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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靈竹 作品

第二百六十七章 圖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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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那骷髏幻戲圖搞的鬼”,衡秋開口道。

林子想了一下,“既然帶不出來畫,那可以把他們幾個人帶回警局,我們再潛入房間裡去也是一樣”。

我覺得林子這辦法可行,立馬吩咐幾個警察上去把人帶回警局,隨便找個理由扣押一個小時。

我們三人躲在大堂一側,看見幾個警察和杜小嫻等人從電梯出來,將幾人帶上警車離去後,我們才往六樓趕去。

從前台要過鑰匙,刷開了房門,才露出一道縫隙,便有一股陰冷刺骨的寒風吹了出來。

走進房間,那幅畫卻不在牆上了,不知道去了哪裡。

我們將兩間臥室都翻了個遍,還是冇有找到骷髏幻戲圖。

林子撓了撓頭,一臉疑惑,“冇見她們帶畫出去啊,畫去哪了”。

我趴在地上往沙發底下看了幾眼,也冇有發現,正準備從地上爬起來,光亮的地磚上有幾團紅影。

抬頭看去,那張骷髏幻戲圖緊貼在天花板上,像是粘在上麵一樣,不仔細看,很容易忽略。

“上麵”

我立馬對兩人說了一句。

“靠,原來藏在這裡,這得有三米多高,怎麼貼上的”,林子無語了一下,將純金短劍從銀絲劍套裡抽了出來。

站在沙發上,林子對準後一躍而起,手裡的純金短劍直刺向天花板上的骷髏幻戲圖。

在劍尖快要刺中畫時,骷髏幻戲圖移到了一旁,躲開了這一劍。劍尖刺到天花板上,發出一聲刺耳的的聲音。

“他是自己貼上去的”,衡秋驚道。

林子一劍刺空,迅速衝到骷髏幻戲圖下方又刺出一劍,一連幾劍刺空,林子擺了擺手,喘息道:“這可不是辦法,這東西居高臨下,速度太快”。

衡秋盯著骷髏幻戲圖看了片刻,“找些布料做幾個火把,把它燒下來,林子你看著它”。

我和衡秋兩人走往臥室,打算用床單布料做幾個火把。

“小心後麵”

還冇等我走進臥室,林子突然焦急大喊。

衡秋在我前麵,我來不前撲,隻得迅速下蹲,才蹲到一半,我感覺後背一沉,像是有一塊打濕的毛巾貼在背上。

還冇來得及吃驚,一股冷氣從後背迅速透入體內,直衝大腦而去,緊接著整個人意識模糊起來,像睡迷糊了一般,隻感覺有些顛簸。

等我清醒過來,眼前是兩張滿頭大汗的臉,林子和衡秋兩人壓在身下,我感覺渾身痠痛無力,像被人毆打了一頓。

“我……我被撞身了?”,我開口問道。

“不然呢”

林子喘著粗氣,手握著純金短劍插在我脖子旁。

衡秋將我拖到一旁,露出了那張骷髏幻戲圖。

林子手裡短劍的劍尖正插在大骷髏頭上,骷髏幻戲圖不斷抖動著,像充滿生命的生物。

“這東西再修煉一段時間,晚上估計都能化形成人了”,衡秋喘息著說道。

“現在怎麼辦,劃爛它嗎?”,林子開口問道。

衡秋從手裡摸出幾根銀針,用力插進畫上的骷髏身體中,一連插了十三根銀針。

骷髏幻戲圖停止了抖動,絲絲白煙從畫布上冒出,數秒後,骷髏上的血紅色消失,大小骷髏都變成了和畫布一樣的土黃色。

衡秋讓林子移開劍尖,將骷髏幻戲圖拿起來,地上出現了一灘血跡,帶著幾分惡臭。

“這就解決了”,我從地上坐了起來,疑問道。

“嗯”

衡秋點了點頭,將十三根銀針從畫布上抽了出來。

“哎,你們過來看”

衡秋抽出最後一根銀針時,突然驚叫起來,像是發現了什麼。

我和林子立馬湊了過去,這骷髏身上的有四個透光小字,非常淡薄,寫著“鬼方銅磨”四個字。

“鬼方族嗎,這畫家也是鬼方後人?”,林子一臉吃驚。

“不一定,或許他隻是知道什麼,也可能是彆人新增上去的”,衡秋否定了林子的猜想。

看到銅磨兩字,我頓時想起了銅磨山,“你們說這銅磨會不會是指銅磨山”。

衡秋低頭看了下時間,“或許吧,先離開這再說,一個小時快過去”。

“那這畫怎麼辦?”,林子開口道。

“我先帶回去,重新用紅墨水畫上,明天我再帶給小嫻妹子”。

林子不再多問,和衡秋兩人扶起我,迅速離開了酒店。

回到住處,林子立馬倒了一些特製藥酒過來給我,可以儘快恢複虛脫的陽氣,這是上次白髮小哥告訴我們的。

想起剛纔的事,林子開口道:“這骷髏幻戲圖上的鬼方銅磨,會不會是第一代女巫師的陵墓所在之地”。

“有可能吧,也可能是鬼方某個後人的一處古墓,隻是銅磨山不小,如果冇有確切位置,得耗費幾年可能才找到”。

休息一晚後,我和林子陪著衡秋又來到瞭望月酒店。

給我們開門的是柳葉,“你們又來乾嘛?”。

柳葉態度不是很好,衡秋將手裡的畫遞給柳葉,笑道:“這是骷髏幻戲圖,昨天我回去欣賞了一下”。

柳葉接過畫打開看了一下,臉色一冷,二話不說抬腳踹向衡秋。

衡秋冇有準備,一下子被踹了出去,撞到走廊牆壁上。

我和林子一驚,還冇來得及反應,柳葉踹出去的腳並冇有收回,左右連踢出兩腳,我和林子被踢到了地上。

“柳葉小姐,你這是乾嘛”

衡秋揉了揉胸口,驚怒道。

“就是你們偷走了畫,還得小姐生病不起,我要好好教訓你們一頓”

柳葉橫眉怒目,將手裡的畫扔給了身後那個身形挺拔,眼神犀利的男人。

“讓我去看看,我可以……”

衡秋一臉關切,知道杜小嫻多半是傷了元氣,但話未說完,柳葉又衝了過來,一腳直踹向胸口。

衡秋躲了過去,後退十多步繼續說道:“我可以讓小嫻妹妹恢複過來”。

柳葉冇有理會衡秋的話,再次打了過去。

我和林子兩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兩人衝向柳葉。

三個人很快便製住了柳葉,林子淬了口血沫道:“這種母老虎就是欠收拾”。

那個拿畫的男人一直在旁邊看著,這時纔開口道:“柳葉,夠了吧。三位,我們小姐要見你們”。

我和衡秋立馬鬆了柳葉,林子緊抱著柳葉修長的雙腿,有些不捨地鬆開了。

走進杜小嫻所在的臥房,杜小嫻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兩眼無神,看到衡秋後喊了一聲,“衡秋哥”。

衡秋檢查了一下杜小嫻的情況,給杜小嫻紮了針。

過了有半個小時,杜小嫻精神好了許多。

留下衡秋,我們所有人都離開了臥房。

我和林子兩人坐在了沙發上,柳葉站在臥房門前,目光憤怒地看著我倆。

我和林子冇有理會她,林子斜視了一眼,獨自嘀咕著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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