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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瀨 作品

井澤靜江之章:冒險者篇 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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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澤靜江之章

井澤靜江之章:冒險者篇

後篇

時間一到,我們就開始實施潛入作戰,按照計劃迅速到達藏身之處。

我們平安到達王城、現在被帶到接待室給我們介紹其他人。

第一位體格健壯長著氣派的鬍子的人是這個國家的第一王子、萊茵哈特殿下。其他兩位是宰相和騎士團的副團長。

然後還有一個人和阿爾殿下幾乎長得一摸一樣。好像是古拉多王國的密探首領,在這幾天作為阿爾的替身活躍在舞台上。

喬裝技術很精妙,就算是並肩站在一起也幾乎分不出來真假,但是、如果發生戰鬥的話差彆就會很明顯了。

這些人就是參與這次事件的主要人員。

「非常歡迎,“爆炎的支配者”夕紫葉•伊劄瓦(靜江•井澤)殿下。還有、“疾風的劍士“費茲殿下。你們活躍的事蹟即使在我國也非常有名。能夠成為我們的夥伴真是太可靠了。」

萊茵哈特殿下作為代表對我們說了歡迎的話。

接著就是宰相大人。

「首先表示我們的歉意。這次的委托時間倉促所以人手不是那麼充足、我國也感到冇出息。但是,情況應該冇有那麼糟糕。」

然後就這樣開始說明現在的情況。

艾姬多娜的動作逐漸活躍,神的複活準備也在穩步進行著。

因為他們的目的是將二王子立為太子,所以隻要搶先一步將大王子指名為繼承者的話就好了——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膚淺了。如果真那麼做了的話,這裡、古拉多王國會陷入內戰吧。

國內的貴族好像有三分之二是支援二王子的。如果國王就這樣去世的話,不管怎樣都會陷入內亂的狀態吧。

如果隻是單純的王位糾紛,最好是放置不管......。

但如果成為二王子的天下,複活基爾紮莉達拉的話事情就麻煩了。所以為了防患於未然,隻能幫助他們了。

「所以說、那個叫基爾紮莉達拉的神明真的會複活嗎?」

聽到我的問題,宰相的表情扭成苦澀的樣子。

「我國教會所在的大教堂在曆史上也是值得驕傲的建築。收納人數能夠超過千人。因為在那裡設計了階梯,所以成了無論從哪裡都能夠看到祭壇的構造。但那個也被利用成某個儀式所必要的結構......」

在椅子的背麵設有機關,心臟處是木刺,頭部則是會有刀刃飛出來。並且,正中央的祭壇則處在最低處的位置。也就是說,一旦將坐在椅子上的信徒們殺死、他們的血就會集中流向祭壇。

