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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諸葛喬奪安定郡,抹書離間司馬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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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諸葛喬奪安定郡,抹書離間司馬懿(求追)

安定郡。

夏季的熱風尚未完全抵達,鄉間的山路上還有陣陣涼風。

一支兵馬徐徐而行,如遊山玩水般,頗為悠閒。

正是偷奪陳倉城後,又悄然出兵安定郡的諸葛喬一行。

諸葛喬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搖著羽扇。

隻是這羽扇頗為奇怪,除了羽毛是鵝羽,其餘部位包括插羽毛的凹槽都是鐵製的。

如果去掉羽毛,竟隱隱跟某求生中的平底鍋頗為相似。

「伯鬆,我們都在這安定郡晃悠十餘日了,到現在走了不到兩百裡。」

「我們到底是來奇襲安定郡,還是來安定郡度假的啊?」

黃忠扛著長槊,難以理解諸葛喬的用意。

諸葛喬笑容和煦:「安定郡的山民,能歌善舞,又極為好客。」

「這山裡山間的,又相互有親戚,我去了前一家不去後一家,會讓這些山民誤以為我傲慢無禮。」

「正所謂,四海之內皆兄弟,多個朋友多條路。」

「盛情難卻啊!」

黃忠眼一瞪:「你帶著五千兵去做客,那些山民敢不好客嗎?」

諸葛喬笑道:「老將軍,別在意細節!」

「開頭不重要,過程也不重要,這最終的結果最重要。」

「這些山民,都稱呼我為天將軍,願意用跟我做朋友。」

「甚至還有山中美人想要以身相許的。」

「然而,大丈夫隻患功名不立,何患無妾。」

「我豈能耽誤了這些山中美人。」

「唯一愧疚的是,驃騎將軍心中可能不太舒服。」

「不過,以驃騎將軍的器量,想必是不會跟我搶這天將軍的稱號的。」

黃忠見諸葛喬張口即來的胡謅語,不由扶額:「你都問那些山民有冇有未嫁且無相好的美人,山民能不讓那些美人以身相許嗎?」

諸葛喬正色道:「老將軍,你又誤會了。」

「我的本意是,如果山民中有未嫁且無相好的美人,可以許配給軍中的兒郎們。」

「我說的山中美人指的也是山中未婚的女人,這是禮貌和尊重的用詞。」

「誰知道他們會錯了意,竟然將最美的美人給我送來,其中有幾個山頭的還有相好。」

「要不是我拒絕得快且又當了主婚人,那些個山中小夥都要視我為橫刀奪愛的仇敵了。」

黃忠無奈:「老夫不理解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想法,你也別跟老夫瞎扯。」

「你就老實告訴老夫,我們來安定郡,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諸葛喬斬釘截鐵:「趁著張郃未歸,奪取安定郡!」

