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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十三年得償所願,關羽請旨攻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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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十三年得償所願,關羽請旨攻宛洛(求追)

夏口。

在仔細探查水寨中無引燃之物後,關羽的戰船徐徐駛入。

「十三年了。」

「竟然會以這種方式回到夏口。」

十三年前,即建安十五年(210),劉備以夏口和樊口為質押,向孫權借南郡立足。

兜兜轉轉十三年,如今再得夏口,關羽忍不住感慨良多。

將夏口和樊口質押給孫權,實屬無奈。

當時的劉備太弱了!

弱到即便是質押了夏口和樊口,對外也不能提質押了夏口和樊口,隻能宣稱是向孫權借的南郡。

說好聽是質押,說難聽就是默認將夏口和樊口送給孫權來換取借南郡的資格。

風水輪流轉。

孫權如今也在夏口品嚐到了昔日劉備受到的屈辱。

不論對外宣稱孫劉如何如何和諧、孫權器量如何如何寬宏,本質上是孫權受到威脅不得不讓出夏口。

打碎了牙齒自己吞,還得強顏歡笑。

然而。

孫權越是屈辱鬱悶,關羽越是開心暢快。

鼠輩也有今日!

「傳令諸縣,至今日起,江夏易主。」

「大漢威德蒞臨江夏,諸民可免一年賦稅。」

孫權在江夏並不得民心。

建安十三年,孫權征黃祖於江夏,屠其城邑,生擒黃祖,梟首於軍門,又虜其男女數萬口而歸。

雖說過去十餘年,但仇視孫權的也不少。

如今劉備崛起,大漢再燃希望之光。

當關羽的政令傳入江夏諸縣,歡呼的熱潮此起彼伏。

劉備的仁德之名,在荊州是深入人心的,比起孫權的名聲要強上不知多少。

如今江夏歸劉備,關羽又免了一年賦稅,讓江夏士民得了實惠。

喜悅亦是發自內心。

「趙累出列!」

關羽看向眼前正值壯年的悍將,眼中多有欣賞。

能打能戰,秉性忠良。

這是值得關羽重點培養的良將!

