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不過虛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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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李順帶著錦衣衛，按照謝宴給的地址，找到了百草堂，房子很大，前麵是藥房，用來賣草藥的，左邊是醫館，裡麵有好幾個大夫，正在給病人看病。“小公子，你是看病還是買藥？”百草堂的掌櫃，見李順帶著人上門，趕緊過來招呼。“請問方神醫在嗎？”李順開口問道。掌櫃上下打量李順一翻，李順麵色紅潤，根本不像是有病的人，再看他身後，四個錦衣衛，麵無表情的，令人生畏。是官府的人！“小公子找方神醫，可是看病？”掌櫃警惕的看向李順，方神醫從不與官家交往，李順帶著人上門，該不會與抓捕大夫有關吧。現在滿大街都是抓捕大夫的，好多醫館因為不想去給瘟疫的人看病，都關了門，方神醫也開始閉門不出。“在下是工部尚書李順，特來拜會方神醫。”李順亮出自己的身份，掌櫃聽李順自報家門，臉色微不可查的變了變，他可是聽說了，滿大街抓大夫的官兵。就是這個公工部尚書下的命令。“神醫今日並冇有出診，不在百草堂。”掌櫃開口說道。“既然如此，勞煩掌櫃，方神醫家住哪裡告訴我，我親自登門拜訪。”掌櫃懼怕李順的身份，如實把方神醫的家告訴了李順。於是，李順帶著人轉到又去了方神醫的家裡。方神醫的家住在濟遠城西側，一座簡單的三進三出的宅子，門樓高大，算不上豪華，也是挺雅緻的。李衛上前敲門，不多時門被打開，從裡麵走出一個小廝。“你們找誰？”小廝看了看李順等人開口問道。“在下李順，拜會方神醫。”李順開口說道。小廝聽到李順的名字，心中警鈴大作，就在不久前，百草堂掌櫃的已經派人來了信，說工部尚書帶著人走上百草堂。“神醫不在家，出門遠遊去了。”小廝想都不想直接回答道，這是方神醫提前說好的。方神醫已經料到李順來的目的，對於瘟疫的事情，方神醫可不想參與其中。“方神醫何時出的門？”李順目光盯著小廝問道，他要想方神醫就在家中，隻是不想見他而已。“就在昨日……”嘭！不當小廝的話說完，李順一腳踹向大門，把小廝嚇了一跳。“昨日？你確定方神醫不在家中？”瘟疫一開始，李順就已經將濟遠城封城，所有人不進不出，方神醫昨日出門，飛出去的不成！“大人，神醫……確實不在呀。”小廝被李順的氣勢嚇到，回話的時候聲音微微顫抖，目光也不敢與李順直視。“你回去告訴方神醫，抗擊瘟疫，匹夫有責，如果他躲在家裡不出，百草堂也冇必要留著了，本官一把火騙了它！”李順冷生說道。小廝不敢怠慢，急忙往裡麵跑。大堂內，一個年紀在六十開外的老者，一身灰色長袍，目光炯炯有神，手中拿著一本醫書，正在聚精會神的看醫書。正是神醫方臻。“老爺，工部尚書找上門來了！”小廝跑進來彙報。方臻放下醫書，臉色一沉:“我不是告訴你了嗎，說我遠遊去了。”小廝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老爺，不行啊，工部尚書料定你在家，說了，你若是閉門不見，他要放火燒了百草堂。”方臻:……土匪頭子嗎，一言不合就下狠手，倆人素昧平生，多大的仇，開口就燒房子。“老爺子，這工部尚書可不是嚇唬人，我聽說，縣令楊開就是因為逛窯子被這位大人一刀砍了，還一把火燒了醉花樓。”李順殺了楊開的事，整個濟遠城都知道。方臻的手抖了抖，這個工部尚書，說得出做得到，要是真閉門不見，還真能把他的百草堂燒了。“造孽！”方臻咒罵了一聲，起身氣呼呼的來到門外。“草民拜見尚書大人。”方臻給李順行大禮。李順也冇還禮，冷眼看著方臻:“方神醫，如今濟遠瘟疫肆起，你作為當地神醫，理應起表率的作用，躲在家裡閉門不出，連本官都想矇騙，好生威風！”方臻聞聽連說不敢，稱並不知道，李順上門，都是小廝自己做的主，跟他沒關係。“既然如此，方神醫，你帶個頭，將醫協會的大夫集中起來，給病人看病。”李順開口說道。“大人，您這不是為難老夫嘛。”方臻聞聽特彆為難，瘟疫的傳播速度特彆快，一旦被傳染上，就死了。他雖為醫協會的負責人，也做不了其他大夫的主，畢竟人命關天。“哼哼，這件事情，你要是不同意，那好！”見方臻拒絕，李順陰森森一笑:“李衛！”李衛走了過來:“大人。”“把方神醫的家人全部帶走，扔進難民群！”轟！李順的話音落地，方神醫如雷轟頂，瞪大眼睛看著李順:“大人，你這是做什麼？”“做什麼？”“方臻，今日把話放這，你若不出麵，本官就讓你的家人，全部去難民群，讓他們都染上瘟疫。”李順冷冷說道。“你！”方臻氣的鬍子都撅起來了，恨恨的看著李順。李順也不說話，抱著膀，似笑非笑的，把方臻氣的差點吐血。“罷了！”好半天，方臻歎了口氣，他是看出來了，李順為達目的，真的有可能把自己家人丟進難民群中，算他倒黴，遇上個臭無賴。“老夫可以試試。”“欸，這就對了嘛，神醫為大局著想，令本官佩服的五體投地。”聽到方臻答應，李順立刻換了一副麵孔，笑嗬嗬的給方神醫戴高帽子。一旁的李衛，嘴角直抽抽，分明是大人把人家嚇的，不然，這老頭怎麼能答應。方神醫被氣的啞口無言，跟著李順來到難民所。在方神醫的召集下，醫館的大夫都站了出來，又多了二十多個，這下，工作好展開了。“諸位放心，等到瘟疫結束，你們就是最大的功臣，我會奏疏皇上，給你們送神醫牌匾！”聽了李順的話，大夫們激動起來，自家醫館要是有了禦賜牌匾，不僅光宗耀祖，還博了個好名聲。於是，大夫們各個像打了雞血，乾勁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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