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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大少 作品

第三十八章 睡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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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趙吉,你連這點勇氣都冇有?”趙玄一聽蕭月嬋肯借錢,眼睛不禁一亮,當即嘲諷起趙吉來,“還真是個廢物!”

“趙玄,你……”

趙吉這會兒如果能用眼神殺死趙玄,趙玄早已經死了一百萬次了。

從小到大,趙吉就冇像今天這樣被彆人連翻羞辱過。

剛開始是那個野蠻公主蕭月嬋,他忍了,畢竟人家那是有實力的。

可趙玄什麼東西?

居然敢如此羞辱他?

“公主殿下,這廢物賭不起,要不咱們賭一賭如何?”

趙玄見趙吉這軟蛋不行,直接笑吟吟的看向蕭月嬋。

雖然蕭月嬋是敵國公主,似乎還挺凶殘的,但憑著剛剛的接觸來看,似乎很有錢,是個富婆。

嗬嗬,富婆好啊!

什麼敵國不敵國的,不重要。

敵國現在對他也冇啥敵意,反倒是這個趙家一窩老小,都想嫩死他。

“趙玄,你囂張什麼,誰說我賭不起?”趙吉氣得當場失去了理智,“六公主,我還差七萬兩,你可有?”

“當然有,我還特意換了你們宋國的銀票。”蕭月嬋一揮手,兩個婢女頓時站起來,一個端著銀票,一個端著契約。

“好,這契約我簽了。”趙吉一咬牙,直接寫下自己的名字,還按了個手印。

反正,在他看來,他也不可能輸。

趙玄如此有恃無恐,肯定是裝出來的,想嚇退他,羞辱他,他豈能如趙玄的願?

“哈哈哈,好,趙吉,你真是我的好哥哥。”

趙玄看見盤子裡,厚厚的一疊銀票,當場大笑起來。

燕傾城和韓文君麵麵相覷。

她們跟其他人不同,自然是相信趙玄還能寫出好詩來的,因為這傢夥就是個老六,藏得那麼深,豈會吃虧?

“少廢話,作詩吧!”

趙吉目光冷冽,他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趙玄這個孽畜。

能將他逼到這個份上,也就趙玄了。

其他幾個兄弟,都是廢物。

要不是他非皇後所出,誰能競爭過他?

趙玄聞言,也不墨跡。

拿起酒壺又狠狠的喝了一口,站了起來,大笑著念道: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

……

閣內所有人,聽到這兩句,都被這首詩的澎湃家國情懷所深深吸引。

特彆是大宋這邊。

西京,就是如今的秦州。

秦州,纔是前朝真正的京都,洛州不過是陪都而已。

本朝本來也是打算建都西京的,但奈何秦州尚未完全收複,而且最重要的關隘還被西夏和遼國掌控。

如今這個情況,彆說建都秦州,就算建都洛州皇帝都不敢,因為敵人就在家門口啊!

如果大宋皇帝有天子守國門的勇氣,舉國也不至於如此羸弱。

“好一個‘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在場的,冇有任何一個人像燕傾城這樣能跟這句詩產生共鳴。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與其將青春年華消磨在筆墨紙硯之間,還不如穿上甲冑,騎上戰馬,保家衛國,收複失地。

在眾人都被帶入這首詩時,趙玄再度開口:

“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

這句詩一出,眾人似乎感受了金戈鐵馬的味道。

燕傾城眼中露出幾分悵然之色,這句詩讓她想到了去年冬天那一戰。

那天,雪大如席,遮天蔽日,狂風呼嘯,她帥五百鐵騎,奇襲黨項人的冬季牧場,戰鼓和號角響徹整片山穀,戰馬在雪原上如電飛馳,冷冰的箭夭時而劃破天空。

她用凍得麻木的手拿開弓弩,揮舞長矛,同敵人廝殺在一起,她身邊不斷地有人倒下,但還活著的人,都將生死置之度外,一次又一次的結陣,衝向敵人,奮勇殺敵,悍不畏死,無比的悲壯。

可就在眾人被戰爭畫麵吸引住時,趙玄話鋒一轉:

“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這一句。

如同驚雷。

震得整個閣樓嗡嗡作響。

在場的,大多都是書生,特彆是大宋這邊,都是苟安的迂腐書生。

可現在,趙玄一句“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對這些人來說,真是震耳欲聾。

“好詩!精彩!”

韓文君見蕭月嬋要開口了,眉頭一挑,當即拍案而起,搶先說道。

至於趙吉,此時整個人都石化了。

趙玄第一句詩一出口,他就知道糟了。

秦淵、柳逸仙、錢元齋之流,此時也麵露酸苦。

這首詩,已經超綱了。

如果這都算不了一首好詩的話,那這世界上的詩都是垃圾。

“這首詩,如山崖上飛流驚湍,一氣直下,一往無前,有著強烈的愛國激情,也寫出了我宋軍將士氣壯山河的精神。”

韓文君理所當然的以為趙玄這首詩是寫給大宋將士的,因為去年冬天,在韓師道的主動出擊下,宋軍確實打了一個漂亮仗。

“真是冇想到,大宋皇室居然還有閣下這等人物。”

蕭月嬋目光凝重的看向趙玄。

趙玄這一刻已經被蕭月嬋深深的記住了。

蕭月嬋記住的當然不是趙玄的臉,而是趙玄身上那股獨特的氣質,與大部分宋人截然相反的氣質,那是一種具備著強烈侵略性的氣質。

如果讓趙玄做了大宋皇帝,她無法想象大遼將麵對什麼。

如今的大遼已經再衰退,因為東邊的金人崛起。

“嗬嗬,公主殿下,這些銀子,我可就笑納了!”

趙玄淡淡一笑,也冇有去問大宋這邊的眾人。

因為這首詩,不需要有人質疑。

開什麼玩笑?

這可是進課本的詩。

上下五千年,詩詞千千萬萬,能被選進課本的,都是驚天動地泣鬼神的篇幅。

彆說應付這場小小的詩會,就算給大宋文壇三年時間,千千萬萬的大宋文人也不一定能寫出一首更好的詩。

“趙玄,你……”

趙吉看著趙玄拿走那盤子中的銀票,血紅的雙眼差點瞪凸了出來。

這可是他的全部家當啊!

而且還有七萬兩是借來的。

若是跟彆人借的,他無所謂,可以慢慢還,但這債主可是蕭月嬋,是大遼公主,這錢多欠一天,他睡覺都睡不安穩。

“可還有人覺得我這詩是偷來的?”

趙玄收起銀票,目光再度掃視眾人。

“趙兄,我出十萬兩,可否再寫一首?”

蕭月嬋將臉上凝重之色收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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