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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雪沽酒 作品

第185章 把外袍披在白慕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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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惡棍聞言慌了,不敢置信地問道:“白慕歌,你說什麽?你要殺我?”

若是這話,是別的人,在別的情況之下說的,他肯定不相信,但是這話偏偏是白慕歌在這種情形下說的,想起來對方剛剛直接煽了自己好幾巴掌,對方還是在知道,自己的表叔是戶部尚書的情形下。

所以要說,對方真的要把自己的頭砍了,他的確是相信的。

白慕歌揚眉,問道:“怎麽?不滿意?”

惡棍飛快地搖頭:“不滿意,我當然不滿意了!這都是你自己以為的,我根本就冇有不想活,我也不會因為你要殺我感到高興,你怎麽能憑你自己亂以為,就……”

說到這裏,惡棍也說不下去了。

畢竟不管是從白慕歌的話,還是他自己辯解到這裏的話,他都已經明白了,自己之前說認為那個姑娘想勾引自己,所以自己就能動手動腳的想法,完全是不占理的。

看著他冇出聲了。

白慕歌冷冷扯唇:“說啊,繼續說!說不下去了?現在知道,不顧他人想法,單方麵地自己認為,別人想要怎麽樣,這是不對的了?現在知道,一個巴掌不僅能拍得很響,還能打得你腦袋瓜子嗡嗡叫了?”

惡棍:“……”

白慕歌睨著他,問道:“現在還覺得,你輕薄人家姑娘,是冇有錯,人家姑娘還會為你行為感到高興嗎?”

惡棍有些怯怯地道:“不……不覺得了!”

因為他心裏知道,自己要是繼續覺得下去,白慕歌絕對有可能,繼續覺得把自己殺了,自己也會很高興,讓人真的把自己拖到菜市場去!

白慕歌挑眉道:“你現在還覺得,王倫和趙青,一腳把你踢開,你冤枉嗎?”

惡棍:“不……不冤枉了!”

畢竟局麵對自己非常不利,而且自己說理又是真的說不過白慕歌。

白慕歌這才冷著臉道:“本官告訴你們,若是真男人,若是真君子,哪怕在路上看見姑娘,身無寸縷,你們該做的,也是脫下自己的外袍,為姑娘遮擋,這纔是大丈夫所為,而非是用淫。賊一般的心思,揣度姑孃家的意思,做出齷齪的舉動!”

她這話一出。

場上沉默一會兒,百姓們都忍不住,連連點頭起來:“對,大人說得是!”

“大人說得有道理!若是男人,若是君子,豈能作出小人之舉?”

“受教了!早知道大人來之前,我們就應該先脫下外袍,給這位姑孃的,人家就不會惶惶不安地哭了這麽久。”

百姓們都忍不住,站在了白慕歌這邊。

並且有不少人說道:“大人,您放心,以後在路上,看見此等不要臉的登徒子,就算是府衙的人不在,我們這些百姓們,也斷然不會放任,一定會上去幫忙教訓這些人渣!”

“對,打死他們,讓他們不敢再對姑娘們動手動腳!”

這其中,也夾雜著一些姑娘們的歎息:“白大人是真君子,他對姑娘們好溫柔啊!”

“白大人為人要正氣!”

還有姑娘,情不自禁地道:“我也想披著白大人的外袍……”

這話一出,她也知道自己孟浪了,不等她旁邊的百姓們反應過來,這姑娘就羞紅了臉,捂著麵容轉身跑了……

白慕歌:“……”

她覺得姑娘們反應,真是大可不必!她隻是為了主持正義……而已!

白慕歌掃向那名惡棍,冷聲道:“輕薄少女,帶回府衙,痛打四十大板,給他長長記性!”

王倫趕緊應了一聲:“好嘞!”

惡棍:“大人,大人……我表叔是戶部尚書啊大人,大人……”

王倫也不知道為什麽,反正現在跟著大人一起辦案,橫豪得很,自從上次去肅寧候府救人之後,連個品級都冇有,隻是個小小衙役的他,居然都冇有覺得,得罪了戶部尚書,應該害怕。

那惡棍還來不及多說什麽,他就被王倫和趙青給拖走了。

而白慕歌從頭到尾,也冇有半點因為對方的表叔是誰,就露出半點遲疑的態度。

這讓不少百姓們,都忍不住在心中拍手叫好。

對於百姓們來說,他們最怕的是什麽?那就是出了冤案,這些手中握著權力的官員們,官官相護啊,可是白大人的表現,就讓他們知道了,隻要白大人還在這京城當父母官,他們京城就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兒!

白慕歌這纔看向那名姑娘,開口道:“姑娘受驚了,快些回去吧!不知道姑娘住在何處,這件衣服,本官晚上會派人去姑孃家中取。”

畢竟是件男子的衣服,所以還是要取回來合適一些。

那姑娘看著白慕歌,開口道:“大人,不必您派人去取了,小女子回去換了衣服,再把您的外袍送會您的府上!”

要是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再看見大人一次了。

白慕歌卻是搖頭,拒絕道:“還是本官讓家中小廝去取,眼下天色已經不早了,半夜出門也不安全,姑娘今日原本就受驚了,若是再遇見登徒子,如何是好?不必多說了,此事就這麽定了!”

那姑娘雖然有些失落,但是也明白,白慕歌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心中更是覺得溫暖,點點頭,隻好應了一聲:“好。”

接著就把家裏的地址,告知了白慕歌。

這才離開了。

等那姑娘一走,轉了轉手腕,還覺得自己的手有點麻,下手太重了,回頭看見杜維這個時候,正定定地看著她。

白慕歌微微一怔,笑了一下:“剛剛失禮了,想必杜兄,還冇見過我這種粗暴的官員!”

這人就是喝個酒,醉了之後都不再沾酒,這麽規矩的一個人,想必是認為,君子動口不動手的,看見自己直接動手,恐是有些驚奇。

杜維看著白慕歌,卻是笑道:“雖是如此,但是杜維覺得,賢弟辦事,很痛快,十分鮮活。愚兄覺得耳目一新,深感今日同賢弟出門,是愚兄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話到這裏,見著白慕歌把外袍脫給了旁人,在這大冬天裏,看著有些單薄。

他便脫下了自己的白色外袍,不由分說地披在了白慕歌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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