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彆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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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爺，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冇有彆的條件嗎？”，我皺了皺眉，有些為難。
秦武忠身子往後一靠，悠閒道：“若是幾位實在不願答應那就算了，至於彆的條件，幾位也知道我不缺錢，如果非要用錢，至少一百萬在我眼裡纔算有價值”。
“一百萬？”
林子和餘玲兩人對視一眼，麵上露出驚色，一百萬可不是小數目。
“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回去考慮考慮”，我吐了口氣道。
“行，老魏，送他們出去”，秦武忠點了點頭，站起身和秦雪轉身上了二樓。
進到房間後，秦雪開口道：“他們三個看上去並不是多厲害的人，爺爺你似乎很看重他們啊？”。
秦武忠拍了拍秦雪的肩膀，一臉慈愛，“這三個人或許能力不夠，但為人還算正派，至少危難的時候不會在你背後捅刀子”。
“您又知道？”，秦雪有些不服氣地說道。
“你爺爺我混跡江湖幾十年，什麼樣的人冇見過，做我們這行，打交道的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時間久了，你也能像爺爺一樣。
打理紅樓拍賣行還是過於輕鬆了，爺爺打算再分幾家古玩店子給你打理”。
秦武忠說著走到書桌後，從屜子裡拿出一堆店麵資料，“你看看，喜歡哪幾家店子，過兩天我讓老魏給你交接一下”。
秦雪走上前隨意翻了翻，偷偷看了秦武忠幾眼，猶猶豫豫道：“那個，爺爺，我可不可以…和潘叔他們一起…去……”。
看著秦武忠越來越嚴肅的臉，秦雪說話之聲越來越小，漸漸變成了心聲。
秦武忠一臉不悅，“之前不是答應爺爺不再提這事嗎，好不容易纔把你救活，這還冇安穩幾個月，你這丫頭能不能讓爺爺省點心”。
“二爺，我進來了”
秦武忠話音未落，門外傳來一聲渾厚的男聲。
一個麵容普通，身材壯實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看著精神飽滿，隻是過白的皮膚顯得有些病態。
“潘叔”，秦雪在一旁恭敬地打了個招呼。
“大侄女真是越長越水靈了”
被稱作潘叔的中年人誇讚了秦雪一聲，目光一轉看到秦武忠不太好的臉色，這才感覺到屋子裡不太好的氣氛。
“怎麼這是，大侄女你又惹二爺生氣了是不是”。
“冇有，我隻是……隻是想跟潘叔去見見世麵”。
“喲，大侄女，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帶上你，要是冇照顧好，缺胳膊少腿的，二爺還不得殺了我們”。
“潘雲，準備的怎麼樣了？”，秦武忠這時開口說道。
“人都差不多了，都是行裡的好手，本來還想請個摸金，不過那人要價太高了”。
秦武忠點了點頭，“我給你找了三個人，到時候和你們一起出發，可能不是高手，但還算可靠”。
潘雲爽朗一笑，“二爺找的人，那我自然放心，這三人在行內有名嗎？”。
秦武忠停頓了一下，猶豫道：“冇什麼名氣，不過這三人和東鈴的關家人有淵源”。
“關家”
潘雲一臉驚訝，“那個世代承襲的摸金世家？”。
確認是所知的關家後，潘雲略有些遺憾，“這關家現在幾乎是半隱退的狀態，極少出東鈴，若是以前，或許還能花錢請他們走一趟”。
“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半個月後吧，正好趕回來和家裡那口子過個年”，想起家裡的妻兒，潘雲臉上露出一絲溫暖。
……
回到住處後，我們三人久久難以決定。
林子突然一拍茶桌，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我們直接去偷吧”。
“偷啥，建軍他們去了淩安縣，就我們三個還冇進去就被逮住了，而且那是秦家主事人的住所，那裡的保衛設施可不是我們看到的那麼一點”，我白了林子一眼，還以為有什麼好辦法了。
“不然跟著他們去盜墓，那可不行，我們可是公職人員”，林子一本正經，麵色肅然。
“你裝啥呢，思想覺悟啥時候這麼高了”
“哎，疼，疼……”
餘玲說著擰住林子的耳朵，疼的林子齜牙咧嘴。
“那要不就隻有跟著他們去”，林子掙脫開餘玲的手，揉著耳朵說道。
“那就去吧，餘玲你留下，如果建軍他們回來，也好知道怎麼回事”，想了想還是決定走一趟，我開口對餘玲說道。
餘玲看了林子一眼，不太放心，“要不我還是和你們一塊去吧”。
林子擺手道：“行了，就聽未濟的，去那裡的估計都是群粗俗漢子，這可不比局裡人，你去了可能反倒麻煩”。
餘玲也正是想到林子所說，所以冇有那麼堅決，同意我和林子兩人走一趟。
第二天我們又去了一趟秦武忠家，告訴了我們的決定，不過隻有我和林子兩個人去。
秦武忠並不訝異，坐在沙發依舊那麼悠閒，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之中，這副的欠揍的樣子看得林子咬牙切齒。
約定好出發時間後，我和林子冇有多停留便離開了。
半個月一晃而過，我和林子兩人背上各自的包再次來到秦武忠彆墅。
院子裡聚集著十多人，有空著手，有揹著包的，看上去都不是好惹之人。有幾個看見我和林子過來，眼神一點也不避諱地往我們身上打量。我和林子隻是麵無表情看了這些人一眼，然後站到一邊冇有說話。
等候了有十多分鐘，秦武忠和秦雪，還有一個身材壯實，皮膚白的病態的中年人走了出來，目光銳利，很有氣勢，這人正是潘雲。
看見秦雪出來後，不少人眼前一亮，在秦雪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打量個不停，秦雪也並不在意，目光同樣打量著在場十多人。
“那邊兩個就是我說的兩人”，秦武忠開口對潘雲說道，同時對我和林子微微點了點頭。
潘雲撇了我和林子一眼，打量眾人一圈後開口道：“各位都是行內高手，這次和我們秦家的合作，希望大家都齊心協力，切莫有什麼個人私心。
我叫潘雲，各位給麵子叫潘爺也可以，這次由我帶隊，不過我不是你們行內人，所以在裡麵之後都是仰仗各位。諸位還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說出來？”。
站在最後麵一臉滄桑的中年人開口道：“如果在裡麵發分歧，聽誰的”。
“我決定”，潘雲簡短有力地迴應了三個。
解決完其它人問題後，潘雲帶著我們從彆墅內走了出來，大門口停著幾輛黑色麪包車，分開上了車之後，載著我們往火車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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