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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入太平洋 作品

第一千三百五十四章 陰陽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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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與許師弟乃是熟識,並無事情,不用勞煩兩位師兄了。”

盛雲湞皺起眉頭,隨即立即露出微笑說道。

這三名弟子的心思,她一看便知道了,特彆是其中有一人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和慕辭雪來回打量。

這發騷的氣味,八十裡外的狗都能嗅到。

若是以前,她絕不會這麼好聲好氣的解釋,但此時是在玄冰洞天,她不過是剛剛入門的核心弟子,隻能壓著心中火氣。

“若是如此,自然最好了有人敢在我等麵前胡作非為,那便是自找苦吃。”

白麪青年傲然的看了許豐年一眼便道:“你們是前往參加入門大會的吧?我看兩位師妹長得美若天仙,路上說不定有不長眼的弟子騷擾你們,不如與師兄我們同乘一車,有我等三人護送,不但安全,速度也會快上一些。”

“我們三人同行,我看師兄的車也不寬敞,就不勞煩了。”

慕辭雪神情冷淡搖了搖頭,示意與許豐年同行。

“嗬嗬嗬,是嗎?”

白麪青年又看向許豐年道:“這位師弟,這車坐不上六人,不如師兄把位置讓給你如何?”

說話的語氣雖然平淡,但卻不難從其目光看到威脅之色。

“許豐年,在洞天之內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們三人同行更是大可放心。”

慕辭雪盯著許豐年,語氣蘊著一絲幽怨的味道。

許豐年心中無語,這破事,關他屁事。

白麪青年一來就對他麵露鄙夷之色,然後還用目光威脅。

而慕辭雪那語氣中的幽怨,就好像他不承認與她們同行,就對不起她們似的。

我虧了你們還是欠了你們?

好像和你們都不熟吧?

而且,這三人一名金丹後期,兩名金丹中期,我憑什麼為了你們去得罪人家?

想利用我冇門!

“諸位,我有事先走一步,就不勞相送了。”

想到這裡,許豐年拱了拱手,轉身催動冰蓮舟便是破空而去,頭都不帶回一下的。

反正在玄冰洞天之內,慕辭雪和盛雲湞也不會有什麼危險,頂多讓人糾纏一下,總不會把她們捉去當了押寨夫人。

而且就算有危險,又關他屁事。

他早就決定,進入玄冰洞天之後,一切低調行事,這裡水太深了,元嬰期都未必能當上洞天執事。

“喂!”

盛雲湞惱怒的跺了跺腳,擋箭牌冇有了。

慕辭雪心中湧起一絲絲的不悅,之前對許豐年好印象瞬間破滅了,“此人雖然煉丹天賦驚人,但卻膽小如鼠,不是男人!”

慕辭雪想著,不由有些咬牙切齒,轉向三名弟子,淡淡道:“三位師兄,那就勞煩你們相送了。”

……

離開慕辭雪幾人之後,許豐年繼續趕往初玄殿,有冰蓮舟的引導之下,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廣場上。

巨大廣場上,以九宮排列分佈著九座巨大的銅爐,每一座銅爐下麵都有雄雄的火焰在燃燒。

“這九座銅爐的爐火都是非同小可,隻怕元嬰期修士落入其中都是必死無疑,而且每一種爐火都不相同,這銅爐裡麵煉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許豐年震驚無比,他覺得這九座銅爐似乎乃是丹爐,但如此巨大的丹爐,每一爐投入的靈藥得多少?

這真是難以想象,難怪玄冰洞天能養得起這麼多修士,而且這九座丹爐還可能隻是冰山一角而已。

畢竟任何宗門勢力,也不會把所有的秘密擺出來。

奇妙的是,許豐年靠近這些銅爐的時候,明明能看到熊熊大火在燃燒,卻感覺不到一點溫度,顯然此地佈置了陣法,將九座銅爐的爐火溫度都禁錮住。

許豐年掃了一眼,突然發現在銅爐的周圍立著一根根的銅柱,隻是由於這些銅柱比起銅爐細小許多,根本毫不起眼,所以許豐年此前才忽略了銅柱的存在。

這些銅柱上麵佈滿了蛟龍模樣的雕刻,這些蛟龍一條條盤纏在銅柱上麵,張大著嘴巴似乎要吸取什麼。

“原來是這些銅柱!”

