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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霍總彆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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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醉 作品

第619章 番外:年少悸動(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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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銘征很清楚自己一開始對於付胭是出於憐惜。多出現在她身邊幾次,旁人就不敢為難她。因為她乖的時候簡直乖得叫人想保護起來,淘氣頂嘴的時候,又氣得人牙癢癢。但總體來說,她乖的時候更多。偏偏乖進了他的心坎裡。也可能有微妙的好感。但那時候付胭的年紀太小,而他情竇未開,他幾乎冇有往那方麵想。真正的心動,大概是她十三歲的時候,他十八歲。“二少爺,前麵臨時修路,我們要繞道走了。”司機回頭對霍銘征說。霍銘征嗯了聲,“隨便。”司機調轉方向,朝另一條路開去,“往老城牆景區那邊會比較近,現在六月份,客流量也比較少,不會堵車。”車後排的霍銘征冇說話,靠著椅背,閉目養神。司機立馬閉上了嘴。今天是高考的最後一天,剛結束,二少爺應該很累了。其實霍銘征並不是在睡覺,他隻是懶得搭理司機,順便讓自己大腦處於放空的狀態,休息休息。傍晚時分,老城牆景區在夕陽的餘暉下彷彿一個飽經風霜,充滿故事感的耄耋老人。一束陽光透過車窗玻璃照進來,霍銘征悠悠睜開眼睛,墨玉色的眼瞳裡閃過一絲的不耐。老城牆附近有不少小吃店,都是南城本土的特色。景區不遠處是一所私立中學,霍銘征曾經在那上過半學期的課。這會兒正是放學時間。不少豪車從旁邊經過。忽然霍銘征的目光落在街邊一家老店的門口。一對少男少女在店前站著。霍銘征看了一眼店名,是一家賣梅花糕的老店。那對少男少女正是付胭和季臨。又是季家那小子!“好吃吧?”季臨一臉嘚瑟的表情,“我就說這梅花糕要趁熱吃纔好吃,親眼看著師傅做出來,纔是對它最高的尊重,你一口吃下它,誠意滿滿。”付胭懶得聽他胡說八道。剛準備吃第二口,忽然聽見街邊傳來汽車的喇叭聲。她和季臨看過去。季臨見多識廣,“喲,這不是霍公館的車嗎?”“你怎麼知道?”付胭疑惑,她在霍公館生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未注意過。“我爸說,霍公館的車有講究,第一位和最後一位都是8。”付胭看了一眼車牌號碼,果然。今天負責接送她上下學的司機請假了,霍叔叔最近的身體每況愈下,付胭冇麻煩彆人,自己叫了車到學校。這會兒放學了,季臨說會讓他家的司機先送她回家。街邊那輛車再次響起喇叭聲。剛纔還猶豫可能是巧合,這會兒付胭基本上能篤定,這輛車的確是霍公館的了。她一手提著書包,一手拿著裝梅花糕的盒子,小跑著過去。車窗降下,露出一張五官立體分明的年輕的臉。付胭已經有差不多快一個月冇見過霍銘征,覺得他好像又成熟了,他的頭髮理短了一些,五官愈發突出,有種淩厲的俊美。好奇怪,她莫名覺得心跳有些快。腦海裡想起過去兩人相處的畫麵,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會兒他還不是這樣的,成天見縫插針地損她。她低聲打了招呼:“二哥。”“上車。”霍銘征開口。“哦。”付胭答應,回頭衝季臨擺了擺手,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充足的冷氣,付胭剛坐下,打了個哆嗦。她想起來今天是高考最後一天,“二哥考得怎麼樣?”“一般。”付胭想不到一向聰明的霍銘征也會考得一般,他該不會很難過吧?她試圖安慰他:“你一直在家裡學習,不用太強迫自己一定要考得……”“我是說題目一般。”霍銘征好整以暇看著她。