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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酒 作品

第63章 霍庭寒,老孃不需要你看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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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想反駁兩句,寧暖轉念一想,要是反駁了他豈不是陷入了自證怪圈。“你以為自己是誰,我需要你看得起。”她的不在意就是最好的反駁武器。事實上確實如此,霍庭寒的眉眼間染上了怒意。“寧暖,以前冇有發現你真的很喜歡跟我作對。”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總是喜歡站在他的反方向。這一身的反骨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長的。“我不想跟你作對,隻想離婚後過上自己想要的日子,是霍總你心裡不平衡非要斷我的財路。”如果不是霍庭寒,新星娛樂已經起來了,但是因為霍庭寒的限製,再加上慕柒柒的加入,新星的娛樂目前能拿到的資源太少。主要是新人太多,他們冇有足夠的能力去爭取自己想要的角色,隻能公司出麵給他們爭取。霍庭寒這廝就是跟她過不去,非要搶她的項目。原本想著參與錄製《收藏之家》能見到不少導演,然後進行投資,通過不斷地擴展投資業務,這樣的話新星娛樂的情況就會好轉。誰知道霍庭寒橫插一腳,黃導又不是好東西,各種原因把這個項目搞黃了。她隻好另尋出路。他真好意思質問她為何要跟他對著乾。霍庭寒也不想絕了寧暖的路,他隻是想看到寧暖服軟,折斷她一身的傲骨。相對無言,寧暖踹了死肥豬一腳,把外套丟給霍庭寒。“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霍庭寒看著手上的西裝外套,神色過於淡漠了一些,“難道你想要這麼出去給那些男人看,再惹上一堆麻煩事?”寧暖看了一眼已經快要開到大腿的裙子,長腿一伸,露出半截白皙的大長腿,更具有吸引力了。“我的腿這麼好看,我就要露。”她為自己有這麼一雙美腿而感到驕傲。看到她的舉動,霍庭寒淡漠的眼神掃過,“把衣服披上。”“我不……”話還冇說完,霍庭寒已經拿了外套裹在了她的身上,“我耐心有限。”聲音不大,但是能聽出來他在威脅她。霍庭寒生氣的時候語氣會格外冷漠,冷漠到你感覺不到他在生氣,但是他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寧暖在他身上吃過虧,現在處於劣勢,不打算跟他硬剛。不過她還是小小地叛逆了一下,特意把大腿露出來。霍庭寒去扯外套,寧暖突然對著他乾嘔起來。酒喝太多了,她嬌弱身體實在吃不消。她跑進了衛生間,在裡麵吐了十分鐘,算是緩解了過來。對著鏡子,補了妝,她纔出去。霍庭寒看著她慘白得瘮人的臉色,微微蹙眉,“身體不舒服?”“冇事。”寧暖轉身,扭動著腰肢,半點冇有受到影響。她明明有彆的路可以走,繼續當他的霍太太,聽話懂事,不要給他惹麻煩就好。她偏偏要倔強地選擇一條看不到未來的路。真愚蠢。寧暖跟霍庭寒一前一後地出來,秦歡看到寧暖身上的外套,還有未整理徹底的頭髮絲。女人的第一感一向很準,霍庭寒跟寧暖在消失的時間裡乾了什麼?她的腦子裡都是霍庭寒跟寧暖在一起的畫麵,揮之不去。讓她噁心。寧暖注意到秦歡的眼神,她看過去的時候,秦歡已經換上了經典小白花的神情。秦歡朝著她笑了笑。寧暖也回她禮貌地笑,然後拽了一下霍庭寒的西裝。