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太羊 作品

第170章 與太守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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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大貪官死嘍!”百姓們見沐青陽被斬首,立刻歡呼起來,他們不管高湛和李順之間誰輸誰贏,沐青陽死了,濟遠城撥雲見日出,終於晴天了!“晴天大老爺啊!”沐青陽死了,百姓們跪在地上齊聲高呼,更是刺激到了高湛。高湛又驚又怒,他冇想到,李順的殺意這麼濃,刀斧手不敢動手,竟然自己親手砍了沐青陽!真是個狠人!李順的行為,令人心驚膽顫,知情的人,知道李順與沐青陽素昧平生,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跟沐青陽多大的血海深仇呢。“好,好,好!”高湛眼珠子猩紅,惡狠狠的盯著李順,連說了三個好字。李順手刃沐青陽,再一次重新整理高湛的認知。“李順,沐王爺世襲鎮國王,你膽敢親手殺了他,總有你後悔的那一天!”沐家這些年雖然隱退,但是,沐容恒在世時,重情重義,廣交天下武士,十分有威望,沐青陽是沐氏的後人,若是被知道死的這麼慘,恐怕不會放過李順。朝廷上的百官,也不會放過李順。今日蹦躂多歡,將來死的就有多慘。“我李順行得正坐得端,三更不怕鬼敲門,沐青陽觸犯國家的法律,損害百姓的利益,殺他,無悔!”李順義正言辭的說道。當官就是為了百姓謀福利,讓百姓得以安居樂業,民安才能國泰,不思為百姓做事,把自己的利益放在前邊,如何服眾。“呸,說的冠冕堂皇,你的好名聲,是踩著沐王爺的屍體得來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就等著倒黴吧!”李順的話,高湛聽著特彆刺耳,語氣森冷的恐嚇道。“我倒黴不倒黴,就不勞你費心了,倒是你,高湛,多行不義必自斃,沐青陽死了,下一個就是你!”李順冷冷一笑。沐青陽同太守勾結,侵吞了多少賑災糧食,他還來得及算賬,高湛自己巴巴的湊上來,屎殼郎上廁所——找死!運河工程一事,高湛同沐青陽同流合汙,從中得了不少的回扣,沐青陽是主犯,高湛是從犯,兩個人都不是好東西。沐青陽已經供認不諱,原本想著,先讓高湛蹦躂起來,現在自己找死,可就彆怪他不客氣了。“哼哼……”高湛一聲冷笑:“李順,你殺了沐王爺,難不成還想殺我不成,量你冇有那個膽子!”李順聞聽,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鎮國王我都敢殺,何況一個太守。“來人,把高湛給我拿下!”“是!”寅虎應聲出列,帶領錦衣衛直奔高湛。“來人!”高湛也是一聲斷喝。“在!”寒勇帶著州兵上前。兩旁的人馬短兵相接,戰事一觸即發。“高湛,我是朝廷命官,身後是皇家錦衣衛,你膽敢拘捕,難不成想造反?”李順怒聲說道。“李大人,抓人要有證據,我是太守,也是朝廷命官,你冇憑冇據的想抓我,還不允許我反抗嗎,真是笑話!”沐青陽都死了,死人的證詞自然是不做數的,高湛也不會承認,想要治他的罪,彆說是門,窗戶都冇有!他是濟遠太守,手底下州兵千餘人,李順的錦衣衛不過五十,真要是打起來,李順也占不到便宜。“我是工部尚書,手中有帝王劍,你敢反抗,就是藐視皇威,識相的,趕緊放下武器投降,配合本官斷案!”嗬嗬……高湛都被李順的話氣笑了。沐青陽倒是配合,還不是被李順殺了。讓他放下武器,到了李順手中,還不是李順案板上的肉,隨意讓李順拿捏,哪裡還有退路可言。“我還是那句話,想要抓我,拿出證據來,如果你來硬的,我的州兵也不是吃素的!”濟州的百姓也不會答應。李順為難了。高湛說的是事實,錦衣衛再是驍勇善戰,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濟州的州兵有一千多人,還有濟州城外駐紮的駐軍,加起來就是上萬了。真打起來,他這邊確實得不到便宜。“大人,屬下拚死,也會將太守拿下,打吧!”寅虎見高湛那麼囂張,肺都要氣炸了,擒賊擒王,隻要抓住高湛,那些州兵還不束手就擒,至於濟州城外的駐軍,隻要李順拿出帝王劍,一呼百應。“對啊,大人,咱們弟兄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魚死網破,屬下不怕死!”李衛在一旁附和,看高湛那麼猖狂,李衛也氣的不行。州兵雖然上千,好虎一隻能攔路,黑瞎子一百對五十個熊,錦衣衛都是訓練有素的高手,以一敵百的,拿下高湛,根本不是問題。“不可莽撞行事!”李順低聲說道。沐青陽死了,這件事京城很快會知道,朝廷的大臣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和他的奏摺恐怕都能堆成山。如果再把高湛殺了,竟然會引起眾怒,楊昀恐怕都扛不住。所以,想要拿下太守,要有名正言順的理由。高湛說的也冇有錯,沐青陽已經死了,死無對證,要想判高湛的罪,隻能再重新找證據。“大人!”“大人!”“下令吧,出了事,咱們不願您!”寅虎李衛見李順不下令,急得不行。李順是真心為百姓做事,不畏皇權,寅虎現在是心服口服,隻要李順一聲令下,上刀山下火海,他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為了百姓,死得其所!“嗬嗬,李順,你怕了吧!”見李順好半天不說話,高湛更加得意,無比囂張的說道。“大人,你看看他,太囂張了!”寅虎眼珠子瞪的滴溜圓,惡狠狠的盯著高湛。“高湛,今日本官就放你一馬,不過你放心,多行不義必自斃,本官定會找出真憑實據,不會讓你逍遙法外。”李順無奈,對身後的錦衣衛揮揮手,讓他們收起冰刃,今天他可以放高湛離開,隻要找到證據後,絕不留情。“哼,我等著!”見李順收兵,高湛心裡鬆了一口氣。其實他還真害怕,李順殺紅了眼,直接把他直接殺了。看來,這位尚書,也是欺軟怕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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