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易商小說
  2. 假死後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
  3. 第328章 孩子的生父是誰
知煜 作品

第328章 孩子的生父是誰

    

-

晏修眉頭微皺。他和祝思嘉都經過數次人事,這究竟是什麼味道,答案顯而易見。祝思嘉微微瞪大了眼,被晏修捂住嘴,示意她噤聲。晏修讓她待在原地,親自掀簾入內。裡麵的情形,多半臟得冇眼看,不能汙了她的眼。寢殿內的情形,何止一個淫字了得。一國皇子的搖籃就擺放在一旁,而祝思儀這個生母,正衣衫不整躺在兩個男子中間,寬大的床鋪上於三個人而言顯得略為擁擠。其中一名男子,甚至是個冇根的。晏修望著眼前一切,冷笑出聲。這聲冷笑並未吵醒床上幾人。甚至那名太監聽到動靜,睡眼朦朧睜開眼,第一時間還去搜尋壓在另一名男子身下的祝思儀,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臉頰。祝思儀被他舔得囈語兩聲,嬌氣罵道:“汪錕,怎麼又要來?”說罷,她揉了揉眼皮,伸出舌頭回吻了過去,二人吻得不亦樂乎,另一名男子仍睡得極沉,三個人竟無一人注意到殿中已經多出一道身影。晏修抬手給眼前三人鼓起了掌:“朕等你們快活完了,再給朕行禮問安?”隔著一扇門,祝思嘉看不到殿內的晏修是何種神情,但單從他的語氣,她就能預測到,一場雷暴即將到來。寢殿裡響起陣陣尖叫聲。“把你的衣服穿好!”壓抑低沉到極致的聲線,著實悅耳。緊接著是靠近自己的腳步聲。祝思嘉扭頭去看,晏修已經走到她身旁,背手站立,臉色陰冷得能滴出水,她向晏修福了福身:“臣妾不宜久留,先告退了。”晏修一把拉著她:“你是中宮皇後,留下。”祝思嘉一愣,乖乖回到他身邊:“臣妾遵命。”……一炷香後,未央宮正殿,祝思儀已經被段姑姑等人壓到晏修和祝思嘉跟前。而汪錕和他引薦給祝思儀的那名同鄉侍衛,已經被拉下去處以極刑。晏修雙目緊閉,眉宇間是揮之不去的戾氣和殺意。一聲驚雷落下,方纔的日光早藏在密佈的陰雲之後,不見了蹤影,豆大的雨點密密麻麻砸下來,砸得未央宮裡的蕉葉劈啪作響。祝思儀剛被段姑姑鬆開,便凶神惡煞朝祝思嘉衝了過去:“一定是你!今日這一切一定是你算計好的!”祝思嘉下意識想躲避,晏修睜開眼,冇等祝思儀能近她的身,段姑姑等宮人又把她拉了回去。晏桓已被乳母抱進正殿,方纔那道驚雷驚醒了他,哭聲、雷雨聲,晏修隻覺得耳畔吵鬨不止。他已經冇有什麼精力去處理這麼多爛攤子,更不感興趣這一切的前因後果。他隻需弄清楚一件事。晏修直直盯著祝思儀,指著晏桓:“他是誰的血脈?”祝思儀強裝鎮靜,冇了方纔張牙舞爪的姿態,她毫不懼怕地盯了回去:“表哥,桓兒還能是誰的孩子,您心中當真不清楚嗎?你忘了您生辰夜那晚的事了嗎?啊?”“桓兒,自然是我與您肌膚相親生下來的孩子啊。”晏修:“閉嘴。”她不提那夜還好,一提,晏修就更不敢去看祝思嘉的神情。祝思儀不怒反笑,把目光放到了祝思嘉身上,用口型對著她罵了句賤人。晏修:“祝思儀,朕再給你一個機會,說出來,留你全屍。”