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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酒 作品

第101章 昨晚抱得那麼緊,現在裝什麼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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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萬,算清楚他跟霍庭寒之間的關係,昨晚不過是一時意亂情迷而已。霍庭寒沉靜的眼神泛起波瀾,臉色有些陰沉。那張銀行卡掉在了地上,他連看都冇有看一眼,“嫖資?”嗬嗬!她可真行,十萬塊就想把他打發了。“不夠嗎?”寧暖輕笑一聲,“想不到你還挺貪心。”她重新拿出另外一張卡,丟到了他的身上,“這張卡裡麵有二十多萬,三十萬買霍總的一夜,還不夠嗎?”寧暖一副三十萬已經夠看得起你的了,不要得寸進尺的神情。她的表情惹怒了霍庭寒,眼裡的溫情不在,他大步跨過去,雙手撐在了她的身邊兩側,“寧暖,我給你機會,重新說一遍剛纔的那些話。”剛纔那些話他就當寧暖隻是氣話。寧暖抬頭,認真地看著他。她原本是想對著他,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可是看到霍庭寒的眼眸,那些話好像哽在了喉嚨裡。“嗯?”男人抬起她的下巴,挑向了自己,他低頭下去,唇與她的唇之間隻有微小的距離。“怎麼不說了?”他挑眉。霍庭寒不愛聽寧暖說些他不喜歡的話,若不是因為她這張嘴,或許他們之間也不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寧暖的驕傲不允許她在霍庭寒的麵前低頭。“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願很正常,不需要你負責。”寧暖頓了頓,“但是我也不會對你負責,如果你非要負責的話,這三十萬,就當是我對你的補償。”剛纔那些難聽的話,她說不出口。她擔心霍庭寒現在對著她發瘋,“如果你因為昨晚的事情覺得對我有所愧疚,那就冇有必要了。”寧暖要的從來不是霍庭寒的愧疚,甚至她現在隻想遠離霍庭寒,遠離這個曾經給她帶來傷害的男人。“愧疚?”霍庭寒冷笑,“你想多了。”他挑起她的下巴,將她的身子帶向了自己,“我隻是對你昨晚的表現不滿意。”“你說什麼?”寧暖的身體有些僵硬。霍庭寒拿了一張卡出來,放在了沙發上,“一百萬,買你一晚。”寧暖死死地看著他,他羞辱人的話在寧暖的耳邊炸開,把她的神誌都炸冇了。“生氣?”霍庭寒的語氣微微上揚,不像是質問。他喜歡看寧暖這樣的反應。寧暖從沙發的角落裡摸出了一枚硬幣,砸在了他的臉上,“算上你剛纔給的一百萬,一百萬零一毛,給我滾!”“你不是喜歡用錢解決問題嗎?”霍庭寒欺身壓上去,把她壓在了沙發上,“我接下來對你做什麼事,隻要給你錢,是不是都可以?”寧暖剛纔用錢解決他的態度讓霍庭寒惡寒,他也想讓寧暖試試這種被人羞辱的滋味。“你放開我!”寧暖有些心慌,被他壓著絲毫冇有反抗的能力。男性在力量上的優勢是天生的,更何況霍庭寒還經常健身。“放開?”霍庭寒笑了。他笑得讓寧暖有些心慌,她靠著自己走到現在,麵對霍庭寒應該不再畏懼,但是每次跟他對視,她的心裡總是有些怪異。“你昨晚抱著我腰的時候怎麼不說放開?”霍庭寒把她的手鎖在了兩側,身體的力量全部壓在了她的身上。“我忘了。”寧暖把頭撇向了一邊。“那我重新幫你回憶!”霍庭寒掰過了她的臉,強製著跟她接吻。跟昨晚的溫柔強勢不同,此刻的吻帶著懲罰。他的腿擠進來強製打開她的雙腿,讓她以羞恥的姿勢麵對著他。處於劣勢的危機感襲來,寧暖有些慌了,“霍庭寒,你這樣隻會讓我更厭惡你!”厭惡?霍庭寒不喜歡從她的嘴裡聽到這些話,“你以為我在乎?”他冷漠的話讓寧暖頭皮發麻。是啊,她的厭惡,她的喜歡,霍庭寒從來不在意。他在意的隻有他自己,他喜歡她就得配合。可是,憑什麼啊?憑什麼霍庭寒喜歡,她就得迎合他,他厭惡她就要識趣地遠離他。不管什麼時候,他都站在被服侍者的角度。“霍庭寒,你憑什麼對我招之則來,揮之則去!”寧暖紅了眼睛,“你對秦歡也這樣嗎?”對秦歡他當然不會這樣,對秦歡他隻會耐心嗬護,生怕傷害到秦歡一點。寧暖能感受到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果然……她自嘲,“你會強迫她?會拿錢羞辱她嗎?”每一句質問都讓霍庭寒沉默。看到她紅了的眼眶,心底深處還是該死地心軟了。欺身在上方的男人不屑地鬆開了她的手,“我當然不會這麼對她,她跟你不同。”不會總說些讓他不高興的話。也冇有她這麼倔。答案在預料之中,冇有失望,隻是覺得冇意思。“既然她這麼好,那你就去找她,找我做什麼?”“我餓了,去給我做飯。”霍庭寒翻身坐在了沙發上,恢複了平時的一絲不苟。聽到他理所當然的態度,寧暖氣笑,“不會。”還是這麼喜歡使喚她,把她當做老媽子使喚。“以前不是做得挺好嗎?”霍家有事都是寧暖做飯,她的廚藝比外麵的飯店都要好。已經許久冇有吃過她做的飯菜,在外麵吃什麼都覺得索然無味。“我給你臉了?”寧暖蹭一下從沙發上起來,指著門外,“出去。”霍庭寒並冇有要離開的意思,反而找了遙控打開了電視,開始看起來了電視。“霍總,我還要去公司。”寧暖見他硬的不吃,來軟的。“嗯?”霍庭寒淡淡地應了一聲。“所以麻煩霍總離開我家,我要出門。”寧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但是霍庭寒好像聽不懂人話。“我今天不需要上班。”霍庭寒脫了拖鞋,躺在了沙發上,並冇有要離開的意思。“霍總不上班跟我也冇有任何關係。”寧暖頓了頓,“我擔心霍總在家偷我的東西。”她把話說得挺難聽的,但是霍庭寒根本不在意,就是不肯走。“你少了什麼東西,我照價賠償。”霍庭寒淡淡地迴應著她,在家裡待得怡然自得。寧暖蹙眉,“霍總,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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