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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鐵樹 作品

第937章 九君敗 新妖孽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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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君大帝敗了,然而,也可以說,他在另一種意義上勝了。此役的結果,使得禁忌大帝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冥海禁忌的所有謀劃,都不得不延後漫長歲月。有些天驕對此感到困惑,他們不明白,既然九君大帝的殘念意誌都能降臨帝路,為何當世的上官大帝卻遲遲不露麵。然而,他們並不知道,上官大帝所承受的壓力更為巨大。一旦上官大帝親自踏入帝路,將意味著諸天亂世的再次開啟,後果不堪設想。在九幽冥海的殘餘實力麵前,上官大帝尚無所知,他無法輕易露麵,更無法輕易出手,因為他冇有絕對的把握。因此,上官大帝選擇了等待,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九君大帝以殘念意誌的湮滅為代價,讓世人對九幽冥海的禁忌有了更深的理解,同時也為世人爭取了寶貴的時間。“若是各大勢力願意傾力相助,我又何必隱世不出呢?”上官大帝雖然威震天下,但他卻無法調動所有頂尖勢力的強者。畢竟,這些勢力都有著深厚的底蘊,其中不乏大帝道器。上官大帝可以挑戰一家頂尖勢力,但他卻無法與天下所有的勢力為敵,那將使得整個世界陷入更加混亂的境地。作為帝者,他也有許多的無奈。除非他能達到浮生墓大師兄那樣的境界,才能抬手間鎮壓一切,真正號令天下,與冥海一戰。然而,上官大帝距離那一步還有所欠缺,不知道他此生能否邁過這個坎。“帝君,東州有異象出世。”這時,一名身材魁梧的將士踏空而來,單膝跪地,恭敬地報告。“是何異象?”上官大帝保持著威嚴的神色,沉聲問道。“稟帝君,東州雲端驚現三千裡黑蓮,持續了三天三夜才消失。”將士低頭,大聲回答。三千裡黑蓮……上官大帝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深思。突然,他的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驚色。“孤已知曉,你退下吧。”上官大帝輕輕一揮手,示意侍衛退下。侍衛恭敬地彎著腰,緩緩後退,最終消失在虛空中。上官大帝雙手負背,身軀巍峨如山,彷彿能撐起這片天地。他的眼瞳中泛起層層漣漪,流露出深深的震驚。“千裡黑蓮的異象,莫非是……”一個不可能的存在在他腦海中閃現,揮之不去。過了許久,上官大帝纔將內心的震撼壓製住,望向星空深處,輕聲自語道。“三先生,你的手段真令人恐懼。”他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道。“若你當年證道,又會走到哪一步呢?”在諸天萬界中,能讓上官大帝由衷敬佩的人唯有浮生墓的諸葛昊空。東州驚現的三千裡黑蓮異象迅速傳遍天下,各方勢力紛紛猜測其源頭。無論是誰施展大神通,都無法窺探出異象背後的真相。“天地異象,非至寶現世即有絕世妖孽降生。”某座聖地的老古董沉聲道。隨著東州各地未能尋得至寶蹤跡的訊息傳來,人們愈發相信有逆天的妖孽誕生了。一尊逆天的妖孽,若能順利成長,足以庇護一座勢力萬年昌盛。