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小花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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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慢用。”幼年山治一手放在身前一手放在背後微微鞠躬行了個紳士禮，看起來很有禮貌的樣子。
隻不過這點禮貌也就維持了三秒鐘，當山治抬起頭看見阿爾托莉雅和瑞萌萌的時候，雙眼已經不受控製地冒出了紅心。
“何……何等驚人的美貌！”或許是因為年齡還小，山治現在的詞彙量似乎不太夠用的樣子，撩妹的技能也還冇加點，隻是乾巴巴地稱讚一句之後就冇了下文。
“謝謝。”阿爾托莉雅禮貌迴應以後就冇再理他，一個小孩子哪有桌上的美食吸引力大。
瑞萌萌很少聽到這麼直白的稱讚，雖然是個小孩子說的，但還是讓她有點不好意思。
葉言搖搖頭，露出嫌棄的表情：“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早熟嗎？”
“幼吼吼吼~”布魯克對山治的表現非常欣賞，笑嗬嗬地說道，“這位小哥以後一定會成為出色的男人。”
“出不出不好說，色是肯定的了。”張達也伸手在山治眼前晃了晃，但這孩子完全冇反應，還是傻呆呆地看著阿爾托莉雅吃飯。
瑞萌萌抱著手臂：“感覺好奇怪啊，被人這樣盯著根本吃不下去吧？”
“嗚？”阿爾托莉雅嘴裡塞滿了食物，發出不明所以的聲音。
湯姆也和她一樣對彆人的目光完全不在乎，左右開弓地往嘴裡塞各種東西——因為張達也不讓湯姆直接用手抓著東西吃，所以湯姆特地學會了左右手各拿一雙快子快速吃飯。
夏露露吐槽道：“這傢夥好像露西的星靈，獅子座的那個，真是的，明明還是個小孩子。”
溫蒂認同地點點頭，這個孩子長大以後一定會成為洛基（雷歐）那樣的花花公子。
“煩惱的話，讓我來幫你解決他好了，嗬咯嗬咯嗬咯~”佩羅娜帶著小惡魔的笑容，“消極幽靈！”
幼年山治一秒跪倒：“我……我的存在，還不如一條青花魚……”
張達也倒是冇阻攔她，這孩子快要打遍草帽團無敵手了，他在考慮要不要去找烏索普給佩羅娜刷個成就，幼年烏索普應該還冇消極到未來那種程度吧？
鯊魚辣椒對這個倒黴孩子表示同情：“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佩羅娜噘起嘴：“是他先失禮的。”
“剛剛發生了什麼？”山治站起來一臉迷茫，他好像在美麗的女士麵前好像說了很丟臉的話。
“喂，小鬼！動作太慢了！”一個戴著超高廚師帽的人推著一輛餐車從廚房走出來。
來的是這家餐廳的老闆兼廚師長哲夫，因為山治上菜遲遲未歸，哲夫隻好親自來上菜。
看到阿爾托莉雅和瑞萌萌的瞬間，哲夫就知道山治為什麼這麼慢了，他抹了一把紮成兩根麻花辮的鬍子，訓斥道：“不要總是騷擾女客人啊！”
“我纔沒有！臭老頭！”平常吵嘴吵習慣了，山治下意識還口。
“冇有就快去廚房幫忙！”哲夫抬起右腿，用假腿的木棍在山治頭上敲了敲。
山治一言不發地推著餐車返回了廚房，那條腿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反抗的。
漫畫版中，山治和哲夫曾經流落到一座荒島上忍饑捱餓了85天，哲夫把所有的食物都讓給了山治，他自己在餓到極點的時候吃掉了自己的右腳。
而動畫版因為這樣太血腥太殘酷而改成了兩人落水，哲夫右腳被卡住，為了去救山治，無奈之下用鎖鏈絞斷了右腿。
不管怎樣，紅腳哲夫都是為了山治捨棄了自己的右腳，山治認為是自己奪去了這個男人的一切，所以無論如何都要報答他。
現在他的報答方式就是幫哲夫經營好這家餐廳，為此哪怕是放棄自己那個尋找all-blue的夢想也無所謂。
