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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絕望 作品

第三百二十四章 假與結束(15/15,秋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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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傢夥不會變成反社會人格吧……

聽說很多遭受了巨大打擊的人,性格都變得極為極端呢……

看著白師兄的屍體,方月有些目瞪口呆。

檢查了下白師兄,果然已經斷氣了。

好,好凶殘……

但古怪的是,白師兄的嘴角,卻掛著詭異的笑容,讓方月有些在意。

“你……哎,他知道不少事,就這麽殺了……”

方月還有一堆問題要問白師兄,哪想到白小雅下手這麽狠。

但白小雅卻冇說話,隻是背對方月,目視遠方,不知在看什麽。

“方先生……方月,我感覺這一生,就彷彿一個笑話。”

“不至於不至於,說不定白師兄說的是謊話,你爸冇騙你呢。”

方月一邊在白師兄身上摸屍,一邊說道。

這白師兄倒是個窮鬼,全身上下,除了香菸打火機外,就隻有手機和一個黑色牌子,有些價值。

手機被密碼鎖著,需要另外想辦法解鎖。

黑色牌子,是常規的胸牌大小,黑色的底,畫著一些裝飾性的紋路,上麵還寫著一行字。

[暗影會]外門第十三道。

這估計是身份證明,方月也暫且收著了。

“謊言?”

白小雅轉身看向方月,麵色平靜,一如最開始見到的模樣,但又有些不同。

最初認識白小雅的時候,她隻是以平靜緩和的態度,對待周圍的一切。

而現在,則是一種死寂般的靜。

死寂之下,藏著什麽,方月不清楚,但從白小雅相殘的用手機砸死人來看……多半是無儘的憤怒。

“方月,白師兄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也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實,所以你不用再安慰了,先前那一巴掌,已經足夠讓我清醒了。

我一直是一個現實的人,隻是當時有些接受不了那種事實,那種衝擊而已。

現在的我,是以非常冷靜的情緒 在和你說話的。”

額……就算你這麽說 這麽苦大仇深的話題,還是家事 咱也不好多嚼舌根不是。

所以方月一直嗯嗯的應聲。

“那你現在想怎麽辦?”

“阿爹……白素惡欺騙了我 但他也確實養育了我。

恩仇相抵,本該各自安好 就當一切過去。

但是,他給予的一切美好 都是建立在設計陷害我的前提之上。

這讓我很矛盾。”

白小雅平靜的語氣 彷彿在說著別人的事。

“那你的意思是……”

“我要去見他。”

“你知道他在哪?”

“不知道,但阿明應該知道。”

阿明,那可是白素惡的人。

方月微微抽了抽嘴角。

不管如何,待在這個案發現場 總是不妥的。

兩人很快往回走 並商議見到阿明後要怎麽做。

然而他們並發現,在他們離開後,白師兄的屍體,正如硫酸溶解般,逐漸消融 與此同時,一團煙氣逐漸升空。

純白的雲朵 被那團煙氣感染,很快化作黑色 隱隱有雷鳴閃爍。

……

“對了,我在白師兄屍體上 找到了這兩個東西。”

路上 方月將手機和暗影會牌子給白小雅看。

“手機解鎖我會 至於這牌子……應該是身份象征。”

白小雅拿著牌子,若有所思,然後抬頭問道“你對[暗影會]瞭解多少?”

“我隻知道這是一個地下組織,結構龐大,在江海市根深蒂固。”

“我也隻知道這些,[暗影會]行事低調而神秘,很少讓人抓到馬腳,冇想它們的爪牙伸的那麽遠,連白素惡都是他們的人。”

在兩人說到這的時候,方月忽然感到鼻尖有些濕潤。

滴答,滴答……

抬頭往天上一看。

一滴滴雨水,正在往下掉落。

一瞬的愣神後,方月差點嚇得拔腿狂奔。

好在最後時刻,立刻回過神來——他是在現實裏,現實裏下雨可不算什麽事。

“你怎麽了?”白小雅奇怪地問道。

“冇,冇事,就是忘記帶傘了。”

“江雲寺就在前麵了,我們走快點,就能到前麵避雨了。”

說著兩人加快了腳步,但天空的雨,卻開始越下越大,從小雨紛紛,下到了暴雨連連。

烏黑的雲朵,遮蔽了陽光,周圍的光線暗淡下來,宛如深夜。

轟隆!

轟隆!

電閃雷鳴音,從黑雲中響起。

……

暗影會,c區分部。

正在喝著咖啡的落霜,忽然眉頭一挑。

在她桌前,點燃的四根燭火,無端熄滅了一根。

“白念死了?真麻煩,還要我親自去回收詭物。”

原本準備進遊戲和人聯係,給自己找個樂子,看看昨晚緊急聯係過來的傢夥想說什麽呢,結果出了這事。

不過在她準備起身的時候,忽然麵色一變,拿出口袋裏震動的鍾表。

鍾表上,隻有一根彷彿溫度計一樣的東西,正在快速上漲。

“詭度線……他居然在最後引爆了那件詭物,那個瘋子!”

麵色變幻了幾下,落霜歎了口氣,重新坐回了位置上,詭物引爆,雖然變得更麻煩,但她也少了去一趟的必要。

這事,已經輪不到她管了,往上報就行了。

而且……聯手會,恐怕比他們還著急。

……

聯手會,c區分部。

嘟嘟嘟!

平靜的分部大樓,警鈴聲忽然猛烈響起。

剛剛通宵工作回來,正在閉目養神的秋渡古,豁然睜開雙眼。

“詭度線警報?位置是……江雲寺!”

冇有任何猶豫,秋渡古給煙鬼馬少苦打了個電話,就自己先趕去了。

……

幾分鍾前。

江雲寺。

惠山和尚,拉長脖子往外看。

“你們說,白師兄怎麽還冇回來?主持都催我們小半天了。”

其他人也紛紛應聲。

“就是就是,去那麽久。”

“話說那兩個人是誰啊?白師兄好像不認識他們,在看到玉佩後就忽然叫他們去談話了,你們說……會不會是白師兄的親戚?來認親的。”

“不清楚呢,白師兄這人神秘的很,但佛法早已極高,主持都多有誇讚,偏偏白師兄還這麽年輕。我要是有白師兄的佛法早已,下一任主持那不是手到擒來。”

其他人一聽惠山這野心,連連搖頭。

“可不敢亂說,可不敢亂說。”

惠山撇撇嘴,知道這些同伴,心裏是想當主持的,隻是不敢說出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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