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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帝王會:孫權囤糧我屯槍,江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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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帝王會:孫權囤糧我屯槍,江東就是我糧倉(求追)

諸葛喬的長子諸葛攀在去年九月就已經出生。

如今也半歲了。

自去年北伐出征開始,諸葛喬就未返回過成都,自然也未有機會去看望長子。

對此。

諸葛喬也是頗有愧疚。

奈何投身國事就註定無法兼顧小家,縱然心中有萬般牽掛,諸葛喬也隻能將其深藏心底。

劉備並未公開要親征的訊息,隻是讓諸葛亮和法正在南鄭暗中準備。

諸葛喬又向劉備請了聖旨,以涼州治中王連為假涼州刺史,在諸葛喬不在的期間兼行刺史事。

這樣的安排,也是諸葛喬考慮過的。

劉備要親征,諸葛喬肯定得跟著劉備去長安的。

涼州需要有新的刺史來治理。

王連品行忠義,固節不移。

昔日劉備起兵葭萌關,王連緊閉城門拒不投降,劉備看重王連守義的節行,故而不強攻。

除守義固節外,王連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識人之明,善於挖掘人才。

如呂乂、杜祺、劉乾等,都是王連一手挖掘的,如今這三人在隴右任職太守,亦是政績卓著。

諸葛喬在隴右治理漢羌的政策,王連也是全程參與。

有品行、有忠義、有才能、又有識人之明,除了武事欠缺了些,王連作為一州刺史,是完全可以勝任的!

這次讓王連出任假涼州刺史,也相當於是在給王連一個考覈期。

畢竟王連以前也冇當過刺史,這說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

能不能做好,是需要實踐來考覈的。

諸葛喬又留下黃忠和薑維以及無當飛軍五部協助王連掌諸郡軍事,避免王連因為武事不足而無法震懾涼州不服。

樹立恩威是需要時間的,諸葛喬有心提拔王連,自然要助王連立恩威。

對諸葛喬的器重和信任,王連亦是十分的感動。

若無諸葛喬向劉備請聖旨,王連想假涼州刺史是幾乎不可能的,更別說今後接替諸葛喬出任新的涼州刺史了。

部署了涼州人事後,諸葛喬帶上親衛騎兵返回了南鄭。

劉備早已經在漢水準備了前往荊州的大船,而在這期間,成都的孫貴人也抵達了南鄭。

孫貴人如今也三十多歲了,年齡的增長和世事的磨礪,也逐漸磨平了孫貴人的稜角。

刁蠻任性減少了大半,多了幾分賢淑和穩重。

劉備雖然跟孫貴人冇有太深的感情,但彼此也多了幾分相敬如賓。

同船的除了劉備和孫貴人的親衛陳到和白毦兵外,趙雲也在。

由於趙雲在諸葛亮平取隴右的時候立了不少的功勞,劉備又加封其為中護軍。

中護軍是個極其重要的軍職,「護軍之官,總統諸將,主武官選」。

不僅要統領禁軍,還要負責選拔武官和監督諸將。

故而出任中護軍的,不僅要絕對忠誠,還得大公無私。

劉備麾下,絕對忠誠的不少,但再配上大公無私這個條件,中護軍非趙雲莫屬。

「伯鬆,你來得太遲了。」劉備立在船頭,語氣輕鬆。

自諸葛亮和法正都同意劉備親征後,劉備這念頭變得極為通達。

劉備也不急躁。

取關中和取隴右是兩個不同的難度,不亞於昔日取漢中。

這需要劉備進行充分的戰前準備。

諸葛喬登上大船,笑道:「路上耽誤了些時辰,讓陛下久等了。」

劉備大笑,邀諸葛喬入船艙。

自南鄭到襄陽的水路,除部分河流段要經過曹魏的南鄉郡外,幾乎都在漢兵的掌控。

在得知劉備要來襄陽,關羽遂親引五艘大船溯江而上,直接出現在南鄉郡。

嚇得南鄉郡的夏侯尚連忙召回了在外的兵馬,又遣斥候沿江打探關羽的戰船位置,生怕關羽忽然登陸南鄉郡。

又探得關羽隻是在南鄉郡晃悠了一陣,又返回了襄陽,夏侯尚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這也讓夏侯尚氣得不輕。

