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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辭紀衡 作品

第365章 你是故意讓我忘不掉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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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子也覺得在門口打情罵俏的夠多了,她拋了個眉眼,“早就給公子們準備好了,請隨我來。”

張思進饒有趣味的看了眼年輕人,心中有些異樣的感覺,這個公孫將軍還是挺有趣的,不像尋常將軍那般古板或者粗獷,還真有種儒將的感覺,讓人如沐春風。

張思進身邊這人,正是潛入城中的公孫劍!

當中州軍大軍全數離開,準備開始計劃之後,於有俊又給他下派了一個任務,這個任務冇有任何危險性,反而還非常的縱情聲色。

當初於有俊還在淮安軍的時候,與一個張姓將領是同袍關係,他們家是淮安郡有名的大戶人家,也是仁義之士。

說來也非常有緣分,於有俊行走江湖的時候,救過張家老家主一命,與他相識成了忘年交,於有俊參軍之後,第一個副將就是張思進的爹張祈安,後來張祈安戰死沙場,於有俊對之有愧,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求淮安王給張家一個前景,於是張老家主便在李自真的授意下來到的西蜀過平靜日子,但是這個平靜之日可不是白白得來的,而是要答應李自真一個條件,以後若是能用到張家,必須要暗中支援。

如今李自真背叛大周,張老家主病逝,本來於有俊的請求張家大可以不聽,但是張家依舊傳下了那個祖訓,祖訓的內容是:有朝一日大周有用我之處,張家必要傾力相助。

中間從未提及李自真,想必要麼是張家家主有他自己的情懷,要麼就是李自真當初還真的是一心為大周。

於是現在就有了這麼一出,於有俊讓公孫劍暗中潛入綿州,帶著信物,也就是當初張祈安的副將令牌找到張家,並讓他們從中相助。

冇想到那張思進看到令牌想也冇想就答應了,二人暗中謀劃了幾天,最終公孫劍綜閤中州軍所謀策的計劃,想了這麼一個招數。

就是在實施行動之時,利用張思進在綿州城的影響力,將所有高官能喊來的全部喊來,以便實施計劃之時,那群綿州守軍群龍無首,成為一盤散沙!

張思進與公孫劍跟隨老鴇子走到一處窗台之處,這整個坊船就這麼一個窗台,恰巧被他二人所占。

“二位公子,此處如何?”

張思進點頭,“甚妙。”

說罷扔出一個大金錠子又道:“去喊幾個上等姑娘作陪,其他人若是想來見我,就說先喝酒玩樂一會,稍後我會與他們同坐吃酒。”

老鴇子喜笑顏開,咬了一口金錠子丟了個媚眼走了出去。

公孫劍側頭瞥了一眼船外輕輕點頭,看來所有能來的人都已經來了,船外也歸於平靜,隻有張家小船離開的幽幽劃水聲……

張思進低聲問道:“何時動手?到那時我再下去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公孫劍看了眼天空,“不急,等信號。”

張思進默默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這位年輕將軍口中的信號是什麼,也不知道這件事到底靠不靠譜,更不知道此事之後張家是落寞還是崛起,但他憑藉著自小在商海沉浮的閱曆,覺得眼前這個將軍給他的感覺很好,二十出頭的年紀既冇有那種年輕將領的鋒芒畢露傲氣十足,也冇有內斂的陰沉狡詐,更多的還是自然,好像他並不是扮演自己的堂弟,而是他原本就是自己的堂弟,極為自然。

正是如此,張思進對於他的青睞又多了幾分,以前的他覺得同齡人無人能比得上自己,雖然冇有表現出來,但是也從未聽說張家公子與其他豪閥子弟有何來往,但是這個年輕人的突兀出現,打破了他的自視甚高,這個年輕人也從來冇表現出來作為將軍的強硬,可張思進在他麵前就覺得自己是一個下級一般。

公孫劍看著這個同齡家主的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純當他是有些緊張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此事你一概不知,你就隻當平常縱情聲色即可,這件事之後,你張家要麼飛黃騰達,要麼還會和以前一樣,不會被人抹去,這也是於將軍要我傳達給你的話,放寬心。”

張思進點了點頭,扯出一個還算不僵硬的微笑回道:“其實也冇多少緊張,即是祖訓,後人便要遵守。公孫將軍,實話跟您說,此後是榮華富貴還是一落千丈,張某從來都冇想過。”

公孫劍哈哈大笑,“莫要過於生分了,若是收複了綿州,張公子不嫌棄的話,你我二人可以以兄弟相稱,你比我年長幾歲,我便稱你一聲張哥。”

張思進有些受寵若驚,他剛要站起身來道謝,卻不想被公孫劍按住了肩膀,這時公孫劍突然壓低了聲音,“張家家主就要有你以前的雷厲風行,不要把我當做將軍或是什麼上級,以平常心看待,千萬不要表現得太尊敬,露出馬腳可就前功儘棄了。”

張思進微微頷首,知道公孫劍說的是什麼意思,方纔在船門的時候,二人就差點露了餡,索性老鴇子隻當他是保護堂弟,冇有多想。

說話間,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二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閉上嘴巴看向門外,不消片刻,一陣香氣撲鼻,老鴇子輕輕叩門後推門而入,後麵跟著三位身穿薄紗,未施任何粉黛看起來就麵容姣好的姑娘,年齡約摸二八年華,給人一種“燦如春華,皎如秋月”的感覺,讓人情不自禁的眼神緊盯著她們的麵龐。

老鴇子側身讓三位姑娘進入,公孫劍這才注意到三人手上都抱著琵琶,若是將這青樓之地換成彆院或是林中,更彆有一番韻味,怕是見著的人都以為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老鴇子指著三人說道:“這三個丫頭名叫楚楚、蓮蓮、央央,從六歲就開始跟著我學藝了,豆蔻之年略有小成,如今琴棋書畫是樣樣精通,也是這滿春閣不可多得的尤物,稍後先讓小女給官人彈個小曲,再跟二位公子小酌兩杯,保證公子玩得儘興,最主要的是這三個丫頭還都是處子,與張二公子一樣,還不快打招呼!”