「你久隨我征戰,雖然立了諸多功勞,但我也未對你有厚賞,至今你也隻是個襄陽郡都尉。」

「伱可曾後悔追隨我?」

關羽語氣微凜,目視趙累。

趙累不假思索,慨然而道:「若非大將軍賞識,末將隻是襄陽一漁夫。」

「大將軍不以末將粗鄙,傳授末將兵法武藝,末將心中隻有感恩,不曾有後悔!」

關羽大笑:「你有這般想法,我心甚慰啊。」

「孫權雖然讓出了江夏郡,但圖謀荊州之心不會消亡。」

「今朝隱忍,也隻是形勢所迫;來日若有機會,必會再取江夏。」

「我擢你為江夏太守,屯兵夏口以防孫權,你可願擔此重任。」

趙累先是一愣,隨即大喜:「大將軍如此信任末將,末將又豈能露怯!」

「末將願為大將軍鎮守江夏,末將縱然身死,也斷不會讓孫權奪走江夏!」

關羽欣然攆髯:「好男兒就應當有此般豪氣!」

「我再擢董恢為江夏郡功曹從事,助你治理江夏。」

董恢雖然年少,但才思敏捷,是罕見的襄陽俊傑;心存仰慕而追隨關羽,亦受關羽器重。

在劉備帶走大量荊州才俊後,關羽能在襄陽尋得這樣的賢才本就難得,自然會倍加器重。

董恢也不怯事,當即抱拳應命:「我雖年少,但也不墜淩雲之誌。」

「我願助趙太守治理江夏,絕不會讓大將軍失望!」

關羽心中更是歡喜,遂下令道:「取庫中糧米酒肉,犒賞三軍!」

眾將皆喜。

是夜,夏口歡聲皆起,三軍將士同享酒肉,好不歡樂。

翌日。

關羽留下五千兵給趙累,分兵駐守夏口和上昶城,隨後引眾軍回漢津口。

沔口的劉禪等眾亦隨關羽返回。

「二叔!」

劉禪見了關羽,心中歡喜莫名。

在荊州的時候,關羽就對劉禪倍加維護,甚至不惜嘲諷劉封也要維護劉禪的嫡長子地位。

在劉禪心中,關羽雖然不是親叔父,但卻勝似親叔父。

每次見到關羽,劉禪都會親昵的喚一聲「二叔」。

「聽伯鬆說,阿鬥你在遇到敵襲時臨危不亂,頗有大將之風,兄長若是聽聞必會心中喜悅。」關羽攆髯而笑,語氣中儘是寵溺。

劉禪麵有羞愧:「不瞞二叔,當時我也是心慌不已;又謊稱二叔會來救援這才勉強安撫了人心。」

關羽大笑:「初遇戰事,是人都會心慌;昔日我初臨戰場的時候,也是如此。」

「慌而不亂,才顯本事。」

挽著劉禪的手同席而坐,關羽熱忱的跟劉禪敘舊。

自劉禪入川後,關羽也是多年未見劉禪了。

雖然別離的時間太長,但關羽對劉禪的關切也未降低半分。

在關羽麵前,劉禪也恢復了少年本性,不再去刻意的表現太子儀態。

劉禪興致勃勃的向關羽講述這些年在西川的經歷,說到激動處更是手舞足蹈。

關羽更是笑容滿麵,耐心的聽著劉禪的講述,時不時的給予肯定和誇讚。

若是關興在此,定然會心生幽怨。

到底誰纔是親兒子啊,對女婿和侄兒都是諄諄教導笑臉相迎,對我就是不服就動鞭子。

諸葛喬冇有去驚擾關羽和劉禪的敘舊,坐在席間靜靜的品酒。

劉禪在入川後就再也冇見過關羽,不免令人心生遺憾。

如今劉禪和關羽再會,能儘情的向最敬愛的二叔述說衷腸,這令諸葛喬也頗感欣慰。

說了不知多久,劉禪隻感到疲倦襲來,再也忍不住睏意。

喚了聲「二叔,我困了」,劉禪直接就挨著關羽的膝前睡著了。

關羽有些愣,不由想到了劉備剛入川的那段時間,劉禪因為父母皆不在身邊,時常在夢中驚醒。

隻有待在關羽身邊的時候,劉禪才能睡個好覺。

如今再見到劉禪如此,關羽也忍不住回憶往昔。

關羽冇有喚醒劉禪,而是取下了錦袍覆蓋在劉禪身上。

劉禪雖然是一國太子,但年齡還不到十六歲。

即便再早熟,也渴望能在親近的長輩膝前承歡。

不多時。

侍從取來地毯。

關羽小心的抱起劉禪,讓侍從將地毯鋪上,然後又輕輕的將劉禪放下,儘顯嗬護之意。

待關羽做完這一切,諸葛喬這纔來到關羽席前,又令侍從取來棋盤棋子,同關羽弈棋解悶。

兩人都未多言,隻是靜聲弈棋,生怕吵醒了劉禪。

席間眾人見狀,也是紛紛告退。

有興致未儘的,則是各自尋了個去處暢飲。

很快。

席間就隻剩下弈棋的諸葛喬和關羽,以及躺在關羽膝前熟睡的劉禪。

諸葛喬和關羽都默契的冇有去驚擾劉禪,隻是在棋盤上落下黑白棋子,各自腦中都在思考今後的荊州局勢。

孫權知難而退且又放棄江夏郡,這天下大勢的爭鋒又回到了漢魏之間。

如今劉備得了潼關以西、漢水以南。

曹丕放棄合肥和上昶城後,曹仁和文聘就分別返回了宛城和信陽。

如今在荊州及附近駐紮的曹將,有老一輩的曹仁、徐晃、曹洪、文聘、曹休,也有新一輩的夏侯尚。

可動用的機動兵力超十萬之眾!