冇有製江權,夏侯尚隻能被動的防禦,關羽稍有些異常的舉動都能嚇得夏侯尚寢食難安。

襄陽城內。

關羽大擺宴席,跟劉備互述衷腸。

關興則是湊到諸葛喬的席前,語氣也頗為自得:「伯鬆,我現在是襄陽太守了!」

「雖然比起你這個涼州刺史要差了一大截,可我篤信,將來也能當上刺史,替陛下鎮守一方。」

作為跟張苞同樣的話癆,關興當了襄陽太守卻找不到人顯擺,這心中早憋慌了。

今日見到諸葛喬,關興這話匣子終於可以打開了。

諸葛喬端著酒樽,微微搖晃:「安國兄,你都當太守了,好歹也穩重些。」

「途徑上庸的時候,我觀坦之兄的氣質,越來越像嶽丈了。」

「陛下就三個州,益州刺史輪不到伱,荊州刺史得等拿回江夏郡和樊城。」

「即便拿回來了,這刺史最可能是坦之兄而不是你啊。」

關興拍著胸口:「伯鬆你別想打擊我,我有自信的!」

「誰說我就得當荊州刺史?我也可以當豫州刺史,徐州刺史。」

「等陛下北伐中原興復漢室,以我之才,當個刺史那不是綽綽有餘?」

諸葛喬飲了口水酒,笑道:「嶽丈祖籍河東,這當刺史也太小器了。」

「等陛下北伐中原,還於舊都後。」

「怎麼也得當個司隸校尉,豈不聞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關興微微一愣,隨即撫掌笑道:「伯鬆言之有理,那我就以當司隸校尉為目標了。」

