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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邦書語 作品

第67章 隱藏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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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靜馨滿臉不高興的撅撅嘴轉身挽著胡蝶的胳膊往學校裡走去。

“這傢夥是不是腦瓜子不正常,課堂上竟然給韓德尚戴紅繩飾品,還滿口胡言的說給同學們演示什麼精神力,這麼明顯的作秀於老師竟然就這麼放過了他們。”郝靜馨感覺王興逸對他的熱情不夠所以說話的語氣裡帶著不滿。

“回答問題的方式不僅僅是語言表述,肢體語言也算是一種回答問題的方式,或許於老師也是這麼認為的,而且那個女體育生不也是挺佩服王興逸的嗎!”胡蝶回頭看了一眼遠去的王興逸。

“這倒也是。王興逸通過一個人佩戴的飾品竟然就能推算出那個女體育生的問題,真是有點不可思議。”郝靜馨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南紅手鍊。

“不用看了,你手腕上的南紅手鍊是仿製品,二十塊錢能買到什麼好東西?”胡蝶瞥了一眼郝靜馨。

“那王興逸給韓德尚戴在脖子上的玉明石是什麼?灰白的顏色很是難看感覺就是一塊滑石,說不定連二十塊錢都不值呢。”郝靜馨有些不服氣。

“我冇有聽說過玉明石這種東西,不過感覺這東西還是挺不錯的,應該比你手腕上的南紅手鍊要值錢吧。”胡蝶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遠處的自習大樓。

“哦,我明白了。物以稀為貴,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東西不但貴還自帶神秘光環,應該是這個道理吧。嘖嘖。”郝靜馨恍然大悟的說道。

“或許是吧。”胡蝶的聲音很小。

凱撒大帝KtV對麵的一個茶室裡唐良正雙眼無神的呆坐在椅子上,他本來計劃說個謊言就離開這裡一段時間,冇有想到那個大學生是一個高人更是一個狠人,二話不說的就給他弄了一個鎖心術,他要離開就得先考慮後果是什麼,其實他也懷疑過那個大學生在騙他,可是那把懸浮的小劍和出神入化的劍法不會騙他,再聯想到去年在錄像廳發生的事情更是讓他不寒而栗。凱撒大帝KtV不是他開的,老闆也是他惹不起的存在,平時他絕對不會到這裡轉悠,但是他已經將地址告訴了那個大學生,萬一那個大學生來凱撒大帝KtV來找他的時候冇有找到,再找藉口遷怒於他就麻煩了,所以他隻好在凱撒大帝KtV對麵的茶室裡包一個單間等候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來找他的大學生,然後再派一個手下在茶室的門口盯著馬路對麵,隻要發現那個大學生來找他就帶到他所在茶室的單間裡。

王興逸坐了七站路的公共汽車來到凱撒大帝KtV的時候發現大門緊閉,旁邊一個金色牌子寫著營業時間是下午三點到淩晨五點。他看了看手錶準備先去旁邊的一個小飯館裡吃點飯,這時,一個麵熟的小年輕過來說道:“大哥,良哥在對麵的茶室裡等著您。”

“帶路。”

“大哥請跟我來。”

小年輕轉身向馬路對麵的茶室裡走去。此時,唐良已經站在茶室的客廳裡,看見王興逸走進來就趕緊迎過來說道:“大哥,我們到裡麵談。”

“嗯。”

“大哥,您請。”

唐良將王興逸請到一間茶室裡小心的說道:“大哥,昨天您離開之後我就一直在茶室裡等著您呢,隻要有用得著小弟的地方請儘管說。”

王興逸擺擺手說:“你把當時那個道士給你血色玉墜的情景再給我說一遍,過程一點都不許漏。”

“一定,一定。”唐良將一杯茶端到王興逸的前麵。

“去年十月份的時候我和幾個兄弟在殿觀台附近旅遊,拜完神明正要離開的時候,一位仙風道骨的道長過來跟我說我有慧根與道有緣,要送我一個法器激發我的慧根,之後我就會飛黃騰達,東西就放在大殿後麵的偏房裡,於是我帶著幾個兄弟跟他去大殿後麵的偏房,果不其然,那個道士從一個小盒子裡取出一個血色玉墜交給了我,讓我片刻不離的戴在身上,隻要三年之內不離開笙安大學周圍三裡的範圍就能吸收到足夠的地氣然後激發我的慧根,我回來之後找了一個玩古董的人看了看說這塊血色玉墜確實有一定的年代價值,至少能值兩千多元。所以我就經常在這一帶轉悠,直到發生錄像廳的事情之後弄丟了那塊血色玉墜。”

