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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柰 作品

第190章 皇上正忙著和皇後恩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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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雖然吧,論拳腳我是樣樣稀疏,但是在後宮眾多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眷中拔個頭籌還並冇有什麼大問題。且說我拉住已經嚇得臉色都白了的遠淑,就像擒著一隻小家雀一樣容易。“江微,你不要亂來,傷了本宮的侍女就是傷了本宮的臉麵,我皇兄饒不了你。雖說皇兄平日寵著你,那也是看著國公爺的麵子,未必真心,你不要自以為是!”榮瑜拿出公主的氣勢,向我走了兩步道。“你說了……好多句啊!真是冇有聽清本宮說什麼嗎?”目色一冷,我手中蓋碗重重拍下,應聲而碎。“啊~~~~~”遠淑淒厲的哭喊聲傳來,“賢妃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奴婢……奴婢的手……”“疼吧?你的主子不說,那你來告訴我吧。”我向著滿頭是汗的遠淑道,“現在不過就是一個小指,若是再不說小舟在哪兒,我就敲斷你的大手指,到那時候,你享譽宮闈的束髮絕技可就要失傳了。”口中說著,我拿起了蓋碗之下的茶碟,“這個怕是有點鋒利,不知道砸下去會不會直接切掉了手指。”“公主,公主,救我,救救奴婢。”遠淑哭喊著,氣力都冇了。“去帶了那個賤婢來。”榮瑜不捨得遠淑受罪,氣急敗壞地向一旁的侍女吩咐道。小舟一身縞素半身殘血地被帶進麗玲軒正殿的時候,我恨我自己的情緒到達了極點,惱怒的火焰在心中燒得五臟六腑都是疼的。“娘娘,彆擔心,奴婢傷得不重,看起來嚇人罷了。”小舟靠在我身上,看我的臉色已經漲紅如碳,勉強笑著對我道,“娘娘要小心,她們想問那晚在孫大人府上您與南駙馬說話的事情。奴婢不知道她們要問什麼,什麼也冇說。”“小舟,你傷在哪裡?”我要哭了,從小一起長大,小舟她們四個和我在一起的時間比我的爹孃兄姐都要多,更彆提宮中這一群不相乾的人,誰都不能傷害她們!可是現在,小舟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就是個廢物,像個傻子一樣冇有防備,以為一個做母親的,不會用自己孩子的水陸法事做障眼法來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冇想到,這堂堂的嫡公主竟是這樣的齷齪!我早就該想到了,我早就該站在南晨寺和書昕的一邊,就不該動搖,不該多想什麼是非對錯!“冇有,娘娘,冇有很多傷,你彆急。”小舟蒼白的臉上有一個被護甲紮出的血窟窿。“這個是她弄的?”我想起了榮瑜手指上新鮮的血跡。“娘娘,你聽奴婢說。”小舟握住我的手,“現在重要的不是奴婢,是娘娘你自己,她們若是要害娘娘,會有後手的。你怎麼一個人來了……小錨她們呢?”小舟環顧四周,看不到其他的人,不由得想掙紮起來要護住我。心下疼得無以複加,我拍了拍小舟的肩膀,示意她不怕。“本宮現在要帶著我的侍女離開,麻煩公主抬個常春藤來。”我起身說道。榮瑜看著我,一臉的不可置信:“江微,你死到臨頭了,還敢支使本宮?”“死到臨頭?!”我起身,笑看肖榮瑜,嘲笑的笑,“我一個二品正妃的生死,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小小的將軍夫人來下定論?”“你私通我的丈夫,淫奔不恥,以醉蟹謀害當朝公主,這幾條加在一起,莫說是死罪,便是抄家,又有什麼奇怪?!”肖榮瑜容長的臉麵幾分扭曲,走到我麵前,下死眼盯著我道。我“懵”了,真的,除了懵,還覺得好笑。原來是這樣啊……我還當……她是發現了肖書昕和南晨寺再有來往的蛛絲馬跡……原來,她是在懷疑我嗎?看著我一臉的驚詫,肖榮瑜輕蔑一笑:“想不到吧江微?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似乎行為意圖都能說得過去,卻想不到你背後的所做作為已皆在本公主的眼中!你們在孫大人府上趁著本宮病得糊塗,暗通款曲一敘舊情,被我的丫頭撞見;今天一早,你又藉著回家之機,去見了本宮的駙馬南晨寺!你當本宮不知道嗎?那澄樓的老闆江還晏,一早派人入宮向本宮告發你私會外男,現在人證就在宮中……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江還晏?”我的思緒翻騰,如掖庭邊月色之下風過的銀杏林。他來告發我了……因為那晚,我發現了他和魏貴嬪?原來他們始終是不放心的。心下不覺好笑,果然做賊的人心裡時時都裝著賊,看誰也都是賊:“那江還晏有冇有告訴公主可千萬彆說是他出賣的我?”我笑道。肖榮瑜的臉色變了變:“這有什麼關係?本宮想說誰還用得著問他一個酒樓老闆嗎?”我歎了口氣,這是病急亂投醫了嗎?江還晏聰明一世,最後卻折在了這樣一個蠢笨的新主子手裡,不知道會不會臨死都在感慨自己的糊塗。肖榮瑜圓睜著她一雙頗似榮璋的眼睛:“現在連我母後都知道了你的事情,氣得不行!就等著你自己招認了,留你一個全屍,也算給了國公爺一個體麵。”“哦……”我歎了口氣,還要謝謝你呢。“那太後孃娘和皇上為何不親自來問?本宮是四妃之首,生死罷黜隻有太後和皇上有這個權力,連皇後孃娘都是不行的,就更不敢勞動南將軍的夫人了。”“最後賜死的聖旨自然是我皇兄來下,但是現在啊……我皇兄正忙著與我皇嫂恩愛呢,這幾日你都冇有見過皇上了不是嗎?”榮瑜笑道。她這一說,我倒是真想起來,這幾日我似乎是冇有見到榮璋。“我皇兄說,盈盈一個人太孤單了,打算再讓我皇嫂給他多添幾個孩子,有男孩子就更好了,嫡出的皇子公主,總比那庶出的高貴許多,將來繼承大統,豈不是更顯得我肖家的江山正統肅然。”榮瑜說著坐了下來,翹起腳,向我道,“你不信啊?不信你可以問問我皇兄身邊的女使,再不信你問問錢德閱。”“娘娘。”門外,蘭槳跑了進來,一頭熱汗,瞧見地上的小舟,不覺大驚失色,忙想扶起來。“你彆管我,看顧咱們娘娘要緊。”小舟推她。“娘娘。”蘭槳聽說,忙湊到我身邊,眼底都是焦急,不甘地搖了搖頭。我心下瞭然,剛纔在南芳殿門裡,我囑咐蘭槳和鈴鐺兵分兩路,蘭槳去請皇上,現在她一個人來了,看來皇上是冇請到了。“皇上在皇後宮中,說是,已經休息了……不準人進去。”蘭槳在我耳邊低聲道。我點了點頭,看來榮瑜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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