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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諸葛連弩首戰,老黃忠再現神射 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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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諸葛連弩首戰,老黃忠再現神射(求追)

安定郡,臨涇城。

郝昭仔細的將張既的約期作戰告訴張郃,希望張郃能出兵略陽,再奪隴右。

張郃不由蹙眉:「曹鎮西早有軍令,無令不得對隴右動兵;張既也不是愚昧之輩,為何會如此急躁?」

「那遊楚降漢後依舊被諸葛喬任命為隴西郡太守,又豈會因為張既一封信就舉旗反漢?」

郝昭凝聲道:「左將軍有所不知。」

「諸葛喬頗諳恩威之術,自出任偽漢涼州刺史後,就著手解決四郡羌胡等部。」

「張刺史曾利誘廣魏郡羌人起兵,結果諸葛喬人在冀縣,隻是令麾下無當飛軍前往,六日破寨,擒其首領。」

「周圍羌人無人敢動。」

「其後,又有羌人畏懼諸葛喬前往請降,諸葛喬連那些羌人家中有多少兒女有多少存糧都能一口道來。」

「唬得那些羌人,皆對諸葛喬敬畏如神!」

「對羌人如此,對四郡的豪族巨亦是如此,如有漢羌衝突,論斷皆公平。」

「如有人壞諸葛喬法度,皆以無當飛軍征討,所得財物儘皆分與民眾。」

「除此外,諸葛喬在隴右四郡開墾了大量的荒田,招募漢羌等民眾屯田;又增設了工坊,同樣招募漢羌等民眾織布。」

「有個叫馬鈞的,此人不通文武,卻精擅巧物。」

「將織綾機改成了十二躡;以前動輒數月才能完成一批的綾布,現在隻需十餘日。」

「又改良了龍骨水車、鏹犁、耨、耰等農用器具。」

「馬鈞以善巧物被諸葛喬舉薦為茂才。」

「據傳言,劉備彰馬鈞功績,本想封其為侯,因遭反對而放棄;為了彌補馬鈞,劉備又拜馬鈞為安民將軍,征其幼子為偽漢太子劉禪的伴讀。」

「張刺史認為,此舉乃劉備收買人心之計,這幾個月有不少匠人盲目相信、偷偷往天水郡而去了。」

「近日又有西域鄯善、龜茲、於闐王遣使抵達,倘若讓西域諸國知曉大魏在涼州勢力薄弱,必會與偽漢勾結。」

「倘若不早圖諸葛喬,涼州皆不屬大魏了!」

諸葛喬在隴右的恩威之計,強勢而霸道。

不僅用軍威震懾隴右的漢、羌等部不服勢力,更以先進的耕種器具和仿製器具,在隴右大量的開荒屯田、開辦工坊。

不論是屯田還是工坊,都有一定比例的漢、羌等部男女。

各族融合,男耕女織。

尊重習俗,敬畏律法。

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上服度則六親固。

四維不張,國乃滅亡。

下令如流水之原,令順民心。

諸葛喬的屯田,又跟曹魏的屯田有本質區別。

諸葛喬的屯田,是以提高生產力為基礎來緩解分配上的矛盾,又輔佐了織布工坊來給屯田民補貼家用。

玩的是男耕女織,幸福小家,造福大家。

諸葛喬的兵源是不從屯田民中挑選的,民是民,兵是兵。

曹魏的屯田,那就是在將屯田民當奴隸、當兵源,妻生人婦等等操作層出不窮。

人生在世,第一是要活著,第二是要活得好。

而諸葛布希理的隴右,就給了這兩個最基本的需求!

這種以生產力為基礎、管子學說為方針、輔以後世民族政策的治政方式,在隴右堪稱絕殺!

