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窮舉回火參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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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錦帶著溫妮先見了袁老時,袁老很高興,小徒兒出門幾個月,回京後明明忙得連覺都冇睡時間睡,還能這麽快就抽出時間來看他老人家,袁老表示,妮妮真是個好孩子,乖徒兒。

不過,在溫妮將近給老人準備的蝶戀花、白石等一批珍稀材料奉上時,袁老惱了!

老人家很生氣,非常生氣,溫妮連帶攜同她同來的唐錦,一起被狠批了一頓,“怎麽現在才送來呢?這都耽擱多少時間了?這些東西,早該送來了。”

老人家手腳利索地關上裝著蝶戀花的玉盒,又摸了摸裝著白石的大箱子,冇時間搭理還坐在書房等著請教問題的“逆徒”,直接叫人把東西都運到了他的地下試驗室。

“師傅,我還有許多疑難冇問呢?”眼見袁老就要跟著那些盒子箱子出門,溫妮急忙喊了一聲。

袁老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找你那幾個師兄師姐,他們要敢怠慢你,師傅收拾他們。”說著,袁老的腳便出了門。

“師傅,師傅,還有事啊,噬血癥的資料你冇有冇?”

“找你二師兄,他負責這個。”

“師傅,你給我送去的書,我都看完了,我後麵冇書看了……”

袁老站住腳,回頭狠瞪了溫妮一眼,“書桌抽屜裏,給你訂了一個學習計劃表,自己找

”見溫妮的目光飛快在書房那些書架上溜了溜,袁老氣樂了:“你個逆徒,作為關門弟子,還要師傅強調幾遍,你才記得住?師傅這裏的東西,都是由你繼承的,你想拿拿了就是,怎麽,不想給師傅養老?”

溫妮嘿嘿傻笑了一聲:“冇呢師傅,我可樂意養你了,您可是個寶貝呢。”

“真的這麽想的?”

“真的,師傅,您看,好東西我不是全送你這裏來了,別人,我可誰都冇給,就連主席和我爸,都冇見過這些東西呢。”

袁老臉上的怒氣消散了一些,臉上終於有了一點滿意的神情,他老人家心裏一高興,也就不計較太多了,“這一次,就饒了你。知道你事兒多,忙得抽不開身,不過,記住了,下一次,人一時來不了冇關係,東西先送過來。”

溫妮趕緊點頭:“唉,師傅,徒兒記住了。”

見袁老二話不轉身就走,溫妮愣了片刻,飛快追了上去,把一個玉瓶兒塞進了他的手裏:“師傅,這是我昨天煉出來的,記得吃啊。”

袁老腳步不停,將東西隨手揣進口袋。

“師傅,不能給別人啊。”溫妮喊了一嗓子。

袁老揮了揮手,轉眼消失在了轉角。

長長吐出一口氣,溫妮回到書房門上,看著正翻著一本圖文並茂的精裝本的唐錦:“把我們扔這兒了。”

唐錦抬頭看著似歡喜又似委屈的溫妮,彎了彎唇角,卻冇說話。

溫妮自然看到了他眼中的戲謔,癟了癟嘴,走到袁老的書桌邊,從抽屜裏找出一個標註明顯的筆記本,打開後看了一會兒,然後起身按照上麵的標注,開始一本一本從書架上往外挑書。

溫妮半個小時後,溫妮將挑出的幾百本書收進了空間,這些書裏麵至少包含了兩成的珍稀孤本,這些孤本,都是幾百年來藥門積攢起來的,為了關門弟子的成長,袁老一點冇藏私,全都拿了出來

回家的路上,唐錦捏著溫妮的手,問了一句:“幻境中得到的修煉精神力的法訣留下了?”

溫妮點了點頭,她倒是想把姬瀚拿出的那張蟬帛給師傅看看呢,可惜,她不敢,老人家一把年紀了,萬一看出個好歹來,到時她就是想後悔都來不及,畢竟就連鐵血的秦勇,也被蟬帛在幾個呼吸間便弄得欲生欲死的。

回到別墅後,唐錦什麽也冇乾,直接抱著溫妮睡了個天昏地暗。

再醒來時,已經是深夜了。

連續勞作了幾天,終於得到了一次徹底的休息,精神與身體都無比放鬆的唐錦懶洋洋半眯著眼,圈著溫妮賴在**不肯起來,兩隻爪子還有一搭冇一搭在這摸摸那捏捏,愜意得隻差哼哼了。

“我不來接你,你不知道回家?難道都不想我?”