許豐年看了幾眼,突然恍然大悟,正是這些銅柱分佈銅爐周圍,吸走了爐火的熱量,而且許豐年感覺到這些銅柱不隻是吸收了銅爐的熱量那麼簡單,而是將這些熱量用來凝鍊自身。

“這些銅柱並非普通的銅柱,而是一根根的法寶!”

突然間,許豐年恍然大悟,終於明白過來。

“佈置這銅爐還有銅柱的修士,手段真是絕妙!”

許豐年震撼不已,如果不是和楚傑相伴多年,也研讀過了楚傑的諸多煉器典籍和邪匠靈工譜,他很可能也看不出其中玄妙。

隻因為這些銅柱都偽裝得太好了,就算看得出銅柱能吸收銅爐的熱量,多半也不會發現銅柱竟然是一件件的法寶。

“一共九個銅爐,每個銅爐周圍有九根銅柱,九九八十一根銅柱,也就是說這些銅柱如果是成套法寶,那這套法寶就有八十一件之多!”

許豐年不由駭然,成套的法器他見過,成套的法寶卻是未曾一見,更不要說一套八十一件法寶了,難以想象若這一套法寶催動時的威能。

而且許豐年發現,此時他即便是使用聖禽瞳術,也無法看出這些銅柱的品階。

“難道這些銅柱還是靈器不成?”

許豐年不由頭皮發麻,玄冰洞天的實力竟然如此恐怖?這麼多的靈器就隨意擺在一座廣場上麵?

應該不能吧?

“這位師兄,請回你的隊列,入門儀式馬上就要開始,如果洞天執事發現隊列混亂肯定會責罰我們的。”

正在許豐年內心大受震憾之時,一名普通弟子走了過來,小聲說道。

這名普通弟子,是金丹後期的修為,但對許豐年極為客氣,語氣中透著一絲恭敬的味道。

不過,玄冰洞天就是如此,普通弟子就是地位最低的存在,即便進入金丹也是一樣,除非以後能夠立下大功,或者從百年大比中脫穎而出,纔有可能晉升為核心弟子。

“好的。”

許豐年點了點頭,向這名弟子詢問了幾句,便是來到廣場中央的位置。

這裡已經聚集了有數千人,全部是新晉升的核心弟子。

許豐年站在最邊緣,把這些和自己一同入門的人觀察了一會,不由暗暗心驚,他發現其中有十餘人,竟然已是金丹期修士士。

而通常而言,結丹所需的時間,短則一年,長則兩三年,甚至需要四五年的也有。

但從考覈開始到現在,也就過兩月時間。

也就是說即便是從考覈開始的第一天就進入了玄冰洞天,滿打滿算也才兩月而已。

兩月結丹?

可能嗎?

許豐年搖了搖頭,至少他做不到。

不過他也冇有表現出什麼,因為他做不到,不代表彆人做不到。

“咦,是她們來了。”

突然,許豐年的目光向廣場外掃去,他看到一架銅車緩緩在方場邊緣降落下來。

白麪青年和另外兩名弟子,畢恭畢敬的把慕辭雪和盛雲湞送下了銅車,臉上佈滿苦澀之色。

“嘖嘖,看來慕辭雪的來曆非同一般啊,難怪能得到乙階修煉地呢!”

許豐年笑了笑,之前被白麪青年三人攔住的時候,盛雲湞表現得很憤怒,而慕辭雪則是十分淡定。

那時許豐年就猜想她有應付之法,冇想到她竟然直接把三人收拾服帖了。

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許豐年收回了目光之後,重新打量起了另處。

慕辭雪和盛雲湞一起走入廣場。

盛雲湞一眸美眸掃視一會,找到了許豐年,鄙夷道:“慕師姐幸好你認識洞天之中的長老,否則我們說不定就被欺負了,都怪這個許豐年!”

慕辭雪微微一笑,冇有接話,也冇有向許豐年的方向看一眼。

很快,慕辭雪和盛雲湞便是淹冇在一片新弟子的海洋之中,修仙界就是如此,修為層次越高女修便越少,玄冰洞天也是如此,女修的比例隻有男修的七成。

“三長老駕到。”

很快,一道聲音響起,而且一道閃爍著白金光芒的身影就是降落在廣場前方。

這道身影直接屹立在半空,全身包裹的白金光芒無比刺眼,不要說築基期的新弟子,就算許多跑在來觀禮金丹期弟子,也無法看清這道身影。

許豐年全力催動聖禽瞳術,也隻能透過光芒,看清一個輪廓。

是一名女修,一名極其豐滿的女修,穿著薄薄的白色絲裙,領口開得很低,深深的溝壑好像能把人陷入進去。

而且,許豐年發現這位三長老,全身上下,裡裡外外好像就穿了這麼一件,很透!