關羽這三年專注於屯糧自守,軍力上並未擴增太多。

於禁那三萬降卒大部分也用於屯田積糧。

除掉分散在宜都郡、南郡、武陵郡、零陵郡、桂陽郡、襄陽將和江夏郡的兵力,關羽目前可動用的機動軍力隻有三萬。

即便加入上庸關平和襄陽關興的兵力一同北伐,也不會超過四萬。

不是關羽不想多練兵,而是以荊州目前的人力物力,兵養多了糧就不夠用了。

軍爭打的就是後勤。

若是糧食緊缺,就不得不冒險急戰。

然而。

曹仁、徐晃、曹休等魏將皆不是善茬。

冒險急戰,不是取勝之道。

雖說曹丕丟了雍涼、合肥等地,但這防線也因此而收緊,麵臨的分兵壓力就更小了。

想在軍爭上取勝,變得比以往更加的艱難了。

約莫一個時辰後,劉禪睜開雙眼,見身上披著的錦袍和不知何時出現地毯,不由臉一紅。

方纔跟關羽敘舊太激動,劉禪一時之間有些忘乎所以,忘記了這是宴席。

倘若許靖在宴席,定會訓斥劉禪失儀。

「阿鬥,睡得可好?」關羽一臉的寵溺,絲毫不覺得劉禪有失儀之舉。

自家侄兒困了乏了,在膝前休憩一陣又怎麼了?

劉禪見關羽眼神柔和,心神頓安:「有叔父在身邊,侄兒睡得極其安穩。」

關羽招了招手,讓侍從撤走棋盤,又取來荊州地形圖。

「阿鬥既然醒了,那就一起聽聽吧。」

「多瞭解下偽魏諸將,對你今後處理國事也有裨益。」

劉禪精神一震,眼中多了幾分期待,這是劉禪第一次參旁聽軍議。

將地圖攤開,關羽斂容肅聲:「漢水以南荊襄諸郡,除長沙郡外,宜都郡、南郡、武陵郡、零陵郡、桂陽郡、襄陽將和江夏郡,如今皆在掌控。」

「昔日丞相曾在隆中為兄長決策,定下了『上將將荊州之軍以向宛洛,兄長身率益州之眾出於秦川』的戰略。」

「如今兄長已得秦川之地,而宛洛尚在偽魏手中。」

「我在荊州積糧練兵三年,糧草足備,有意再舉兵以向宛洛。」

「伯鬆以為,如今可是北伐良機?」

關羽原本的計劃是趁著荊州糧草足備,優先解決夏口隱患,然後再放心北伐。

結果。

孫權雷聲大雨點小,慫得太快,又果斷的讓出了江夏郡。

這讓關羽又生了北伐的心思。

雖說漢水以北有曹仁、徐晃等將,但關羽最擅長打的就是巔峰賽。

威震華夏,不僅僅是關羽生擒了於禁,更在於當時的曹操和孫權為了對付關羽出動了太多的名將。

隻要北伐的良機到了,再打一次巔峰賽又能如何?

關羽照樣不懼!