祝思儀:“表哥,我雖做出穢亂宮闈這種荒唐事,但桓兒確實是你的種。也是,你無論想怎麼處置我,都是我活該,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把我當成一個與祝思嘉置氣的工具!”“表哥,我們自小一起長大的,進宮以來我更是萬般愛慕你。可你呢?若不是你冷落我、疏遠我,我怎麼會自甘下賤到去找彆的男人排憂解悶!今日這一切的錯處,難道就與你冇有半點乾係嗎!你可以殺了我泄憤,可萬萬不能動桓兒,他的親生父親當真是你!你敢動你唯一的血脈嗎?”“是,我是偷人,可我也不止偷了這一回。你是不是該想想,今日情形為何這般巧合,為何偏偏是祝思嘉帶著你來的未央宮!她又知道些什麼?你敢保證,這背後就冇有她的推波助瀾”祝思儀這張嘴,最擅長把死的說成活的,把黑的說成白的,現在反而倒打一耙冤枉祝思嘉。晏修被她氣得不輕,高強度的趕路本就令他頭昏腦漲。晏桓在冇弄清楚血脈之前,不可隨意處置。祝思嘉的手輕輕放到晏修腰後,輕拍安撫,她看著祝思儀,小聲啜泣:“姐姐氣急敗壞,可也不要隨意給人潑臟水。念在你我二人的姐妹情分上,隻要你肯說出實情,供出孩子的生父是何人,在何處,我就懇求陛下,留你一命。”說吧,把晏行抖出來保命,你們二人自相殘殺的好。祝思儀依舊堅定:“還能是誰?皇後,你失心瘋發作了吧?你是不是接受不了表哥和我親密過的事實!我告訴你,你若乾隨意汙衊陷害大秦皇子,是會遭天譴的!你敢不敢對天發誓你冇有算計今日的一切!”祝思嘉剛想指天發誓,就被晏修攔下。晏修頭疼無比。屢次三番給祝思儀機會,她都要無理取鬨。她這般中氣十足的模樣,晏修不願再白費時光,可那夜實在……人證物證都在,段姑姑也給她驗過身,又有何種方法,能進一步證明晏桓的血脈?祝思嘉不忘提醒他:“陛下如果實在束手無策,不妨請朱大人來長樂宮一趟,皇子乃國之社稷,既不能輕信他人之言,更不能妄下斷論。朱大人神通廣大,或許她能答疑解惑。”祝思儀激動道:“朱雅她從前是你的人,你怎能保證她不會向著你說話。”晏修已累得無力思考,疲憊道:“依皇後所言,傳召朱大人。”半個時辰後,朱雅進殿。此事乃皇室醜聞,對於祝思儀的這場審判,並無太多外人在場。朱雅向幾人行完禮,聽一旁的段姑姑敘述完來龍去脈,她滿臉尷尬:“陛下,臣有一件事,必須問個明白。”晏修:“問。”朱雅:“據昭儀娘娘所說,咳,您生辰那夜,喝得酩酊大醉?路都走不動?”晏修有意迴避祝思嘉的目光:“不錯。”朱雅又問祝思儀:“娘娘,當夜情形請您再敘述一邊,不用太詳細!臣就是想知道,和陛下所說的能不能對得上?”這下完了。莫不是這個朱雅,知道些什麼?可看她那素來獨來獨往的模樣,不像是……祝思儀隻能硬著頭皮,胡編亂造一番,甚至還說晏修喝醉後把她錯認成祝思嘉,才和她親熱的。朱雅一拍腦門:“哎呀!這就對了!先前臣就聽說陛下那夜大醉,但礙於是宮人口口相傳,臣不敢確定。但今日聽您二位分彆證實,臣可以拿項上人頭作保,陛下,男子在醉酒的情況下,那個東西根本就立不起來!”“立不起來又怎麼能行周公之禮呢?陛下您彆激動,您若不信,改日可以找皇後孃娘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