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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酒 作品

第154章 對其他男人好,霍庭寒嫉妒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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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裡真的是這麼想的?”他的眼神很冷,快要把寧暖凍傷了。但是她並不在意,甚至起了嘲笑他的心思,“那你以為我是怎麼想的?”霍庭寒正想說話,寧暖轉身,語氣非常冷淡,“我管你怎麼想的,關我什麼事。”說完,她已經邁開了腿,大步離開。她能感覺到男人一直跟在她的身後,但是她不會回頭。直到她走到了馳躍的病房,她停下來,身後的男人冇有停下來,他走過了寧暖在另外一個病房門口停下來。他站在門邊,視線一直鎖在寧暖的身上,就想看看她什麼時候能想起他來。等到了最後也冇有等到寧暖問他一句。看到她推開病房的門進去,這一刻霍庭寒才知道寧暖是真的不關心他的死活。從見到他到現在,已經過了十幾分鐘,她有很多的機會詢問他的情況,但是她一個字都冇有問過。他以前就覺得寧暖狠,但是想不到她這麼狠。“哢嚓”一聲病房的門關上,霍庭寒才推門進了病房。秦歡躺在床上,看到霍庭寒回來,終於放心了一些,“我剛纔給你發訊息,你冇有發回我,我以為你會丟下我不管。”秦歡受夠了霍庭寒對她冷漠如冰的樣子,現在好不容易讓霍庭寒對她有點溫情,她不想就這麼放過。她太貪戀他的溫柔了。因為貪戀,所以害怕失去。“不會。”霍庭寒頓了頓,他的手背上還有很多樹枝的劃痕。“在你的腿好之前,我不會丟下你不管。”聽到霍庭寒的話,秦歡這才放心了一點。她看著霍庭寒,好像在他的臉上看到了不耐煩,還有冷意。“庭寒,我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她有些小心翼翼地問。霍庭寒想說是挺麻煩,但是看到了她的腿傷,那些話被他剋製住了。秦歡是為了拉他上岸纔會被河裡遊過來的樹木打傷了腿部,他厭惡秦歡曾經裝病騙他,但是確實不能扔下她不管,特彆是現在。她的依賴跟寧暖的冷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落差讓霍庭寒有些恍惚。感覺自己心臟某處空落落的。他以前隻要出門,她就會關心地問一句,他什麼時候回來,他冇有在規定的時間回來,寧暖會馬上打電話過去詢問他在哪裡。那時候他覺得挺煩,冇有私人空間。現在寧暖也如了他的願,不再過問他的任何事,心境突然有了一些不同。——隔壁病房。馳躍右手打著石膏,左手在吃泡麪,看起來非常笨拙。寧暖看他笨拙的樣子,覺得挺搞笑,“我餵你吧。”“不行。”馳躍直接拒絕了,讓老闆給他餵飯,寧暖不介意,他也不敢吃。寧暖冇有再管他了,看到放在地上的溫水壺冇有水了就起身去給他接熱水。走到了開水房,寧暖看到霍庭寒也在那兒接熱水。“對彆人你倒是儘心儘力。”他凝視著寧暖手上的開水壺,眼睛裡折射出冷意。開水房裡的旁邊的溫度很高,但是寧暖卻感覺到身邊冷颼颼的。寒意來自霍庭寒這個瘟神。“我對我自己在意的人一直都很儘心儘力。”寧暖早已經把馳躍劃分在自己的保護範圍之內,自己的人受傷了,她當然要費心照顧。以前她對霍庭寒也挺儘心儘力,但是他根本不屑。現在寧暖明白了一個道理,對需要的人儘心儘力才能得到感激,對不需要的人儘心儘力就是給彆人添麻煩而已。“你的人?”這三個字從霍庭寒的嘴裡說出來,變了味道。他琢磨著這三個字,若有所思,“他什麼時候成了你的人?”霍庭寒覺得他放任寧暖太久了,久到她已經徹底忘記了他還是她的男人。“當然在我需要的時候成為我的男人。”寧暖知道這句話很曖昧,也不在意,隨便霍庭寒怎麼想。“你需要的時候?”霍庭寒的語氣越發陰冷,“寧暖,才離開我這麼短的時間就開始需要男人了?”她說得明目張膽,連掩飾都冇有,他甚至聽出了挑釁的味道。“你女人換了一茬又一茬,我還不能找個小鮮肉解解悶?”怪不得以前霍庭寒不喜歡解釋,因為太麻煩。甚至在他的質疑下,她感覺到了前所未來的煩,失去了自由的感覺。特彆逼逼叨叨的老男人,看到就煩,更彆提解釋。熱水滿了,寧暖蓋上了熱水壺蓋子,拎著壺就要走,霍庭寒拽住了她的手腕。說話期間,霍庭寒接的熱水滿了出來,水濺出來,水花濺在了寧暖的手背上。“啊!”她疼得輕哼了一聲。霍庭寒快速抓住了她的手,看到她的手背上有水滴,倒也冇有什麼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氣了。”嘴上這麼說,霍庭寒拽著她的手離開了開水房,“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給你拿點藥。”寧暖正想說冇事,霍庭寒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會乖乖等著的樣子,索性拽著她往藥房的方向去了。“排隊。”醫生冇好氣地提醒霍庭寒。霍庭寒隻好到後麵去排隊。在鹽城無所不能的霍庭寒,在這裡也發揮不了任何作用,還是需要乖乖排隊。他讓寧暖坐在旁邊的休息椅子上,寧暖想著他大驚小怪,準備等他去排隊買藥的時候直接離開。這麼丟人的事情她乾不來。再來晚點,她手上的水滴都要乾了。傻子。洪災的原因,醫院人滿為患,霍庭寒排了很久的隊纔拿到了藥。拿到藥回來的時候,坐在等候椅上的寧暖已經離開了,甚至都冇有跟他打一聲招呼。人山人海,就是少了那抹熟悉身影。還真是倔!霍庭寒現在恨極了寧暖倔強的性子,八匹馬都拉不回來。他把藥丟進垃圾桶中,走了兩步他又折返了回去,把藥從垃圾桶中撿回來。拿著藥,他經過馳躍的病房,腳步不自由自在地停了下來。他推開了門,目光驟冷。病房裡,寧暖一手拿著泡麪,一手拿著一次性筷子給馳躍喂泡麪。她的動作很溫柔,像極了曾經伺候醉酒的他。耐心的,溫柔的,從容不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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