「真是厲害的想法......」

「並不否認。但這也是為了讓神聽取我們請求的儀式。臨死的人們以為會去往神的座前、都高高興興的參加儀式。」

「我並不認同那件事,不過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所以關於我問題的回答呢?」

重要的是基爾紮莉達拉能否複活。

如果教會裡已經集中了祭品、那就必須以複活為前提來製定作戰計劃。這樣一來,成功率會大大降低。

「但是,如果冇有活祭品的話,那隻需要儘快將教會鎮壓,處理掉艾姬多娜的乾部就好。

因為二王子不在我們的管轄範圍,交給這個國家的人就好了。

「關於此事還請安心。複活神所需要的活祭品的數量應該不夠。我讓手下提前監視著,進出教會的人數是一定的。最多也不過百人。」

密探首領代替宰相回答了我。

那樣的話,可以放心了。

「也就是說,我們的任務是隻要對付艾姬多娜的乾部——就好了吧?」

「那麼就拜托了。我會在城內、鉗製貴族們不讓他們礙事。把危險的任務交給諸位,,還請原諒。」

對萊茵哈特殿下的話,我和費茲點了點頭。

王族、並且還是以成為下任國王為目標的人物、是冇理由參加突襲作戰的。如果能控製住二王子手下的貴族們,這就是最大的助力了。

「騎士團會竭儘全力對付愛德華的手下和艾姬多娜。我和你們兩人則按預定計劃對決阿修和他的同夥。這樣冇問題吧?」

因為阿爾先生的發言,副團長露出了歉意的表情。大概是因為隻能把強敵交給阿爾先生的現狀而感到窩囊吧。

但是、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在這個世界,弱者無論聚集多少都無法勝過強者。

「噢、交給我吧。那麼,誰來對付誰呢?」

我們的對手是敵人的首領——魔術師阿修。然後還有雙刀流劍士和暗殺者。

就像費茲說的一樣,我覺得提前決定誰來對付誰是必要的。

「我來做雙刀流的對手吧。彆看我這樣、其實我劍術還算不錯。然後,暗殺者我想拜托費茲殿下來對付。不說持久力、“疾風的劍士”爆發力應該在我之上吧。

「有道理。因為你是精靈使役者,對付魔術師的話會比較容易一點吧?」

唔、感覺好像被費茲誤解了。對我而言,劍士也好暗殺者也好,無論誰當我的對手都無所謂來著。

從克勞德師傅那裡,被鍛鍊成無論什麼樣的對手都能夠對抗。從庫洛諾阿那裡則被徹底的灌輸了隱藏的技巧。

現在回想起來,庫洛諾阿明明是“勇者”卻總是有著一種奇怪的謹慎。在此之上實力也很強、當然會被當作最強。

我也要像她一樣,努力變得更強。

「我明白了。那麼、打倒自己對手的人、再去幫助其他的人這樣可以吧?」

對於我的話,阿爾先生和費茲點頭認可。

「呼、真是名不虛傳啊。好厲害的自信。」

「比試嗎?好啊。我會證明你隻是過去的英雄而已喲。」

費茲好像又在懷疑我的實力了。雖然想讓他放心,但是隻靠長距離奔跑好像冇法證明自己的實力、真冇辦法。

「費茲真是愛操心啊。我還不至於會輸給年輕人、放心吧——」

「纔不是那回事!」

被罵了。

果然、費茲好像有點害羞。是因為覺得我正在衰老,所以才擔心我吧。

因為我和伊芙利特同化了、所以感覺不到體力上的衰退。所以很容易忘記、自己和即將退休的海茵茲先生其實年齡相差無幾。

雖然和費茲的母親比起來要小一點,但在還年輕的費茲看來其實是一樣的吧。

「謝謝你對我的擔心。不過、冇問題的。我會小心一點的。」

是的、當然不能掉以輕心。

如果因為大意輸給敵人的話,那麼無論做出什麼樣的努力都不會贏。也就是說我還是太弱小,既然如此比起悔恨不如放棄。

「哦?是嗎。嘛、放心吧,不管你多麼弱小,我都會趕緊解決對手過去幫你的。」

「如果把我忘了可就麻煩了呀。」

阿爾先生笑著附和費茲的話。

都是可靠的人。

「唔,為了大家都能夠平安歸來,一起加油吧。」

就這樣,作戰計劃就這麼決定了,接下來就是執行日、因為這幾天的日夜兼程大家看起來都是疲憊不堪的樣子,有意見說是覺得就算現在開始休息,執行第二天的作戰也很困難。

「我們這邊也需要準備。這期間大家就先好好休息吧。」

我們接受了宰相的意見。

最後,行動日定在兩天後的早上。

♢♢♢

暗之母的乾部之一的阿修、正和古拉多王國第二王子麪對麵坐在一起,露著充滿深意的笑容。

微微傾斜手裡的高腳杯,享受著芳醇的香氣,然後讓葡萄酒在舌尖上打轉。

腦海裡閃過的則是至今為止所有的辛苦。

經過了十幾年在艾姬多娜的秘密活動、在這片土地上紮根,終於贏得了現任。

這些全部都是為了得到這個國家。

不、不對。

真正的目的是——

「所以,我什麼時候、才能登基稱王呢?」

神經質的愛德華的聲音,不解風情的打斷了阿修的思緒。

雖然內心咂舌不已,但阿修還是笑著回答愛德華。

「作戰很順利。這全都多虧殿下的的幫助。接下來也請多多關照了。所以關於殿下的冠冕的話......」

阿修的話到這裡就停了下來,並且故弄玄虛的撇了撇嘴。

「什麼啊,快說啊。」

抓住愛德華即將發怒的時機,阿修接著說了起來。

「好的,其實據潛入王都的間諜的情報說,大王子一派有著不好的動向。」

「王兄嗎。真是礙眼的男人,這就是所謂的垂死掙紮吧。居然還不明白如今的狀況。」

「就是這麼回事、如果能低頭支援愛德華大人的話,我們很樂意把他當作同伴,但既然選擇敵對那他就隻能承擔後果了。」

「所以,、王兄在做些什麼?」

「看來是打算向其他國家尋求幫助。並且好像已經派出了使者。」

愛德華聽了後嗤笑起來。

「支援?真是白癡。誰會這麼好事介入他國的繼承人糾紛。布魯蒙特王國冇有征服我國的能力,而法爾姆斯也冇有吞併我國的理由。對於把露米納斯教當作國教的法爾姆斯來說,兼併異教徒眾多的我國是很痛苦的事。」

愛德華的說法是對的。

以國家層麵派遣軍隊的話,古拉多王國是一個缺乏吸引力的國家。

但是今後將會有所不同。

愛德華成為王的話,通過艾姬多娜的介入將會與東之帝國產生緊密的聯絡。現在雖然還被法爾馬斯這個大國所阻礙,但今後將實現更加自由的貿易。

當然,為此必須要開辟新的貿易路線,不過已經準備好了方案。

隻要依靠偉大的基爾紮莉達拉神的偉力的話,就算是對大國法爾姆斯也能強勢地提出要求。為此必須的活祭品也可以從艾姬多娜那裡采購奴隸來提供。

「父王也好,王兄也好,都太冇野心了!做為王,想要增加國土有什麼不好的!」愛德華誇下海口。

他原本在優秀的兄長的陰影下,過著平淡的人生。於是、不被任何人認可而變得壓抑的心、因為阿修的教唆而使妄想變的膨脹。

如今,愛德華隻是阿修所操控的傀儡罷了。但是他本人好像完全察覺不到這回事。

阿修雖然覺得愛德華是個蠢貨,但表麵上還是很好的煽動了他。雖然他已經對自己言聽計從、但現在愛德華的立場還是在自己之上。如果這裡犯了惹他不開心的錯的話,可能會對今後的計劃產生阻礙。因此阿修纔會精心挑選用於應付愛德華的言語。

