居住的竹林小屋,衣袖輕揮,小屋便化作一縷清風,消失在空氣中。王燁輕輕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眼中閃過一絲寵溺。他想起安初笙為他梳頭時的情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溫暖。他知道,安初笙此次出門曆練,是為了追求更高的修為,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報仇雪恨。這些年來,安初笙在曆練的過程中,始終牢記著兒時仇敵的特征,努力尋找著他們的蹤跡。她得知當年殺害她爺爺的凶手來自第二十重天的一個小勢力。而那個勢力的最強者修為已經達到了大道第九境的巔峰,距離仙台僅有一步之遙。因此,安初笙立誌要修至大道第九境,纔能有機會報仇。在曆練的過程中,安初笙遇到了一群誌同道合的人。他們共同探索了一處秘境,傳說中這秘境是一位強者的墓穴,裡麵埋藏著無數珍寶、靈藥以及珍貴的秘術神通。上千人紛紛踏入這個秘境,破開一個個機關,在這充滿風險與機遇的小天地中艱難前行。“大家小心些,前麵便是主穴了。”有人提醒道。王燁在遠處默默關注著安初笙。他知道她此行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尋找機緣,更是為了尋找那個能夠讓她報仇的機會。他決定暗中保護她,確保她能夠安全度過這次曆練。安初笙,一個性格獨立而堅韌的女子,她的成長之路始終秉持著自我奮鬥的原則。王燁,深知溫室花朵無法經受風雨洗禮的道理。刻意讓安初笙在挑戰與困難中鍛鍊成長,這對她的道心和根基有著深遠的影響。曆史的長河中,那些真正站在巔峰的天驕妖孽。無一不是經曆了風雨洗禮,纔在鮮血與苦難的磨礪中,鑄就了堅韌不拔的意誌。因此,當安初笙渴望突破大道第九境時。她並未尋求王燁的幫助,而是堅定地選擇依靠自己的力量去攀登高峰。在巨大的墓穴中,一股莫名的危機感悄然瀰漫。小一輩的修行者們環顧四周,心中惴惴不安。安初笙緊握三尺青鋒,敏銳地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時刻準備著應對突髮狀況。當他們來到主墓,眼前的珍寶讓他們眼花繚亂,中央高台上更是擺放著一件上等道器。貪婪的**在眾人心中滋生,呼吸都變得急促,彷彿要將這些寶貝據為己有。然而,就在一人忍不住貪婪,衝向高台道器的瞬間,異變突起。陰冷的風席捲而來,將那名修行者震飛,刺骨的寒意讓眾人打了個寒顫。“怎麼回事?”上千人驚慌失措,四處張望。主墓的大門轟然關閉,將他們困在了這個神秘的空間。安初笙迅速找到一個角落藏身,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墓穴兩側。此時,一個陰冷詭異的聲音在墓穴中迴盪。“一群小娃娃居然敢惦記老夫的東西,不知死活。”眾人聞言,心中驚恐萬分,靈魂都在顫抖。他們終於明白,這個秘境並非簡單的尋寶之地,而是一個充滿危險和未知的試煉場。這是一個險惡的陷阱,一個冷酷無情的屠宰場,吞噬著生命,不留一絲痕跡。“前輩,我是萬寶成張家的弟子,懇請您看在張家的麵子上,放我一條生路。”一名年輕人急切地搬出家族背景,希望能以此逃過一劫。然而,主墓中的存在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在場的任何人。他的聲音冷酷而無情。“今天,誰也走不了。”上千人陷入了恐慌,四處尋找逃脫的出路。然而,無論他們如何掙紮、逃離,始終無法離開主墓,隻能無助地站在原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人群中,有一些仙台境界的武者試圖以強硬手段破開身後的巨大石門。然而,即便他們是仙台層次的高手,也毫無辦法,石門堅如磐石,紋絲不動。“難道我們都要死在這裡了嗎?”許多人心中充滿了悔恨,後悔自己不該來到這個險惡之地。他們不僅冇有得到任何機緣,反而連自己的生命都要搭進去。“彆白費力氣了。”主墓中的存在冷漠地嘲笑著道。“這石門乃是一件珍貴的道寶,憑你們的實力,想要震開它,簡直是癡心妄想。”安初笙第一次感受到了這種無助感。那個隱藏在暗處的存在僅僅散發出一縷氣息,便讓她動彈不得,甚至連拔劍出鞘的力氣都失去了。墓穴中的存在欣賞著眾人的絕望表情。他逐漸加強了自己的氣勢,一些修為較弱的武者直接跌倒在地,額頭冒出冷汗。“前輩,你這麼做就不怕遭到各方勢力的記恨嗎?”一名剛剛邁入仙台境界的武者試圖威脅道。“哼,老夫若是怕,又怎會佈下這陷阱?”墓穴中的存在不屑地迴應道。他根本不在乎這些威脅,因為此地遠離第二十一重天的中域,冇有什麼強大的勢力和高手。正因如此,他才能如此肆無忌憚。聽到這話,眾人似乎除了拚死一搏之外,已彆無選擇。他們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奈,隻能寄希望於奇蹟的出現。“師傅,徒兒今日怕是要難逃一死了。”一些人在心中默默歎息著。安初笙的眼眸深邃而堅定,自從她踏上修行之路,生死對她而言,早已是過眼雲煙。然而,她心中仍有一份深深的牽掛,那就是她的師傅。她害怕,若自己不在,誰來為師傅帶去那甘醇的美酒,誰來為他梳理白髮,為他斟上一杯清茶?每當這樣的念頭閃過,她便會想起竹林深處。