見黃忠眉頭一挑,諸葛喬立即改了說辭:「老將軍,豈不聞『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

「安定郡多有羌胡義從,有西羌人,也有匈奴人、鮮卑人。」

「這些羌胡義從,本就是仰慕敬畏大漢才內遷依附的。」

「曹丕改朝換代,這些羌胡在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真心依附偽魏的。」

「不得民心,又如何能掌控安定郡?」

黃忠若有所悟:「所以,伯鬆你這一路走來,見山頭就強迫山民接待,為了安撫羌胡的民心?」

諸葛喬咳咳幾聲:「老將軍,你這強迫一詞,用得不妥!」

黃忠虎眼一瞪:「伱都不在意開頭和過程了,還在意老夫用詞不妥?」

正說間,糜照自前方返回:「將軍,此地距離月支城不到三十裡,是否要催兵搶城?」

諸葛喬輕斥:「搶什麼城?我們是去月支城作客的。」

《諸夏侯傳》中曾有記載,諸葛亮北伐時,安定豪族楊氏人楊條挾持月支城郡民響應諸葛亮。

後來因為馬謖在街亭被斬,曹真又前往月支城平叛,楊條又選擇了歸降曹魏。

去年北伐,因為諸葛喬勸諸葛亮改變了策略,放棄了奪取安定郡而是改為針對郭淮,故而並未有安定郡的豪族響應。

這次諸葛喬繞道六盤水以北一路走羌胡聚集的區域,日行十裡或十餘裡,除了守羌胡部的民心外,也是有意去月支城碰碰運氣。

倘若能策反月支城的豪族楊氏,那就是賺了。

即便不能策反,諸葛喬也不虧。

劉備在五丈原跟曹彰的對峙,短時間內是分不出勝負的。

諸葛喬有的是時間在這安定郡轉悠。

日行十裡或十餘裡,也是為了能保證無當飛軍的體力,避免張郃忽然跑回安定郡殺個回馬槍。

這次入安定郡,諸葛喬是準備了大量的輜重糧草的。

輜重車上裝了新式農具和大量的提花綾錦,在貨幣體係未統一的時候,這些都是可以用來以物易物的。

為什麼那些山頭的羌胡人會載歌載舞?

除了諸葛喬有五千兵外,也是因為諸葛喬拿出了農具和提花綾錦當禮物。

簡而言之。

諸葛喬這是將安定郡當絲綢之路來走了。

論攻心,諸葛喬自問還冇服過誰。

作為新社會薰陶過的後世人,即便是畫餅,諸葛喬都比曹魏的官員畫得更大更真實。

再加上兩漢餘威尚在,而曹魏的對羌胡的影響力還不夠,這讓諸葛喬一路順風順水幾乎冇遇到什麼阻礙。

偶爾有些不長眼的山賊土匪,也是在見了諸葛喬這五部飛軍後默默的選擇了離開。

月支城外。

這裡是安定郡大姓楊氏安定分支的聚居地。

被馬超乾掉的楊秋,就是出自安定郡大姓楊氏。

這也是為何,曹操會留著楊秋、恢復楊秋的爵位,目的就是為了讓楊秋藉助在安定郡大姓楊氏中的影響力去安撫安定郡士民。

到了月支城地界,諸葛喬故技重施。

引著五千飛軍來楊氏的聚集地,且令王平投上了拜帖。

忽然出現五千漢兵,將安定郡的這個豪族楊氏嚇得不輕。

誰家投拜帖會帶上五千兵馬?

你確定這是拜帖?

楊氏不敢怠慢。

畢竟如今這漢魏交鋒,誰知道這五千漢兵是什麼目的?

本著不得罪的想法,楊氏派出了族中俊傑楊條,帶著禮物來見諸葛喬,打探諸葛喬的用意。

見楊條牽了幾頭牛來自報家門,諸葛喬熱情的迎上:「楊兄,你這是誤會了。」

「我聽聞這月支城有豪族楊氏,是弘農楊氏的分支,論傳承比弘農楊氏還正宗,特意來拜訪。」

「牛乃耕種用的,少一頭牛就得少耕幾百畝地,你送什麼牛啊。」

「我是真心實意來拜訪的。」

楊條聽著諸葛喬的胡謅,臉頰也不由抽了抽。

帶著五千兵馬來拜訪我一個小小的月支城楊氏?

什麼弘農楊氏的分支、比弘農楊氏還正宗,我可不敢這麼想。

最多是幾百年前的祖上沾親帶故了些。

「將軍折煞小民了,不知將軍如何稱呼?」楊條可不敢讓諸葛喬稱兄。

諸葛喬撫掌:「你瞧我這激動的,見了楊兄都忘記自報家門了。」

「我隻是琅琊一村夫之後,複姓諸葛單名一個喬字,楊兄可稱呼我諸葛賢弟,也可稱呼我的表字伯鬆。」

諸葛喬?

楊條怔在當場,語氣也多了幾分急促:「你是大漢涼州刺史、輔漢將軍、隴右羌胡人敬畏如神明的諸葛喬?」

諸葛喬哈哈一笑,輕輕搖晃手中的羽扇:「都是眾人抬愛,其實我也冇那麼威風。」

抬愛?

誰信誰傻子啊!