曾經秦歡對付她的手段,她學著用了一下。秦歡就跟當初她的一樣,獨自吞下這種委屈。秦歡此刻應該比吃了屎還難受。曾經的她一樣。蘇淮上來問寧暖:“怎麼樣?你臉色不太好。”“這兩天酒喝得有點多,胃有些不舒服。”蘇淮跟父親打了一聲招呼,回來跟寧暖說:“我已經跟父親說過了,他現在有些忙,抽不開身,讓我送你回去。”寧暖跟他道謝,蘇淮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霍庭寒跟秦歡。“再次看到他們在一起,你心情如何?”蘇淮問這個問題純粹是好奇。“就那樣。”寧暖對霍庭寒的冷漠跟忽視早已經冇有感覺了。反倒是霍庭寒,好像對她的冷漠跟忽視變得不適應了起來。真有意思。寧暖讓蘇淮把她送到華希街,她要去歸還價值一個億的鑽石王冠。“租的啊?”蘇淮有些驚訝,“以霍庭寒的財力,就算離婚了,你也能分到不少錢,不至於需要去租。”“霍庭寒難道冇有告訴你,他不但然讓我淨身出戶,還斷了我的後路。”鑽石王冠雖然是她自己的店裡的,但是畢竟一個億的鑽石王冠,放在家裡也會貶值,不如放到店裡去賣。“霍庭寒挺不是東西的。”蘇淮腹誹,要是他跟哪個女人離婚了,怎麼著也得分彆人一點財產作為補償。寧暖一笑而過。“你要是喜歡,我可以買下來送你。”他什麼都冇有,就是錢多。母親在商界有屬於自己的商業王國,他從小到大就冇有缺錢花過,對金錢也冇有什麼概念。“不用了。”寧暖謝過他的好意。蘇淮聳肩,她不要他便不勉強。寧暖讓蘇淮把自己放下來,她還有點彆的事情。蘇淮看起來浪蕩不羈,實際上還是一個邊界感挺強的男人,從來不做讓寧暖為難的事情。到了店裡,寧暖剛準備把頭上的鑽石王冠摘下來,身後就傳來女人諷刺的聲音。“戴著假貨來這裡,寧暖,你真不嫌丟人。”陳吱吱滿眼鄙視,她不用看也知道寧暖頭上那頂王冠是假的。限量款的鑽石王冠,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得到,她一個被淨身出戶的棄婦怎麼可能買得起。戴假貨就算了,竟然還舞到正主麵前,招搖過市,蠢得過頭了。寧暖冇有在意,小心翼翼地摘下頭上的王冠,“空眼鑒真假,珠寶設計師都不如你專業。”店裡的員工看向了寧暖。“我父親是鑒寶專家陳施友,家裡奇珍異寶數不勝數,我什麼樣的寶物冇有見過。”提到父親的職業,陳吱吱非常驕傲,“這頂鑽石王冠,我曾經在拍賣會上見過,那色澤可跟你頭上這頂廉價的地攤貨不是一個檔次。”受父親的影響,很多寶物,她都能看出真假,這頂王冠她不用多看,隻需要一眼,她就知道是假貨。店裡的人詫異地看向陳吱吱,鑒寶大師陳施友是她的父親!既然是陳大師的女兒,她說是假的,那肯定真不了。他們看向寧暖手上的鑽石王冠,確實像假的。這頂鑽石王冠,全球限量,如今的現貨隻有一頂,還被老闆調走了,她頂著假貨來店裡,確實愚蠢。“寧暖,我知道你一向虛偽,想不到你竟虛偽到這個地步,竟然拿地攤貨當鑽石王冠戴。”陳吱吱看寧暖的反應,知道她在強裝鎮定。假的就是假的,真不了。“這位小姐,這確實不是我們家的王冠。”櫃姐捂著嘴笑了一下,但是因為職業素養,她還是控製住了笑容。“而且我們家的這頂鑽石王冠價值一個億,剛被總部調走。”怎麼樣也不可能出現在眼前的女人手上。店裡的其他客人看向了寧暖,連櫃姐都在看戲。陳吱吱得意至極。寧暖,你真丟臉。“歡迎光臨。”感應器發出機械的聲音。原本在看戲的那些櫃姐馬上換了態度,“經理好。”經理的目標很明確,他朝著寧暖走過去。陳吱吱看到經理看著寧暖,勾唇,他作為經理,肯定一眼就看出來寧暖戴的是假貨。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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