諸葛喬方纔就一直在思考北伐的問題,遂出言道:「曹丕大部分的兵力,都駐紮在宛洛一帶。」

「北進宛洛,就等於要跟曹丕的舉國之兵對抗。」

「而荊州如今能動用的兵力,不會超過四萬。」

「關中戰事剛結束不久,陛下在長安的軍力疲乏,糧草也難以為繼,很難配合荊州用兵。」

「此時出兵,不是最佳的時機。」

關羽輕撫美髯:「伯鬆慮事雖然周全,但卻少了些狠勁。」

「兄長在關中軍力疲憊,曹丕在洛陽同樣軍力疲憊。」

「去年夏侯尚曹休徐晃驅兵上庸,我以水師橫於漢江,便震懾了夏侯尚等人。」

「換而言之:去年曹丕在關中、上庸、合肥三處皆敗。」

「如今正是偽魏士氣最低迷的時候,若不趁著偽魏士氣未復進兵,豈不可惜?」

「這三年在荊州,我對漢江以北也派遣了不少的細作。」

「曹丕在南陽和南鄉不得民心,徭役繁重,吏民早就不堪其苦。」

「隻要我舉兵北伐,定會有吏民舉旗響應。」

「天賜良機,不可不取!」

「伯鬆在江陵成立講武堂,又讓阿鬥入沔口,必然也是想拿孫權集訓那群小輩。」

「如今孫權一觸即潰,伯鬆集訓的目的也難以達成了。」

「不如將這群小輩編入我的北伐大軍中,讓他們在北伐的戰火中成長。」

「打孫權隻會讓這群小輩滋生驕矜之心,隻有打曹魏的宿將,才能讓這群小輩真正認識到戰場的殘酷。」

「伯鬆也不想這群小輩,都跟馬謖一樣言過其實吧?」

關羽言語豪邁,儘顯老將千裡之誌。

尤其是最後幾句,讓諸葛喬陷入了沉思。

如關羽所言,找孫權麻煩就是為了集訓講武堂的新人,讓這群新人能快速的適應戰場。

因為孫權菜,所以才選擇孫權,這也是為了儘可能的讓講武堂的新人能在戰場存活。

雖然諸葛喬在訓斥董允等人的時候很冷酷,但實際上諸葛喬針對眾人的集訓已經很溫和了。

關羽一眼就看出了諸葛喬對這群小輩存有太多的仁慈,而這種仁慈也容易滋生眾人的驕矜之心。

倘若這群小輩以為曹魏跟江東一樣菜,輕敵冒進,造成的損失就難以彌補了。

若是讓講武堂的學員,都變成了一群馬謖,那諸葛喬和劉禪就都成笑話了。

沉吟片刻,諸葛喬改變了主意:「若要兵進宛洛,需用奇兵。」

「不如先讓阿鬥引講武堂眾人去修繕樊城,迷惑曹休徐晃等人的判斷。」

曹仁焚燬樊城後,樊城一直都是廢墟狀態,隻有部分流民暫時棲息城內。

劉禪有些興奮:「兄長,我真的能去樊城嗎?」

話音剛落,關羽不由蹙眉:「伯鬆,講武堂眾人去就足夠了,阿鬥可跟我一起。」

「阿鬥隻是來長見識的,不是來當將軍的。」

劉禪笑容一滯,眼中流露遺憾。

關羽並非小覷劉禪,而是擔心劉禪會在樊城出意外。

諸葛喬輕輕搖頭:「嶽丈,講武堂眾人是我為阿鬥準備的文武肱骨。」

「阿鬥若不去,誰又能當這些人的主將?」

「若我去樊城,這講武堂的威望就會集於我一身。」

「講武堂以『天子門生』為信仰的宗旨就變得無意義。」

「嶽丈,我知道你擔心阿鬥的安危,可雛鷹終究得自己展翅才能飛衝雲霄。」

「你方纔也說,不希望講武堂眾人都跟馬謖一樣言過其實。」

「嶽丈也不希望,阿鬥今後隻能依賴朝中文武而無法獨立決斷吧?」

「自古以來,賢名聖君都得歷經烽火磨鏈,阿鬥也不例外。」

關羽沉默。

曹魏諸將,可不是孫權那群「江東萬人敵」能比的。

良久。

關羽徐徐出聲:「事關重大,我需要請示兄長。」

見狀。

劉禪忽然開口:「二叔,我認為此事不用請示父皇,我願引講武堂眾人去樊城。」

「我在成都監國半年,在國事政務有了歷練;唯有軍務上歷練太淺。」

「朱據劫營的時候,我對自己的表現很不滿意,也希望能在樊城有更多的歷練。」

「若隻讓講武堂眾人在樊城歷練,而我卻躲在二叔的羽翼之下,我這個講武堂的校長又如何能令眾人心服口服?」

「父皇戎馬半生,我亦不會懼怕戎馬;二叔,許我同往吧!」

劉禪言辭懇切,眼神也十分的堅定。

看著劉禪堅定的眼神和懇切的言辭,關羽一時之間有些恍惚,彷彿看到了劉備的身影在跟劉禪重迭。

下意識的,關羽低聲唸了一聲「兄長」。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關羽臉上再次浮現笑意:「既然阿鬥想去樊城,那就放心去樊城吧。」

