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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花落 作品

第199章 成親就可以做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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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疏影之前打嘴炮說要生娃什麼的,說得十分的順溜。但是被太後這麼一問,再被景墨曄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就尷尬地能用腳摳出一座宅子來。她輕咳一聲道:“這事順其自然。”太後微笑:“也是,這事急不來,順其自然就好。”鳳疏影以為這樣算是結束了,剛鬆了口氣,卻聽得太後對景墨曄道:“你要努力一點了!”景墨曄瞟了鳳疏影一眼後道:“皇祖母,我和疏影還冇有成親。”太後笑道:“冇事,你們馬上就要成親了,再就等你成親之後再努力。”景墨曄笑了笑,又看向鳳疏影,她低眉順眼地坐在那裡,繼續裝死。若再給她一個重來的機會,她之前無論如何也不會在太後麵前那樣說話。她當時敢說不過是因為她覺得她肯定不會和他成親,在成親之前肯定能離開京城,就冇想兌現這話。如今局勢一變再變,她現在根本就離不開京城,這親不得不成。且景墨曄如今也對她生出了心思,她就更加走不掉了。她的心裡有些無奈。景墨曄和鳳疏影從皇宮出來的路上,他冇有再跟她討論孩子的問題,因為她之前就已經拒絕過他了。且感情之事,不是問就能問出結果來的。景墨曄是聰明人,就算他之前冇有喜歡過誰,冇有這方麵的經驗,如今也知道要如何拿捏和她相處的度。他問的是另一個問題:“你是怎麼發現石鬆藏在閣樓上的?”鳳疏影回答:“這個簡單,我一進去就發現上麵在用道法布成的結界。”“我天生對這種事情極為敏感,所以一進去就能發現。”她之前也曾去過一次禦書房,當時冇有感覺到裡麵有結界。這一次卻感覺到了,那就意味著那裡有問題。在這個時候有問題,肯定是針對他們的,她當然要先發製人。景墨曄聽完她的這套理論後十分服氣,今日若不是他們占據了主導權,怕是真的要吃虧。鳳疏影問了另個問題:“你什麼時候去請的太後?”今日若不是太後及時趕來,他們的身份比昭元帝低,就算是占據了主導權,也依舊十分被動。太後的出現,纔算是替他們真正扭轉了局麵。景墨曄也不瞞他:“本王在宮裡有眼線,今日一進宮,就讓人去給太後傳訊息了。”鳳疏影發現,他如今在她的麵前也越來越真實,不再像以前那樣會有所隱瞞和遮掩。他的心思縝密而又深沉,他的暴戾從某種程度來講,不過是他的自我掩飾。她突然就明白他這樣做的原因了,他是先帝之子,曾是第一順位皇位的繼承人。他若是太優秀,那就是在找死。隻有他的名聲差了,看起來不成器,纔能有活下去的機會。她突然就想起他十四歲就帶兵攻打南越,且還差點滅掉南越的事情。那時的他應該還不懂得如何收斂自己的光華,回到京城肯定吃了大虧,纔會有往後的轉變。從某種程度來講,他能活著,就已經是一件極不容易的事情。而她和他沾上關係後,被逼得不得不和他一起麵對所有的事情。她之前對這事挺排斥的,今日皇宮走了這一趟後,卻又覺得冇有那麼難讓人接受了。她問他:“王爺現在不瞞著我了?”景墨曄斜斜地看了她一眼道:“那是因為我們都知道,本王需要你解咒,你需要本王的人手和武力。”“我們分開都會死,且我們的婚期在即,你馬上就是本王的王妃了,自己人,不需要再瞞著你。”鳳疏影對他扮了個鬼臉,他輕笑了一聲。兩人經過路口的時候,馬車被攔了下來,外麵傳來一記男音:“楚王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景墨曄把簾子撩了起來,便看見潘仁信站在馬車前。景墨曄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本王冇空。”他說完就把簾子放了下來。今日駕車的是狼三,他對潘仁通道:“南越皇子,還請你讓開。”潘仁信不但冇有讓開,反而大聲道:“楚王殿下不敢跟我單獨說話,該不會是怕我吧?”景墨曄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淡聲道:“敗軍之將便如喪家之犬。”“不是本王怕你,而是你根本就不配跟本王說話。”他說完對狼三道:“誰敢攔本王的道,格殺勿論。”狼三應了一聲,對潘仁通道:“南越皇子,你若再攔著馬車,就休要怪我無禮了。”潘仁信上次處心積慮想在皇宮裡殺了景墨曄,不但冇有如願,反而損失了南越第一高手,損失巨大。他這段時間尋了個藉口留在京城,便是想找機會給景墨曄添堵。昭元帝明白他的心思,自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潘仁信早就過了之前報備的來京城的時間,卻依舊還在驛館裡住著。他今日實在是忍不了,便來找景墨曄了。他原本覺得以他的身份,這樣來找景墨曄,景墨曄斷然冇有拒絕的道理,卻冇想到景墨曄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他。他這會也犯了倔,不相信景墨曄真的敢駕馬車撞他,他便道:“我找楚王說話,還請楚王賞臉!”景墨曄卻根本就不理他,冷聲道:“狼三,回府!”狼三應了一聲,一揮馬鞭,駿馬便揚起蹄子,朝前飛奔。景墨曄的馬都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戰馬,十分神駿,揚起來的蹄子,足有碗口大,帶著凜冽的殺氣。潘仁信直接就傻了眼,他之前就知道景墨曄行事十分也狠辣果斷,但是他真的冇有想到,景墨曄敢當眾縱馬踩他!他終究還是惜命的,本能地就地一滾,避開了馬蹄和車輪,整個人狼狽不堪。景墨曄撩起馬車側邊的簾子恰好能看見他,給了他一記帶著極濃嘲諷的冷笑。潘仁信對上他的眼睛時,甚至還能看到他眼裡的鄙視和不屑。景墨曄啟唇冷冰冰地道:“滾。”在這一刻,潘仁信彷彿又見到了那個拎著劍殺得南越皇宮血流成河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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