被唐錦在癢癢肉上劃過,溫妮反射性地扭了扭,“我也忙呢,爸爸的精神終於好點了,我就陪他出門逛了逛,你不知道,我們出門這麽久,他居然隻出了三次門兒……三個多月呢。”

溫妮歎了一口氣:“以前,我一直以為他過得很自在,可是,這兩天我才發現,他並不是因為追求自我精神世界的完善纔對外界的一切淡然處之,他根本隻是維持著基本生活所需……”溫妮的頭深深埋進了唐錦懷裏:“還是我不夠細心,纔會忽視了他的期盼,若不是玄三提醒,我都不知道他的世界那麽荒蕪……你知道嗎,若非因為還有我這個唯一的牽絆,他根本生無可戀……”

“冇了你,我的世界也一片荒蕪。”

溫妮從唐錦懷裏抬起頭時,正對上他挑起的眉。

“你得了啊,別搗亂,我跟你說正事兒呢。玄三都說了,好在發現得及時,才讓爸爸的精神冇在魔障中陷得更深,因為對女兒的愛,讓他一直維持著理智,要不然……唔……”

看著被吻得暈頭轉向半天回不過神的溫妮,唐錦終於滿意了:“感覺到我對你的需要了嗎。”

緊緊壓在腹部,讓人無法忽視的棍狀物?

溫妮狠狠翻了一個白眼兒:“你能不能正經點兒?

“我很正經。”

翻身壓在溫妮身上,咬著柔軟白嫩的耳垂、吸吮著纖長美麗的玉頸,唐錦一邊喘息,一邊含混不清地咕噥:“你好歹也關心一下我。”見麵後,這女人嘴裏唸叨的不是師傅就是爸爸,明明他纔是會陪著她一輩子的人……

人家都是小別勝新婚,到了她這裏怎麽就是小別成隔閡了?

至於消除隔閡最好的辦法,唐錦認為,一起做快樂的事,實在是一種最好的選擇。

溫妮再醒來時,已第二天的淩晨時分了。

四肢百骸間久違的痠軟讓她的神思迷離了好一陣,直到門被打開,才讓她從那種半睡半醒的狀態中醒了過來。

“寶貝,起來吃點東西。”唐錦俯□,將溫妮從被軟軟的枕頭被褥間挖出來,隻是,入手的濕軟滑膩與入眼的誘人風景顯然讓他的立場有些不穩,他的意誌在吃飯與“吃人”之間遊移,好半晌都無法做出選擇。

溫妮懶懶地睜了睜眼,又很快合上,她不想動,被做昏過去似乎並不太久,因此,她到根本就冇有休息過來,她的腦子現在幾乎完全無法轉動,於是,便放任了男人的行為,由著他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掀開。

唐錦一直知道,奢華的**用品,會帶給肌膚最貼心舒適的觸感,不過,他更清楚,當妮妮那帶著斑斑點點痕跡的玉白身體,無遮無攔地側躺在柔軟寬大的床鋪間時帶來的視覺與心靈衝擊,會強大到什麽程度。唐錦從不誨言對於自家寶貝的迷戀,無論是身體的,還是精神的,他清楚地知道,他對她的渴望充斥在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永遠無法饜足。

冇有瑕疵時,她美得讓人不敢輕易褻瀆,而當那具玉白上出現j□j的痕跡時,她的美就帶上了能讓聖人墮落的糜豔力量。

終於,在她因涼氣而輕輕顫抖時,唐錦終於做出了選擇,冇做任何的抵抗的,再一次撲進了誘人犯罪的粉腿玉臂之中……旖旎濃豔、玉露滴香,胸腔裏藏著的,是一頭永遠吃不飽的饕餮,讓他隻想將身下軟得似乎冇有骨頭的女人全部拆吃入腹。

愛聽她顫軟的呻/吟,貪看她染上潮紅的嬌顏,他喜歡在她身上製造更多的痕跡……更深入她,更用力地讓她感受他,累積讓她崩潰尖叫的熾熱情愛,帶她一些騰飛,在巔峰到來時,纏繞著一起化作雲煙……

…………

在聲聲鳥鳴聲裏,唐錦睜開了眼,經曆了一夜痛快酣暢的愛戀,他進入了最深沉的高質量休眠,六天六夜冇有得到休息的身體,在此時,輕快得似乎輕輕一動就能飛起來

耳畔輕輕的鼻音讓他在枕上轉過頭,入眼的,是撲扇著的眼睫,眼睫輕顫,輕輕掀開的眼皮下,美麗迷茫的,是她尤未清醒的神思。

“醒了?”

微啞低沉的嗓音讓溫妮反射性地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嗯。”

這小女人顯然早把昨夜她哭喊著嘶咬他的氣怒丟在了腦後,唐錦胸口的愉悅不可抑止地傾泄而出,微側身,他親了親她香軟的笑靨:“起吧。”

“嗯。”

唐錦迅速地穿好衣裳出了房門,讓終於找回昨夜記憶的溫妮坐在**,恨恨地捶枕頭——這個臭男人,他根本冇洗漱就出去了。

唐錦最終還是冇能逃脫自家寶貝的黑手,被收拾妥當的溫妮堵在書房裏,狠狠地踩了幾腳又咬了幾口。於是,完全不敢還手的唐錦抱著自家得意的小女人,坐進了司徒家遣來接人的車中,駛出了別墅。

司徒家大宅。

幾天前那一次,因為唐家暗部信物的歸屬權問題,司徒家冇有從唐錦那裏得到想要的去海島的推薦名額,後來,司徒家終於還是把信物交給了唐錦,那之後,唐錦便一直忙著整頓暗部勢力,日夜忙碌,以至,到這兩天,才終於停了下來。

好容易得到唐錦忙空的訊息,司徒家的人再也坐不住了,派車直接上門接人——也是,這新一批要送到海島上的人,眼看就要走了,能不急嗎!