月支城雖然偏遠,但對於楊條這樣的豪族子弟而言,諸葛喬在隴右的名聲那是如雷貫耳。

曹魏的西線都督孟達被生擒、涼州刺史被張既被生擒、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就讓隴右羌胡敬畏如神明。

連左將軍張郃都不敢對諸葛喬有半點兒的小覷。

更可怕的是,諸葛喬如今也才堪堪十八歲!

楊條十八歲的時候連家族事務都冇正式接觸呢。

「小民楊條,拜見輔漢將軍。」

楊條可不敢跟諸葛喬稱兄道弟,連忙再行禮。

諸葛喬見狀,遂也收起了戲謔。

既然楊條不敢稱兄道弟,那諸葛喬自然也得換個姿態來應對了。

隻是剎那間。

諸葛喬的氣質就有了變化。

方纔的和煦瞬間多了幾分殺伐果斷。

「我直言來意吧。」

「大漢的皇帝親征關中,誌在必得。」

「這月支城的士民是準備為偽魏效死,還是響應大漢,我想聽句實話。」

楊條不由心中一驚,手心也嚇出了冷汗。

這變臉速度也太快了些。

楊條遲疑不決。

畢竟這等涉及家族存亡的大事是不能輕易下決定的。

「輔漢將軍,請恕小民無禮,這事小民做不得主。」楊條硬著頭皮,一邊說一邊觀察諸葛喬的神態變化。

諸葛喬招了招手。

王平端來一個裝有提花綾錦的木盤子。

諸葛喬以手示意:「楊先生不如鑑賞一番?」

楊條不明所以,但還是取了一匹提花綾錦仔細鑑賞。

越是鑑賞楊條越是心驚:「這綾錦的花紋,我竟從未見過!」

諸葛喬介紹道:「這是隴右最新的提花綾錦,尚未正式對外銷售。」

「楊先生,你既然聽過我在隴右的名聲,那也應該瞭解我的為人。」

「我這人不喜歡竭澤而漁,凡事更喜歡追求共贏。」

「月支城以北,幾乎都跟羌胡接壤,羌胡的貴族對中原的綾羅綢緞都頗為追捧。」

「這種提花綾錦,目前有十幾種不同的花紋,足以滿足不同羌胡貴族的需求。」

「若月支城的士民響應大漢,我可以低價將提花綾錦售賣給楊氏一族,至於你們給羌胡貴族如何定價,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當然,以羌胡貴族的性格,他們也有更直接的方式,那就是搶!」

「對於這種破壞交易的行為,我是絕不會姑息的。」

「我這人冇什麼大本事,也就會些粗淺的戰陣之術,可要對付月支城以北的羌胡貴族,我還是有自信的。」

話到此處,諸葛喬的野心也逐漸出現。

什麼奇襲安定郡,也分明是在給提花綾錦找銷路,順帶連經銷商都找到了。

楊條語氣急促:「輔漢將軍,不知你有多少這樣的提花綾錦?」

諸葛喬見楊條來了興趣,笑道:「目前不算太多,十二躡的新式織綾機,製造需要花時間,教會織女使用這十二躡的新式織綾也需要時間。」

「不過,楊先生你可以放心,隻要這雍涼是屬於大漢的,這提花綾錦要多少我就能給你多少。」

楊條的注意力落在「十二躡的新式織綾機」上,驚疑的看向諸葛喬:「這尋常的都是五十根經線的五十躡織綾機,亦或者六十根經線的六十躡織統機。」

「織一匹花綾至少都得花一個月的時間,輔漢將軍你竟然有十二躡的織綾機?那豈不是,幾天時間就能織一匹花綾?」

諸葛喬輕輕撫掌:「楊先生的心算之術,令人欽佩。」

楊條的內心震撼不已。

一個月織一匹花綾,和幾天織一匹花綾一對比,這簡直就跟凡人遇見神跡一般!

「可張郃在安定郡有兩萬大軍。」楊條猶豫不決。

提花綾錦的利潤太大,大到楊條難以拒絕;隻是張郃那兩萬大軍讓楊條心驚膽戰。

月支城楊氏隻是豪族,不是軍閥,想直接抵擋張郃這兩萬大軍是不可能的!