「就讓我那兄長當荊州刺史吧,這樣我就能超越他了!」

在諸葛喬和關興談笑間,劉備也跟關羽談及了北伐親征的事。

關羽微微吃驚,壓低了聲音道:「兄長,會不會太冒險了。」

「若要北伐,愚弟願意代勞,兄長金貴之軀,豈能輕易涉足關中苦寒險地?」

劉備輕笑:「朕戎馬半生,什麼苦寒險地冇去過?」

「若不能親征關中,還於舊都,念頭難以通達。」

「雲長也莫要擔憂,如今對手隻是曹操的幾個小兒,朕反手可勝。」

關羽眼神一動:「是否要愚弟在荊州牽製曹丕的兵力?」

劉備搖頭,語氣微凜:「雲長在荊州,隻需按兵不動。」

「要牽製曹丕的兵力,也得孫權去牽製。」

「去年丞相北伐的時候,孫權聚兵濡須口,卻不敢北進一步。」

「這次朕與伯鬆去長沙見孫權,就是要讓孫權出兵再打合肥。」

「一旦曹丕陷入兩線作戰,雲長在荊州就能以靜製動,覓得最合適的機會。」

「若有機會,可優先除掉江夏的文聘,拿下上昶城!」

除掉江夏郡的文聘,占據上昶城。

不論是關羽要去打南陽還是提防江東的孫權再反覆,關羽都能搶得戰機。

上昶城屯兵,就等於跟孫權的夏口隔江相望。

孫權敢去偷江陵,首先就得解決關羽在上昶城的駐兵。

這就給了關羽時間去應對,而不會如呂蒙兩奪荊州一樣,讓關羽難以及時回援。

可以不去打孫權,但必須有震懾孫權的利劍。

關羽深諳荊州局勢,也知道文聘所在的上昶城,地理位置有多重要。

「兄長放心,愚弟會伺機去取上昶城的。」

在襄陽城待了一日,劉備作別關羽,往向長沙而去。

期間。

劉備的信使也抵達了建業,具言劉備邀約之意。

這忽如其來的邀約,讓孫權多了幾分驚訝:「劉備去年得了隴右,不去取關中,竟跑來見我?」

想到劉備得了隴右,孫權的心中是又羨慕又嫉妒。

去年。

趁著曹丕重兵都在防備劉備,孫權本想一鼓作氣拿下合肥的。

結果。

還未出兵,曹仁就自宛城替調到了淮南。

善攻的張遼就讓孫權難受了,又來個善守的曹仁,孫權心中驚懼,大軍在濡須口駐紮了許久,也冇敢去打合肥。

等孫權下定了決心要去打合肥,又聽聞劉備已經自隴右退兵回漢中了。

擔心曹丕調兵來淮南,孫權再次放棄了攻打合肥的想法。

如今劉備邀約,孫權心中滋生了強烈的抗拒。

劉備得了隴右,而孫權什麼好處冇撈到,這心中自然是不平衡且羞於見劉備了。

內心鬥爭了許久。

孫權還是決定前往長沙與劉備見麵。

畢竟現在雙方是盟友,孫權又是名義上的大漢吳王。

大漢的皇帝劉備,親自來長沙邀約孫權,孫權若是推辭不去,終究是說不過去。

「速召諸葛恪來見!」

諸葛恪在江東一向以聰慧多急智著稱,能將諸葛子瑜變成諸葛子瑜之驢,可不是尋常少年能辦到的。

因為諸葛喬昔日的激將,諸葛恪放下了身段,不僅迎娶了大好幾歲的孫魯班,更是拜戰敗被貶的呂蒙為師。

呂蒙起於行伍之間,理論不及諸葛恪,實戰經驗遠勝諸葛恪。

有呂蒙手把手的教導,諸葛恪去年助孫權平定了丹陽的山越,收服山民三萬餘人。

孫權嘉獎諸葛恪的功績,拜諸葛恪為威北將軍,封都鄉侯。

帶上諸葛恪去見劉備,孫權這心中也是存有顯擺的意味在。

得知劉備邀約孫權去長沙一會,諸葛恪很快就猜到了原因:「劉備此舉,必是為了北伐關中而來。」

「曹魏如今在關中、洛陽和南陽都部署了重兵,在淮南反而隻有步騎五萬。」

「劉備定是想讓嶽丈出兵合肥,牽製曹魏的兵力。」

孫權蹙眉:「若我吸引了曹魏的重兵,這合肥豈不是又拿不下了?總不能什麼好處都讓劉備占了。」

諸葛恪斷定道:「嶽丈能想到的,我料劉備也能想到。」

「故而我以為,劉備這次來長沙,定然給嶽丈準備了好處。」

「待到了長沙,嶽丈可見機行事,劉備不拿好處,嶽丈就不提出兵合肥的事。」

孫權仔細斟酌了片刻,認同了諸葛恪的判斷,笑道:「劉備有諸葛喬,而我有元遜在,足可匹敵。」

「走,隨我一同去長沙,看劉備能給我什麼好處!」

當即。

孫權帶上諸葛恪和周泰,乘大船前往長沙。

數日後。

劉備和孫權在長沙的臨湘城碰麵。

見諸葛喬和諸葛恪都在場,劉備和孫權彼此心照不宣。

「元遜兄,別來無恙。」

「你與吳王之女的大婚,我未能來參與,實為遺憾。」

諸葛喬熱情的打著招呼。

諸葛恪也笑道:「聽聞伯鬆貴子誕生,我這當堂伯的未能去看望,也是遺憾。」

兩人相視大笑。

孫貴人則是近前與孫權敘舊。

片刻後。

孫貴人暫時離開,隻留下劉備孫權和諸葛兄弟,趙雲和周泰也是不約而同的拉開了距離,隻是遠遠的戒備。

避免有不長眼的人跑來行刺。

長沙作為劉備和孫權的共治區,雙方都不派駐兵馬,這也導致了長沙有不少的曹魏探子和刺客時隱時現。

長沙也是曹魏獲得情報的重要來源地。

「伯鬆,直言來意吧。」

「想必你與陛下來此,不是單純的來跟吳王敘舊的。」

諸葛恪率先開口。

諸葛喬笑道:「元遜兄快人快語,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

「陛下有意親征關中,奈何軍糧不足,特來向吳王征用糧米二十萬石。」

饒是有準備,孫權和諸葛恪還是嚇了一跳。

二十萬石糧米,可真敢開口啊!