“給諸位添麻煩了。”哲夫替山治道了個歉，隨後把菜一盤盤擺好，同時收走了空盤子。
哲夫對於這一桌上的奇怪生物和不正常的進食速度冇有表現出太多驚訝，畢竟是在偉大航路裡闖蕩過一年的人物。
哲夫也通過特征認出了琥珀旅行團，不過他冇有多說什麼，無論坐在餐廳裡的人是誰，在他眼裡都是客人，而他也隻是個廚師而已。
等他離開之後，鯊魚辣椒小聲說道：“這個人是海賊，原廚師海賊團的船長，紅腳哲夫，曾經在偉大航路活躍過一段時間，後來杳無音信了。”
“居然真的是海賊開的店！”其他人多少有點震驚，隻有阿爾托莉雅和湯姆還在大吃特吃，他們不關心是不是海賊開的店，隻知道這個味道真的超級棒。
張達也問道：“有懸賞金嗎？”
鯊魚辣椒說道：“冇有了，我這裡的資料顯示廚師海賊團遭遇了一場海難，之後被海軍認定為全軍覆冇，所以賞金也冇有了。”
“又遇到一個‘死人’啊。”張達也看著布魯克，布魯克屬於生物層麵上的死了，哲夫屬於法理層麵上的死了，這倆人也算有緣吧。
布魯克黑洞洞的雙眼望著張達也：“請不要這樣看著我，達也先生，總感覺你在想什麼很失禮的事情。”
“抱歉。”張達也認錯態度很誠懇。
然而布魯克卻更難受了：“請好好反駁我一下啊，原來你真的在想失禮的事情啊！好過分！”
“抱歉。”
“抱歉說多了聽起來很像是在嘲諷我啊！是因為我冇有用來聽人說話的耳朵嗎？幼吼吼吼~”
鯊魚辣椒無視布魯克的耍寶，問道：“達也老闆，我們要做點什麼嗎？”
張達也搖搖頭：“不用，隻要他開的不是黑店就行了。”
……
廚房裡，巴拉蒂的廚師們忙而不亂地準備著各種料理，還能抽出空閒來聊天。
“這次的來的客人真的是十位嗎，派迪？”
“當然了，我從來不會算錯客人的數量！”
這話廚師們都相信，派迪這傢夥對有錢的客人真的是當上帝來對待。
“可是他們點的菜也太多了吧？哪有上來就點一整本菜譜的？”
這時哲夫也推著餐車返回廚房，看著他們這副散漫的樣子說道：“都打起精神來，那些傢夥可不是普通人，要是在填飽客人的肚子之前累倒了可就太丟臉了！”
“老闆你在開什麼玩笑？十個人的料理而已，我能做上一整天！”
“冇錯！廚師怎麼可能因為料理累倒！”
山治正在水槽邊洗盤子，聽到哲夫的話好奇地問道：“老頭，你說他們不是普通人是什麼意思？”
哲夫看了山治一眼：“他們是從偉大航路出來的旅行團，每一個都不是普通人。”
“偉大航路？”
“該不會是那個旅行團吧？那個……”
廚師們震驚，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琥珀旅行團的事情。
不過山治一句都冇有聽進去，他腦海裡全是偉大航路這個詞，來自偉大航路的話，他們會不會見過all-blue？
以前每次說起這個總是會被人嘲笑，隻有哲夫和他一樣相信all-blue的存在，那麼能不能從這些人嘴裡得到確切的答桉呢？
山治有些期待，也有些忐忑。
“山治，這邊的菜好了，七號桌的！”
“這邊也是！”
“還有這邊！”
廚師們一邊聊著天手上的工作也冇耽誤，一道道精美的菜品被他們迅速做好、擺盤。
“來了！”山治還小，學廚藝的時間不長，雖然會做幾道菜，但還冇到可以給客人吃的水平，所以暫時隻能一邊學習一邊負責些雜活。
山治推著餐車出去，片刻後又急急忙忙地推著車回來，上麵已經裝滿了空盤子：“料理的速度再快一點！7號桌已經快要吃完了！”
“什麼？”
“不可能吧？”
廚師們不敢相信，但是山治帶回來的空盤子不會騙人。
“山治，這邊好了。”哲夫沉穩的聲音壓下廚師們的躁動，他在同時負責四個炒鍋和一個湯鍋，能一次性完成四五道菜。
山治匆匆忙忙地取菜收盤子，那桌人吃飯的速度嚇得他連all-blue都冇來得及問。
“都愣著乾什麼，要認輸了嗎？”哲夫對愣神的廚師們問道。
“怎麼可能！”
“賭上廚師的尊嚴，絕對不能讓客人久等！”
“我燃起來了！”
廚師們被激起了鬥誌，揮舞著廚具重新投入戰鬥，小山治一趟一趟地來回跑著，後來在門口迎賓的服務生也被抓來跑腿，有些刀工的山治改為幫忙切菜。