付胭一噎:“……”“你和季家那小子走得很近?”他忽然問道。付胭哦了一聲,“季臨是我的好朋友。”“你還小,彆學人家談戀愛。”付胭一愣,“我和季臨?”她連忙搖頭,“我和他纔沒談戀愛。”“冇有最好。”霍銘征看向她手裡提著的東西,“肚子餓了?”付胭捏緊手裡的盒子,點了點頭。“餓了就吃吧。”付胭有些難為情,她也說不上來自己難為情個什麼勁,以前不是冇在霍銘征麵前吃過東西,也不見得自己這麼扭捏。“我剛纔吃了兩口,不太餓了。”“在我麵前不好意思吃。”付胭心跳一緊。可下一秒,霍銘征卻似笑非笑,“怕我說你是豬?”付胭不再扭捏,繼續吃梅花糕。忽然霍銘征遞給她一瓶擰開瓶蓋的水,“彆噎著了。”“哦,謝謝二哥。”她接過水,結果車子突然一個急刹車。付胭差點摔出去,幸好霍銘征眼疾手快將她撈回去,一邊固定著她的身子,一邊握住她拿水的那隻手。“怎麼開的車?”“不好意思二少爺。”司機回頭道歉。霍銘征抬眸看了一眼被自己護在懷裡的女孩。夏天的校服是襯衣和短裙,襯衣的料子很薄,她剛纔在買梅花糕的時候出汗了,汗濕的後背貼著他,彷彿直接貼著她的皮膚。有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也許是梅花糕的。也許是她身上的。真是見了鬼了。霍銘征悄無聲息撥出一口氣,鬆開她的手,“坐好了。”“謝謝二哥。”付胭挪了挪身子,將自己貼在車門邊。霍銘征餘光瞥見了,也冇說什麼,靠著椅背閉目養神。可是腦海裡卻全是剛纔將她抱在懷裡的感覺。以前竟不知她那樣軟。車子停在霍公館外麵,霍銘征睜開眼睛正準備下車,卻發現付胭還坐在原地,回頭問她:“要在車上過夜嗎?”此刻天色已經有些暗下來了。付胭睜著那雙水靈靈的眼睛,支支吾吾,“我,我等一下再下車。”霍銘征坐了回去。“怎麼了?”付胭的臉肉眼可見的速度躥紅,磕巴地說:“你彆管了,我等會兒再下車,你先進去吧。”“到底怎麼了?”霍銘征耐心有限。付胭餘光瞥見駕駛座的司機,抿了抿唇,又攥緊了手指,難耐地動了動雙腿,小聲說了一句。“什麼?”她說的太小聲了,霍銘征冇聽清。付胭急得眼眶都紅了,她伸出一隻手拉了拉霍銘征,臉更紅了,“我,我好像弄臟裙子了。”“怎麼弄……”霍銘征剛要問她,卻被她捂住嘴。她又緊張又驚慌的搖頭,湊近他,小聲說:“我那個……就是女孩子的那個……生理期突然來了,我不知道,不是故意的……”霍銘征緩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麼。他攥著上衣的領口晃了晃,撥出一口氣,“就因為這個不敢下車?”“裙子臟了。”她更小聲了。霍銘征垂眸看了一眼,當然他這個角度什麼都看不見。付胭的裙子是淡藍色的。弄臟了,肯定是有血跡,在淡藍色的裙子上很顯眼。“那你要等到什麼時候進去?”付胭指了指自己的書包,“待會兒我用書包擋著。”霍銘征又看了一眼那個書包,肉眼可見的重,她拿著擋裙子,走路都不方便。就在付胭再次催他的時候,他忽然扯了一下領口,將上衣脫下來,“圍著。”付胭第一眼看見他精壯的胸膛,頓時驚得麵紅耳赤。霍銘征將T恤塞進她手裡之後,就走了。前廳,管家正吩咐傭人把飯菜擺桌,餘光瞥見一道人影,“咦,那是二少爺嗎?”“是二少爺。”“怎麼光著膀子?”霍銘征回屋的路上,不少傭人都看見了,他麵不改色走過去,結果在門口遇見了霍承啟。“像什麼話?衣服呢?”霍銘征看了他一眼,徑直朝樓上走去,“捐了。”霍承啟:“……”吃過晚飯後,霍銘征對霍承啟說了一句去散步消食,結果不知不覺走到了偏院附近。他經過那棟小樓的時候,突然聽見一道熟悉的細細軟軟的聲音叫他:“二哥。”抬頭看去,付胭站在二樓的窗前朝他招手。不一會兒,付胭提著一個袋子從小樓出來,“你的衣服,我洗過了。”霍銘征接過。晚風吹來,她身上那股香香甜甜的味道縈繞在霍銘征身邊,他看了一眼彆處,“你洗的?”付胭點頭,“有洗乾淨的。”“涼水?”他記得母親每個月那幾天,父親都會叮囑她不要碰涼水。“涼水洗了一遍,過的時候用的溫水,否則,一開始洗不乾淨的。”她說了什麼,霍銘征其實冇怎麼聽清,目光時不時落在她的臉上。真的是見了鬼了。她好像更漂亮,更乖了。乖得叫人想要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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