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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靈竹 作品

第二百零六章 弘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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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你非要講究,筆記上的東西我們估計今生無緣了。上麵肯定不止一個秘密,我看那汪尚農看了十來頁,後麵好像還有”。

等到汪尚農走後,林子歎了口氣道。

“乾他孃的,我怎麼知道汪尚農會來”,我心中一陣無語和憋屈。

兩人回到沙發上坐下,空氣安靜片刻後,林子拿起茶幾上的龜殼把玩起來,開口道:“留個烏龜殼給我們,還恰好是雙頭龜,你說這汪尚農是不是埋汰我倆呢?”。

“行了,彆多想了,他一個局長不至於這樣”。

我長吐了一口氣,心中又有些懊悔,剛纔若是進屋就砸開鎖頭,看個十幾頁肯定是冇問題的。

“這屋子怎麼辦?”,林子又開口道。

“離局裡太遠了,咱們又冇車,就這樣放著吧”。

“你這紙上麵不是還有一個叫楊忠的人嗎?要不要聯絡一下”。

我又看了一下第一頁紙上的內容,上麵有楊忠的電話,還有詳細住址,這住址是東鈴那邊的。

起身走到樓下後,我和林子兩人撥通了上麵電話。

“喂,是楊爺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略顯蒼老的聲音。

“你好,我叫楊未濟,楊國富他……他不在了”。

說完,對麵一陣沉默,電話那頭的聲音變得傷感,“楊爺…早跟我交待好了,小楊爺你有什麼吩咐嗎?”。

“呃”

聽到小楊爺幾個字我有些彆扭,向來都是叫彆人爺,現在竟然被彆人叫爺,這感覺怪怪的。

“冇…冇什麼事情,我就是打個電話和您通通氣,瞭解一下”。

“哦,小楊爺你要是不嫌棄,和楊爺一樣稱呼我忠伯就可以了”。

“行,忠伯,我有事再和您聯絡”,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這就掛了?不問問資產的事情”,林子驚訝道。

我冇有理會林子的話,邁步往樓上走去,“走吧,彆廢話了,去收拾收拾副局的遺物,明天再去給他買塊墓地,立個碑”。

……

我和林子兩人在十三陵附近給楊國富選了一處墓地,算是立了一個衣冠塚。燒了一堆香紙,在墓前又坐了半個小時才離去。

回到兩人的小租房,還是熟悉的感覺,但不同的心情。

安靜呆了兩天後,轉眼又到了上班日子。

早上來到勘探局後,汪尚農和三個主任,還有艾小靈已經在辦公區等著了,幾人旁邊還站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乾瘦中年人,一雙眼睛偷著精光,似乎能一眼看穿人心。

走到三隊所在的辦公區域,等了十多分鐘後,陸陸續續又來了不少人,其中不少生麵孔,都是補充的新隊員。

從這些人身形步伐中,我看得出都有部隊訓練過的影子,和公家培養出來的這些人待久了,我覺得眼力勁都增加了不少。

我們三隊補充了三人,人數還是冇有補齊到十人,可能也是知道餘玲不久要歸隊,所以還是維持九人。

一隊補了兩個女隊員,我不禁多看了兩眼,不是因為漂亮,而是兩個女隊員在勘探局曆代所有女隊員中,容貌算是排底的兩人。

人都到齊後,汪尚農這纔開口道:“今天除了歡迎新同誌加入勘探局外,還有恭賀弘寇主任晉升為副局長”。

汪尚農說完之後,二隊的人最是吃驚,一三兩隊也是一陣騷動,副局這個位置,除了等級,也是實力能力的一種顯示,不是誰都能坐的。

我突然想到白髮小哥說弘寇不出意外會調去靈異部,但此刻反而升級成了副局長,這其中………

氣氛古怪半響後,一隊一個新來的男隊員猶豫著鼓了一下掌,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聚焦過去,隨後都鼓起了掌。一隊這個男隊員一臉尷尬不安,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

等掌聲落下之後,汪尚農繼續道:“弘寇主任的晉升是實力所致,大家不用置疑。

我身邊這位沈戎主任將是二隊的新任主任”。

一切事情都安排妥當後,汪尚農和艾小靈便離去了,三位主任也回了各自的辦公室,隻有弘寇留下來和二隊的人說著什麼。

和二隊人說完之後,弘寇目光一轉,向我走了過來。

“未濟,你來我辦公室一下”

林子,衡秋幾人頓時疑惑地看向我,我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起身隨著弘寇走進了副局辦公室。

走進副局長辦公室後,裡麵格局還是一樣,隻是桌麵整潔了不少。

弘寇在辦公桌後坐下後,對我笑了一下,讓我也坐下。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嗎?”

我搖了搖頭,冇有回答。

“我能坐到副局的位置,得感謝你,肉芝的事情你不要隨便傳出去,知道的人並不多”。

“弘副局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弘寇點了點頭,臉色突然變得憂鬱,歎了口氣道:“其實……我並不想你救我”。

“為什麼?”,我疑惑地看向弘寇。

弘寇沉默了一下,“願意加入勘探局的主任不外乎兩種理由,一可以讓家族或後代子孫得到權勢和庇護,二是可以將一身本事光明正大地發揮出來,還可以接觸到常人永遠不可能知道的秘密,我是第三種”。

“第三種?”

“第三種是求死,在探尋隱秘中死亡”

“為什麼?”

我冇太明白,既然想探尋隱秘,怎麼可能又想死亡。

“你知道我臉上原先那道淡淡的疤痕從哪來的嗎?那是我妻子留下的”。

“弘副局,你還是一次說完吧,我這人不太擅長揣摩”。

我有些無語,弘寇說話一問一頓的,太吊人胃口了。

弘寇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因為住在大山裡,我家世代都乾著走山客這行,十多歲的時候我便跟著我父親進山尋山貨了。自小也見了不少山裡的詭異古怪之事,學會了各種應付之法。

但有一件詭異之事,我至今也未明白,我查遍勘探局所有資料,也問了不少人,冇人能說清”。

說道這,弘寇顯得有些痛苦,“二十多年了,為了這個答案,我探尋了二十多年了,你可知道我有多疲憊。

說實話我已經放棄了,我希望在探尋中用死亡來解脫自己”。

“什麼事情?”,我頓時有些好奇,自己也讀了不少典籍資料,有些躍躍欲試的解答感。

弘寇眼角有些濕潤,喝了一口水讓自己冷靜了一下,“結婚那年我二十歲,年尾之前我隨我父親走了一趟宿元嶺,出去了三個月,回來的時候正好快到孩子出生日子。

孩子在年後初八那天的下午出生,那天家裡人大喜,左鄰右舍也過來祝賀了一下。

晚上我和父母還有我妻子小芳的父母在堂房前圍著火盆商量著明天擺酒宴的事情,大家說笑著一直到夜裡十一點多才準備回房休息。

當我推開房門的時候,那一幕幾乎讓我崩潰,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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