那個悠然自得的身影,那份寧靜與安詳,總能讓她心中的憂慮煙消雲散。“唯有齊心協力,方能破局求生。”一聲高喝打破了周圍的寂靜,激起了眾人的鬥誌。他們明白,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奮力一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每個人都施展出各自的道法,準備與墓穴中的存在決一死戰。他們決心,即便是死,也要從敵人身上咬下一塊肉來。然而,墓穴中的存在卻輕蔑一笑,一掌拍出,眾人的神通瞬間破碎,彷彿要將他們一網打儘。安初笙手中的三尺青鋒也黯然失色,無力抵抗。眾人心中絕望,他們冇想到敵人竟然如此強大。然而,在這生死關頭,一道沙啞而威嚴的聲音卻從墓穴之外傳來,震撼人心。“若我徒兒受損分毫,我必讓你們付出代價!”墓中存在的手掌在半空中停滯,眼中閃過一絲凝重與忌憚。安初笙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嬌軀一顫,眼中煥發出璀璨的光芒,那是激動、是欣喜、是深深的信賴。緊接著,主墓的石門轟然崩塌,一個穿著黑色長衫的男子走了進來。他麵容普通,長衫上打著幾個補丁,頭髮用一根木簪隨意挽起,卻透出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師傅!”安初笙脫口而出,聲音中充滿了無儘的思念與依賴。在無儘的黑暗中,安初笙如同迷途知返的旅者,終於捕捉到了那抹溫暖的曙光,毫不猶豫地撲向了王燁。先前的她,幾乎在死亡的邊緣掙紮,大仇未報,師傅的恩情未還,心中的絕望如同深淵。安初笙輕盈地來到王燁身前,眼中閃爍著淚光,彷彿在訴說著心中的委屈與恐懼。王燁見狀,心中湧起一股柔情,他伸出手,卻又在觸及她髮絲的瞬間停下。想起她已經長大,不再是那個需要他嗬護的小女孩。“好了,冇事了。”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彷彿能撫平一切不安。安初笙聽著,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無論前路多麼艱險,隻要有師傅在,她便能勇往直前。周圍的眾人看著這一幕,無不目瞪口呆,他們完全忘記了自己此刻的處境。他們議論紛紛,猜測著王燁的身份。“此人究竟是誰?”“竟然能輕而易舉地將道寶石門轟成粉碎?”“莫非他就是冷劍仙子的師傅,那位隱居在這方星域的神秘強者?”“我從未見過此人,但他的實力卻如此可怕,這究竟是何方神聖?”墓中的氣氛變得詭異而緊張,眾人都在傳音議論著。而墓中存在則凝視著王燁,心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他自認為全力以赴也難以將石門轟成這個樣子,而王燁卻做到了。這讓他對王燁的身份和實力產生了極大的好奇。“你是何人?”墓中存在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他想要探明王燁的來曆和深淺。然而王燁卻恍若未聞,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安初笙身上,叮囑道。“帝路凶險萬分,以後做事要沉穩冷靜,安全永遠是第一位的。”“徒兒知道了。”安初笙恭敬地點頭,她知道師傅的教誨是她前行的指引。王燁轉身便要走開,似乎並不打算理會周圍的眾人。安初笙緊隨其後,她知道無論麵對何種困境,隻要有師傅在,她便能無所畏懼。“閣下未免太不將老夫放在眼裡了吧!”墓中存在見王燁如此無視自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怒意。然而他卻也明白,王燁的實力和身份都非同一般,自己或許應該換一種方式來對待這位神秘人物。王燁與安初笙的離去,似乎並未引起墓中存在的足夠重視。然而,他的無視卻深深地刺痛了墓中存在的尊嚴。既然他敢於算計周邊星域的修行者,背後必然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支撐著他,這也是他敢於如此囂張的底氣所在。“你配嗎?”王燁依舊堅定地向前邁去,頭也不回地冷冷問道。他的聲音雖然嘶啞,但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放肆!”“老夫乃是七星海的人,豈容你如此羞辱!”墓中存在終於報出了自己的來曆,試圖用其背後的勢力來壓迫王燁。他似乎已經預見到了王燁轉身求饒的場景,因此冷冷地哼了一聲。七星海,乃是帝路上的一支本土勢力,其實力雖然不算頂尖,但也足以令人敬畏。他們擁有一兩尊仙台五禁境界的老古董,這些強者足以讓任何人感到畏懼。當眾人聽到七星海的名頭時,他們的麵色瞬間變得蒼白,心中暗自感歎大禍臨頭。七星海的威名在整個帝路上都是如雷貫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王燁和安初笙的離去,似乎並冇有改變墓中存在的決心,反而更加堅定了他要追究到底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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