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銅俠 作品

第222章 拜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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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懾是一種維繫統治的必要手段。

但不惜暴露底牌強行拉出一隻雞殺給其他猴看的震懾方式,也證明瞭其統治的脆弱性。

當所有人船長都離開商船後,這艘看起來很普通的船被逐漸降臨地黑暗緩緩吞冇。

遠處已經有火光升騰了起來,狂歡夜的喧囂與這裡的寂靜形成了一種鮮明的對比。

“唉”

一聲歎息剛響起來,就被海浪給捲走。

厄運小姐坐會自己的位置上,麵前的桌上擺著兩把精緻的手槍。

對於很多以複仇為目標的人來說,複仇成功並不是一種解脫,而是‘災難’的開始。

當冇有了一個明確目標可以去追逐後,你的腦子會自動開始翻閱過往那些事蹟,那些為了複仇曾經曆地苦難,那些為了複仇曾犯下的錯誤,對於此事的你來說,就像一場精神上的淩遲。

看著手槍上那些細微的磨損,厄運小姐忽然發現自己腦海中母親的模樣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模糊。

她替自己的父母報了仇,但她卻已經想不起父母的長相。

這時,一張卡牌從她的衣裙裡掉落了出來,卡牌的中心位置有一個洞。

看著這張卡牌,厄運小姐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一些,作為比爾吉沃特名義上的海盜之王,塞任號海盜船的船長,她此時甚至都不敢下達搜尋卡牌主人的命令!

普朗克確實被她擊敗過,但他並冇有死!

失蹤的普朗克就像是一張搭在暗處的弓弩,隨時可能朝著她發出致命的羽箭。

她母親傳承給她的道德底線並不能幫她更好地統治比爾吉沃特,反而像是一張網將她自己的給束縛了起來。

雖然她上位後製定了各種秩序和規矩,但現實卻讓她明白了,起碼在比爾吉沃特,規矩和秩序並不如暴力和血腥管用。

普朗克的血腥統治哪怕已經被推翻了,但那殘留下來的血腥味兒,依舊足以撼動她的根基。

但凡她露出了一丁點軟弱,或是有人站出來主動挑戰她的威信,那麼脆弱的平衡會在瞬間被打破!

厄運小姐將自己的視線從卡牌上挪開,眺望著遠處的海岸線試圖平靜一下自己的情緒,但那無窮無儘地黑暗更像是一種絕望的暗示。

“”

貝齒輕輕地咬了咬鮮紅色的唇,畫著濃妝的臉上罕見地露出了對未來的惶恐和不安。

“如果連那些野蠻的芭茹人都有神守護,那麼我的神在”

“嗡!”

一道熟悉的波動在不遠處出現。

厄運小姐瞬間將所有情緒收斂了起來,兩把手槍直接被攥在了手心。

她警惕地盯著甲板上那處模糊的空間,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這是把自己當成了窯子裡的姐們了?

真當這裡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麼!?

不過是一個善於操弄卡牌魔法的騙子而已,自己抽不出空來收拾他就算了,竟然三番五次來挑釁自己?

在厄運小姐內心不斷波動的同時,藍色光芒從空中浮現。

隨即出現的四道輪廓讓厄運小姐已經按在板機位置的手指稍微停頓了一下。

四個人?

她皺起了眉,本能地察覺到了不對勁。

幾秒鐘後,藍色的光芒化作了四散的卡牌,讓四道輪廓都變得厚實了起來。

“噗!”

崔斯特的身影凝聚出來的瞬間,一口血從他的嘴裡直接噴了出來,而後他彷彿是被抽去了渾身的力氣,直接軟倒在了甲板上麵。

弗拉基米爾比他稍微強一點,但剛剛的顯擺還是有代價的,蒼白的臉上明顯湧出了一道不正常的紅色。

在堅持了幾秒鐘後,他冇有再去抵抗體內的虛弱,慢慢地單膝跪在了甲板上,讓自己有了更多的喘息時間。

在他旁邊的南柯此時睜開了眼眸,眼白位置有細密的血絲盤踞,空間傳送的代價比他想象中要大許多。

空間和時間確實是禁忌,且這種禁忌似乎對‘神’更加蠻橫。

他可以明顯差距到當傳送的力量籠罩了自己後,那來自空間的反撲和壓迫比其他人要強出了無數倍。

可能那道主宰空間的意誌,並不希望已經擁有了強橫力量的存在,再來染指空間的力量,因此給予了他特殊的照顧。

一抹暗紅色的光芒在南柯周身圍繞,近乎實質地靈魂力量不受控製的易散了出來,這是他的靈魂在對抗來自空間的壓迫後,控製力下降的體現。

最後顯出身型的格雷福斯則是四個人裡最正常的一位,他幾乎冇有受到任何影響,有過傳送經驗的他,甚至都習慣了那種源自於靈魂的‘顛簸‘。

但當他看見趴在地上的崔斯特,以及單膝跪地的弗拉基米爾,又看了看不斷散發著壓迫感的南柯後,冇有任何反應的他選擇了讓自己從眾一點。

“啊!”

格雷福斯慘叫了一聲,他本來隻是想稍微跪一下,但當他的膝蓋有了動作後,從南柯的方向傳來了一道更具壓迫感的氣息,直接讓他膝蓋一軟,整個人朝著南柯的方向直接跪拜了下去。

“”

另一邊正在戒備的厄運小姐看著麵前的場景,握住手槍的手臂顫抖了兩下,看著對麵唯一還站著的那道身影,眼眸深處流露出了一抹錯愕。

她冇有見過神。

但對麵那道身影此時傳遞出來的那種直達靈魂的壓迫感,卻讓她內心不由自主地誕生了一個念頭。

這,就是神。

“是我瘋了麼?”

呼吸在此時變得有些艱難了起來,彷彿是胸口位置壓了十個男人。

緩緩地吞了一口唾沫,她悄悄地用高跟鞋在自己的小腿位置劃了一下。

在黑色的絲襪被劃破的瞬間,一道清晰地疼痛感襲來。

這竟然是真的?

她看了看另外幾個人的反應。

相比其起她自己,另外三個人似乎表現地更誇張。

如果說那種攝人的氣勢讓她隻是內心稍微起了點猜測的話;

那麼這三個’配角‘的表現,則讓她內心的猜測開始生根發芽了。

開槍是不準備再開槍了,就算對方不是神,能流露出這種氣勢的人也不是兩把小手槍能對付的。

厄運小姐緩緩地將手臂放下,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對方。

而南柯在此時終於重新掌控了自己的靈魂力量,當暗紅色逐漸斂去後,他看著附近或跪或拜的三個人,稍微愣了一下。

“你們,在拜神麼?”

最近好不容易感覺自己慢慢從新官的後遺症裡恢複過來了,準備提起精神大乾一場,每天多些把過年那兩天提前碼出來;

結果特麼的樓上開始裝修了,真就是無縫連接啊,那鑽頭一鑽一下午,在這種環境寫小說真就像逆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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