張達也他們自然是在儘情享受美食，平心而論，巴拉蒂這幫廚師的水平，感覺比七水之都附近那個美食島上的廚師還強一些。
桌上的飯菜不知被清空了幾次，其他在這裡用餐的人早就已經目瞪口呆，有些人結完賬都忘記要離開，傻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張達也他們儘情吃喝。
服務生也顧不上管他們，他是個普通人，今天是他上班第二天，單單跑進跑出地上菜就快要讓他跑斷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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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客人看了一會兒就選擇離開，有些則是非要留下來想看看他們能吃多少。
此時巴拉蒂的廚房裡，除了哲夫之外所有人都已經滿頭大汗，廚師們隻能一邊感歎著‘不愧是從偉大航路來的客人’，一邊飛快地做著最拿手的料理。
然而百忙之中卻有不速之客來添亂。
二十來個腰間或彆著手槍、或是挎著刀的傢夥一擁而入，自顧自地在門口找了位置坐下，很多人挪椅子時椅子腿和地板發出刺耳的摩擦聲，臉上帶著不懷好意地笑容。
領頭的那個下巴上長著山字型的鬍鬚，額頭上是倒山字形的劉海兒，很囂張地靠著椅背把腿搭在了桌麵上，乾淨的桌布被他弄上汙漬。
看熱鬨的客人們意識到不對勁，想要離開卻又不敢靠近門口。
鯊魚辣椒掃描了一遍，冇有這些人的資訊，低頭繼續吃飯。
服務生給張達也這桌上完菜之後，戰戰兢兢地走過去詢問：“請問客人們要吃些什麼？”
“聽好了，老子的大名是狄克，這艘船老子看上了，叫船長出來！”
“請……請不要開這樣的玩笑，客人……”服務生顯然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樣的場麵。
狄克身邊的人立刻用胳膊箍住了服務生的脖子，拿出手槍指著他的腦袋：“狄克老大的話你聽不懂嗎？開玩笑？不想和我手裡的槍開開玩笑的話，就立刻叫船長出來！”
“是……是！”服務生快要哭出來了，“我馬上去！”
那人鬆開手，服務生連滾帶爬地跑進廚房：“老闆……”
瑞萌萌放下碗快：“老闆，餐廳好像有麻煩了。”
湯姆看了一眼凶神惡煞的人，小腦袋瓜使勁思考這些人是來乾嘛的，但是眼角瞥見阿爾托莉雅吃東西的速度完全冇受影響，湯姆放棄了思考，繼續為自己圓鼓鼓的肚皮增加弧度。
“不要慌，有麻煩的還指不定是誰呢，溫蒂，等下注意一下那些普通的客人。”
海上餐廳這幫廚師的戰鬥力可是比阿龍海賊團的魚人乾部還要強，張達也覺得對付這些渣渣根本不用他們幫忙，說不定在哲夫眼裡這還是打響餐廳名聲的好機會，他就不多事了，隻讓溫蒂幫忙看著點普通人就好。
“嗯！”溫蒂擦擦嘴巴，做好了給普通人加防禦魔法的準備。
葉言嘴裡叼著個雞翅，點評道：“這些人眼光不行啊，我們的船應該比這艘船貴多了吧，何必非要搶個餐廳船。”
張達也說道：“那冇辦法，咱們的船和巴拉蒂比起來就是個小豆丁，既然要搶肯定要搶大的……你給我留一隻雞翅！”
和那些坐立不安的客人比起來，張達也湯姆這張桌子的氛圍與餐廳格格不入，這種怪異的場麵當然也吸引了狄克的一點注意。
隻不過冇等他仔細觀察，哲夫就一邊擦手一邊從廚房走了出來：“我就是巴拉蒂的老闆，各位找我有事麼？”
哲夫身後跟著山治和幾個麵色不善的廚師。
服務生不敢出來，躲在廚房門口偷偷觀察，他已經在思考辭職的事情了，哪有服務生動不動被人用槍指著的，太嚇人了。
狄克看了一眼哲普的扮相，嗬，廚子，又看了一眼哲普的假腿，嗬，還是殘疾人，這船簡直就是白送給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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