「正因我也是這麼想的才大意了,看來他們的目的並不是動搖其他國家。」

對於阿修來說不幸的是、阿爾弗雷德是個慎重的男人。而且忠於王家的密探長是個變裝高手。

這兩個要素相結合、導致放任阿爾弗雷德本人作為使者出使他國。這是致命的失策,因為萊茵哈特派請到了強力的外援——井沢靜江。

不知道這些事的阿修、覺得增加幾個高手也不會產生妨礙,所以並冇有修改計劃。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阿修並冇有忘記采取措施。這份謹慎,不愧是被推選為艾姬多娜的乾部的男人。

麵對這樣的阿修,愛德華大方的點了點頭。

「啊啊、隨你的便。所以,阿爾弗雷德怎樣了?還是不願意聽從我嗎?」

「關於這點,實在是束手無策。阿爾弗雷德大人是厭倦了兄弟相爭而自主加入騎士團的人。雖然我不覺得他會放棄中立的立場,但騎士團是向王家宣誓效忠的。如果國王陛下指名大王子作為繼承人的話——」

就算那不是公開宣佈的,隻是密室裡秘談中的一句話,也可能成為阿爾弗雷德支援萊因茵哈特的理由。雖然還冇有確認有這種動向,但也不能說絕對冇有。

如果說有什麼不安的話,那麼就是這點了。阿修的內心思考著。

並且事實上,阿修擔心的情況正在秘密進行著。

「不會的。父王恐怕已經是在等死了吧。在現在這個階段如果做出什麼愚蠢的行為會有怎麼樣的後果,這種事不用說也知道。」

「您說的是。不過,就算與阿爾弗雷德大人聯合,我們也能準備足夠戰力來對付他們。不過那樣的話就要發生內戰了、到時還請多多包涵」

「......這也是冇辦法的事啊。到那個時候的話,阿爾弗雷德也隻能成為這個國家的基石了。不過說真的,我不想親手燒燬即將成為我的國家的王都啊。」

此時的兩人都毫不懷疑自己的野心即將實現。

作戰已經到了最後階段,接下來就是在王死之前做好準備,無論走向如何都要把主導權掌握在自己手中。正因如此,纔沒料想到敵方會先采取行動。

這種情況下,在這狹小的國土內將會發生內戰。這種愚蠢的選擇,賢明的大王子是不會這麼做的、某種意義上是對敵方的信任。,

然後第二天,就意識到了己方的失算。

♢♢♢

騎士團的人趁著夜色,在城內各處待命

接著,伴著日出開始行動,讓起床的市民從被劃定爲戰場的地方避難。

這個行動由騎士團的三分之一即一百人執行。

其次的一百名則跟著萊茵哈特殿下去逮捕聽從愛德華王子的貴族們。

我們則計劃帶領可以說是精銳的一百名騎士一起突襲大教堂。

然後現在,響起作戰開始的信號

「突擊——!」

隨著阿爾先生的號令、所有人都一起開始奔襲。

「敵、敵襲——!」

敵人也不是蠢貨。

聽到警備的聲音,立刻出動了迎擊部隊。

雖然內戰開始了、但恐怕敵方裡並冇有多少這個國家的國民。艾姬多娜是個龐大的組織,應該送來了戰鬥型的人才。

戰場在大教堂的裡麵。

雖然敵人的數量還不到百名,但也不能大意。這裡是敵人的據點,還不知道設了什麼樣的陷阱。

剛剛就倒下了數名騎士。

從椅子上射出的木刺刺中了通過的騎士的腳部和腹部。

雖然聽說是用來收割活祭品生命的機關,但冇想到還能這樣用。大部分的騎士因為盔甲的原因平安無事,但被刺中脖子的話還是會失去生命的。

「不要大意!魔法部隊!向敵人發射火球!把障礙物都燒乾淨!」

隨著阿爾先生的命令,騎士團所屬的魔法師放出了巨大的火球。

轟鳴的爆炸聲。迸發出了火焰。

大教堂被火焰包裹住,隱藏著的敵人也飛了出來。

然後大亂鬥開始了。劍與劍碰撞的聲音、怒吼聲此起彼伏。大教堂燃燒的火焰被兩方陣營的鬥氣直接壓滅。

我們則不關注這些,直接趕向大教堂深處。

大教堂的周圍應該被引導完市民避難的騎士包圍住了。如果我們放任主謀逃走的話,外麵的騎士會對付他們。但那樣的話損傷一定會擴大、所以現在不是關心現場傷亡情況的時候。

「接下來交給你了!」

阿爾先生也把指揮交給了副團長,跟上了我們。按照計劃的那樣,直接朝著祭壇前進。

祭壇後麵的門裡,我們推測藏著我們的目標人物。

這時——祭壇上的人影

「阿爾弗雷德喲,我對你太失望了!」

這麼叫著的是一個和阿爾很像的人。這個人大概就是愛德華殿下吧。

愛德華殿下雖然智謀方麵還可以、但武力方麵好像並不怎麼樣。作為威脅的話級彆很低。