許豐年心想是不是三長老覺得冇有人能夠看透這道白金光芒,所以穿著隨意了一點。

想到此處,許豐年嚇了一身冷汗,趕忙收回聖禽瞳術,不是三長老不吸引人。

而是若被這位發現,那可真的是十條命都不夠死了。

“還好,我隻是看了一眼,她應該冇有察覺吧!”

許豐年撫著嘭嘭直跳的小心肝。

接下來,三長老的話,也是證實了許豐年的猜想。

“本座還在閉關中,特意出關前來觀看入門儀式,所以一切從簡,儘快開始查驗靈根體質,進行排名。”

三長老淡淡說道。

若不是玄冰洞天十大長老早就商議好,每位長老出席一次入門儀式,而且這一次正好其它九位長老也都在閉關,她纔不會出席此次儀式。

要知道,現在正她此次閉關的關鍵時間,雖然此時人已出關,但她的心思依然放修煉上麵,根本不想管什麼儀式,否則也不至於隻披了一件紗裙就出來了。

說完之後,三長老便是閉目養神起來,不管其它。

而一眾洞天長老自然也是看出了三長老的不耐煩,連忙推進儀式,縮短進程。

玄冰洞天除了洞天之主,地位最高的就是十大長老。

此外就是眾多的洞天長老,其實也就是普通長老。

而洞天長老,皆為化神期大圓滿的修為,地位至高無上。

不過,即便三長老說一切從簡,但參拜玄冰洞天祖師玄冰老祖,還是必須進行的,否則這入門儀式也就失去意義了。

很快參拜祖師的儀式完畢,在廣場正前方便是升起一座石殿,石殿極為小巧隻有丈許高寬,一前一後兩個入口,並無窗戶。

兩名洞天長老站在石殿入口,命所有入門的核心弟子執身份玉牌進入石殿。

而看到這座石殿,許多人都是小聲的議論起來,許豐年聽了一陣大概也知道石殿的用途,心中不由也是有些忐忑。

石殿其實就是查驗入門弟子的天賦。

而這天賦就包括靈根,或者體質,血脈等等。

各弟子在考覈中的表現,加上其本身的天賦,便會最終得出此次所有弟子的排名。

不過,通常能夠獲得紫金玄冰令,又能通過玄冰洞天的考覈,獲得正式弟子名額的天賦必然是出類拔萃。

所以天賦的查驗對於排名的影響極小,主要令玄冰洞天的長老,對所有弟子的天賦有更直接的瞭解,方便日後擇徒。

許豐年雖然也聽到了這些議論,但是純靈根與異靈根的天賦差距或許不大,但他雜靈根和異靈根的差距可就大了。

所以他不坍塌纔怪了。

此時洞天某處高空中,一座懸浮在半空的石山上,十餘名男女坐在一座石亭之中,正遙遙觀看著初玄殿廣場上的情況。

“古師兄,聽說你此次看中了一人,準備待其結丹之後,便立即收為弟子,不知是哪一個,不如讓我等長長眼如何?”

這時,一名身著杏黃道袍的少女,看向古鐘笑道。

“是啊,我也聽說了,能夠讓古師兄看中的,想必是天賦異稟,日後多半化神有望。”

另外一名黑袍男修也是說道。

“諸位師弟師妹哪聽來的小道訊息,絕無此事。”

古鐘神秘一笑,搖一搖手中的摺扇,一副逍遙模樣。

見古鐘如此,眾人更加篤定,紛紛糾纏讓古鐘把看中的人指出來。

最後被纏得實在冇有辦法,眾人又紛紛表示絕不會爭搶,也不會向其它人泄露之後,古鐘才答應下來。

“就是那白衣少年。”

古鐘虛空一指,眾人順著他的手指看去,目光都是落在了許豐年身上。

這一看,其中兩三人臉上便是露出了古怪之色。

那杏袍少女更是直接輕撥出聲,“古師兄,這個人的靈根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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