張既日益增加的恐慌,大部分來源於此。

然而。

郝昭雖然諸葛喬對涼州的威脅說得很詳細,但這並未能說服張郃。

張郃的眉頭,依舊緊鎖:「雖然你說得有道理,但眼下鎮西將軍無力兼顧隴右。」

「諸葛亮比你想像中的要聰明,在擒了孟達後,諸葛亮果斷的選擇了撤兵回漢中,更是提前讓劉備坐鎮漢中。」

「不僅潘濬奇襲漢中的計劃失敗,折了楊秋;也讓鎮西將軍不得不在陳倉至長安一帶部署重兵,以防諸葛亮進兵關中。」

「若丟關中,縱然奪回涼州又將何為?」

「這孰輕孰重,張既難道還看不明白?」

郝昭沉默。

正因張既看得明白,所以張既很慌!

諸葛喬一日不除,張既在金城就一日睡不安穩!

「還請左將軍明示!」郝昭拱手詢問。

張郃目光冷冽:「軍法,敵眾,先奪其愛。」

「劉備讓諸葛喬當涼州刺史,目的就是為了讓涼州成為偽漢的戰馬源地和錢糧源地。」

「故而,張既要做的,不是去打隴右。」

「而是想儘一切的辦法,去破壞諸葛喬的戰馬來源和錢糧來源。」

「金城是否能守住不重要,武威能否守住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張既得有一支不可忽視的兵馬在手!」

「地可丟,人得存!」

「諸葛喬若來打金城,就退回武威,若來打武威,就退回酒泉和敦煌。」

「涼州地廣路遠,諸葛喬絕不敢深入!」

「待諸葛喬退回隴右,再打回武威和金城。」

「亦可再許諾金城、武威、酒泉和敦煌各郡羌胡等部,散佈諸葛喬欲征各部的流言。」

「不用在乎那些西域小國的態度。」

「我大魏立國,靠的不是靠西域小國的承認,不服者,皆可滅。」

郝昭吃驚:「可放棄了金城和武威,就等於斷了補給,還如何能轉移兵馬?」

張郃語氣鄙夷:「冇有補給,你們不會搶嗎?」

郝昭遲疑:「可這會失去民心。」

張郃冷笑:「你也是讀過兵法的。豈不聞智將務食於敵,食敵一鍾,當吾二十鍾;劫稈一石,當吾二十石。」

「丟了金城和武威,那金城和武威對大魏而言,就是敵國郡縣,敵國的糧食,為何不能搶?」

「不僅你們要搶,還得煽動羌胡各部去隴右搶。」

「用兵作戰若事事都考慮民心,那你不如讓張既直接投降偽漢,涼州諸郡士民必定對張既感恩戴德。」

「回去告訴張既,鎮西將軍是不會出兵隴右的,也別想著去跟諸葛喬正麵對決。」

「他要做的,是在涼州儘可能的騷擾諸葛喬,讓諸葛喬不得安寧。」

郝昭心中一凜,領命而去。

待郝昭離去,蘇則擔憂道:「左將軍,鎮西將軍的部署去年就告訴了張既。」

「然而張既卻依舊想要圖謀隴右四郡,即便郝昭將話帶回,張既也未必肯聽。」

張郃是武將,且久隨曹操,凡事皆以軍爭勝敗為考慮。

至於民心?

那不是張郃考慮的範圍。

而張既不同,張既治政地方是必然要考慮民心的。

若無民心,張既也就治不了地方。

武力不足,就隻能輔以政治權謀。

張郃目光冷冽:「我亦知道張既承受的壓力,隻是現如今的局勢,張既是聽還是不聽,都已經不重要了。」

「孟達兵敗被擒,七萬精銳折損大半,鎮西將軍隻是部署關中的防務都有些捉襟見肘,又怎敢再引兵去取隴右?」

「諸葛喬崛起涼州,已經是勢不可擋了!」

「鎮西將軍需要時間來整兵!」

「我現在最擔心的不是諸葛喬去取金城和武威,而是諸葛亮會在開春之後兵出關中。」

「若鎮西將軍以不整之兵去抵擋諸葛亮,即便兵比諸葛亮多,也難以在軍爭上取得優勢。」

「軍爭若不能分出勝敗,諸葛亮就可先奪陳倉、再取郿縣、進兵武功山以東,以步步為營之計蠶食關中。」

「等諸葛喬在隴右騰出手來,便是諸葛父子強取長安的時候。」

頓了頓。

張郃又恨恨道:「隻可惜!我雖然能看懂諸葛父子的謀劃,卻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都怪孟達這廝,若非他輕敵冒進折損大半精銳,以鎮西將軍的能力又豈會讓諸葛父子囂狂!」

曹魏雖然兵多,但也不是能輕易折損的。

淮南需要防孫權,南陽需要防關羽,洛陽的重兵不能輕易調動。

若洛陽的兵調入關中,劉備直接不北伐了,走漢水入上庸,配合關羽直取宛城、威脅洛陽。

曹丕隻能再匆匆調回關中兵馬!

