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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紋本神 作品

第10章 誰是螳螂,誰是黃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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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誰是螳螂,誰是黃雀?(修)

糜芳右手端著酒樽,雙眸微有醉意,語氣也多了幾分篤信:「諸葛喬隻是個十五歲的少年。」

「這樣的年齡,不管他讀了多少的聖賢書,對美人的榻間樂趣必然是陌生又好奇。」

「我若以美色蠱惑,讓其食髓知味,諸葛喬自然就會對我心生好感。」

「關羽輕慢諸葛喬,而我卻善待諸葛喬,諸葛喬又焉能分辨不出好歹人心啊?」

「哈哈。」

糜芳大笑兩聲將酒樽放下,右手輕揚,仿若在指點江山。

「待到時機成熟,我再設個局,讓諸葛喬知道關羽的女兒是個多麼粗鄙的女子。」

「諸葛喬見關羽屢屢有輕慢之意,又見關羽的女兒不懂禮數,豈會再有求親的想法?」

「而我那寡居的女兒,頗知書禮,亦懂榻間樂趣,諸葛喬這等少年必定會欣喜迷醉。」

「軍師想要聯姻來鞏固他在西川的地位,何必捨近求遠去受那關羽的氣啊!」

士仁撫掌大笑:「子方兄果然高見!如此一來,子方兄就可以得到軍師的支援。」

「子方兄本就是主公的妻弟,又曾儘散家財的資助主公,再得到軍師的支援,今後誰敢小覷子方兄?」

「關羽,嗬嗬,他也隻能仰望子方兄的鼻息。」

糜芳本就有醉意,被士仁這一陣吹捧,頓時飄得有些找不著邊兒:「士將軍這吉言,我就笑納了。」

「待我當了荊州牧,必定不會虧待士將軍的,這潑天的富貴,我與士將軍同享!」

頓了頓,糜芳又道:「家兄尚在江陵城,我最近不方便出麵。還得士將軍替我走一趟江陵城。」

士仁點頭:「正好近日要押送一批新打造的軍械去江陵城,我就將府中那幾個美人一併帶上。」

兩人相視大笑,舉樽暢飲,彷彿這荊州已然儘在掌握。

而在江陵城內。

諸葛喬來江陵城的目的以及白日裡的表現,也在悄然的流傳。

潛伏的密探竊竊私語。

「速將訊息送往陸口,諸葛喬求親關羽女兒。」

「水寨有訊息傳出,諸葛喬不通射禦卻精通數術,疑似在查水寨實帳。」

「南郡太守糜芳三日前離開江陵,去向不明。」

「」

治中府邸。

身材魁梧的潘翥(zhu),正將白日裡諸葛喬在水寨的表現,詳細的陳述。

而在主位的荊州治中潘濬,卻是不由蹙緊了眉頭。

「關羽治軍頗為嚴謹,今日之事,不僅冇有下令禁止流傳討論,也未限製爾等軍校外出?」

潘翥不假思索:「稟阿父,軍中有流言,君侯對諸葛喬求親一事很不情願。」

「孩兒猜測,射禦數的考覈應該是安漢將軍提出來的,君侯不想駁了安漢將軍的麵子,隻能勉強答應。」

「諸葛喬雖然在數考上有驚人表現,但君侯似乎更不待見諸葛喬了,在跟諸葛喬單獨聊了後,君侯就任命諸葛喬為廖主簿的副手。」

「更是對外宣稱,君侯對糜太守的帳務有懷疑,讓諸葛喬負責查帳。」

「孩兒以為,君侯這是故意想要拿諸葛喬的身份,來試探糜太守的反應。」

「若糜太守不願意配合查帳,就等於是在得罪軍師;若糜太守配合查帳,諸葛喬想在君侯麵前表現出才能,必會用心竭力。」

「糜太守私底下做的事,我等都有耳聞,隻是冇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那些事就是糜太守做的。」

「而現在有了諸葛喬名正言順的查帳,糜太守想要掩飾就不那麼容易了。」

「孩兒猜測,隻要諸葛喬得到任何細微的證據,君侯都會趁機給糜太守定罪。」

「阿父不如,助諸葛喬一臂之力?」

作為荊州治中潘濬的大兒子,潘翥同樣在關羽的水寨中聽候關羽的調令。

這是劉備軍中的傳統。

身居高位的,必須有子侄在軍中效力。

用劉備的話來講,在後方管內政的官吏若是不懂軍務,就容易在埋怨軍中的將校,與其費心費力的向後方的官吏解釋,不如讓他們的兒子去軍中效力。

用這樣的方式,不僅可以讓文武間的矛盾得到緩和,也可以給後方的文官子侄立軍功的機會。

同樣,這也是對後方文官的一種約束。

若文官心懷異心犯了事,軍中子侄也會受到懲罰。

雖然潘濬跟關羽有不少的私人恩怨,但都默然了讓潘翥在水寨中出任軍校的事實。

潘濬冇有因為潘翥的推測就表示認可或讚賞,也未同意潘翥想要坑算糜芳的提議。

潘濬瞧不起關羽,同樣也瞧不起糜芳。

潘濬對劉備的用人方式是頗有微詞的。

荊州諸多才俊不用,卻要讓關羽來督軍政諸事,讓糜芳這個低賤的商人來當南郡太守。

而潘濬作為荊州名仕、大儒宋忠的門人,卻隻能當一個小小的治中從事。

仔細思考了其中的利弊,潘濬輕輕搖頭:「翥兒,此事你不可摻和在中間。關羽要動糜芳,對我父子而言那是好事。」

「糜芳雖然隻是個低賤的商人,但他畢竟跟了主公二十餘年,若我父子摻和其中,定會惹來主公的怨恨。」

「就讓關羽和糜芳這兩頭豺犬互相廝鬥,我父子隻需作壁上觀就足夠了。」

潘翥見潘濬不願出手乾涉,又問:「諸葛喬方麵,孩兒是否需要接近示好?」

潘濬沉吟片刻,道:「姨兄跟軍師關係極好,諸葛喬又是軍師的嗣子,你前往接觸,是情理之中,不會有人懷疑你接近諸葛喬的目的。」

「但伱要記住,君子之交淡淡如水,不可接觸太深;諸葛喬畢竟是軍師的嗣子,倘若白日裡在軍營的表現是偽裝出來的,你反而會遭諸葛喬算計。」

「阿父的教誨,孩兒定當謹記。」潘翥表麵答應,內心卻對潘濬的提醒不當回事。

在潘翥心中,諸葛喬隻是諸葛瑾的樸鈍子,而非諸葛恪那樣的聰慧子,如今過繼給了諸葛亮,也隻是掛了諸葛亮的嗣子名頭。

作為荊州名仕潘濬的長子,又豈會被十五歲的樸鈍少年給算計了?

求讀者大佬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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