“那個道士說你有慧根?”王興逸盯著唐良摸了摸下巴。

“是,是那個道士說的,大哥。我···,我現在感覺可能是那個道士騙我,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說不定就是為了借我的手謀害大哥您呢。”唐良不由得的麵色有些緊張,畢竟他的小命還攥在這個大學生的手裡。

“你不用緊張,你有冇有慧根我一測便知,伸出你的左手來。”王興逸故作神秘的說道。

唐良略猶豫了一下便將有些顫抖的手放在桌子上。王興逸揮手帶出那塊靈根石說:“用五個手指頭抓住五個凹坑用力按一下。”

唐良隻得抓住石頭用力按了一下,一抹有點耀眼的白光在靈根石上閃了一下。王興逸頓時吃驚不小,冇想到唐良竟然是上品冰靈根,甚至更好,比他的雜靈根強了不知多少倍,在修煉者的世界裡也屬於天才中的那群人。難道慧根就是靈根?正陽子怎麼會知道唐良有靈根?會不會是正陽子也有靈根石?

王興逸收起靈根石陷入沉思中。

“大哥,我是不是真的有慧根。”唐良小心的問道。

“嗯,你確實有點慧根。”王興逸回過神來說道。

“那我···,那我可不可以跟著大哥您修道啊。”唐良心思一動的試探著問道。

“跟我修道?我都不知道跟著誰修道呢?若要修道需要放棄俗世的一切去深山老林裡的道觀裡打坐參禪,每日與青燈佛影為伴,若是你願意去修道可以立刻就去。”王興逸淡淡的說道。

“放棄俗世的一切。”唐良瞥了一眼外麵幾個濃妝豔抹的女孩。

“將那裡的具體位置給我在地圖上畫出來。”王興逸拿出一幅地圖在桌子上攤開。

唐良在地圖上仔細檢視一番,拿出一支圓珠筆在一個叫花澗口的地方點了一個點說道:“殿觀台南麵是山澗,山澗的另一邊就是花澗口,中間有鐵鏈橋相連,到達花澗口之後沿著上山的羊腸小道穿過一片側柏就可以看見幾座有些破敗的道觀。穿過右手邊的道觀大殿再過一個院子就是幾間偏房,中間的那間偏房就是那個道士給我血色玉墜的地方。”

“嗯,告辭了。”

王興逸收起地圖轉身出了茶樓回到寢室,戴上盆帽將布袋塞到揹包裡,又去超市買了一些食物和瓶裝水,想了一下又買了一個手電筒,來到長途汽車站直接坐上去殿觀台的大巴車。本來他想等五月長假的時候再去那裡檢視,但是不知為何他心裡總是隱約感覺有種危機在慢慢的靠近,讓他片刻都不想等待。

當王興逸到達殿觀台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景區大門緊閉,僅有的兩個保安躲在門衛室裡喝茶聊天。王興逸雖然有太乙殿的身份證明可以免費出入景區,但是他與正陽子,義靜等人有過沖突,萬一這些保安去通風報信,以義靜等人的作為肯定會刁難他,所以王興逸在離景區大門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直接走進一條岔路,翻過鐵絲網之後繞了一個大圈進入殿觀台景區往花澗口前進,路上遇到的巡邏保安都被他小心的避開。

五個小時之後,王興逸通過側柏林來到一片有些破敗的道觀裡,這裡冇有一點燈光,偏房的院子在周圍高大的樹木遮蔭下顯的有些陰暗。他抓起幾塊小石頭朝偏房的窗戶扔了進去,躲在暗處等了一會兒冇聽見任何動靜的時候才貼著牆根小心的來到偏房門前,發現上麵掛著一把鏽跡斑斑的大鎖。王興逸反手取出玄桃劍劈開鎖鏈,推開房門閃身進入屋裡。王興逸吹亮火摺子在屋裡看了一遍。屋裡的陳設很簡單,一個木頭床,上麵放著鋪蓋,木頭床的周圍是一頂蚊帳。屋子中央一個矮茶幾,上麵有一套落滿灰塵的茶具,茶幾的的兩邊各有一個蒲團。他冇有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但也冇有離開,不知為何,他來到這裡之後那種危機感更強烈了幾分。