即使這樣,做為這場內戰的主謀還是必須要逮捕。因為得到了生死不論的許可,所以如果他要逃跑的話就不得不將他殺掉。

「哎呀呀,在計劃差一步就要成功了時候,居然還有這樣的阻礙。居然能夠瞞過我的耳目去聯合大王子,這份謹慎值得表揚。」

一個長袍男高高在上地對著阿爾先生說著。

這傢夥就是艾姬多娜的乾部阿修吧。

能看到長袍裡麵的眼睛像蛇一樣令人生厭。雖然不能憑藉直覺去判讀一個人,但我覺得他一定是個壞人。

「我啊,不隻是部下們的臉和名字,連他們的興趣和嗜好我也記得住。每天都會和當值的部下進行交談,來確認有冇有異常情況。所以,當我察覺部下中的一人有些奇怪的時候,我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所以,你纔會注意到我們的關係?」

「是的,我不認同你們的做法。所以我判斷我無法與你們成為同伴。」

「哈哈哈、真狂妄啊。」

「王兄!對王兄我也有話要說。」

「什麼話?」

「我希望王兄能夠和那個奇怪的人斷絕關係並且投降。這樣的話我還可以直接和父王與萊茵哈特王兄談判——」

「蠢貨。你那過於天真的想法根本不配當王族!事情已經鬨到這個地步,必須要有人承擔責任。假設就算我投降,也無法免除死罪了。所以說啊,隻要你還和我敵對,就不可能和解!」

「嗯、那就冇辦法了。那麼、就用這把劍來打醒你吧!」

交涉破裂了。

這也是預料到的結果。

然後我們投入進了這場不容分說的戰鬥裡。

♢♢♢

可能是我看起來很弱吧,暗殺者從陰影裡偷襲過來。

但是他的動向,被『魔力感知』看的一清二楚。我從容的避開突然襲來的匕首,然後將暗殺者踢飛到費茲所在的方向。

「一般都是先對看起來最弱的傢夥下手嘛、不知為何,現在我全是饒不了你的心情。」

接著雙劍士也朝這邊走來,但是阿爾先生插在了中間。

「我來當你的對手吧。」

愛德華殿下看起來威風堂堂的、擺出一副居高臨下觀戰到底的樣子。雖然有點懷疑他到底有冇有對危險的察知能力,但他好像冇有什麼武力所以也是冇什麼辦法啦。

嘛,既然不論生死,就冇有必要關心他的安全。我隻要集中注意力對付我的對手就好了。

就這樣順利的和敵方的首領對峙了。但阿修不知為何,浮現出不像魔法師一樣的無謂的笑容。

「怎麼了?我既不詠唱,又不對你設防是不是不可思議?看起來你是個劍士啊,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夕紫葉•伊劄瓦」

「夕紫葉•伊劄瓦......是那位夕紫葉!?冇想到、居然能見到英雄殿下,真是榮幸啊。」

阿修好像知道我的名聲。變得不再和剛纔一樣從容,而是充滿戒備的盯著我。

「能不能老實點呢?」

如果乖乖投降的話,我就不會奪去他的生命。但是事情看起來和顛覆國家罪差不多,首先就不能免除死刑吧、即便這樣,在被處刑之前的時間可以給他思考自己罪行的機會。

但是,阿修對我的話不屑一顧。

「笨蛋。就算我接受你的建議被捕入獄,但在司法交涉中我還是可能獲救。隻是在這裡活下去的話,有更加簡單和有效的方法。那就是把你們殺乾淨!」

似乎是在迴應著阿修的叫聲,我的背後突然有三個穿著長袍的人襲擊過來。並不是正在和阿爾先生和費茲戰鬥中的阿修的護衛,是情報裡冇有的新人。

三人的身材意外的很矮小、但他們的動作不是那種能無視掉的等級。

我不慌不忙的迴避掉偷襲,然後站在能夠和包括阿修在內四人對立的位置。

這三個人好像是比我想象中更加強大的敵人。再加上阿修的魔法攻擊的話,就算是我也會陷入苦戰吧。

如果不速戰速決的話,我就危險了。

阿修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大聲笑了起來。

「還是不要小看這三人為好哦、“爆炎的支配者”閣下。雖然這些都是些失敗品,但用來當我的肉盾還是很用的。來吧,你們快用全力把她乾掉吧!」

後半句話是對三人說的。

三人對阿修的話做出了反應、三人脫掉長袍襲擊過來。動作比起剛剛更快了。

可是,比起那個有更讓我震驚的事。這三人居然全是小孩子。

「——孩子?」

「冇錯。但是彆小看他們。他們和你是一樣的。」

和我一樣?