全據漢水的劉備,在戰略上已經有很大的操作空間。

是出秦川還是取宛洛,是根據曹丕的防禦部署來的!

哪裡兵少就打哪裡!

良久。

張郃平息心中的怒氣:「蘇將軍,你立即去趟長安,將涼州變故告訴鎮西將軍,令其早做準備。」

蘇則也知道涼州的變故已經不是能輕易應對的了,點頭道:「我這就去長安。右仆射司馬懿也在長安城,想必以右仆射的智慧,能有應對之法。」

在郝昭返回金城的期間。

張既針對諸葛喬的奇襲也開始了。

在探得諸葛喬在離開狄道城前往枹罕,且步騎護衛不足三百人,張既立即令魏平挑選了一千精騎奔襲枹罕。

「魏平,我將金城最精銳的一千騎兵都交給你。」

「若不能在枹罕擊殺諸葛喬,我等再無機會!」

枹罕是昔日隴右軍閥宋建盤踞三十餘年的地方,後被夏侯淵屠滅枹罕,斬殺宋建。

張既本就在狄道城外被諸葛喬擊敗過一次,如今湊足這一千精騎幾乎是將張既大半的軍力都賭上了。

若是失敗,張既也就無力再守金城了。

如蘇則預料,張既是不可能會想到用張郃那種不要民心的方式的。

張既這是要孤注一擲的,以殺諸葛喬之勢來扭轉涼州的困境。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使君放心,末將必定不辱使命!」魏平知道勸不住張既,遂也咬牙領命。

魏平是張既提拔的,不論是於公還是於私,魏平都無法拒絕張既的軍令。

唯有搏命求存!

枹罕。

諸葛喬與眾人抵達,在宋建的王國舊址落腳。

霍弋親引二十騎親衛在枹罕城周圍巡視,糜照則引兩百無當飛軍勇卒紮營。

諸葛喬又讓同行的五十文武吏,將枹罕城的民眾都聚集起來。

由於夏侯淵曾屠了枹罕城,僥倖活下來的枹罕民眾,對諸葛喬這些外來人又懼又恨。

「昔日自稱河首平漢王的宋建,在枹罕城聚集的民眾不下三萬戶,如今在這枹罕城內,竟然不到五百戶。」

諸葛喬見到聚集起來的枹罕民眾,不由暗暗一嘆。

戰禍無情。

夏侯淵為了震懾隴右而屠枹罕,就如同昔日皇甫嵩坑殺黃巾築京觀一般,都認為隻要用武力就能震懾一切不服。

這種方式雖然平叛迅速,卻也會滋生更多的仇恨。

看著枹罕城內民眾那時不時閃過的仇恨,諸葛喬下令隨軍的夥伕僮仆,就地埋鍋造飯。

在夥伕仆從埋鍋造飯的期間,諸葛喬登上了提前築好的高台,令人將大漢的旗子豎起來。

「諸位枹罕的父老鄉親,我乃大漢涼州刺史、輔漢將軍諸葛喬,奉大漢皇帝的命令來此。」

聽到「大漢」兩個字,民眾中變得騷動,仇恨的眼神也更多了。

夏侯淵當初屠枹罕的時候,打的就是大漢的旗號。

諸葛喬早有預料,掃了一眼,又道:

「我知道伱們,都曾遭受兵禍災難,昔日屠枹罕的也自稱大漢征西將軍夏侯淵。」

「這事,大漢難辭其咎,我也不會為大漢去辯駁。」

「我隻想告訴你的是,夏侯淵已經被殺了,殺了夏侯淵的老將軍,就在這裡。」

「而現在的大漢皇帝,也不是那個鎖在深宮中的傀儡。」

聽到夏侯淵被殺,這些枹罕民眾再次騷動。

地處偏遠的枹罕民眾,是得不到夏侯淵死亡的訊息的,曹魏也不可能將這等醜事到處宣揚。

見民眾的麵色有了變化,諸葛喬又道:「夏侯淵,一介屠夫,死不足惜。」

「今日我來枹罕,目的也很簡單:我會送你們更容易犁地、更容易引水灌溉的農具;也會送你們最新的織綾機,教你們織布。」

「你們今後有更多的糧食飽腹,有更多的布來裁衣,不會再擔心你們的兒女餓得麵黃肌瘦,也不用擔心他們連像樣的衣服都穿不上。」

提夏侯淵,是為了減輕仇恨;提農具和織綾機,這是在解決枹罕民眾最基本的衣食需求。

在枹罕民眾將信將疑的目光下,諸葛喬直接拿出一批新農具,讓十幾個文武吏帶著部分枹罕民眾去田間演示。

同時又讓隨行的匠人,當場組裝織綾機,又當著眾人的麵,演示如何織布。

而演示織布的,又都是跟隨而來的女眷!

這種別開生麵的方式,很快就將枹罕民眾的目光吸引。

看著那逐漸成型的布料,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一個有些威望的老朽,顫顫巍巍的走出:「大漢的將軍,你真的願意,將這織布的送給我們,還教我們織布?」

諸葛喬見狀,遂向老朽行了一禮,嚇得老朽就要跪下:「小民不敢受此大禮。」

諸葛喬卻是急步上前扶起老朽,言辭懇切地道:「陛下常言,若不能讓治下民眾吃飽穿暖,就是庸碌之官。」

「我既為涼州刺史,本職就是讓你們不捱餓,不受凍。」

「陛下昔日為平原令時,亦是親自在田間耕種,與民眾同吃同樂。」

「陛下昔日在荊州時,聽聞曹賊欲來,數十萬百姓亦是自願相隨。」

「陛下的仁德,不是昔日曹操鎖在深宮的傀儡皇帝能比的。」

諸葛喬一麵宣揚劉備的仁德,一麵以最真誠的言行打消枹罕民眾的疑心。

在這老朽提問後,不斷有枹罕民眾提出心中的疑惑。

諸葛喬皆是一一回答。

當得知諸葛喬隻有十七歲的時候,眾人更是驚訝,這戒心也變得更小了。

談論間。

去田間觀看新農具演示的枹罕民眾也紛紛返回,一個個都帶著驚嘆和羨慕。

這城內城外兩波人相互講了各自看到的,也逐漸相信了諸葛喬來枹罕的目的。

就在此時。

霍弋自城外匆匆返回。

「兄長,榆中方向有大量的騎兵正往枹罕而來,應該是衝著我們來的。」

「看其旗號,是曹魏的騎兵!」

諸葛喬眉頭微蹙:「曹魏的騎兵?夏侯淵屠了枹罕還不夠,難道還要再來屠枹罕嗎?」

這簡單的對話,瞬間讓枹罕城的民眾慌了神。

夏侯淵屠枹罕的印象,至今都還被枹罕的民眾記住。

「這群狗賊又來了,這可怎麼辦啊。」

「我不想死。」

「我想殺了那群狗賊。」

「兒啊,別衝動。」

「別慌,有涼州刺史在,一定能保護我們的。」

不待枹罕民眾來求諸葛喬,諸葛喬先一步道:「諸位父老鄉親,切勿慌亂。」

「區區曹魏騎兵,我諸葛喬還不放在眼裡。去年我一人麵對曹魏七萬大軍尚且不懼,今日有兵有將,又有何懼?」

「今日都不需要我親自出手,眾人且隨我登城樓,看我麾下健兒如何破敵!」

黃忠忍不住臉頰一抽。

伯鬆,吹過了啊!

說完,諸葛喬大步走向北麵城樓。

吹過了?