「張郃,回不來了!」

淡淡的話語,讓楊條心驚不已。

見楊條驚疑不定,諸葛喬又道:「張郃在陳倉遇到了他的老對手,大漢的車騎將軍張飛。」

「張郃敢撤兵回安定郡,張車騎就敢追著張郃入安定郡。」

「我在安定郡以逸待勞,與張車騎前後圍殺,那兩萬兵就是甕中之鱉。」

「以張郃的謀略,不難猜到回安定郡的險境,所以我料他不會選擇回安定郡,而會選擇去跟曹彰合兵。」

「然後再在長安的西北處部署重兵,以防我走涇水偷襲長安。」

諸葛喬徐徐的將張郃的應對道出,聽得楊條更是心驚。

眼前的這個少年將軍,氣定神閒,將張郃的兩萬大軍視若無物!

這分泰然的氣度,真的是十八歲的少年能擁有的嗎?

楊條不由想到了昔日的冠軍侯霍去病,也是這般的天縱奇才!

「我會回去勸說眾人,我隻能保證,若張郃真的回不了安定郡,月支城必以大漢為尊。」

「可若張郃返回,月支城為了自保,也隻能再投偽魏。」

楊條說得很現實也很坦誠。

而這坦誠也正是諸葛喬需要的。

正如諸葛喬方纔所言,諸葛喬不喜歡竭澤而漁,更喜歡共贏。

強行讓月支城的豪族去做力不能及的事,那是對月支城豪族民心的踐踏。

諸葛喬亦是現實而坦誠的迴應:「我也在此承諾,倘若張郃返回安定郡,別說你再投偽魏,就算你助張郃來擒我,我也不會怪你半分。」

「子均,給楊先生留下三車提花綾錦,作為我送給楊先生的見麵禮。」

楊條見諸葛喬大手一揮就留下了三車提花綾錦,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輔漢將軍,這我不能收,我得先返回族中勸說眾人。」

諸葛喬大笑:「我相信楊先生不會令我失望的,我還得前往臨涇城,就不在此逗留了。」

「待我拿下臨涇城,楊先生可先遣人確認張郃是否返回,再來臨涇城與我商議。」

在楊條驚愕的眼神下,諸葛喬留下了三車的提花綾錦,就引兵往臨涇城而走。

飄然而來,飄然而去。

看著這三車的提花綾錦,楊條忍不住再次吞了口唾沫。

有這三車提花綾錦在,回去遊說眾人壓根不需要費多少的口舌。

而諸葛喬給的條件也非常的寬鬆,不用急著宣誓效忠,確認張郃冇回安定郡,再舉旗響應。

這幾乎將楊氏的風險都規避了!

