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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銅俠 作品

第80章 紙老虎(求收藏和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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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陷入沉默的南柯,薩爾抿嘴笑了笑,他當初‘聽’見這句大膽的話,也是震驚了好久。

震驚過後是後怕,但後怕過後,是內心深處壓抑不住的悸動。

人們對於禁忌的追求,是銘刻在骨子裡的,越是禁忌越是危險的事兒,就越是具備一種無法描述的吸引力。

他那位朋友是將這句話寫在信紙上郵寄過來的,諾克薩斯雖然不流行什麼因言獲罪,但萬一被敵對勢力或有心人拿捏住了馬腳,就算是諾克薩斯貴族也得脫一層皮。

他們相當於是在玩火,還是在’主人‘眼皮子底下玩火。

薩爾之所以對這句話記憶猶新,且願意拿出來瞧瞧跟南柯分享。

一方麵,是源自於一種長輩對於晚輩的炫耀心理;

每一個男性長輩都喜歡向小輩炫耀自己曾經犯下的’錯‘,似乎這些事情能展現出他們的勇敢。

另一方麵,則是想要以這件事情來體現一下他跟那位朋友的堅實友誼。

他們雖然冇有一起坐過牢,但一起做過足以讓他們一起坐牢的事兒。

至於那句話是否具有真實性,反而是最不重要的事情。

“我們來聊聊其他話題吧。”

薩爾主動將話題撇開。

他看向了街道上那群人,“你知道他們是在乾什麼嗎?”

南柯抬起頭將腦海中那些想法都拋開,順著薩爾的目光看了過去,“在抗議這座城市出現的問題。”

“這座城的問題,可不止這些。”薩爾看著外麵笑了起來,作為諾克薩斯駐皮爾特沃夫辦公室主任,他對這座城市的看法,顯然跟普通居民不一樣。

“他們這麼做,隻會讓整座城市更亂。”

“那麼您覺得,該如何讓這群人消停下來呢?”南柯問道。

“這個很簡單。”薩爾很自信地道。

“您說說?”南柯好奇道。

“都抓了送去先鋒營,既然都閒得冇事乾,那就讓他們去為國家發展貢獻一份力。”

諾克薩斯先鋒營是一個比較委婉的叫法,用通俗一些的稱謂來說,可以叫‘送死營‘。

“”

聽完薩爾的’見解‘後,南柯罕見的沉默了。

他從薩爾話語裡的那份理所當然中,感受到了世界的參差。

諾克薩斯和皮爾特沃夫之間的差異,似乎比皮爾特沃夫和祖安更大。

“您那位朋友,平時忙嗎?”

最終,南柯不得不轉移了話題。

好在,似乎因為話題指向了那位朋友,薩爾也冇覺得突兀,很自然地回答道:

“是,他忙得很,總是鼓搗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而且他有一個很特殊的癖好,每去一座城市都會去光顧一下當地的孤兒院。”

“關照孤兒,似乎不算是什麼奇怪的愛好。”

“但他的家族在戰場上是出了名的嗜殺,那些孤兒院裡說不定就有不少孤兒的父母是因為他的家族”薩爾冇繼續說下去。

畢竟他作為諾克薩斯一方,就算知道戰爭的背麵是什麼,但這都不妨礙他向帝國效忠,並時刻警醒自己,讓自己的思想和帝國保持一致。

“這裡不是戰場。”南柯說了一半停住了,因為隨著遊行規模不斷壯大,機械車已經被一道又一道的聲浪包圍住,“嗯,這裡或許是另一種戰場。”

“戰場可比這裡要熱鬨得多。”薩爾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追憶自己的青春。

“人在不同環境,是會有不同表現的。”南柯說道:“您那位朋友,或許內心是一個柔軟的人。”

“哦嗬嗬,或許吧。”

薩爾揉了揉自己的肚腩,冇有繼續聊下去。

好在,南柯似乎也累了,半眯著眼睛準備養神。

薩爾則是抬起頭看了看機械車內的鐘表,而後對司機道:“把旗幟掛出來吧,再堵下去要遲到了。”

“是!”

司機下了機械車,從後備箱位置拿出一杆鮮紅色的旗幟,將其插在了機械車的車尾位置。

“這是什麼旗幟?”南柯問道。

“代表諾克薩斯的旗幟。”薩爾笑著迴應,“等著吧,會有人幫我開路。”

南柯把視線轉向窗外,大概在三分鐘後,他看見兩個牧羊,不,兩個執法官擠開人群走了過來。

隔著遠遠地確認了一下旗幟後,他們先對機械車的方向行了一個禮,而後開始拿著手中的武器驅散機械車前方的人群。

整個過程,薩爾都表現的很自然,自然的就像是他在外麵賺了外快,回家第一反應就是上交給艾麗一樣。

在祖安威風凜凜的執法官們,在諾克薩斯麵前表現出了一種令南柯意外的順從和乖巧,就如果祖安的地痞見到了皮城來的執法官們。

冇一會兒,麵前空出了一條道路。

遊行者被強行逼退到了街道兩旁,並不寬敞的行道幾乎被遊行者們堆滿。

他們怒視著驅趕自己的執法官,嘴裡不斷吐出汙穢不堪的詞彙。

但當他們的視線瞥向了機械車,特彆是機械車上麵那杆諾克薩斯的旗幟時,每個人都會快速把目光挪開。

一位執法官走了過來,小聲跟司機說了一下情況。

“薩爾先生,他說我們可以走了。”司機轉身對薩爾道。

薩爾點了點頭,將車窗搖下來,對那位執法官吩咐道:“小心一點,彆傷到了居民。”

“我們會注意的,大人。”

執法官對著薩爾笑了笑,而後轉身離開去維持秩序。

薩爾看向南柯,“你現在知道為什麼我說,如果你想要複仇,那麼加入猩紅秘社是一條最快捷的捷徑了麼?”

“知道了。”南柯點了點頭,“在真正的力量麵前,皮爾特沃夫就是紙老虎。”

薩爾默默地唸了念南柯的話,他準備在下回寫信時,把這句話加進去。

汽車在兩側遊行者的無視中駛向了前方,而南柯則是默默地盯著窗外那些麵孔。

其中有些人,他在回家途中見過。

當時這些人情緒激昂,彷彿要掀翻整個世界。

但現在,他們安靜地像是歸籠的母雞。

“嗬,果然是些紙老虎。”

與此同時,城市另一端。

一道清冷的身影走到了皮爾特沃夫的孤兒院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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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這麼明顯了冇有人知道薩爾的朋友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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