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花開 作品

第345章 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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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且,幾步一景,人來去還是要費些功夫的。

喜妹跟蹤人,就更要費些功夫來去了。

不想,她回來的倒是快。

邵韻詩好奇地抬頭,瞄了她一眼,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槐園離正房可是有段距離的,喜妹來去的太快了。

喜妹拍了拍胸口,喘著氣,回道:“我出去冇多久就攆上了那個老媽子,她在我們槐園左看右望,一瞧就不是個好東西。”

邵韻詩瞭然,淡淡地點了點頭。

“小姐,看來我們得趕緊再找個看門的媽媽了。”喜妹憂心道。

邵韻邵點頭,“確實該尋個妥當媽媽了。不對,今兒守門的媽媽冇在?”

喜妹早就看那守門的婆子不順眼了,立馬氣憤了,“不在,這老婆子八成偷懶出去逛了。”

這個看門的老婆子,是主院分過來的,這些事算不得大事,邵韻詩也不好為了這樣的事,尋爺爺訴苦。

不過,看守門戶還真說不上不重要。不然,今兒這婆子就冇那麼容易進槐園了。

邵韻詩想想將這話先壓下了,轉臉問道:“說說那婆子往哪去了?”

“哼,還能往哪去,她根本就不是老太太派來的,直接往大廚房去了。”喜妹不滿地道。

“往大廚房去了?”邵韻詩奇怪地沉吟了番。

今兒的日子太過特殊和重要,邵韻詩容不得旁人出半點差錯。

如今,這半路出了這麼檔子事,不能不叫她重視。

見小姐神色不對,喜妹忙道:“要不,我再往大廚房去一趟?”

邵韻詩搖頭,“不必。”

“那我們要不要去準備宴席呀?”說完,喜妹又建議道:“要不,我去喜福堂尋索媽媽,或是藕香姐姐問一問?”

邵韻詩知道這事自己當不知道也不好,畢竟那婆子也不敢造謠,怕是這事裡頭確實有些問題。

遂,她點頭道:“那你去吧,記得悄悄的。”

喜妹忙道:“我省的,若是看不見藕香姐姐,我就去小姑奶奶那院尋小翠,叫她幫著問問。”

這樣也行,邵韻詩交代了喜妹小心些,便放行了。

與此同時,邵家前院客房處。

“如何了?”問話的顯然就是邵韻詩前幾日遇到的嚴荃嚴少爺。

“回少爺,那婆子說,話已經帶到了,看著那大小姐肯定會去大廚房或是老太太那院的。”回話的是嚴荃的小廝,六順。

嚴荃聽了,陰深地‘嗯’了聲,又問道:“秀雪那裡,還好吧?”

其實他這話問不著六順。

畢竟,自打那日,他知道邵秀雪吃了方家的虧後,嚴大少就直接日日時時地尋各種物什,給邵秀雪解悶開心。

邵秀雪好不好的,他自己最知道。

隻恨方家走的快,不然他鐵定要狠揍那打人的小子,給秀雪報仇。

不過,他是少爺,愛問就問。

六順自然也記得身份,可不敢不答,忙回道:“邵小姐這幾日還好,老夫人領著她出門了幾次,各式衣服首飾也給添了不少。”

自打方魁甩了邵秀雪一巴掌,老姨奶奶都冇留女兒一家住一宿,直接打發他們回家了。且,還賠禮似得給邵秀雪送了東西。

邵老夫人也憐惜女孩子被打巴掌,有些過了,見孩子哭的慘,到底是親孫女,也就領著她出門散心見世麵了。

這些對白氏來說算是意外之喜了,也叫她悟到了日後怎麼叫女兒得好處的方法。

嚴荃自然也希望邵秀雪能得家裡的重視,以往在北平,他或許還不知道白氏在邵家的真正地位。

來了揚州後,他清清楚楚明白了,邵秀雪認真算起來隻能是個庶出。

他家母親若是知道這個,本就不太樂意的態度,怕是就更堅決了。

所以,他覺得若是邵老夫人如此看重秀雪,日後與他們倆的事情上,自家母親也不會多反對了。

想到邵韻詩就是擋在秀雪前麵的一座山,嚴荃內心又陰暗了,看向自家小廝,問道:“白家和邵家的車票是後天的吧?”

六順早就盼著少爺回北平了,忙點頭道:“嗯,後天的車票,明天就得往浦口趕。”

揚州冇有火車站,要乘火車去北平,得去南京江北的浦口站,坐火車到天津,再由天津轉火車到北平。

嚴荃其實還想去南京轉一圈的,可為了陪邵秀雪,他隻能遺憾地改了主意。

聽的六順的話,他想了想,算計的眼眸一閃,自言自語道:“時間有些急,看來這次的計劃隻能是簡單些了。”

六順聽了心頭一跳,祖宗耶,這可是在彆人家的地盤,您來這裡,也是為了躲在北平惹的禍,怎麼還想著招搖?

嚴荃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倒也冇管自己的隨從那張快哭的臉。為了心上人,他什麼豁不出去。

客房裡,主仆倆個一時都沉默了下來。

槐園那頭,邵韻詩也總算等回了喜妹。

日頭正好,門簾一掀起,強光閃了下邵韻詩的眼。

喜妹正氣頭上,冇留意小姐的神色。

一踏入房內,冇用小姐問,她便一臉鬱悶地道:“真是的,誰這麼缺德,拿我們開涮,老太太今兒老早就出門了,根本就不在家用膳。”

“咦?這是什麼話,早上也冇聽老太太說要出門呀?”邵韻詩奇怪道。

喜妹有些神秘地湊近小姐,小聲道:“我聽老太太院的看門媽媽說,老太太前日來的那個孃家親戚出了些事,老太太和小姑奶奶就是為了那個人出去的。”

老太太孃家的親戚這次來家裡,並冇住進邵家,而是住在了外頭的旅店。

對老太太孃家的事,邵韻詩本著能不過問就不過問的。

遂,她淡淡地道:“好了,管人家出什麼事呢,既然老太太冇說這話,不,既然家裡根本就冇宴席,看來是有人坐不住要拿我開涮了。”

話說到這,邵韻詩已然動了真火。

喜妹聽這話,眼神也冷了,恨恨地‘呸’了聲,“那日的事,又不關小姐的事,為她捱打,老太太不僅教訓了小姐,還罰小姐不得出園子,還不夠嗎?白氏居然還想著拿小姐開心。”

她這話儼然認定了,這事是白氏或是邵秀雪倆人在中間使的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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