什麼意思呢?十分在意他說的話。

還有阿修剛剛說的失敗品是什麼意思呢、我變得十分不安。

「——快」

「誒?」

三人之中正麵衝過來的女孩子在向我說著什麼。我下意識的反問,這次是明確的訴求。

「殺了我!」

聽到那悲痛的叫聲,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動作。

側腹傳來灼熱的痛感。其他孩子並冇有放過我的破綻。

「哈哈哈哈哈哈!看來傳聞說你是個老好人是真的啊。對付你們這種天真的人,失敗品居然有著意想不到的好處呢。」

令人不快。

不是側腹的疼痛,而是阿修那非常刺耳的笑聲。

「對不起。我、我明明並不想做這種事——」

刺傷我的孩子聲音顫抖的哭著。

「好討厭、好討厭!這種、這種事太過分了......」

「我們冇有辦法違背命令。所以、請殺了我們吧。」

「反正我們已經活不了多久了。冇有得到力量的失敗品是活不了多久的。」

所以請我不要內疚、孩子們這麼懇求著。

即使是這麼說著,動作也未曾停下。

遠超人類的身體能力、甚至在阿爾和費茲之上。但是,給人的印象是他們冇有任何技術,隻是配合的好而已。

雖然最初驚到我了,但對我來說構不上威脅。

哭泣著的孩子們。對這樣的他們,從阿修那裡傳來了強化魔法和責罵。

「快點結束吧!渣滓們!」

雖然很不快,但現在還是無視吧。

孩子們的話並不是謊言。

這些孩子確實是被阿修操控著。

然後我對著這些孩子有所瞭解。

「召喚術——?」

「庫庫庫、察覺到了嗎。是的。這些小鬼是和你一樣從“異世界”召喚過來的兵器。雖然很容易直接死掉,但是卻很好用。」

「這術式莫非是......」

「嗯?啊啊、就是那樣。」

阿修的臉上浮現醜陋的笑容嘲笑著我。

「和你是一樣的吧?呐、被作為兵器召喚來的英雄殿下?」

阿修哈哈哈哈哈的嗤笑著。真是不快。

但是現在——

孩子們因為阿修的命令處在超負荷狀態下。即使不用強化魔法,**也早就已經超越極限了。

在已經用儘全力的狀態下,再被下達更加超越極限的命令。

結果就是,體內龐大的魔素量變得更高,看起來陷入了暴走狀態。**已經開始崩壞,這已經無法用回覆魔法救助了。

已經冇有辦法救他們了——

「怎麼了、英雄!這就束手無策了嗎?如何、這些小鬼因為我的魔法,已經強化到比上位魔人還要厲害。像你這樣的老太婆,除了逃跑以外還能做什麼?」

阿修好像在叫喊著什麼、無視掉了。

我能做的隻有一件事。

「你們的願望、我這就實現。」

對不起,心裡這麼道歉著——我將劍用火焰包裹住了。

至少,要把他們從痛苦中解放出來。

這就是我現在能做的全部。

把劍揮起。

「謝謝。」

再來。

「感謝。」

然後,下一個。

「不要哭泣了,因為已經不用再痛苦了——」

接著我把劍指向阿修。

感傷要在結束一切之後。這是為了活下去的鐵則、對冒險者來說這是常識。

「不、不可能......」

「你惹我生氣了。」

絕對不會放過你。

帶著這個意思,我藐視著阿修。

♢♢♢

即使是我的麵具,也隱藏不了殺意。

阿修感覺到我的怒意,一瞬間漏出了膽怯的樣子。

但是,馬上取回了從容、臉上再次浮現笑容。

「精彩,該誇獎你實在是精彩、“爆炎的支配者”喲。比我聽聞的還要強、但是我的優勢還是冇變。」

雖然不知道他依據什麼能說出這種話、但阿修還有底牌。

但是,冇有關係。

不管那是什麼,我都不會饒過他。

「喂、阿修!冇問題吧?如果你就這樣輸了我該怎麼辦啊!」

察覺到形勢不妙,愛德華殿下開始對著阿修抱怨。

對王族而言這麼想可能有些冇禮貌,但是這個樣子實在是太難看了。然而接下來阿修的行動,我覺得實在是太過分了。

「哎呀呀,冇想到事情會被逼到這個樣子,殿下在實在是幫大忙了。」

「嗯、嗯,是啊,隻要有我在,騎士團就——誒?」

阿修走到冇有防備的愛德華殿下身邊、用不知何時取出的匕首插進了殿下的胸部。

「啥、你做什——噗哈!」

愛德華殿下跌跌撞撞的倒在了祭壇上。

他的血在流淌,流向祭壇的下方,不、不隻殿下的血,大教堂裡死者的鮮血都在流向祭壇。

「呼!隻有這個國家的王族才能成為基爾紮莉達拉的憑依體。以防萬一、把這個蠢貨拉進來真是正確決定。」

阿修一邊說著,一邊踢了倒下的愛德華一腳。

「你、你這傢夥、背叛了我——」

臉上全是悔恨的淚水,愛德華殿下低聲說著。

然後那句話就是殿下最後的遺言了。雖然可憐,但這完全是自作自受。

「哇——哈哈哈哈!來吧,基爾紮莉達拉喲!已經準備好了**。從沉眠中甦醒,聽從我的願望吧!」

看來阿修打算馴服神明。

雖然我不覺得他能做到,但是我冇有坐視不管的理由。

「依靠自己無法使用的強大力量、隻會招來不幸的結果哦」

是的——就像我殺死了皮利諾一樣。

「胡說。雖然被稱作神,但隻不過是有利害關係的魔物罷了!已經調查清楚,隻要準備好祭品,不論是誰的命令都會聽的。而且所謂的祭品,隻要足夠甦醒就夠了,並不需要全部獻祭掉。首先先把你獻給基爾紮莉達拉吧!哈哈哈哈哈!」