因此,各大勢力都渴望能先人一步找到這引起異象的妖孽之人,悉心培養,未來或能成為蓋世強者。“即便是古族和帝族的妖孽,能引起如此異象者也寥寥無幾。”“更何況是驚動整個東州的異象。”一位老前輩從聖地走出,親自前往大世東州,尋找那誕生的無雙妖孽。然而,無論世人如何努力探尋,始終無法找到那異象背後的真相。在尋找無雙妖孽的蹤跡時,各方勢力的強者都未能有所發現。那一日三千裡黑蓮的異象,難道真的隻是大道的異變嗎?他們疑惑重重,為何無法找到任何妖孽誕生的跡象。難道他們的猜測有誤?這種奇怪的現象讓所有人都感到迷茫。大道真的會無聊到製造這些異象嗎?這顯然不太可能。大道自有其規則,若無緣由,絕不可能出現異象。數月過去,仍然冇有勢力發現妖孽的存在。世人逐漸不再關注此事,將其視為大道的一場玩笑,漸漸遺忘。然而,在東州的一個角落,一個無父無母的男嬰憑空出現。村落的老人心生憐憫,將他帶回破舊的屋中,細心撫養。與此同時,帝路之上的某重天,有一座古老的城池名為大荒城。城中有一位芳華絕世的女子,她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嬌顏失色,眼瞳泛著淚光,輕聲呢喃。“是……你回來了嗎?”那一閃而逝的氣息,她確信自己冇有感覺錯。十萬載的光陰,她始終保持著冷靜,從未失控。而今天,她的淚水卻如梨花般飄落。在第十三重天,王燁帶領著二十多名天驕,踏足了許多秘境寶地,尋找到了不少機緣。眾人的修為實力得到了顯著提升,對王燁的敬重也愈發深厚,以他為中心。當一行人來到傳說中的葬心穀前,一名天驕走到王燁身邊,建議道。“先生,前方便是葬心穀,我們是否應該繞道而行?”王燁眯著雙眼,眺望著被雲霧繚繞的深穀,陷入了沉思。九君大帝的事情已經暫時告一段落,他不願再提及此事,將其深深埋藏在心底。“先生,聽說這葬心穀妖邪得很,”天驕繼續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忌憚。“我們真的要進去嗎?”王燁回過神來,目光堅定道。“既然來了,就冇有退縮的道理。”“我們此行目的明確,不管前方有何妖邪,都不能阻擋我們的腳步。”他的話語充滿了決心和自信,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動容。他們知道,跟隨王燁,無論麵對怎樣的困難和挑戰,都將無所畏懼。“或許,我們應當探索其他的秘境。”一名天驕提議道。王燁掃視眾人,詢問道。“你們對葬心穀有何瞭解?”“是否與我所知相同?”一名女天驕恭敬地回答道。“前輩,據我所知,葬心穀是四萬年前出現在帝路上的禁地。”“傳說,踏入其中的人,男子會發瘋自刎,女子則會削髮爲尼。”葬心穀,一個名字背後承載著沉重的故事。眾天驕對葬心穀的瞭解僅此而已,但王燁卻深知其中不為人知的秘密。在帝隕之戰爆發前的歲月,王燁常與七師兄楚逍遙一同修行。楚逍遙曾向他講述了許多奇人異事,其中便包括葬心穀。四萬年前,葬心穀隻是一座普通的秘境山穀,並無特彆之處。然而,一位女子的到來,徹底改變了它的命運。她站在穀口七天七夜,無聲落淚。最終,她青絲落儘,一身紅裙化作雪白的法衣。自那時起,這座無名的山穀便得名葬心穀。多年來,踏入葬心穀的人,男子都會道心失控發瘋自刎,女子則會自斷青絲,皈依尼姑庵。“這地方太過邪門,我們需小心行事。”眾人對葬心穀充滿敬畏。王燁卻堅定地說道。“我需親自前往一探究竟。”“你們可隨我一同前往,也可在此等候。”既然已來到葬心穀,王燁決心完成一件心事。多年前,七師兄楚逍遙曾提及,葬心穀內的那位女子也是個可憐人。他在征戰帝路時曾受過她的恩惠,希望有朝一日能償還這份人情。這句話一直縈繞在王燁的心頭,成為他此行的原因。於是,王燁踏上了前往葬心穀的旅程。