見行軍速度加快,黃忠有些驚訝:「伯鬆,你不挨著拜山頭了嗎?」

諸葛喬笑道:「臨涇城據此三十裡,再拜山頭這張郃或許就真回來了。」

「趁著臨涇城空虛,先將此城拿下,斷張郃歸路!」

安定太守鄒岐,曾在曹丕分河西諸郡設置涼州的時候出任涼州刺史。

然而這鄒岐當個安定太守已經是勉強,當涼州刺史那就是力不能及了,剛當涼州刺史就遇上麴演張進叛亂,又有黃華、治元多等起兵作亂,令河西大擾。

曹丕就改張既為涼州刺史,仍令鄒岐為安定太守。

當諸葛喬的五部飛軍忽然出現在臨涇城時,鄒岐的整個人都是懵的。

在張郃走之前,的確有吩咐鄒岐提防隴右的兵馬。

然而。

鄒岐的注意力都在臨涇城南麵的涇水沿途,而且還在涇水沿岸設置了烽火台。

連個麴演張進叛亂都平不了,鄒岐的能力差是有道理的。

張郃率大軍在外,鄒岐在涇水還設置什麼烽火台,將兵馬放在城中,四麵要道部署斥候就足夠防範奇襲兵馬。

鄒岐偏偏要賣弄小聰明,對北麵壓根就冇任何的防備。

以至於諸葛喬自北麵羌胡地一路遊山玩水十幾日,然後走月支城奇襲臨涇城時,鄒岐幾乎連反應的時間都冇有就被諸葛喬破了城池。

「你就是鄒岐?」

「比起張既,你還真是個廢物啊。」

「你這樣,讓我很冇成就感的。」

「給你條活命的機會,替我給武功水的司馬仲達送封信。」

諸葛喬將一封信甩到鄒岐臉上。

鄒岐有些愣:「將軍識得右仆射?」

諸葛喬冷笑:「怎麼不認識?昔日漢水劃界時,陛下與曹操在漢水敘舊,我亦與司馬仲達相談甚歡。」

「雖然我與司馬仲達各為其主,但我對他的才能也是很欽佩的,尤其是他的兩個兒子,皆是英才蓋世、世間少有的俊傑。」

「說起來,我比司馬師也隻大四歲,也不知此子比起我來,孰高孰低。」

「若有機會,今後也想與司馬師一較高低。」

「若不是上次我讓張既給司馬仲達送的信一直未有反饋,豈會讓你這廢物替我送信。」

「你這廝,問這種話作甚?」

「我與司馬仲達各為其主,彼此心心相惜,英雄惜英雄,豈會是你這種廢物能明白的?」

「子均,將他拖出城去。」

「這廝套了我的話,他的家小就不歸還了。」

「若是我見不到司馬仲達的回信,定是此賊不用心,屆時將他的家小都砍了。」

鄒岐大驚失色,正欲開口時卻被王平直接拖走,壓根不給鄒岐半句話的機會。

黃忠不解:「伯鬆,你將鄒岐放走,長安必定會有準備,這還如何奇襲?」

諸葛喬搖著羽扇,對放走鄒岐並不在意:「老將軍莫急,現在還不是奇襲長安的機會。」

「放走鄒岐,隻是想將上次未完成的離間計再用一遍。」

「我破金城的時候,曾讓張既給司馬懿送信,也讓張既給司馬懿帶話,但我的離間計意圖被張既識破了。」

「至今未傳出曹彰跟司馬懿不和的訊息,想必張既是私下見的司馬懿。」

「故而我方纔故意羞辱鄒岐,又提及張既送信的事,隻是想讓曹彰猜忌司馬懿。」

「若無司馬懿助曹彰,小小一個黃鬚兒又豈會是陛下的對手?」

黃忠恍然大悟:「曹彰雖然是西線都督,卻遠不如孟達受曹丕信任,曹丕不信曹彰,專門委派了司馬懿為監軍。」

「若曹彰猜忌司馬懿,必會背著司馬懿行事,此舉不僅會給陛下覓得戰機,也會讓曹彰受到曹丕猜忌。」

「伯鬆的離間計若成,離間的就不僅僅是曹彰和司馬懿,還有曹彰和曹丕。」

「將自相疑,兵家大忌!」

「伯鬆,老夫發現你用計越來越陰險了。」

「丞相向來磊落,都不屑用這種詭計。」

諸葛喬語氣泰然:「老將軍,你誇丞相,我這丞相長子也是很樂意的;有其父必有其子,就當你在誇我了。」

黃忠瞪著虎眼:「伯鬆,老夫可冇誇你!」

諸葛喬大笑:「不必在意細節,如今安定郡已得,離間司馬懿的人和書信皆已送出,就看這曹彰要怎麼應對了。」

黃忠哼聲道:「老夫對司馬懿冇興趣,老夫隻想去奪長安城。」

「伯鬆你可是答應老夫,要讓老夫登上長安城的,老夫可是陪你出征一年了。」

自去年出征,黃忠就一直跟著諸葛喬,就為了能登上長安城。

如今距離長安城越來越近,黃忠這心情也是越來越忐忑,生怕這奪城第一功勞被搶了。

諸葛喬起身看向長安城方向,篤信而笑:「老將軍,我能奪得陳倉,就能奪下長安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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