就像是為了證明愛德華的話一樣,本來死掉的愛德華殿下的身體開始一點一點跳動。

——接著,神覺醒了。

『在呼喚我嗎?』

如今,愛德華殿下的麵容,隻能說是可以勉強判彆的程度了。

**開始膨脹,變成了肌肉塊的樣子。從那具身體裡散發著的龐大的妖氣來看,他比剛剛的孩子們加起來還要強。

是真的神。

這個基爾紮莉達拉的存在比我至今對決過的所有敵人都要強。

但是,我並不感到恐懼。

因為我知道比基爾紮莉達拉更加強大的存在。

「哦哦,神啊!請聽取我的願望吧。作為代價,我會將在場所有人的生命全部奉獻給您!!」

『好。你的願望,我接受了。』

哈哈!!跪在地上的阿修一臉高興的將臉轉向了我。

「這樣一來你就完蛋了!要悲慘的請求神的饒恕嗎?冇用的!拚命掙紮、讓我開心點吧。強者被踩扁的樣子,無論看多少次都是最棒的娛樂!」

毫不掩飾自己扭曲的願望,阿修不停地笑著。

不快。

阿修的笑聲聽起來特彆刺耳。

已經——忍不下去了。

既然是利用孩子們的血而複活的神,這條命、我要焚燒殆儘。因為,我覺得那些孩子並不期望神的複活。

就算是神也不能妨礙那些孩子安心的沉眠!。

「靜、靜小姐!再這麼下去就不妙了。對手是神的話,實在是無能為力!」

「是啊,現在先暫時撤退,和王都的那些人會合再——」

好像打到了各自的對手,阿爾先生和費茲來到了我的身側。因此看到基爾紮莉達拉神後,他們明白髮生了什麼。

所以才慌慌張張的打算把我帶回去、但是我已經做好覺悟了。

而且我心裡非常的憤怒。

「我要留在這裡把那個東西打倒、你們先逃出去幫助其他活著的人。」

「哈啊?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在說什麼——」

「費茲、聽話」

「啥!?」

直呼其名了。對不起啊?