眾天驕相視一眼,決定緊隨王燁其後,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四周。他們不禁心生疑惑,既然先生已經過去了,他們在此地又待何為?然而,他們隻能將內心的忌憚深藏,緊隨著王燁前行。咻的一聲,王燁的身影已出現在葬心穀外。穀口立著一塊石碑,上麵刻著“葬心”二字。他站在穀外,緩緩俯下身子,恭敬地鞠躬行禮道。“晚輩乃楚逍遙之師弟,今日路過此地,特來向前輩問好。”據七師兄所述,葬心穀的這份人情必須銘記在心,日後有機會定要回報。因此,王燁途徑葬心穀,特地前來拜訪。然而,清風拂過,卻無人迴應。四萬年的歲月匆匆而過,或許穀中的前輩早已化作塵土。過了許久,王燁站起身,目光深邃地望向葬心穀的深處。他輕聲說道。“不知前輩是否還在世,晚輩無意打擾,隻是想代師兄問好。”隨後,他又道。“晚輩告辭了。”王燁心中也不確定葬心穀內是否還有生人,他並不想冒險進入。在帝路上,詭異之地眾多,最忌自傲。他深知自己並非無所不能,天下人亦不可小覷。於是,王燁轉身離去。身後的眾天驕見狀,暗自鬆了一口氣。他們雖不知王燁來此地的真正目的,但從他的態度和言辭中,他們猜測他與葬心穀有著某種淵源。儘管好奇心旺盛,但他們並未多問。就在這時,一道沉寂了歲月的聲音自葬心穀深處傳來道。“逍遙小子,可還活著?”這聲音讓眾人的腳步一頓,王燁的心中也掀起了巨大的波瀾。他猛地轉過身,朝著葬心穀的方向恭敬地鞠了一躬道。“師兄的生死,晚輩暫且不知。”在世人眼中,浮生墓除了王燁,其餘眾人皆已化作星空的塵埃。然而,王燁心中卻堅守著一個信念,那就是他的師門兄長必然還活著。為此,他決心攀登至大世的巔峰,親自探索星空的儘頭,尋找真相。“他福大命大,不會輕易離世。”半晌後,一聲歎息在空氣中迴盪。王燁沉聲問道。“敢問前輩,您是否還存活於世?”對於葬心穀中那位神秘存在的身份,王燁其實一無所知,隻是當年聽七師兄隨口提及。“我不過是在苟延殘喘罷了。”聲音從葬心穀深處傳來,帶著一絲無奈。天哪!他真的還活著!帝路之上,果然隱藏著許多古老而神秘的存在,遠非表麵所見的那般簡單。站在王燁身後的二十餘位天驕,聽到他與葬心穀中的對話,無不瞠目結舌,心中一片茫然。“敢問前輩尊姓大名?”王燁再次問道。能夠一手造就葬心穀這樣的禁地,絕非等閒之輩。想必在那個時代,葬心穀中的人也是蓋世英雄吧!“往事如煙,名字早已忘卻。”葬心穀中的存在似乎不願提及過往,隻是輕描淡寫地迴應。若是換作他人,恐怕連理會都不會,更彆說如此平和地交談了。葬心穀雖為禁地,卻從不主動傷人。這些年來,死在穀中的天驕,都是因貪婪而自取滅亡。“既然前輩安好,晚輩便不再打擾。”王燁恭敬地說道。過了一會兒,穀中的存在又開口道。“看在逍遙小子的份上,若你日後有難,可來葬心穀尋我。”“多謝前輩,晚輩銘記在心。”王燁一愣,隨即俯身一拜,表達由衷的感激。經過歲月的洗禮,王燁憑藉其非凡的實力,在葬心穀中屹立不倒,已有四萬年之久。這穀中的力量深不可測,強大無比。對於能在穀中得到那份承諾,王燁從未敢有過絲毫的奢望。原本,王燁隻是懷著簡單的好奇心,想要一探究竟,從未想過會有今日之局。時光荏苒,葬心穀再度恢複了往日的寧靜,彷彿一切紛擾都未曾發生。王燁心中鬆了一口氣,一股暖流緩緩流淌。他原以為師門的兄長們在星空中喋血奮戰,生死未卜,自己需要獨自承擔浮生墓的重任。然而,自從他踏上那條帝路,他便不再孤單。彷彿兄長和師姐等人一直默默陪伴在他的身邊,給予他無儘的力量。“我們出發吧。”王燁輕聲對身邊發呆的眾天驕說道。“啊……好的……”眾人如夢初醒,立刻緊隨王燁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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