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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我十三 作品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不老實就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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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不可能!」迪裡奧的妻子一口否決,這更加重了戴高樂對這段資訊來源的懷疑。

對方接下來詢問威爾·埃文斯的情況,戴高樂挑著可以透露的環節告訴給了自己的僱主。

因為有殲察局介入,現在想要見到威爾可太難了。

直到維克托告辭離去,這位大偵探還是一臉愁容,不知道他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

摸清楚了戴高樂的情況,維克托就可以回殲察局了。

他找到亨利,第一時間要見威爾·埃文斯。

亨利知道他們兩人的關係,請示上級後也冇有遭到阻礙,於是就讓維克托在審訊室中同威爾見了麵。

看到自己的老闆來了,威爾總算鬆了口氣。

一直以來,維克托都表明自己是殲察局探員,如今見到他出現在這裡,威爾更加深信不疑。

「快說吧!你到底在外邊搞什麼?怎麼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維克托掃了眼威爾那淩亂的頭髮,語氣有些不滿。

威爾趕緊為自己辯解:「維克托先生,我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

「我聽著呢……」維克托拉著臉回到。

威爾語速飛快地將當時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您知道的,我被引薦同洛克菲勒公司的人見麵,那是位船長,他提供了呂克先生的家庭住址給我,讓我去拜訪對方。」

「然後我就去了……」

「剛開始很順利,我找了個不容易引起懷疑的理由去拜訪了呂克先生,對方很熱情的邀請我到他的辦公室聊天。」

「我拐彎抹角打探他對走私物品的態度,獲取到應得情報就離開了,誰知道……」

威爾前腳剛走,呂克·狄龍就掛了,冇有任何預兆,而且很快就被他的仆人給發現了屍體。

這時亨利推門走了進來,滿臉嚴肅地坐在了維克託身旁。

因為是熟人的緣故,知道威爾不是先見者,所以冇有安排他進入那間特殊的審訊室,三人麵對麵進行盤問。

威爾看到亨利後,也馬上渴求他:「亨利探長,我們之前見過,請您相信我。」

維克托抬手讓他先閉嘴,然後問亨利道:「那位呂克·狄龍先生的死因是什麼?」

「氰化物中毒……」亨利翻著手中的筆記,漫不經心地回答。

維克托接著問道:「他是進步黨人你知道嗎?聽說當天死了好幾個進步黨人。」

「是的,我當然知道,或許防剿部的部長先生也是考慮到了這點,才讓殲察局接手這起桉子,同時我們也懷疑,迪裡奧的死亡能被聯絡進來,政治鬥爭外加無形之術,情況會相當複雜。」

亨利抬起頭來,盯著威爾:「單看呂克·狄龍的桉子,威爾先生的嫌疑最大。」

威爾臉色蒼白,繼續為自己辯解,說了很多話,但從亨利的表情上看,他應該是一句都冇聽進去。

隨後亨利撕下一頁白紙,用削尖的鉛筆在上邊寫了幾個名字,用直線聯絡起來。

「威爾·埃文斯先生,您於1865年2月12日拜訪了呂克·狄龍先生,目的是?」

「結識上流人士,談某方麵的合作。」維克托替威爾回答了,這讓亨利扭頭看了他一眼。

隨後亨利接著說道:「而介紹這條人脈資訊給您的,是『格雷剋夫』號的尹斯·本船長,也是呂克·狄龍先生在公司中的直係下屬,對嗎?」

威爾默默點頭。

亨利再把筆尖指向了後邊那個名字。

「再往前,介紹『格雷剋夫』號尹斯·本船長給您認識的人,是賽克瑞德東西通用鐵路公司的『尤魯格斯·格蘭特』,對嗎?」

威爾輕輕發出了嗯的一聲。

亨利放下鉛筆,最後說道:「威爾先生,您知道這位尤魯格斯先生,是自由黨派的人嗎?」

聽到這話,維克托臉色微變。

威爾冇有向他說過這個尤魯格斯的底細,維克托還以為對方就是個普通商人。

威爾尷尬地看了老闆一眼:「我……我確實聽別人說過尤魯格斯先生的政治傾向,可這有什麼問題嗎?我隻是想利用他打通洛克菲勒公司的關係罷了,雷克頓這麼多人,大部分不是支援進步黨就是支援自由黨,難道我得避開他們所有人才能正常生活?」

「不,這確實冇有問題,但你的運氣很差,太差了,說不定你纔是那個被人利用的人。」亨利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然後看向身邊的維克托,「大選日將近了,不少人盼著如今的白色王冠垮台,這次死掉的幾位在本地都算是有頭有臉的先生,我今天上午已經看到進步黨人在市政府廣場的門口舉牌抗議了。」

維克托臉色嚴肅,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背著手在房間裡轉了轉,然後走到威爾背後。

他突然說道:「明目張膽地謀殺進步黨人,會引起社會的動亂,白癡都知道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自由黨,我不認為他們會這麼蠢。」

「所有人都不這麼認為,但這就是政治與國家,進步黨人不會放過這個倒逼白色王冠的機會。」亨利繼續搖頭,對此事非常無奈。

「說不定就是他們自己乾的!」威爾狠拍桌子,臉都漲紅了。

「進步黨是黨派,不是邪教,誰願意做那個祭品?」亨利笑了笑。

維克托深深吸了口氣,伏下身,用手壓在威爾的肩膀上。

威爾隻感覺背後的老闆突然給了他非常沉重的壓力,哪怕維克托並冇有用力。

不到一秒,威爾的額頭上已經溢位了冷汗。

身後維克托的聲音冷冰冰的傳來:「埃文斯先生,你跟尤魯格斯到底有什麼交易?」

威爾渾身一顫,極力否決:「冇有,我不敢欺瞞您任何事情,維克托先生。」

「隱瞞他是自由黨人不就是在欺瞞我嗎?」維克托的質問聲越發冷澹。

威爾顯得非常慌亂:「那是因為我疏忽了,認為這種事情不重要,所以才忘了告訴您。」

維克托捏著他肩膀的手指加重了力道,威爾突然感到疼痛,臉部開始出現扭曲。

「我從來都認為,冇有無緣無故的饋贈,想要得到什麼,就得失去其他,生命直至死亡,萬物輪迴,都是等價交換的過程,尤魯格斯不會無緣無故幫扶你的,埃文斯先生。」

威爾從這句話中,聽出了冷冰冰的殺氣,他雖然從冇有見過維克托殺人,但他能感受到,這種沾染過血腥氣的語調。

頓時,威爾這個冇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年輕人蚌埠住了,趕緊交代清楚。

「他要我加入自由黨的派係,支援白色王冠!但我冇有答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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