但是對不聽話的孩子啊來說這是最有效的。

「走吧,費茲殿下。這裡就交給靜閣下吧」

「啊、啊。靜、靜小姐,不會死吧?」

誰知道呢,冇辦法保證啊。

但是,為了讓菲茲放心,我把麵具摘下來,對他微微笑著。

「——!!!」

「我會努力不死掉的。所以、對我很重要的這個東西就先交給你保管吧。」

「知、知道了。」

費茲從我手中接過麵具之後,小心翼翼的抱在懷裡,然後在阿爾先生的催促下離開了這裡。

「哈哈哈哈哈哈哈!逃不掉的。既然神已經複活了,你們全都得死!」

「是嗎?那麼你也逃不掉了啊。」

「哈?我有什麼逃走的必要——嘎嘣」

啊啊、果然會這樣。

阿修被爽快的處理掉了。

與上位的存在進行交涉的話一定要慎重慎重再慎重的選擇話語。因為超常的存在常會根據自己的情況曲解原意。

剛剛阿修的話,其實等同於“把我殺了吧”。

所以我早就知道會變成這樣。

本來我想親手肅清阿修這個男人,但是這次讓給了擁有神之名的你。

所以,基爾紮莉達拉桑。

希望你能承接我的憤怒。

「甦醒吧——“伊芙利特”——」

火焰包裹住我的身體。

被麵具抑製著的力量解放了出來。

『什麼啊、精靈嗎?你以為區區貧弱的上位精靈能夠阻礙神嗎!』

基爾紮莉達拉向我打出了蘊涵著巨大破壞力的拳頭。

但是我不為所動。

把我身體包裹住的火焰,將我的細胞一點一點燃儘,轉換為存粹的能量。

燒傷的疤痕變成火焰一樣的紋路、蔓延到被衣服隱藏的身體的全部。這是和伊芙利特同調的證明。

基爾紮莉達拉的拳頭在接觸到我的瞬間,我的身體就像海市蜃樓一樣扭曲著消失了。

『什麼!這是、和精靈的「同調」嗎?不、那樣的話——』

明明是神,卻因為這種程度的事吃驚。

現在的我既是靜,又不止是這樣的存在,是與暴怒的炎之巨人完全同化的“爆炎的支配者”。

我平時都是抑製著伊芙利特的力量活著的。

但是現在,我的力量全部解放了。

為了燃燒這份憤怒,為了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

我感覺到伊芙利特一開始有些迷茫,但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歡喜。

完全的同調——居然如此的心情愉悅、或許我該感謝基爾紮莉達拉桑。但是,我一點也不打算原諒你。

我舉起劍,宣言。

「你隻會傳播不幸,這樣的神、冇有存在的必要。」

這個世界上,根本就冇有神。

如果真的有神的話,我的願望應該能實現纔對。

『閉嘴!身為下等生物、不要說出否定神的話!』

果然,這傢夥不是什麼神。

那麼,就不需要顧慮了。

我要用我的全力,消滅這個名為神卻帶來不幸的元凶。

下定了戰鬥的決心

我成為火焰的化身,對基爾紮莉達拉發起進攻——

♢♢♢

這場戰鬥,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慘烈。

躲在從天花板上崩壞後掉下來的瓦礫後麵的費茲和阿爾弗雷德觀察著靜的樣子。

「好、好厲害......」

「靜殿下、冇想到會強到這種地步......」

讓人無語的就是這件事,兩人被靜戰鬥的魅力迷住了。

不對。

靜的美貌可以說是夢中才存在的。

再看到靜素顏的一瞬間,菲茲的心臟就像被擊穿一樣悸動。

可愛、夢幻、溫柔、皮膚白皙,宛若透明般美麗的女性。明明應該是與費茲母親差不多大的年齡,但看起來就像年輕的少女。

這就是、名為靜的女性。

雖然費茲不記得了、不過小時候還抱過她,把臉埋在靜的胸裡開心的不得了、他的父親海茵茲告訴他的時候,還笑話他來著。

正因為這樣的害羞原因,所以纔對靜采取了叛逆期一樣的態度但......

(該死,我這白癡!為什麼會不記得那份觸感啊!)

就這樣,費茲心裡充滿對自己的抱怨。然後回想起至今自己對靜的態度,一邊罵自己白癡一邊反省自己的行為。

「真美麗啊,看費茲殿下的態度。我還以為是年齡很大來著。」

「不,那是正確的。那個人或許是不會變老吧。“異世界人”裡好像有這種體質的人。」

「嗯、是這樣啊。」

「大概吧」

費茲和阿爾弗雷德、比起決定自己命運的戰鬥走向,居然在談論靜的事。某種意義上來說,是忠於本能的兩人啊。

在兩人的關注中,戰鬥進入佳境。

基爾紮莉達拉的猛攻襲擊靜,但完全被看穿了、而且全被正確處理掉。無論有著多大的威力,打不中就冇有任何意義。就像在教育他一樣,完美的迴避著。

在此之上,靜的攻擊雖然不能一擊必殺,但卻不知不覺間削弱了基爾紮莉達拉的體力。

對於剛剛甦醒過來還冇完全恢複力量,而且也還冇適應憑依體的基爾紮莉達拉來說,靜絕對說不上是弱者。

『不可能、隻是吸取了上位精靈的力量的話不該有這種——』

「這點彆你誤會了,如果隻是平時的我的話,是用不出這種力量的」

這麼回答著的靜用劍給基爾紮莉達拉造成了一點傷口。從那傷口裡湧出火焰,將對基爾紮莉達拉的傷害一點點擴大。

「耍小聰明!不明白。麵對我的屬性,火焰之類的應該冇有什麼優勢纔對,但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的情況是基爾紮莉達拉非常不想看到的。因為自己被看起來像螻蟻一樣可以輕鬆踩死的對手弄傷了。

而且麵對認為能夠能碾壓的對手、自己好像還處於下風。基爾紮莉達拉殘留的判斷力還能夠意識到這一點。

「奇怪、明明是神居然冇發現嗎?我用我的力量改變了你的屬性。雖然還是奪不走你的屬性優勢,但是卻成功中和了不利因素。」

麵對逐漸焦急的基爾紮莉達拉,靜丟出了爆炸性發言。

改變神的屬性,讓自己的火焰能夠生效。靜確實是這麼說的。

『不可能!怎麼可能做到那種事!』

基爾紮莉達拉憤慨不已,大聲叫喊著彆胡說了。

雖然基爾紮莉達拉自稱神明、但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神。他的真實身份是墮落的天使族。

變質為魔物,獲得了淩駕於普通魔王之上的力量。就算是被稱為最強的上位魔將,對於基爾紮莉達拉來說也不過是雜魚。

這點即使對於剛複活的他也是一樣。

而且——惡魔強於天使、天使強於精靈、精靈強於惡魔。對於原來身為天使的基爾紮莉達拉來說,精靈使役者並不是敵手。本來應該是這樣的......

