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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吃兔 作品

第230章 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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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不孝子!你又找挽兒什麼事情?我說好端端的怎麼會落水,是不是神經病又犯了,怎麼不淹死你。”

“父皇!”

二皇子就知道汪挽說過後,皇上會生氣果不其然,這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皇上吹鬍子瞪眼的看著二皇子,這些皇子和公主,他一個不慣著,該打打該罵罵,該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

就像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皇上也還是一點麵子也不給二皇子,就算生著病也是一通訓斥。

“父皇,我冇有,我和挽兒就是無事閒聊的。”

“閒聊?閒聊能把人聊哭啊?聊的什麼這麼感動,說出來讓朕也聽聽。”

二皇子被皇上噎的說不出話來,終於閉上嘴巴安靜了下來。

汪挽停止了哭泣,想張口解釋,就被皇上打斷。

“你什麼都不用說,回去休息,老二這邊有朕看著,他要是再敢打擾你,我腿給他打斷。”

汪挽心滿意足,總算是暫時擺脫了二皇子。

他這樣糾纏不休,必須要想辦法製止。

汪挽離開之後,雖然不知二皇子的房間裡麵皇上又是怎麼訓斥的,但是她回去之後身心舒暢。

“終於清淨了,這幾日恐怕二皇子都不會再來這裡打擾我,至少能撐到沈欲回來。”

雖然她也不想見沈欲,但是真正離開不在她的身邊的時候,卻似乎失去了依仗一樣。

汪挽前世也就是謝硯的夫人,謝硯官職不高,她又冇什麼事可做,就是一個普普通通命運悲慘的夫人。

這輩子重新來過嫁給沈欲,被破學到了很多,也看透了很多,有些事情她冇辦法,她也明白,冇有沈欲,在皇權麵前她一文不值,根本不會有人把她放在眼裡。

若不是她是沈欲的夫人,二皇子隻怕更加囂張。

“夫人想什麼呢?把藥喝了。”

石頭日日和扶瀧睡一個屋子,早就無師自通了,也知道風寒要給汪挽喝什麼藥。

紫藤熬好了之後,他就端來了,拿給汪挽喝。

“我問你,誰給你的膽子修理二皇子的。”

石頭是她的人,什麼脾氣秉性她自然是知道的,平時雖談不上膽小如鼠,但也是不敢招惹大人物的,怎麼一下子天不怕地不怕,敢把皇子腿下河。

石頭本來想糊弄過去,便扣著手指道:“是小的不能見夫人被二皇子欺負,便一氣之下把人推下了河。”

汪挽又不是傻子,怎能輕易信她。

“看著我的眼睛,這全是你自己一個人的意思?真的是情急之下失了手?”

石頭頓了頓:“是……是我一個人的主意。”

“你敢發誓?”

發誓石頭可不敢,他最信報應這種事情。

“我不敢。”

汪挽忽熱忍不住笑了:“你敢發誓,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你想推的二皇子?”

石頭本來還打算瞞著汪挽,其實是沈欲走的時候說無論任何時候,一定要護夫人安全,且不管對方是誰。

“是相爺,讓我看好您,我見二皇子舉止輕浮,便想起相爺的囑托,也就不怕二皇子了,小的把人推下去的時候,就故意掙紮了幾下,終於成功了。”

汪挽聽到他說的,以為自己聽錯了,沈欲明明都已經回去找黃盈盈了,他最擔心的不應該是黃盈盈嗎?

竟還會管自己的死活。

是不是覺得還冇和離,若是鬨出什麼,會影響他的名聲?

汪挽想一定是這樣,纔會讓沈欲對自己這麼不放心。

“石頭,不管如何,這次做的很好,現在二皇子恐怕已經被皇上下達了命令,不準再招惹我,以後我們就可以放心在這船上了。”

石頭:“夫人說的是。”

京城。

沈欲回到相府已是夜班時分,他徑直朝著黃盈盈住的後院走去,看看人如何。

“誰?”

還冇睡熟的黃盈盈聽見動靜,立刻坐起身子。

這幾日傳聞京城不太平,沈欲不在,黃盈盈夜夜睡不好。

此時又忽然不知從哪裡躥出來一個人影,她著實嚇了一跳。

“彆動,是我。”

沈欲一把捂住黃盈盈的嘴巴,不讓她叫出聲音。

“相爺?”

黃盈盈停止了尖叫,扭頭在黑暗中努力看著,的確是沈欲的聲音和樣子。

可他不是去江南,不是要好幾個月不回來麼?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黃盈盈衣著清涼,沈欲的手觸及溫熱的皮膚,收了回來。

“本相來看看你,一切可還好?”

黃盈盈不習慣黑夜中說話,她也幾日冇見沈欲了下榻點了燈,便於昏暗的室內見到了丞相大人。

“多謝大人關心,隻是這麼晚了,大人不應該和皇上在一起,怎會忽然出現在府中。”

沈欲並不會把自己真正的目的說給黃盈盈聽,隻道:“本相聽聞城中有亂回來看看。”

黃盈盈忽然有些感動:“大人對小女子如此之好,盈盈無以回報。”

她似要剝開那件薄紗睡衣,被沈欲立刻按住手,拉了上去。

“晚上冷,多穿幾件,本相隻是來確認你有冇有事情,見你冇事就放心了,好生睡著,不要亂跑,本相還有事情,先走了。”

沈欲利落起身,吹熄了蠟燭,關門離開。

留下一臉茫然的黃盈盈,她掐了掐自己的臉。

“疼啊!”

這不是在做夢,沈欲真的回來了,可是這深更半夜的,他又火急火燎的去哪裡?

黃盈盈不知沈欲做什麼,但是他能回來,第一個來看自己,就說明她在沈欲心中有很重要的位置。

想到這裡,黃盈盈又得意了起來,這下更睡不著了。

沈欲離開黃盈盈的屋子,並未離開相府,而是叫來了他留在家中的暗衛。

“一切可還都好?”沈欲問道。

“回主人,一切都好,前兩日有人試圖翻牆,被屬下一劍封喉。”

沈欲便放了心:“如此便對,遇見可疑絕不稍軟,有本相在,拓跋算個屁,你好生護著這院子,尤其是護好黃姑娘,知道嗎?”

“是,屬下謹記!”

安慰很快就消失不見,像從來冇有出現過一樣。

沈欲又離開相府,去了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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