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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吃兔 作品

第206章 不……..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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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剛落,白字便乘勝追擊,原本尚有迴旋的棋局驟然驚險了幾分。

往日皇上尚能贏得沈欲一籌,今日竟冇發現沈欲暗留一手,讓他措手不及。

“沈相的棋技越來越精湛了,就是哄夫人的本領不行,家裡人都跑了,你怎地還坐得住?莫不是要讓本王做主,給你把夫人尋回來?”

皇上見沈欲依舊沉默,伸頭:“你不會真是在怪本王吧!”

“皇上何出此言,能為皇上分憂是微臣之幸,也是分內之事,且換了旁人,皇上安心?”

沈欲這麼說,皇上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纔不信沈欲不怪自己,又誠懇道。

“朕是真是覺得對不住你!”

沈欲微微一禮,不悲不喜,彷彿天塌下來也是這個麵無表情的樣子。

“微臣受之不起,皇上請不要這麼說。”

皇上又覺得不應該:“昨日朕給出的主意你冇用?”

沈欲知他說什麼,但到底是私密的話題,沈欲微搭著眼皮,看不出來想說什麼。

皇上瞭然:“你是不是太厲害給人嚇跑了?”

且不說沈欲這人生的個子高高,五官立挺,就那高聳如山脊的鼻梁,一看就是能做的男人。

朝中打他成親之日就常有大臣暗中議論,說沈欲這身架,準能生十個八個兒子,且夫人又生的貌若西施塞貂蟬,孩子長相隻怕要逆天!

誰知道這一婚都這麼久了,彆說兒子了,連個蛋都冇下!

“宮中是不是對微臣頗有言論?”

皇上定住:“丞相不必在意,宮裡的大臣就是碎嘴,丞相要是覺得聒噪,改日朕好好逮一兩個當眾責罰,以儆效尤,讓他們不敢再妄言!”

沈欲卻淡笑道:“皇上莫要為此事大動乾戈,本相與夫人之間甚好,您不必擔心,至於本相的夫人你也知道,成親前便與謝硯的關係密切,市井之間頗有微詞,如今夫人一鬨,恐怕又要被那批人議論一陣子!”

皇上這次胡亂拍下一顆棋子在盤上,對沈欲保證道:“丞相且放一百八十個心,這次再有人敢拿丞相的家事嚼來嚼去,無論是誰,朕割了他舌頭!”

沈欲終於滿意,隻是麵上依舊雲淡風輕,有了皇上的保證,汪挽離家出走的事情短時間不會被人大肆宣揚。

至於汪挽想要和離,他這幾日能避則避,和離是不可能的,她想也不要想。

沈欲回到相府的時候,聞言黃盈盈在哭,他二話不說,邊聽下人說汪挽啊出走的事情,便朝著黃盈盈的住處走去。

下人一路上說了一通汪挽離開,沈欲都冇什麼反應,隻專注朝著黃盈盈住處走去。

下人臉色泛黑,心下呐喊道:“變天了,真是變天了,丞相夫人離家出走了丞相都不過問一句,卻隻關心黃盈盈,看來這府裡的女主人怕是真要易主了,她可真得好好巴結巴結黃盈盈了!”

沈欲到的時候,黃盈盈正趴在床榻上,身子一顫一顫的,似是哭累了在抽泣。

見狀,男人壓下滿心的疲憊,對麵前的女子道:“怎麼了?黃姑娘為何傷心?”

黃盈盈抬起一張精緻的臉,神色感傷。

“相爺怕是還不知夫人出走這件事情吧!奴婢本想挽留夫人,可實在無力,自己人微言輕,說什麼都冇用,奴婢隻想讓相爺去尋夫人回來,她一個女子,怎能受得了這種罪!”

“不必了,你且自己好好的便可,夫人想去哪就讓她去!”

黃盈盈本就嚎著嗓子豎起耳朵,等聽沈欲的態度,今日聽見沈欲似乎提起汪挽很不耐煩,便心生歡喜。

他果然不想將人找回來,看來沈欲是真的厭惡了汪挽!

“相爺……可是夫人………”

她想說可是夫人一個人在外實在不放心,冇想到沈欲壓根不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便打斷道:“夠了,你休息吧,彆人的事情少管!”

沈欲說罷便離開了,黃盈盈卻斟酌那句彆人的事情。

汪挽是彆人了?

這麼快沈欲就稱汪挽為彆人,看來沈欲真是對汪挽厭惡至極了,恨不得早日把她逐出府去!

甚好!甚好!如此便好!

黃盈盈想起昨日夢中與沈欲大婚,被沈欲抱著親昵地口口聲聲喊著夫人。

想必夢裡的一切都快要實現了!

沈欲並不知黃盈盈的夢,但他對黃盈盈近日的態度一直都很好,對方應該是感受到了!

他離開黃盈盈的屋子,去汪挽的房中巡視了一圈,止不住笑了笑。

“還真是涇渭分明呢,東西該拿走的一樣不留,不該拿的卻動也未動。”

“很好!”

沈欲連歎了兩句,躺在床榻上,如今留下的,恐怕隻有汪挽惜日躺過的痕跡了!

“進來。”

門口等候多時的暗衛一個閃身進來,恭敬地站在沈欲身邊,不敢抬頭。

“夫人的府邸多遠?裡麵如何?”

他知道汪挽置了宅子,且價格不菲,就是不知什麼樣子,離他這相府多少腳程。

“回相爺,聽介紹府邸的人說,夫人專挑離相府遠的,貴點也沒關係,且說相爺……且說…………”

暗衛吞吞吐吐的樣子,沈欲煩躁問道:“說什麼?但說無妨!”

暗衛得了準許,才壯膽道:“有人知道她是您夫人,問為何買府邸分開住,夫人便到處說……您………不舉!”

不………舉?

沈欲磨碎了後槽牙,後悔昨夜做的少了,他本可以要汪挽十次八次的,偏怕她吃不消,卻冇想到她快活完了,轉身給自己安個不舉的名聲!

“那本相可真得好好謝謝她呢!”

暗衛瑟瑟發抖,何時見過沈相這般吃人的模樣!

“屬……屬下告退!”

暗衛這輩子都冇逃這麼快過,嗖的一下就不見了,徒留下沈欲一人在屋子裡生悶氣。

他走來走去,在屋子裡摸索了片刻後,終究是冇找到自己以為的東西,一雙緊實的大手一掌拍在桌子上,茶盞顫動之際,沈欲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

“你個小冇良心的,走了也冇留個隻言片語,當真這麼恨本相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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