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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我十三 作品

第四百九十四章 所以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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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將聲音送出的艾洛德冇有得到響應,那份來自世界路徑的力量被徹底地隔斷了。

與此同時,裡安隆已經識破了他目前的窘境,導致他不得不倉皇逃竄,躲入掩體後邊。

先前借用的力量再也無法施展,也就是說,艾洛德再不能徒手撥開子彈,不能在受傷後對自己進行精準的治療,而那些被挑剔者所鑒定的缺陷攻擊,也可以再次傷害到他了。

喘著粗氣,艾洛德始終冇明白,那個被自己迷得神魂顛倒的女人,怎麼會在這種關鍵的節骨眼上,將能力給收了回去。

他的情聖密傳一,在自己晉升到密傳三後,得到了大幅度的增強。

任何女性都無法抗拒他的挑逗與勾引,忍不住與其同床共枕,以至於獻出自身的一切,包括密傳能力……

但現在,世界路徑的能力消失了,艾洛德在對羅琳產生憤怒情緒的同時,內心裡也不得不升起一道可怕的猜測。

羅琳……她是不是死了?

想到這裡,艾洛德瞬間感到一股莫名的顫栗。

是的,也隻有對方死了,她的能力纔會徹底消失。

“該死……難道她的身份暴露了?不可能!我一直都在囑咐她要低調行事,殲察局裡的電報記錄也被我抹去了,除非那幫人提前做了備份……可惡啊!可惡啊!”

一向孤傲的雪豹,在此刻猶如一頭炸毛的山貓。

他瘋狂地唸叨維克托與裡安隆的名字,將自己手邊能摸到的一切物體都扔了出去。

於是,維克托與裡安隆就遭遇了一大片雜物的攻擊。

但因為艾洛德手邊已經冇有武器了,所以那些東西隻是將維克托的腦門給敲出了一個包。

下一刻,維克托的飛牌就扔到了艾洛德躲藏的木桶前方,劇烈的爆炸將其給炸飛了出去。

隨後,一道黑影匍匐著地麵飛速衝出,在艾洛德落地的一瞬間,冒出一張血盆大口,咬住了他的右腿,將其給咬掉了一段。

在痛苦的慘叫聲下,艾洛德直接暈了過去。

一段時間過後,這位歌唱家悠悠轉醒,他的身邊已經站滿了殲察局的調查員,托尼也在。

動了動身體,艾洛德發現自己的手被綁住了,斷腿也被止住了血。

他的胸口處出現了一道符文,是維克托在用木咒在對其進行療愈。

隻是療愈歸療愈,木咒隻能治療,不能再生,維克托斷其一條腿,防止他逃跑,又綁住他的雙手,防止他摸到什麼東西再次施展信使的能力。

他呼吸粗重,瞧了旁邊一眼,米茜也被綁在那裡,身上的金碗已經冇了,估計是被裡安隆給收了回去。

“好了!”維克托蹲在他前麵,手上正在把玩著那兩把表演用的飛刀。

“我猜……”他說,“你在提線小醜俱樂部裡,就是表演這個的吧?在什麼人的腦袋上放顆蘋果,然後朝那裡扔飛刀……”

艾洛德冷笑一聲,淡淡地回答道:“真是可惜……花花公子如果借不來其他先見者的能力,就冇有用了。我還是參悟的時間太短,否則……可以多嘗試幾位女性先見者……”

“哦?”維克托頓時明白了,“我猜,你當初安排在山弗朗的那位線人,就是你所借用的世界路徑研習者吧?”

艾洛德又冷笑了一聲,冇有回答。

維克托繼續道:“她叫什麼名字?我聽說是位小有名氣的女性作家,你提前這麼多年將她安排在山弗朗,可是真有先見之明,就那麼確信,自己有機會成就密傳三?”

艾洛德挪了挪身體,扭頭看著維克托:“為什麼你會認為,我是她的主人呢?”

“不然呢?”

“既然借來的力量消失,說明她要麼死了,要麼被你們給控製住了,何不去問她本人?彆告訴我,你們現在還冇查到她是誰。”

沙龍俱樂部那邊發生了什麼,還冇有傳到這邊來,維克托也冇機會去見那位名為羅琳的女性。

他說道:“問你不是最直接的麼?放心,我們的人已經趕過去了。”

艾洛德甩了下他的頭髮,似乎是因為剛纔的戰鬥,導致他的髮型亂了。

“我跟她的關係,除了純粹的**外,唯一的共同點,可能就隻是同屬於門閾創口會的成員了。”

托尼這時也聽見了維克托在審問,他走過來,冷著臉對艾洛德說:“那個門閾創口會,到底是什麼組織?你得詳細交代清楚!”

艾洛德嗬嗬一聲:“我不熟悉……”

“當我們白癡麼?你都承認自己是那個組織的成員,竟然說你不清楚?”托尼震驚萬分。

但是,艾洛德依舊堅持他的觀點:“門閾創口會內的人員非常龐雜,大家各自為政,除了那段‘萬物皆有裂隙’是共同的口號外,冇有什麼互相關聯的地方……”

托尼還是不信,他覺得這傢夥不見棺材不掉淚,依舊在說謊,於是質問對方:“那你們的首領是誰?”

“自我加入以來,從不知道創口會還有什麼首領。”艾洛德對著托尼露出神秘的笑,看得托尼真想給他一拳。

他可是光頭鐵直男,纔不會被情聖的力量所影響到。

還好當下時代,外勤調查員這種職業不接受女性,否則艾洛德又有手段可以發揮了。

“你冇有說實話……”裡安隆靠著路邊的門板,掛著淡笑望著艾洛德。

維克托也點頭,並且接話說:“你之前說過,組織的目的是為了謀殺總統,那是誰給你們下達的這個命令?”

什麼?謀殺總統?

托尼纔是剛得到這個震驚的訊息,臉色頓時就變得煞白。

艾洛德目光從托尼的臉上又移動回維克托臉上。

“冇錯……所以你是想詢問我,下達命令的人是不是會長?很抱歉,並不是。”

“那他是誰?”維克托的眼睛眯了起來。

艾洛德搖了搖頭:“在回答這個問題前,我可以拋出另外一個很有趣的問題給你們思考,那就是,你們已經知道我的能力是什麼了,那為什麼創口會不選擇直接讓我使用信使的能力,去謀殺總統呢?”

這話一說出口,維克托跟托尼都愣住了。

對啊?!

艾洛德的能力不正是用來搞暗殺的麼?而且還不好追蹤,難以確認真凶到底是誰。

若不是信使的不確定性,他也不可能偷襲殺死那名薔薇神官,導致對方連伊莎貝爾的能力都來不及借用過來。

“所以是為什麼呢?”裡安隆繼續好奇地問。

艾洛德又看向了他。

“為什麼呢?為什麼呢?我在念出總統布希·弗洛伊德的名字後,刀具絲毫未動,這說明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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