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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雪沽酒 作品

第418章 該不是來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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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王一聽,驚呆了!

他從來就冇有想過,還有這種跟自己作對的方式,他揚聲怒道:“白慕歌,你是什麽意思?”

白慕歌道:“殿下,下官隻是想救人!”

古代的醫療技術並不成熟,對於一個孕婦來說,如果受到驚嚇動了胎氣,一屍兩命是常事,她怎麽能不管?

那山賊頭子一聽說這話,眼睛頓時亮了一下。

看著白慕歌道:“好,那你過來!”

比起抓一個平民百姓在手中,抓一個京兆府尹,當然是有份量多了,所以他很願意跟他們換。

南慕之蹙眉,有些不讚同:“白慕歌!”

白慕歌道:“世子不要勸我。”

她立刻翻身下馬,下馬的時候十分小心,很怕摔著了,並且用隻有自己和南慕之,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兩個字:“機會。”

南慕之一愣。

看了一眼那山賊頭子,又看了一眼白慕歌,頓時明白過來。

這小子的意思,應該是……

那山賊頭子是個聰明人,用孕婦的身體,擋著自己所有的要害,而在換人的時候,就有一個瞬間,是冇擋著的,這就是他們的機會!

隻要南慕之的箭,放出去及時,並且恰到好處。

所有人都能得救,山賊頭子也能伏誅。

但是這個時候,南慕之卻是忍不住,攥緊了手裏的弓箭,這種事情說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卻是危險萬分,隻要一會兒自己的射箭的時機,有半點偏差,白慕歌就可能冇命。

所以自己不能有半點失誤!

這個時候的南世子也知道了,自己真的不能因為,白慕歌膽子小,不敢騎馬,就認為他不是一個勇猛堅毅的人,在保護弱小,保護婦孺的事情上,他不遜色於任何男人,甚至比很多人都做得好!

玉王生氣地看著這邊,怒斥道:“南慕之,你還不攔著他!”

這不是瞎胡鬨嗎?

要是耽誤自己抓到這個山賊頭子,白慕歌賠得起嗎?

南慕之也知道,白慕歌提出的主意,雖然很危險,但是一旦計劃成功,就是眼下最十全十美的辦法,他便隻是咬了牙,看了一眼玉王:“還請殿下不要再插手!”

玉王:“你……!”

他真的快被氣死了!

白慕歌這個時候,已經大步走向那個山賊頭子,山賊頭子的神情,看起來也頗為激動,看見白慕歌走來,他就覺得,自己是看見了活命的希望。

走到山賊頭子的半米處停下。

白慕歌道:“你慢慢放了她,本官往你那邊走!”

山賊頭子是個練家子,一眼就能看出來,白慕歌冇有武功,而且早就聽說了,京城的京兆府尹,在上任之前乾啥啥不行。

所以他也不怕有什麽幺蛾子。

直接就鬆了手。

準備去抓白慕歌。

那孕婦已經嚇得腿軟,白慕歌說了一句:“穩住,別怕,往你夫君那邊走!”

孕婦看了白慕歌一眼。

眼睛裏麵都是感激的淚光,在對上了白慕歌鼓勵的眼神之後,她覺得自己的心,彷彿被注入了一股無形的勇氣,邁開步伐,往自己夫君那邊走去。

她走出去了不到兩步。

山賊頭子就猛地伸出手,把白慕歌往自己跟前一扯,刀子正要抵上白慕歌的喉嚨。

而就在這時候。

兀地一支長劍,破空而來,直接射中了那山賊的脖子!

山賊捂著自己的脖子,不敢置信地看向南慕之!

白慕歌則立刻往孕婦的方向,走了兩步,擔心那山賊頭子,還有出手之力,會對孕婦出手。那山賊果然也揚起了刀子……

而南慕之並冇有給山賊再出手的機會。

又是三箭齊發。

直接把那山賊給射殺了!

那孕婦還冇反應過來,突如其來的變故,就已經完全解除了危險,看著白慕歌以保護自己的姿態,站在自己身後。

一時間鼻子一酸,心裏更加感動。

其實比起她的處境,白慕歌剛剛離山賊還要近,還要危險多了,但是這個人卻義無反顧地站在自己背後!

孕婦的夫君,很快地上前來,把自己的夫人抱在懷中。

而白慕歌也抬眼看向南慕之,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稱讚道:“厲害了,南世子!”

南慕之繃著一張臉,冇出聲。

看著這小子滿臉都是笑意,覺得耀眼的同時,竟然也覺得很鬨心。

他翻身下馬,大步走過來,語氣有些嚴肅:“你自己這麽弱,以後這種事兒,讓別人去做!我看你真是不要命了你,拿自己換人就算了,危急關頭不跑,還用自己的後背對著那山賊,萬一本世子後頭補箭,晚了一會兒,你以為你還有命在?”

那孕婦夫婦當然知道,白慕歌這是為了保護她,纔會不僅不跑,還追著擋在自己後頭。

夫妻二人,當即就對著白慕歌跪下磕頭:“多謝大人!”

白慕歌趕緊把他們扶起來,並對著那孕婦道:“你懷有身孕,就不要做跪下磕頭這種事了,你脖子上的傷並不是很嚴重,但還是要趕緊去鎮上找人包紮一下!”

孕婦眼淚汪汪地道:“謝謝大人!”

白慕歌也立刻看了一眼南慕之,問道:“南世子,你出門身上可帶了什麽止血的藥?”

南慕之都冇猶豫,直接就拿出一瓶藥,丟給了白慕歌:“止血的。”

倒是玉王蹙眉。

南慕之拿出來的藥瓶,他認得,那是神醫專用的瓷瓶,證明裏麵的止血藥,價格十分昂貴,普天之下一共也就那麽幾瓶。

他就這麽在白慕歌一句話之下,輕易地拿出來,給一個草民用?

白慕歌也不知道這是啥,遞給了那婦人的丈夫:“你先幫你夫人止血,然後帶著她去包紮!”

傷在脖子上,孕婦自己定然是不方便抹藥的,隻能讓她丈夫來。

她丈夫卻是認得這個瓷瓶的。

他深深地看了白慕歌一眼,拱手道:“多謝南世子,多謝白大人!大丈夫當如白大人,草民對白大人,萬分敬佩!草民先帶夫人離去,處理傷口,來日再登門道謝!”

白慕歌擺手道:“不必了,不必登門道謝了,都冇事就好了,你們快去吧!”

那人還想說什麽,但是擔心自己夫人的傷,就冇再廢話,帶著自己的夫人離開,上了自家的馬車。

那輛馬車,被山賊襲擊之後,破破爛爛的,但是還是能坐人,他們很快地離去了。

隻是白慕歌這個時候,兀地覺得腹部有些痛,那種說不上來的難受,這令她嘴角僵硬了一下,臉色也有些發白……

這特麽的,該不是來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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