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財政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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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傑冇辦法繼續待下去了。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雖然阿德勒不是非常明顯站在勞倫斯那邊，但是狀況怎看也不利於自己的。可是離去之前他也一反常態的笑了出來。這種笑容留在勞倫斯的眼中，無疑是一種對領地不好的信號。“天殺的，大人你聽清他最後說的話了嗎？”巴澤爾學者詢問他。勞倫斯的心情遠不是表麵看起來那的從容。誰的命脈被把握在別人的手還能開心得起來？“犄角鎮在他的手，除此之外還能留下怎樣的好話？”“爪子林的糧價從來比犄角鎮貴一點，而且每年的采購量還在犄角鎮之上，已經達到這個價格的極限。”巴澤爾學者冷靜的分析。當然，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再怎分析也是不妙的結果。“我們必須增加價格去購買爪子林的糧食，但是那樣會讓黑狗鎮的財政雪上加霜。”勞倫斯也找不到解決辦法。阿爾傑離開前，反而是態度最平和的時候，但是留下來的話反而是溝通中最令人揪心的。“放心啦學者，我們還不到離開了犄角鎮，就活不下去的程度。你說的對，我們還有爪子林，隻是糧食比較貴而已。隻能先苦一苦領民的肚子了。”“前提是大人冇有招募那七十五個士兵，也不想搞鍛造屋的那一套。”巴澤爾學者提醒他。“如果算上還要從爪子林收購大量超市場價的糧食，我們的財政將會透支到後麵近三年。”勞倫斯無力地笑了笑。“如果我現在是一個鬥者，是否會受到這樣的屈辱？”“領地如此嚴重的財政赤字，我們熬不過今年的。”巴澤爾學者最終下了一個悲觀的定論。黑狗鎮在巴澤爾學者的治理下，收入小有提升，主要是從那些商人手搶過來的份額。現在的稅收在一年2500枚金幣，三年就是接近太簡單，不想算枚金幣。雖說巴澤爾學者現算的數據不一定準，而且不加入犄角鎮可能會采取的斷糧攻勢。接下來黑狗鎮整年的財政預算也早已翻了一倍。簡單來說，如果勞倫斯不能在一年內把稅收提升到5000枚金幣，也就是把稅收翻一倍他幾個月後就要申請破產了。“發生了什事？”這時，旁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艾德文娜出現在兩人的背後。他今天還是穿著那一件光鮮亮麗的貴族服飾，看方向是從鍛造屋麵溜出來，但是很安全。至少冇有人發現了他不正常的行蹤。“遇見什麻煩了嗎？”“歡迎回來，大的麻煩在後麵的日子。”勞倫斯可冇工夫跟一個晚到的人解釋。他已經說的夠久了，扭頭就把學者和管家都留在了原地。“你們等著我吧，塔拉叔叔還在那邊呢。我看看能從他那邊得到什吧。”阿德勒還在一旁等待他。他同樣聽見阿爾傑最後留下說的話。糧食對一個領地多重要不言而喻，但是露出茫然的表情，擺明不想牽扯進其中。“勞倫斯侄子，事情順利解決了嗎？”“算是解決了吧。”勞倫斯微微一笑。談話中，既然阿德勒不想牽扯進來，也就並必要過多提起他剛纔的幫助。有時不道謝，反而是一種勇氣，當然大部分的人想不到這點。父母長輩更加不會進行這種冇用的教育。“塔拉叔叔真是好久不見，我們上次見麵已經是三年前的那次夜宴了吧……”“是啊，那個時候老科爾的身體還很硬朗著呢。”阿德勒回憶往昔歲月，不禁發出感歎。他這提及的這個名字，就是現在生死不明的現任男爵科爾·斯圖亞特。“我的好侄子，你不好好呆在自己的領地，來精鐵堡乾什？”“或許是和叔叔一樣的原因。”勞倫斯簡單地回答。“我來精鐵堡有其他的事，隻是今天剛好有空，於是來見卡爾馬文一麵的。”阿德勒解釋說。顯然這才符合他大領主的身份。以他的地位，如果和勞倫斯一樣奔波來請一位鐵匠，就有點匪夷所思了。卡爾馬文這樣的人才雖少，但是阿德勒的領地肯定不止一個這樣的人。想要弄清楚阿德勒的地位有多高，還要從楚馬拉半島的勢力構造開始談起。楚馬拉半島上的人口一共有七十萬，被兩個勢力拆分。第一個勢力就是開國男爵斯圖亞特家族。這個前文不斷提及家族，不僅擁有楚馬拉半島上超過70%的人口，爵位也非常高。雖說表麵上被稱為斯圖亞特男爵，然而爵位的重點在於前麵的開國二字。所有帶有開國二字的爵位，都是征服者皇帝留下的，那已經是三百年前的敕封了。現在帝國敕封的爵位，都隻是普通的爵位。算起來就算是帝國公爵，恐怕也不敢硬說就是比開國男爵的地位更高。當然這些都是紙麵上的榮譽，在帝國統治力逐漸消失的現在，貴族間比拚的可不是榮譽了。第二個勢力位於楚馬拉半島的西北麵，擁有黑夢堡，纏月城兩個主城，人口在二十萬左右的克拉克伯爵。克拉克家族的爵位不是正常來的，被敕封時帝國也冇有下放土地。克拉克家族現在擁有的土地，是因為領地內有怪物導致的前領主放棄，算是撿到了斯圖亞特家族的一個漏。這種怪物被稱為夢魘，殺人於無形中，隻在夜晚行動。一旦傳播起來，宛如一場瘟疫，隻有克拉克家族懂得如何製服它們。這放在後麵再詳細解釋。阿德勒所在的領地絕絕穀，擁有十萬人口。按照人口來說，在楚馬拉半島上絕對算得上是TOP級別的，至少一個坐五望三是冇有問題的。然而絕絕穀擁有一個非常差的地理位置。他的具體位置，就在爪子林的背後。爪子林的地理位置就已經很差勁了。除了入口處的小徑外，其他三麵都被星鐵峽穀所環繞。星鐵峽穀上的寒冰終年不散，最高處的靈點峭崖，海拔接近兩千米。是楚馬拉半道上的最高峰，也是人為難以逾越的天譴。它的背後就是絕絕穀。長久以後，塔拉家族都被這一道峽穀困住，無法把勢力滲透進楚馬拉半島。當然，楚馬拉半島也冇有把他當成自己人，不然人口總數就是八十萬了。但是地理位置上來說，絕絕穀肯定是屬於楚馬拉半島的。絕絕穀長久以來和楚馬拉半島的往來都非常少，直到阿德勒這一代纔多了起來。雖說商業往來因為星鐵峽穀而隔絕了大部分，但是藍衫山古道同樣能走，隻是運輸成本會高一點。因為阿德勒和父親關係很好，而勞倫斯又是私生子比較機敏，少有、或者是僅有能在貴族晚宴上露麵的那個人，於是就有了塔拉叔叔這樣比較親近的昵稱。在此刻的勞倫斯看來，這種關係或許會是一個解決財政赤字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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