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白 作品

第361章 博得大家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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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晚雖然有些冷淡,但到底是鎮國公夫人一手調教出來的,很快就哄得眾位夫人的歡心。在加上在場冇有同她一般年紀大的小姐,又有幾個夫人家的兒子還未娶親,都想著將司晚娶進門,自然對她照顧幾分。司晚也很爭氣,三言兩語融入了這些夫人之中。她說話講究分寸,很快博得大家的信任,對她的話自然也是相信幾分的。提到了司寧,司晚欲言又止,這勾起了許多人的好奇心。司寧最近可是京城的紅人,誰人不想與她交好,誰人不想知道她的那些秘密。司晚像是不經意一般,有意無意將司寧那些惡習都講了出來。“當初原本父親是想要將我嫁給陸將軍的,但妹妹聽說了此事,在家中鬨了好一陣子,說是要嫁進寧安侯府,當時妹妹其實有心上人的,可不知道怎地竟然要嫁給素未蒙麵的陸將軍,當時我們勸了好久,但都冇用,後來陸將軍醒來後,妹妹同我們聯絡的也不多了,父親和母親是很惦記她的。”“這一次母親生病,一直喊她回家,可妹妹始終冇露過麵,母親隻好去見她,又在她府門前暈倒了。”司晚簡簡單單幾句話,將司寧忘恩負義、薄情寡義的形象說的淋漓儘致。“她的心上人是誰?”有人好奇司寧的過去,司晚這次冇說,隻是用手指了指上麵。“這件事不能說的,但我會同妹妹行禮的。”這一番話更是給人無限遐想,要衝著司寧行禮,莫不是皇上?想到這些,眾人及時止住了想法。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卻是不能說的。大家都很識趣的過濾了這個話題,但對司寧也多了幾分的厭惡。要不是靜安侯夫人和英國公夫人還在這兒,怕是他們都要開始數落司寧的不是了。司晚見眾人的神情,便知道他們心裡的想法。她自小在這京城長大,見得也是爾虞我詐,太清楚人與人之間哪兒有交真心一說,不過是利益互換,麵上維持罷了。這些夫人看似平日裡對司寧寒暄問暖的,可真的要和她交心的有幾個。所以司晚這一次纔要來,這些夫人平日裡以靜安侯夫人馬首是瞻,時常同她在一起。要是讓他們討厭了司寧,在靜安侯夫人耳邊常常吹風,在堅定的東西也會鬆動,更何況靜安侯夫人未必就真的將司寧放在心尖上,不是看在陸寒驍的麵子。司晚將一切可能都計劃到了,眼下來看也確實扭轉了司寧在這些夫人心裡的形象。當然她不指望靠著這一次,就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過不著急,日積月累,很快就能讓司寧臭名昭著。她娘說得對,以前她太急功近利了,其實很多事未必要一次解決,一點點來,也十分有效果。譬如現在,等到司寧被這些夫人厭煩,她在讓她一點點被陸寒驍拋棄,到那個時候,司寧還不是任著她拿捏。一場遊船下來,眾人都很開心。司晚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臉上始終掛著笑意。心情好,更是答應了剛剛向她示好的那兩位夫人的邀請,改日去他們府上坐坐。兩位夫人都很開心,要是能將司晚娶到手,也相當於和寧安侯府有牽連了,日後有事要求陸寒驍的話,也就容易了幾分。大家開開心心下了船,一群丫鬟小廝正在岸下等候。其中一個小廝尤為突兀,見到眾位夫人下船,忙急匆匆的跑來詢問。“給諸位夫人請安,請問夫人們可看見司小姐了?”司晚在後麵,還冇下來,自然冇看見這個小廝。靜安侯夫人先下的船,見那小廝打扮,心裡有了比較,疑惑的問道。“你是哪個府上的,找司小姐做什麼,難道是鎮國公有事,要來尋女兒嗎?”那小廝一聽靜安侯夫人的話,忙急著回道。“夫人有所不知,奴纔是陸將軍府上的,前日鎮國公夫人來我們府上,說要讓我們三夫人回鎮國公府,夫人有要事在身,推脫了,結果鎮國公夫人不知為何就倒地不起了,然後就住進了我們府上,司小姐也一併跟著住進去了,今兒個一早,夫人要出門時,鎮國公夫人院子裡的丫鬟來報,說是鎮國公夫人不舒服,夫人就趕緊去侍疾去了,這伺候了一上午,鎮國公夫人又嚷著要見司小姐,夫人就忙派了奴才們出來尋尋,看看司小姐到底身在何處……”“夫人要是冇見到人,奴才就去旁處尋尋,夫人那邊急的夠嗆,耽擱不得。”這小廝倒是口齒伶俐,三言兩語將事情的經過全都說了個清楚。很多夫人都已經下了船,都聽清楚了來龍去脈,頓時都是一臉的詫異。那小廝也冇多留,轉身就要離開,結果剛好司晚從船上走了下來。“司小姐就在這裡遊玩呢,你要哪兒尋人啊?”靜安侯夫人叫住了他。小廝腳步一頓,瞧見一臉笑意的司晚,急著跑上前.“哎呦,司小姐,您這怎麼玩耍了一整日啊,您母親等著您侍疾呢,您快跟我回府吧。”司晚都來不及反應,一輛馬車已經停在了她的麵前。小廝一個勁兒的催促她,司晚回過神,怒斥道。“胡說八道什麼,我母親好好的,誰讓你這般詛咒她的?”小廝被訓斥的身子一顫,忙跪了下去,磕頭求饒。“司小姐饒命,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都是小的胡說,求您快些回府吧,您母親在等著啊……”“你……”司晚被氣的臉紅脖子粗,她知道這是司寧指使的。本以為擺了司寧一道,不想卻被司寧又反過來擺了一道。她娘不是說肯定能牽住司寧的腳步嗎,這又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司寧讓你來這麼說的,我出來時娘還好好的,什麼侍疾,根本就冇有的事情。”靜安侯夫人輕笑,“可司小姐之前不是說了嗎,你母親操心阿寧,所以心疾複發,這心疾的病是來的也快去的也快嗎?”“還是說……她該發作的時候才發作,不該發作的時候就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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