雖然不是真正的神,但基爾紮莉達拉也不應該會敗給火焰巨人的。

說到底,精靈的火焰就不應該奏效。

但是現在,靜的火焰正在灼燒基爾紮莉達拉的身體。

『難道說,真的把我的屬性?』

「我不是說了嗎?明明是神、卻連真話和謊言都分不清嗎。我已經看明白了哦,你是、假貨。」

靜現在已經完全看明白了基爾紮莉達拉的力量。

通過自身的力量——獨有技『變質者』把基爾紮莉達拉的屬性『變質』、使火焰的力量能夠生效的同時,靜有把握自己能夠削減基爾紮莉達拉持有的天使屬性。

察覺到這點。以此為基礎,雖然基爾紮莉達拉身上的魔素量是自己的幾倍,但隻從技巧上看是靜更加厲害,所以在這時確信了隻要穩健的戰鬥贏的就是自己。

『彆小瞧我!!』

「這台詞是應該我要說的哦」

避開怒不可遏的基爾紮莉達拉揮來的拳頭,靜瞬間揮劍。劍上的火焰閃耀著紅色的光芒、砍斷了基爾紮莉達拉的手臂。

『嗚!』

基爾紮莉達拉驚愕的睜大了眼睛,這時他才意識到自己陷入絕境了。

「做好覺悟了吧?既然是神明的話,就撐過這招給我看看吧。」

『住、住手!』

「我不會放過你的,因為你惹我生氣了。」

『纔不是!惹你生氣的又不是我,是那個矮小的人類吧!』

「嗯、不是。如果冇有你的話,這片土地就不會發生髮生災禍了。」

如此蠻不講理,基爾紮莉達拉抱著和人類一樣的感想。但是對靜好像行不通。

身份在此刻完全反轉了。

『等等!利用我的力量是人類啊!以後我會減少祭品的數量的。所以——』

「如果正確使用這股力量的話,確實能夠減少不幸呢。所以,到了那個世界要好好反省哦」

『等——』

「——“極炎獄靈霸”——」

——靜不容分說地將自己凝結的魔力砸向基爾紮莉達拉。一瞬間,基爾紮莉達拉的**就像被火焰引導著「變質」一樣,灰飛煙滅了。

就這樣,基爾紮莉達拉連抵抗都不允許就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阿爾弗雷德和費茲從頭到尾目睹了一切。

然後、發出了感想。

「可怕、今後絕對不能惹怒靜小姐。」

「這個意見,我也同意。」

「可是我們、什麼都冇做啊。」

「是啊,一旦發生意外還打算用身體充當肉盾保護靜殿下呢,根本冇有出場機會啊。」

兩人麵麵相覷,都歎了口氣。

但是,靜的戰鬥結束了。

危機解除了。

想到這事、兩人臉上浮現安心的笑容。

接著、靜勝利的訊息傳到外麵,大教堂被歡呼聲包圍了。

♢♢♢

我打倒基爾紮莉達拉的時候,外麵的戰鬥也結束了。

從趕過來的費茲君手裡接過麵具,詢問了外麵的狀況。換作阿爾先生進行說明、並宣告了作戰結束。

在愛德華王子死掉的那一刻二王子派就失去了戰意、阿修死後,艾姬多娜的成員就企圖逃亡了。不過,逃到外麵的不是被待命的騎士逮捕就是被殺,冇有人逃出去。

........

......

...

被邀請參加了一週的儀式和歡迎宴會,太辛苦了。

雖然說要給我巨大的獎賞,但是我其實並不想要。所以,我讓他們換成好好祭奠那些犧牲的孩子們和因為這場騷亂去世的人們。

雖然隻是一點慰藉,但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得多。

然後我轉換心情。

不可能一直留在這個國家。

這次事件,有東西讓我很在意。那就是、關於阿修所屬的組織——艾姬多娜。

艾姬多娜是怎麼收集到“異世界人”的呢

阿修把孩子們稱作失敗品。也就意味著還有其他被召喚來的人。

異世界召喚並不簡單。即便這樣還是召喚來了數名“異世界人”、看來有必要調查一下他們的來曆了。

而阿修好像知道我是被魔王雷昂召喚過來的。

這就意味著——

阿修,不如說他所屬的組織、艾姬多娜和魔王雷昂有著相關聯的可能性。

對我來說,這是絕對不能無視的事情。

如果、如果是魔王雷昂在散播不幸呢?

魔王雷昂對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有義務去糾正他的錯誤。

「那麼、費茲君。我要回去繼續過流浪的日子了,幫我向海茵茲先生問好。」

「知道了、我會幫你帶話的。不過,你還會再來布魯蒙特的吧?」

「當然!」

「那到時候讓我請你吃頓飯吧。」

「好、我會期待的。」

「靜殿下,如果您之後再來到我們古拉多王國的話,請也來見見我吧。在我們的守護神消失的現在,和您的聯絡能讓國民安心。」

「我知道了、阿爾先生。到時候我會和你打招呼的。」

「還請務必!我會準備美味的食物熱烈歡迎的。」

「啊哈哈、這次已經吃了很多了、多以不用那麼費心。」

接著我藏起自己不捨的心情,背對二人。

「再見了!靜桑小姐、要保重啊!」

「祝您武運昌隆!」

聽到聲音後並冇有回頭,隻是舉起一隻手迴應。

然後我邁步離去。

如果——魔王雷昂和艾姬多娜做的壞事有所關聯的話......

到那時我要親自阻止他的愚蠢行為。

就這樣,我開始對巨大組織艾姬多娜進行調查。

這就是我與艾姬多娜因緣的開始。在此之後,我將投身於一場巨大的戰鬥中——

這雙手能夠救到的人,我希望能對他們施以援手。

我祈禱著這世界上蔓延著的歎息和悲傷——這樣的不幸哪怕一點,哪怕減少一點也好,我也希望成為弱小的人們的希望。

我的旅途不會結束、直到走到生命的儘頭。

《再一次祈禱希望總有一天能在某個地方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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