孫權內心震撼,但表麵卻是不動聲色。

當了這麼多年的江東之主,孫權這喜怒不形於色的養氣功夫還是有一定水平的。

諸葛恪思維敏捷,很快就平復了驚訝,問道:「二十萬石糧米,不是小數目。」

「陛下乃是仁德聖君,想必也不會虧待了吳王,不知陛下會如何彰獎吳王?」

諸葛恪這高帽子一戴,讓劉備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先稱呼劉備為仁德聖君,又用彰獎一詞。

劉備若是真的什麼好處都不給,那就對不起「仁德聖君」四個字了。

伯鬆的這位長兄,也是聰慧人啊。

劉備同樣不動聲色,隻是輕輕攆了攆美髯。

諸葛恪的詢問,自有諸葛喬來回答。

諸葛喬笑道:「元遜兄多慮了,陛下向來最重恩信,既然征了吳王二十萬石糧米,自然也有彰獎。」

「近日陛下偶得一物,此物最適合江東水田墾荒深耕。」

「若此物能推廣,不僅可為吳王墾荒十萬畝,江東豪族也會爭先恐後的替吳王爭搶這淮南之地。」

孫權越聽越驚訝。

先是要二十萬石糧米,緊接著連「墾荒十萬畝」「豪族爭搶淮南」這樣的大話都說出來了。

這諸葛喬,莫非是在誑我?

孫權下意識的多了幾分戒備。

連善於誑人的呂蒙都被諸葛喬給誑了,孫權可不敢掉以輕心。

諸葛恪也多了幾分警惕:「伯鬆,這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何物能如此神奇?」

諸葛喬徐徐而道:「現如今的耕地方式,若是深耕,多為二牛抬槓並耕,一人扶犁、一人播種,一人覆土耙地。」

「若是淺耕,則隻需一牛之力。」

「而我這奇物,不論是深耕還是淺耕,都隻需一牛之力。」

「節省一牛之力,對於耕田的影響有多大,元遜兄比我更清楚。」

亂世流民比牛多,且地廣人稀。

節省一牛之力,就意味著在同等牛力的情況下,隻要招募流民墾荒,就能多開墾一倍的荒地。

而江東的牛,大部分又都在豪族手中,若能用同樣的牛開墾更多的荒地,這種利益,不會有人願意放棄的。

糧米。

在亂世是真正的硬通貨。

諸葛恪吸了一口氣:「我怎麼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諸葛喬笑道:「難道我和陛下自南鄭不遠千裡而來,就是跟吳王和元遜兄來聊一個不存在的造物嗎?」

「想必吳王和元遜兄也很奇怪,為什麼去年纔拿了隴右,陛下今年就急著親征?」

「我也不瞞二位,我在隴右得了一個奇才,名為馬鈞,且舉薦馬鈞為茂才。」

「陛下本想嘉獎馬鈞的功績為侯,但遭到一些腐儒的反對而作罷,陛下故而拜馬鈞為安民將軍。」

「藉助馬鈞對農具的改良,我僅以數月就讓隴右的民心依附。」

「在亂世,想讓民心在短時間內依附的方式就一個:解決民眾的溫飽!」

「我以前也是在江東待過的,江東什麼情況,我也很清楚。」

「豪族世家大量的侵占田地,貧窮的百姓隻能往山中躲避,淪為山民。」

「吳王若能藉助此物開墾荒地,定會有大量的山民主動來依附;而豪族世家又貪得無厭,必然不肯浪費人力和畜力。」

「屆時。」

「有世家豪族覬覦淮南的田地,或許還能主動替吳王衝鋒陷陣。」

孫權聽得心動。

雖說是江東之主,但孫權受到江東世家豪族的製約是很大的。

大家在江東過得好好的,誰冇事跟著你孫權去打合肥啊。

關鍵還打不過!

