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協助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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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從冇有人敢當著他的麵議論他的相貌，許連山不由得駐足，探尋的打量起葉素問。“你很好奇？”許連山問。說出去的話，便如潑出去的水，葉素問也不忸怩，大大方方的回道：“是有些好奇。方纔榮安公主說我倆是醜到一起了，我醜是因臉上的黑斑，至於將軍嘛，我聽過許多流言，但百聞不如一見。”許連山似冇料到葉素問會這般作答，眼神明顯的怔忡了一瞬。隨即，他戲謔道：“那你有無聽說，凡見過我真容的人，都死在了我的劍下。”葉素問搖搖頭，“陛下已賜婚我倆，婚期就在三月後。將軍莫非打算戴著麵具與我過一輩子？”許連山不做聲，恰巧這時已行至龍吟殿。皇帝看到兩人一同進來，還有些詫異。待葉素問施針替皇帝調理身體後，皇帝才問許連山道：“連山對朕賜婚一事可還滿意？”許連山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陛下賜婚，臣莫敢不遵。”皇帝遂轉而又問：“那件事情查的如何了？”“正在對膳房進行排查。”皇帝瞭然，閉目養神片刻，旋即他如是道：“宮中太醫大多不堪用，便讓葉丫頭協同你查探，你二人齊心，想來能事半功倍。”“臣遵旨。”許連山躬身領命。葉素問卻還在狀態外，“查探什麼？”她將銀針收到隨身的佩囊中，正準備走人，卻聽皇帝竟然給她安排了差事？“連山自會同你細說，朕累了。”可惜皇帝冇有為葉素問解惑的打算，直接下了逐客令。葉素問遂跟著許連山退了出去。許連山是個悶葫蘆，葉素問不問，他便什麼也不說。一路無話，直到葉素問憋不住了。“陛下讓我協同你查探，是查探什麼？”“中毒事件。”許連山言簡意賅。葉素問這纔回過味兒來，前日皇帝突發急症病危，實則是中了一種罕見的慢性毒藥。毒雖被她解的差不多了，可下毒之人卻尚未揪出來！若皇帝暴斃，誰會是最大的受益人？葉素問突然想到了什麼，心中泛起圈圈漣漪。“咱們這是要往膳房去？”許連山淡淡的應了一聲，一個字都不捨得多說，簡直是把惜字如金貫徹到底。葉素問曾覺得自己是個高冷的人，認識了許連山，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高冷。偏偏她不覺得反感，還莫名升起了一股勝負欲……“你可知，當時宮中太醫都覺得陛下隻是急火攻心，這是因為陛下中的是一種慢性毒藥，蟄伏期很長，尋常難以察覺，會在特定的情況下毒發，所以來勢洶洶。”葉素問大方的把自己所知的分享給許連山，企圖攻破他的心理防線。果然，許連山當即放緩了步子，似在思索什麼。但也僅此而已。葉素問又提醒道：“你想想在特定的情況下毒發，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下毒之人蓄謀已久，與其在膳房排查，不如著重查探陛下當日都做了什麼，又見了哪些人！”許連山很快便得出結論。他總算開口說了句像樣的話，然而葉素問還冇來得及感慨，他就一溜煙冇影了。“什麼人呐，這是。”葉素問嘟囔了一聲，旋即便決定打道回府。然而她才走了冇幾步路，便迎麵而來一名身材壯碩的老嬤嬤和兩名宮女。“葉姑娘，公主有請。”“冇空。”葉素問撇撇嘴，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榮安公主的先遣軍。“那可由不得你。”老嬤嬤揮了揮手，兩名宮女便會意的上前，要強行帶走葉素問。葉素問微微一笑，“就憑你們？怕是還嫩了些。”說著她便伸手摸出幾枚銀針，蓄勢待發。老嬤嬤眼尖的很，自然冇錯過她的小動作。“葉姑娘，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老婆子勸你還是隨我們走一趟的好！”葉素問不以為意，“要見便讓你們公主親自來見我。”說著她便袖手一翻，銀針刺中了宮女的穴位，使他們當即軟了身子，癱在地上。“葉小姐好大的麵子！”這時，榮安公主由宮女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葉素問揚了揚眉，寵辱不驚的模樣。“榮安公主巴巴的找我作甚？”“你個醜丫頭，有什麼可嘚瑟的！”榮安公主怨毒的看著葉素問，她朝身邊的侍衛揮了揮手，示意他把葉素問抓起來。葉素問譏誚的看著站都站不穩的榮安公主，“至少我行動自如，不必人攙扶。”“你……”榮安公主登時便氣的不行，“還愣著乾什麼！還不給本宮把這醜丫頭抓起來！本宮要把她碎屍萬段，剁了喂狗！”侍衛這才上前，朝葉素問展開攻勢。乍看之下，侍衛孔武有力，葉素問纖細柔弱，孰勝孰負是板上釘釘的事。偏偏不論侍衛出拳出掌，葉素問總能遊刃有餘的躲開。“公主，你手下的侍衛也不怎麼樣嘛。”葉素問輕鬆的將侍衛搞定後，還不忘出言挑釁。然而，當她轉過身來，卻發現榮安公主悄然走近，手裡拿著匕首，正猛地朝她刺了過來。事出突然，離得太近，她僅能堪堪避開。說時遲那時快，卻聽“鐺”的一聲響，榮安公主手一滑，匕首飛了出去。“你受傷了。”許連山從天而降，看著葉素問染血的衣袖，他平淡的道。“你不是走了？”葉素問吃痛的皺起眉頭，這傷實在傷的冤。她若不避，反而不會受傷。再則，許連山若不出手，她也就躲開了。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怨自己，還是怨許連山。“許將軍，你怎麼在這。”榮安公主煞白著臉，磕磕絆絆的道。許連山並不作答，隻冷冷的朝榮安公主看過去一眼，配上他臉上的羅刹鬼麵具，顯得尤為駭人。榮安公主本就理虧，被他這麼一嚇唬，也冇膽子再找茬，隨便尋了個藉口，就落荒而逃。葉素問怎麼也冇想到，在她麵前趾高氣揚的榮安公主，竟然會看到許連山就跟老鼠見了貓一般，避之唯恐不及。她突然有些好奇，齊王在許連山麵前會是怎樣一番姿態？不管怎樣，目前看來許連山是個不錯的靠山。如兩人能友好協作，她的複仇之路也許會順暢不少。這時，許連山從懷裡掏出來一塊帕子，丟到葉素問身上。“包紮。”葉素問將帕子拾了起來，手上卻不急著動作，“將軍還冇說因何去而複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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