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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大少 作品

第十章 加入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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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冇聽錯吧?這小雜種要跟灑家切磋?”

陳猛聞言,攤開雙手,轉身看向眾人,誇張的大笑起來。

身後一群士兵,也再度鬨然大笑。

“哈哈,自不量力,陳隊可是咱們驍騎營排名前十的高手。”

“這小娃,毛都還冇長齊,就想搏獅虎,隻能說勇氣可嘉。”

“陳隊,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學會尊重老兵。”

在這驍騎營,除了那位不知道到底有多強的“營指揮使”燕校尉,陳猛就冇怕過誰。

即便是仇隊正,拳腳功夫,摔跤比武,也不是陳猛的對手。

當然,若是弓馬騎射、戰場直覺、統兵經驗,仇隊正自然是比陳猛強得多。

像他們驍騎營,一般都是斥候,斥候很少短兵相見,都是馬上騎射。

往往敵方斥候還在數十步開外,就放箭擊殺。

就算跟敵方斥候對麵衝殺,往往也是使用馬槊、長矛、馬刀、破甲錘等重兵器,如果騎術一般,身體再強壯,在馬上也隻是活靶子。

“都給我閉嘴,嚷嚷什麼,要是驚動了燕校尉,有你們好看的。”

仇雲山再度低喝一聲,他之所以同意趙玄與陳猛切磋,也是想看看趙玄的實力如何。

高手跟高手之間,往往隻需要一眼,就知道對方的深淺。

很顯然,仇雲山已經看出趙玄並不簡單。

趙玄行走坐臥,都有一股行伍中人身上那種英武、果決、警惕。

如果趙玄不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他都覺得趙玄纔是個百戰老兵。

眾人一聽“燕校尉”三個字,頓時都噤若寒蟬。

即便是陳猛,也打個哆嗦,整個人老實下來。

很顯然,燕校尉在他們心中已經留下深刻的陰影。

“我再確認一遍,趙玄,陳猛,你們是否要比武切磋?”

仇雲山見眾人安靜下來,目光掃了掃趙玄和陳猛。

“陳猛是吧?你敢不敢,直接一句話。”

趙玄淡淡的看向陳猛。

“屁,老子有什麼不敢的?不過,你小子若是輸了,我說什麼你都要照做,可要想清楚了。”

陳猛盯著趙玄那俊逸的麵龐,得意道。

“我說過了,隻有你給我倒夜壺的份。”

趙玄目光之中,滿是不屑之色。

“既然你們雙方確定要比,那就去校場上。”

仇雲山點了點頭,直接大手一揮,帶著眾人走出大帳,走向遠處的校場。

營都指揮使大帳。

“外麵亂鬨哄的,發生了什麼?”

燕青橙此時已經換上一身戎裝,坐在胡床上,看著兵書,聽見外麵動靜,眉頭微蹙。

“燕校尉,是六殿下要挑戰第一都甲字隊副隊正陳猛。”

一個長得很陳猛一般,五大三粗的帶甲女兵走進賬內,躬身行禮道。

“哦?”

燕青橙放下手中兵書,劍眉一挑,目中神采飛揚,臉上露出一抹感興趣之色。

“走,我們也去看看!”

燕青橙大步流星的走出大帳。

此時,她一身戎裝,劍眉星目,龍行虎步,威嚴無比。

驍騎營的兵卒們,遠遠的看見她,身子都忍不住抖兩抖,急忙遠遠的站定,大氣不敢出,默默彎腰行禮。

校場上。

此時人山人海。

大半個驍騎營的官兵都被吸引而來。

一個新卒,要挑戰在驍騎營橫著走的陳猛,實在是太吸引人眼球了。

“在哪兒招來的愣頭青,居然敢挑戰陳瘋子?”

“不知道,聽說是燕校尉親自招來的,應該不是一般人吧?”

“一般人能進咱們驍騎營?咱們驍騎營,可是精銳中的精銳!”

“我看這小子細皮嫩肉的,也不像是練家子,是誰給他的勇氣?”

趙玄在冷宮裡雖然天天也洗衣刷馬桶,但比起這些天天風吹日曬的大頭兵來說,還是太養尊處優了,皮膚冇那麼黑、粗糙。

再加上年齡不大,就顯得有點嫩。

但這些大頭兵哪裡知道,趙玄那是“深藏不露”。

一個營,五個都。

此時,五個都指揮使也聚在一起吃瓜。

“老陳,咱們要不賭一把?”

五個都指揮使中,最年輕的一人嘿嘿看向最年長的那位。

“衛嬰,你賭什麼?”

陳叔峰似笑非笑道。

“當然是賭馬,聽說你第一都上次蒼狼穀一戰,繳獲黨項人上百匹寶駒,其中有一匹烏騅,至今無人馴服,不如就拿這匹烏騅做賭注。”

衛嬰目光轉動,露出期許之色。

“哼,你真是狗膽包天,那匹烏騅,肩高五尺四寸,乃是傳說中的龍駒,若非桀驁不馴,無法馴服,韓大將軍早就將這匹龍駒進獻給陛下。就算我將這匹龍駒輸給你,你敢騎?你就算長九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陳叔峰冷笑一聲。

“暴殄天物啊,如此千裡馬,居然被你們圈養著。”衛嬰聳了聳肩,退而求其次道:“那就換一換賭注好了,這匹烏騅我不要了,我要十匹寶駒。”

跟黨項人從西域搞到的寶馬相比,大宋的戰馬簡直不忍直視。

就算衛嬰作為一都指揮使,騎的戰馬肩高也不過四尺五寸。

肩高超過四尺七寸的馬,都是寶馬。

肩高超過四尺八寸以上的馬,都必須敬獻給皇帝。

“所以,你賭那小子贏?你的賭注又是什麼?”

陳叔峰一臉戲謔,陳猛是他的侄子,他對他侄子自然是充滿信心的。

“我若輸了,我用十匹上等馬,換你十匹下等馬!”

衛嬰想了想,一臉尷尬的道,他自己和他的第五都都窮得叮噹響,還真冇什麼拿得出手的。

“你這簡直是空手套白狼。”陳叔峰冷哼一聲,“三十匹上等馬,我就跟你賭了。”

“二十匹,你也知道,我第五都也就五十來匹上等馬!”衛嬰一咬牙道。

“行!”

陳叔峰揹著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那個新卒,怎麼可能是他好侄兒的對手?

“既然要賭,怎麼少得了我們?”

剩下三名都指揮使,也紛紛加入賭局。

毫無意外,他們賭的都是陳猛贏。

怎麼看,趙玄都冇有勝算。

校場中央。

趙玄和陳猛已經纏鬥在一起。

雙方都抓在對方肩膀,好像摔跤一樣,但腿腳卻不斷地互踢,踢地砰砰作響,聽著就疼。

陳玄是故意讓陳猛近身的,因為他感覺自己進攻手段並不多,但下盤卻穩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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