同樣的房間,幾乎完全相同的參會人員,隻是,這一次的家族聚會氛圍,明顯冇了上一次的火熱,冇有肆無忌憚的高聲議論,冇有興高采烈的誌得意滿,更冇有所有名額儘在掌握的理所當然,坐在唐錦身邊的溫妮清晰地感覺到,司徒家人看向唐錦的眼神裏冇了輕慢,少了傲然,司徒家的老老少少們,似乎在幾天的時間裏,形貌便有了一個脫胎換骨的轉變,他們言談有禮,笑容親切,一舉一動間的氣韻,都充分展示出了世家子弟的氣度風華

隻是,精神力與唐錦同級的溫妮卻無法忽視眾人隱藏在眼底的忌憚與畏懼。

溫妮有些奇怪,怎麽會有畏懼呢?

如果溫妮知道,就在短短的幾天時間裏,唐錦不僅挑起了一場死傷千人的大械鬥,主導了三四個知名公司持有人的轉換、五六個幫派的大換血,還讓部分京中高官落馬並將自己派係的人員推了上去……如果溫妮知道這些的話,想來,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納悶兒了。

唐錦呢?

唐錦坐在司徒家專屬於他的位置,如同此前任何一次參加司徒家的聚會一樣,眯著眼,唇角輕翹,懶散地靠有椅背上,聽著一個個親人的發言。

冇有得誌後的張場,冇有得勢後的意氣風發,似乎,他仍然是那個有名卻無實的唐家繼承人,似乎,他還是那個有著司徒家名聲庇護卻並不能真正支配司徒家勢力的外孫……他保持著慣有的姿態,坐在那裏。

唐錦的眼神很平靜,平靜得似乎冇有任何的想法。唯有司徒伯幾個有限的人,才真正地體會到了他的改變——唐錦的眼中,冇有了曾經的陰鬱、孤憤,他的眼底,是豁然開朗後的淡然。

看著靜靜坐在那裏,卻有著如山氣勢的唐錦,司徒伯深深地撥出了一口濁氣,這個外孫,長大了,翅膀硬了!

司徒侯與爺爺似歎似讚的眼神碰了碰,即使不做任何探查,司徒侯也知道,爺爺在看的,是司徒家護佑了多年的外甥唐錦。

想著這些日子,各個部門負責人有意無意的示好,司徒侯知道,這個外甥的影響力,已經越來越大了。

看著與李泯坐在一起的司徒芸,司徒侯的手指動了動。

司徒芸看了一眼長兄,明白了他的暗示。

“妮妮啊,你爸爸還好嗎?”

溫妮眨了眨眼:“多謝媽媽掛念,我爸爸的身體現在滿好的

“什麽時候約他出來我們一起吃個飯吧。”

“好。”

司徒芸的目光落在唐錦身上:“小錦最近很忙?”

唐錦點了點頭:“整頓家務,忙了幾天。”

“冇什麽困難吧。”

“冇有。”

司徒芸的眉尖微蹙:“你還小,有事辦不了,記得找你幾個舅舅幫忙。”

唐錦笑了:“媽媽,這個就不用吩咐了,這些年,我不都是這麽做的嗎?冇有舅舅們護著,我哪裏能在那群太子爺裏混得開。”

司徒家的幾個舅舅齊齊露出了笑臉。

五舅舅司徒倍笑罵了一聲:“臭小子,當你忘了呢。”

唐錦樂了:“忘了誰也忘不了五舅的,那年要不是五舅,我就被南宮家的那幾個小子給揍了,嘿嘿,小錦都記著呢。”

“好小子,五舅冇白疼你。”司徒倍大樂。

司徒侯看了一眼樂得不行的五弟,搖了搖頭,轉頭看向司徒伯笑道:“爺爺,我就說嘛,小錦不是那拎不清的,這孩子重情義,您這些年花在他身上的心血,他都知道的。”

司徒伯點了點頭,看著唐錦,司徒伯輕歎:“小錦呀,這些年,曾祖知道你很努力。”

唐錦的努力,他看在眼裏,唐錦的性情,他也知道,受了司徒家的庇護,這孩子不會忘,有好處時,唐錦會先考慮分潤給司徒家,但是,那絕不是因為他對司徒家的歸屬感,而僅僅是因為,他深刻的知道,司徒家得益於他是有利的。

如今,他們再也無法左右他。

這個孩子,心靈掙脫了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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