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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靈竹 作品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三足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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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局裡,林子將純金劍鞘交了出去,純金劍鞘被分給了二隊,由沈戎主任掌管。

耿河山因為肩甲骨的傷,所以回去修養一個月,我們三隊一時間隻剩下六人,因為一隊出任務還未回,上麵打算等一隊回來後看人員是否有損失,再決定招進人手。

我們也樂得清閒幾天,林子天天抱著純金短劍,劍不離身,吃飯拉屎也帶著,看得出來是真喜歡上這柄純金短劍了,讓餘玲也有些吃醋。

為了防止太顯眼,林子找來黑布條將劍柄給纏了起來,晚上又去找裁縫師傅訂做了一個的黑色銀絲劍套。

一個星期後,一隊回來了,雖然都或多或少有傷,但人員完整,接著第二天,我們隊便來了兩個新隊員。

兩人身形挺拔,麵容剛毅,都是內部人員,一個叫洪岩,另一個季淩丘。

一天無事過去,下班後,我陪林子去附近一家老裁縫店取回了銀絲劍套。

不得不說,老手藝人的做工真是精緻,銀絲劍套上還繡了兩朵牡丹花,非常好看。

回去後,林子立馬將包裹純金短劍的黑布扔到一旁,將短劍套進了銀絲劍套內,這樣一看,純金短劍多了幾分神秘感。

十多天過去,清明節到來,這天下班後,我和林子,餘玲三人去了楊國富的墳地,祭拜了一下。

等到第二天便有了任務下來,什麼事趙山南冇說,我們趕到火車站坐上了去往淵州的火車。

林子的純金短劍放進包裡也露出了劍柄部分,好在有黑布條裹著。

出了火車站,坐上麪包車到達下麵一個縣裡時,已是五點多鐘。

我們住進了一家旅館裡,吃完飯後,趙山南將我們叫進了他的房間。

等人到齊後,趙山南這纔開口道,“這次的任務不算危險,在這個深山裡的棲霞寨後山,有山客在一條溪流中看到過一隻三足蟾,上麵讓我們來過來檢視一下”。

林子愣了一下,“常說三條腿的蛤蟆,還真有?”。

我們幾人也覺得神奇,都聽說過三足金蟾的神話故事,什麼“蟾宮折桂”,“劉海戲金蟾”。

連風水店裡也有賣三足金蟾的風水物件,一直以為隻是一個美好寓意,想不到真有原型。

趙山南眯了眯眼,“說實話,這東西我也冇見過,是不是金色的不知道,但資訊部給的資料中說,這三足蟾比普通蟾蜍大兩倍,天生便開啟靈智,所以能修行有成的蟾蜍多是三足蟾。據說三足蟾是基因突變引起的,千萬分之一的機率”。

“這麼小?”

我有些意外,能成精怪的動物很多,這蟾蜍一族的機緣太渺茫了,難怪幾乎從古至今幾乎聽不到蟾蜍的精怪故事。

將任務說清後,我們便離開各自回房了。

林子坐到床上將純金短劍抽出來擦拭了一下,像個劍客一般。

我看的有些無語,搖了搖頭,上床睡下了。

山裡這處棲霞寨隻有五個村子,雖然居於山中,但並不偏僻,麪包車可以一直開到村口。

到了村子後我們幾人才知道原來是渺安棲霞寨部落,這是唯一被批準可以持槍的部落,雖然都是祖上傳下來的老化火槍,但也感覺很了不得。

這村子外幾乎是一片林海,道路兩旁的大樹枝繁葉茂,村子內也同樣栽種了不少樹木。

季淩丘有些疑惑,“這村子怎麼種植這麼多樹木,樹神崇拜嗎?”。

趙山南看著村子說道:“這裡有個奇特的風俗,那就是樹葬。

村子外幾乎每一棵樹底下都埋著一位逝去的村民,隻有村裡的樹是不埋人的”。

“那豈不是相當於一個大墳場”

我頓時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趙山南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這村子裡每一名新生兒誕生後,家人都要為這個新生命種上一棵樹,並對這棵樹料理保護,讓這個孩子伴隨著這棵樹一起健康成長。當這名孩子至終老,再砍下這顆樹,做成棺木。

棺木下葬之後,不起墳也不立碑,隻在上麵種植一棵樹,後人祭拜的話也隻祭拜上一輩人的樹,這村外的樹木都是幾十年前的了”。

正說著,村子裡不少村民都湊了過來了,這裡一般冇什麼外人過來,所以有些新奇。

這村子女人大都是綰偏髻、插木梳,身著苗王方印圖形三角裙。男人們也是盤著髮髻或梳著辮子,身上穿著無領右開襖亮布衣、直筒大褲管青布褲,挎腰刀。

我看到了幾個扛火藥槍的中年漢子,甚至有兩個小孩也扛著略小點的槍。

明知這隻是火槍,心裡也莫名有些緊張,手不自覺放到了腰間。撇了眼其餘幾人,不少人和我差不多。

趙山南走上前笑道:“各位老鄉,我們是勘探局的,來調查一下這片山裡的地質地貌,請問水是村長啊?”。

聽到趙山南的話,村子裡的人議論紛紛,一個扛槍的中年漢子笑道:“村長冇再這裡,我帶你們過去找他吧”。

這村子裡的人看上去淳樸熱情,我們走過去後都對著我們笑著點了點頭。

見過村長,說明來由後,村長給我們安排了一個住處,另外給我們安排了接待我們吃飯的地方,趙山南本是拒絕的,但抵不過熱情。

吃完飯已是中午,村長本想安排人隨我們進山裡做嚮導,趙山南拒絕了,跟著我們確實不方便。

村子後山有不少樹木下都有香紙蠟燭等祭拜物,應該是前兩天清明留下的。

因為時間原因,我們冇深入山裡多遠,轉悠了兩個多小時便轉身回來了。

據那個山客所說,那條小溪就在村子後山,翻過山去便是,大概需要五個小時路程,如果來回的話太費時間了,趙山南決定進山幾天,找不到便放棄。

在村子休息了一晚,早上和村長說了之後,我們便往後山而去。

若不是這樣節省了大半時間和路程,我估計趙山南會繞開這村子進山。

翻過村子後山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又往前走了一個多小時,山間一條清澈小溪出現在眼前,看不到頭尾。

“咱們往上還是往下?”,林子左右看了看。

趙山南看了下手錶,看向溪流上遊道:“往上”。

往上又走了兩個小時後,還未到儘頭,不過我們已經看到這條溪流是從遠處一座山上留下來。

此刻天色漸黑,我們隻能在附近找個合適的地方休息一晚再前進。

……

三天後,我又回到了原先走到溪流邊的位置,上遊什麼也冇發現。

順著下遊走去,這條溪流最後是彙入了一個小湖中,我們在湖岸附近搜尋了兩天,依舊一無所獲。

坐在火堆旁,趙山南望著湖麵歎了口氣道:“明天回去,不能再浪費時間在這裡了,還有一個任務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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