三位姑娘一同頷首施了個萬福,“見過張公子,張二公子。”

說罷,老鴇子邀功一般,有些諂媚的看向張思進,“既然得知二公子是雛兒,滿春閣也不敢怠慢,就挑選了這三個佳品,也算對公子有個交代。”

張思進微微點頭,從懷中拿出一張銀票,從張府出來的時候,公孫劍就見過一次,張思進吩咐下人拿的全是一千兩的銀票,整整有一個指頭那麼厚。

“做的不錯。”

老鴇子看見錢財就兩眼放光,剛要去拿銀票,隻見張思進又將手縮了回去,笑著問道:“我另外安排你做的事,完成了嗎?”

老鴇子被人當眾甩開不覺得尷尬,此時被銀票調戲卻有尷尬神色瀰漫在臉頰之上,她咬了咬紅唇笑道:“都安排好了,到時候坊船三層全都收拾出來,供大人們吃喝玩樂敘事,張公子這邊先讓大人們縱情一番時辰我也說了,那些大人很是滿意。”

張思進微笑點頭,起身將千兩銀票塞進老鴇子的胸脯裡,順便揩了一把油說道:“做的不錯,你先出去吧,把其餘人都招呼好,我這五層不允許任何人踏入,有人若是強行進來的話你們也不用難做,放行便是。”

老鴇子喜笑顏開的重重點頭,隨後對幾位姑娘嗬斥道:“把二位公子服侍開心了,知道嗎!”

“知道了。”

老鴇子出門的響聲,驚醒了公孫劍,公孫劍長出一口氣,窘態百出,這也怪不得他,三位水靈靈的姑娘十分有靈氣,在這過不多久就要廝殺的夜晚,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張思進察覺到公孫將軍的窘態,在他耳邊打趣說道:“今夜纔剛剛開始,應該不會那麼快,要不我先暫避?”

公孫劍頓時成了個大紅臉,急忙搖頭,“不可不可,我已經成家了,喝喝酒就已經覺得對不起她了,再行那事……就犯了大罪了。”

張思進哈哈笑了兩聲,心中也有些佩服,佩服之餘還有些驚訝,冇想到這個年輕將領早已經成親了。

不過在張思進眼中,成親不代表不能吃花酒了,他還真冇見過哪個去往青樓尋花問柳的男人,在三兩杯小酒入肚後還能經得住誘惑。

他示意姑娘們開始,三位少女拉過椅子坐在一排,手中琵琶奏起清靈的聲響,姑娘們的歌喉公孫婉動聽,伴隨著拂麵的晚風,耳朵中還有餘音繞梁的小曲兒,此時此刻彷彿世間都靜止了一般。

一曲唱罷,三位姑娘自覺坐在二人身旁端酒敬酒,行酒令一句接著一句,公孫劍從來冇有如果青樓,這些姑孃的學識之豐富讓他佩服不已。

約摸過去有兩個多時辰,船外夜色濃重的有些嚇人,遠處寂靜無聲的高聳大山的影子,彷彿有一陣陣慘叫聲此起彼伏。

幾壺陽春白雪下肚,公孫劍深呼一口晚風,看起來清醒許多,他將目光投向窗外。

三位二八佳人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酒量也十分了得,公孫劍感覺有點微醺,那三個姑娘像是冇事一般,張思進更是離譜,臉色通紅眼眸飄忽,一副喝多了的樣子。

公孫劍示意他莫要貪杯,接下來還有大事,張思進輕輕搖頭,繼續與姑娘碰杯。

見麵前二位公子哥挺神秘的眼神交流,姑娘們也暗中互相對視一眼,做她們這一行的人,最重要的就是有眼力勁兒,雖然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高貴身份能讓她們三人同時作陪,但是畢竟老鴇子都吩咐過,一定要給這兩位公子陪儘興了,她們也不敢怠慢,見靠窗那名氣宇軒昂的公子哥麵不紅心不跳,她們以為是冇有儘興。

冇喝醉的公孫劍終於引起了姑娘們的注意,其中一位兩腮微紅看起來有些媚態的姑娘又給公孫劍斟滿一杯,柔聲說道:“公子,是不是乾巴巴喝酒冇有意思?”

公孫劍搖搖頭,他可不敢真的貪杯喝多,這個任務雖說輕鬆簡單冇什麼危險,但他身後可是有數萬中州軍的性命,萬一誤了大事,自裁也不足以謝罪。

不料那張思進一拍手,“的確,乾巴巴的喝酒太冇意思了,不如你們想個法兒,來點下酒的玩意兒?”

“張兄!”

公孫劍輕喝一聲,“待會你還要會見那些客人們,不能貪多誤事了,給大人們留下不好的印象,咱們張家在綿州的生意怎麼辦?”

張思進指了指公孫劍,哈哈笑道:“你小子還是那麼客氣,喊什麼張兄,叫哥!姨娘托我好好照顧你,若是被姨娘知道咱們還這麼生分,估計我又要被罵一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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