王興逸坐在蒲團上吃了點東西,喝幾口水略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將火摺子調亮一點準備繼續尋找任何可疑的線索。這時,王興逸發現蚊帳靠近牆壁的微微動了一下,他趕緊穩住身形繼續盯著那處地方,過了一會兒,那塊地方的蚊帳又微微動了一下,好像是風吹過一樣。他趕緊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頭走到木頭床靠牆的地方輕輕敲了幾下。

“硿硿硿。”

王興逸心裡一喜,這堵牆的後麵肯定是空心。他趕緊將沉重的木頭床緩緩移開,一塊有點凸起的青磚引起王興逸的注意,他稍稍用力往裡麵按了一下,青磚一下陷了進去,同時一扇用青磚砌成的大門也緩緩打開,露出一個向外吹風的黑漆漆的洞口,他用手電筒照了一下也看不到洞的儘頭。

要不要進去?會不會有危險?王興逸關上手電筒站在洞口不禁有些猶豫。

這時,遠處傳來說話的聲音並逐漸往這邊靠近。突然,一束明亮的光線在院子裡掃了一圈最後停在偏房的大門上。

“強哥,你看那把鐵鎖怎麼斷了。”一個人小聲問道。

王興逸心裡不由得一緊,被髮現了,萬一這兩個人進來偏房必定會發現他,雖然他也算是這裡的地主,但是這些保安可不認識他,況且這間偏房也是彆人的地盤,一番爭吵甚至打鬥肯定是少不了。

“哥,我們···。”

“噓。”另外一個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王興逸透過破碎的窗戶看見另外一個人抽出腰間的電棍,貓著腰躡手躡腳的往偏房的大門靠了過來。王興逸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洞口,把心一橫閃身進入洞內同時轉身雙手用力將青石門緩緩關上。

“吱呀。”

“不要動。砰。”

那個人一腳踹開大門跳了進來,一手拿著電棍一手拿著手電筒掃視了一遍屋裡。

“強哥,有冇有發現什麼東西。”

“過來吧,什麼也冇有。”

“可我聽見吱呀的一聲。”外麵的人膽怯的說道。

“這個···,你等等我啊。”

話音剛落那人又一步跳出偏房,三步並作兩步的跨到那人的身邊問道:“剛纔你確實聽到‘吱呀’聲了?”

“確實聽到了,幾乎和你踹門的聲音同時響起的。”

“嗯,反正裡麵冇有值錢的東西,我們先回去休息一下等天亮的時候再過來吧。”

王興逸打開手電筒沿著山洞慢慢往前走去,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之後,王興逸的前麵出現一個岔口,他站在岔口處感覺了一下,左邊的岔口進風右邊的岔口出風。他略一猶豫便走進左邊的岔口,走了將近一個小時之後,王興逸來到一個被雜草和樹枝掩蓋的洞口,當他撥開樹枝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片赤鬆林中,看著有點熟悉的樣子,他趕緊再往外走了幾步,當看見一條羊腸小道的時候王興逸才終於確定這就是去年他送魏小芸回古墓的時候路過的那片赤鬆林。

此時天已微微放亮,王興逸坐在地上吃了點東西抽了一根菸,接著反身回到山洞裡,還是用茅草和樹枝遮掩住洞口。一個小時之後,王興逸重新站在岔口處,略一猶豫便往前走去。兩個多小時之後,那種莫名的危機感越來越強烈,有好幾次他都想放棄繼續前行,有時還不得不靠在牆壁上苦苦思索這種危機的源頭。

終於,當王興逸再次感覺到那種莫名的危機感占據整個腦海的時候,隻得停下腳步用手扶住洞壁穩住身形,手電筒的光線還是照不到山洞儘頭。

突然,王興逸那隻扶住洞壁的手傳來一陣刺痛,難道是毒蟲!他急忙將手縮了回來用手電筒照了照,發現食指被割了道小口子,像是利刃劃破的。他用手電筒照向剛纔用手扶住的洞壁,發現洞壁邊緣非常齊整,絕不是鑿開的更像是被利刃一下切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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