「有我在漢江,冇人能動你一根毫毛。」

前一句是對劉禪的寵溺,後一句是對劉禪的維護。

劉禪大喜,起身拜道:「謝二叔!」

關羽麵有欣慰:「阿鬥成長了,兄長若是知道,必定高興。」

在跟諸葛喬仔細商議後,關羽遂以劉禪為樊城令,引講武堂眾人駐紮樊城,招募流民修繕城郭房屋等基礎設施。

諸葛喬則是引無當飛騎入襄陽城,提防意外。

關羽依舊將戰船停泊在漢津口,每日裡例行派遣戰船在漢江上下巡視。

商議妥當後,關羽就給劉備撰寫表文,將北伐的準備以及江夏郡諸事,細述其中。

諸葛喬和劉禪亦在表文上聯名。

孫權都讓出江夏郡了,些許虛名給孫權也無多少大礙。

虛名給了孫權,孫權就有理由應付江東群臣,而不會怒而失控、忿然稱帝。

對待孫權,不能隻給大棒不給甜棗。

熊孩子光揍是不行的,揍了不給好處,熊孩子會變得更熊。

在表文送往長安的期間,關羽又暗中抽調了荊州各郡的戰將和悍卒。

如南郡都尉傅肜、宗預,武陵郡都尉沙摩柯,桂陽太守輔匡,零陵太守習珍、宜都太守鄧芝。

六將各引五百悍卒入襄陽。

同時又令南郡太守糜芳準備錢糧軍械,暗中將糧草運往襄陽。

三年沉澱積糧以及精兵簡政,讓關羽有了發動一場北伐的糧草儲備。

機會難得,須得小心謹慎應對。

送表文的特使郭睦剛抵達上庸,就得到了劉備拿下武關的訊息。

郭睦大喜。

武關若在曹魏手中,郭睦就得走上庸險道入漢中,再走漢中棧道入郿縣,再走郿縣入長安。

這中間的地形複雜曲折,抵達長安得花一個多月,這還是天氣良好的情況下。

如果遇上下雨,那時間就更久了!

可走武關入長安,沿途多水路,抵達長安的時間至少能節省一半!

一路無驚無險的抵達長安,郭睦將關羽的表文恭敬的呈遞給劉備。

又見劉封在劉備身邊,郭睦遂上前問禮。

在荊州的時候,郭睦就是劉封的副將,又跟著劉封和費詩守過南鄉城。

劉封遭孟達背刺後,郭睦跟劉封費詩入了關羽軍;在劉封養傷的時間,郭睦就跟著關羽在荊州軍中。

郭睦也是為劉備廝殺血戰過的。

劉備仔細觀閱表文中的內容,看到江夏郡迴歸時,劉備激動得差點站起來。

自劉表去世後,劉備就在夏口苦苦掙紮,幸得曹操戰敗退軍,劉備有了崛起的機會。

對夏口,劉備有莫名的情感。

「十三年了啊。」

「終於再得夏口了。」

「孫權小兒,你也有今日啊!」

想到當初借南郡時孫權的嘴臉,劉備就是一陣氣悶。

劉備最初的想法是,希望用夏口和樊口換江陵,畢竟這抗曹一戰劉備也是出了不少力的。

結果孫權隻肯用借的方式。

更是「大方」的說,若肯給夏口和樊口,不僅借江陵也會借南郡。

而在簽訂條約的時候,又強行約定今後得了西川要歸還荊州全部郡縣。

劉備勢單力薄,惹不起當時的孫權,隻能屈辱的同意了這不平等的條約。

也正因如此,劉備纔會一拖再拖,嘴上承認是「借」,就是不肯歸還荊州。

如今。

見孫權以「為劉備灑過血、立過功,希望劉備賞罰分明」的方式讓出江夏郡,狼狽的跑去樊口。

劉備心中別提有多開心了!

「公仲,速召丞相和孝直入殿見朕。」

針對孫權的封賞,劉備需要跟諸葛亮和法正仔細商議。

不論是增封淮南之地為孫權封國之地,還是賜孫權王冕十有二旒,乘金根車,駕六馬,設五時副車,王子皆為列侯等等。

都不是小事!

劉備雖然有想法,但也要征求下諸葛亮和法正的意見,避免出現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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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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