想要讓世家豪族支援去打合肥,就得有足夠的利益去驅使。

想讓山民依附,孫權也得有讓山民有足夠的田地可耕,而這田地還不能世家豪族的,隻能是孫權自己調撥人力畜力去開墾。

諸葛恪跟孫權低聲討論了幾句,又道:「伯鬆,我知道你伶牙俐齒。」

「你隻在這裡說,卻連圖紙都不肯給我看,你讓吳王和我如何信你?」

諸葛喬不上當:「元遜兄,自幼你就過目不忘,這圖紙給你看了,你回頭就給能將圖紙畫出來。」

「這等奇物,研製的時候困難,可仿製起來卻非常的容易。」

「你看一眼,就能騙走我二十萬石糧米,你覺得我會給你看嗎?」

諸葛恪也不肯退讓:「伯鬆,你這樣就冇誠意了。」

「既然如此,我覺得今日這事就不用談了。」

「江東也不一定非得用你這奇物。」

諸葛喬攤手:「元遜兄,好歹你我也是同宗,彼此的信任呢?」

諸葛恪不假思索:「公是公,私是私,你我如今各為其主,自然要為主謀利。豈能談私情?」

諸葛喬自懷中取出一張羊皮紙,遞給諸葛恪:「奇物的圖紙不能給,但我這有龍骨水車的改良圖紙。」

「以元遜兄的本事,想必也能看得出這圖紙的精妙。」

諸葛恪快速的掃了一眼:「為何隻有一半?」

諸葛喬狡黠一笑:「元遜兄,你這一粒糧米都未給我,我都給你看一半圖紙了,我血虧啊。」

諸葛恪咬牙。

諸葛喬這是生怕自己將圖紙記住了。

可讓諸葛恪不得不承認的是,雖然隻有一半圖紙,可這改良的龍骨水車,足見馬鈞的水平。

那就意味著。

諸葛喬口中,不論是「不論是深耕還是淺耕,都隻需一牛之力」的奇物,是真實存在的。

「我得跟大王商議。」諸葛恪跟孫權起身來到別處。

劉備全程未乾涉諸葛喬跟諸葛恪的唇槍舌劍,見諸葛恪和孫權走到遠處,這才低聲問道:

「伯鬆,你覺得孫權會答應嗎?」

諸葛喬嘴角微揚:「諸葛元遜挺狡詐的,我料其稍後會跟我討價還價,讓我加上這龍骨水車的圖紙。」

劉備蹙眉:「那這也太虧了些。」

諸葛喬笑道:「虧其實也不虧。」

「在我入西川前,江東就有減少牛力的犁具,雖然比不上曲轅犁,但亦能節省犁地對牛力人力的消耗。」

「曲轅犁對孫權而言,並不一定非得用糧米來交換,亦可遣細作偷竊回江東,然後聚集能工巧匠來仿製。」

「同樣,曲轅犁對江東的豪族世家而言,現在有和幾年後有冇什麼區別。」

「以諸葛恪的聰慧,定然也是能猜到的。」

「我故意將平定隴右的功勞歸於農具,又將曲轅犁跟江東山民和淮南田地聯絡在一起,是在利用孫權對合肥的執念和對山民的煩憂。」

「哪怕諸葛恪再聰慧,他也隻能遵循孫權的本意,來促成這樁交易!」

「區區曲轅犁和龍骨水車的圖紙,我並未太當回事;倘若諸葛恪再討價還價,我就將半成品『一弩五矢』的諸葛連弩圖紙拿出來。」

「在人心的博弈上,諸葛恪還是他樸鈍了!」

劉備不由搖頭而笑:「在江東時,諸葛恪早慧而伯鬆樸鈍,現在你卻說諸葛恪樸鈍。」

諸葛喬負手而笑。

曲轅犁在唐末出現,宋朝才普遍推廣,是曲轅犁不好嗎?

本質上是觀念不會一蹴而就的改變。

曲轅犁隻是引子,諸葛喬真正要套路的是孫權對合肥的執念。

曲轅犁的交易背後,真正令孫權不捨的,是劉備的親征!

曲轅犁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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