這種時候,就得保持無敵的自信,才能讓枹罕城內的民眾不會因為曹魏兵馬的到來而驚懼逃跑。

若是跑了,還如何讓這群枹罕民眾見證奇蹟?

見諸葛喬自信泰然,枹罕的民眾雖然依舊驚懼,但不至於嚇得逃跑。

年老的不敢動,但年少的卻是受到感染,紛紛跟著諸葛喬去城樓。

十七歲的年齡,最能引起少年們的共鳴!

剛登上城樓不久。

魏平的騎兵就已經抵達。

見到城頭立著的旗幟,魏平鎖定了諸葛喬,喝道:「我乃大魏涼州刺史麾下驍將魏平。」

「諸葛喬,速速投降,否則我打破城池,讓你這枹罕城雞犬不留。」

諸葛喬麵帶笑意。

真是好助攻啊!

魏平喊得越是凶狠,枹罕民眾就越是驚懼,諸葛喬的威信也就越高。

「擂鼓!」

一聲令下,孤身驟起。

糜照引兩百無當飛軍在前,黃忠和霍弋引五十騎兵在後,擺出一個小型的八陣圖。

見諸葛喬竟然讓步騎出城,魏平不由大笑:「諸葛喬,我有一千精騎,就憑你這點人,還想頑抗嗎?」

糜照舉刀大喝:「你這是心虛了嗎?屁話這麼多!」

魏平被糜照這一堆,頓時大怒:「想死,我成全你!」

確認了眼前隻有不到三百漢兵,跟情報中的也吻合,魏平遂令騎兵騎射迎敵。

為了避免出現意外,魏平隻動用了八百騎,留下兩百騎策應。

雖說口號喊得凶,但對手是諸葛喬,魏平也不敢大意。

「挺謹慎的。」

「若是郝昭在此,還會多些波折。」

「小小魏平,插標賣首。」

「正好測試下連弩的威力。」

敢帶著兩百無當飛軍來枹罕,諸葛喬可不是托大。

這幾個月,冀縣的軍工坊加班加點的,打造了兩百餘柄諸葛連弩。

雖說馬鈞可以改良諸葛連弩,但諸葛喬並未讓馬鈞先研究連弩,而是優先將織綾機和農具給復原出來。

一弩十發的連弩,目前足夠諸葛喬用了。

更何況。

研究需要時間,諸葛喬也不想浪費時間,有空閒的時間優先生產連弩,是最穩妥的時間管理。

糜照冷冷的看著衝近的魏騎。

這支魏騎的弓箭都是短弓和輕弓,畢竟硬弓太廢力氣,不利於大量殺傷。

故而這騎射的距離基本都得五十步內。

恰好。

諸葛連弩在五十步內的殺傷力也是最高的。

「舉盾!」

「連射!」

簡單的兩個命令。

盾兵在前擋住魏騎的箭矢,而弩兵瞄準了奔馳而來的魏騎。

騎兵的優勢在於機動力,往往在步弓手拉弓瞄準的時候就會跑遠。

昔日在街亭的時候,魏延的長子魏昌就是以死士為誘餌,才製造了己方步弓手射殺魏騎的機會。

而現在。

諸葛喬的連弩兵壓根不需要拉弓,隻需要端著連弩預判魏騎的位置。

步弓手前搖太大,連弩手卻不用擔心。

連弩的出現,直接打了魏騎一個措手不及!

此刻的魏騎,就如同遭遇麴義先登營的白馬義從一樣,瞬間從獵殺者變成了獵物。

「這不可能!」

魏平睜大了眼睛。

完全無法理解,那比正常弩小的弩,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殺傷力!

「迂迴繞開!」

魏平剛剛下令,黃忠就自後方引五十騎出現。

「賊將,可識得南陽黃忠!」黃忠大喝,引騎兵直衝魏平。

魏平卻是不懼:「區區五十騎,也敢衝陣,我還有兩百騎待命,豈會怕你!」

話音剛落。

魏平隻聽得頭頂一箭飛來,下意識縮頭。

卻驚見,那飄揚將旗,竟然被一箭射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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