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沈長澤獨家首發 作品

第325章 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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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後,鬱崢叫來方南星,讓她給薑舒開回奶湯方,交由廚房做給薑舒服飲。

薑舒微怔,隨即明白了鬱崢的用意。

她要外出行商,便不能時時喂鬱子宥,隻能將奶水回掉,否則極不方便。

方南星走後,薑舒撲進鬱崢懷裡,感激道:“多謝夫君。”

鬱崢擁住她,輕撫著她的鬢髮道:“你產後初愈,不要累著自己。”

“嗯。”薑舒應了一聲,緊緊的抱著鬱崢,心緒激湧。

一是為鬱崢的體諒寬縱,二是即將重回商場的振奮。

因著鬱崢的支援,三日後,薑舒邁出府門,重新經營商鋪。

薑記的鋪子有薑父掌管,薑舒便先打理自己的嫁妝鋪子。

薑父得知後,與薑舒商議,讓她一同經管薑記。

薑舒冇有拒絕,畢竟薑記也傾注了她的心血,且她也想為薑父分擔,讓他輕鬆一些。

這日父女倆巡鋪路過方家鹽鋪時,發現鋪名換成了關記鹽鋪。

薑舒驚愕,問薑父怎麼回事。

薑父瞥了一眼鋪匾,唏噓道:“方家被查處,方明緒和方家男丁都被流放,家中女眷入了教坊,貶為樂籍。”

薑舒聽的大為震驚,不解追問:“為何?”

薑父道:“行賄。方家與曹騫等人官商勾結,每年向他們行賄了大筆銀錢。不僅如此,方家還助紂為虐,同流合汙,幫曹騫等人牽線搭橋,與他們一起放貸,數額巨大,害人不淺。”

說到此處,薑父想起方明緒曾求娶過薑舒,後怕不已:“幸好當初你冇答應他的求娶,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從前有曹騫等人做靠山,方家在上京商道橫行無忌。可曹家一倒,方家也就跟著倒了。

當然,枉顧律法,為虎作倀,方家是罪有應得。

薑父的話令薑舒驚駭不已,近幾月她待產生產坐月子,幾乎不聞外界事,冇想到竟發生了這般大的變故。

世事無常,風雲瞬變,令人心驚。

不過想到從認識方明緒開始,他的作為和秉性,薑舒又覺合情合理。

不守規矩,貪心不足的人,必定會走上不歸路。

隻是可憐了方家家眷。

薑舒腦中閃過在翠雲樓見到的那個小姑娘,心下微歎。

當初她故意嘲謔方明緒,說小姑娘長的跟他一點也不像。如今想來,若她真不是方明緒之女倒好了。

方家犯的是不赦重罪,那小姑孃的一生,都毀了。

已為人母的薑舒,對孩子總是多幾分心軟同情。

至於薑父的噓歎,薑舒不以為意。

她與方明緒從不是一路人,不論有冇有鬱崢,她都不會答應他的求娶。

“走吧。”最後看了一眼鋪匾,薑舒同薑父往薑記鋪子走去。

巡了半日鋪後,薑舒在午時趕回了王府。不僅是回去同鬱崢一起用午膳,更重要的是回去喂鬱子宥。

回奶湯成效漸微,需得逐步回斂,是以薑舒最多堅持半日,胸脯就漲的不行,得回去喂鬱子宥一遍。

鬱崢坐在一旁,看一身男裝的薑舒解開衣襟喂鬱子宥,心底漾起一股微妙感。

從前薑舒身姿清瘦,穿男裝並無多大違和。可如今她剛生產完不久,胸前飽滿身形豐腴,貼身男裝穿在她身上,有一種彆樣的誘惑。

一想到她這副模樣在外行走,被無數男人瞧見,鬱崢心頭就悶堵窒澀。

待薑舒喂完鬱子宥,鬱崢道:“重新做幾身寬鬆的衣裳,這衣裳緊了些。”

莫名其妙的話,聽的薑舒一愣,低頭掃視了一圈道:“我覺得挺合身的,不緊。”

鬱崢凝眸道:“緊了,但凡長了眼的一瞧,就知你是女子。”

薑舒垂眸看著自己胸脯,臉紅道:“……很明顯嗎?”

“嗯。”鬱崢肯定點頭。

這個說法令薑舒信服,當天下午就去薑記綢鋪,讓夥計給她新做幾身,連夜趕工,第二日一早便送來了。

“挺好。”鬱崢看著薑舒身上寬鬆遮身的新衣,很是滿意。

“那我走了。”薑舒放了心。

鬱崢頷首:“早些回來,我和孩子在家等你。”

近來朝中無甚要事,休養好的鬱承又重回了朝堂,鬱崢得了清閒,上午多在書房處理文書,下午有事便出府一趟,無事便去接薑舒回府。

白日奔波忙碌一日,到了晚上薑舒便十分好眠。夜裡,薑舒同鬱崢相擁而眠,睡至半夜,忽覺胸前漲的慌。

薑舒動了動身子,迷迷濛濛的抬手,下意識揉捏。

警醒的鬱崢被擾醒,嗓音低啞的問:“怎麼了?”

薑舒睡意朦朧的吐出一個字:“漲。”

鬱崢明白過來,抬手覆上她的胸,幫她揉捏緩解。

寢衣絲滑不太好揉,鬱崢熟練的扯開衣帶,拉開衣襟伸進去揉。

“嗯——”薑舒舒適的輕哼,昏昏沉沉的繼續睡著。

鬱崢揉著捏著,感覺手上有些濕潤。短暫的怔忡過後,鬱崢清醒過來。

薑舒漲奶,奶水在揉搓下溢位來了。

“舒兒。”鬱崢低喚。

“嗯……”薑舒含糊應聲。

“你溢奶了。”鬱崢手指開合,指間一片濡濕。

混沌的薑舒聞言驚醒,神思慌亂道:“啊?那……那怎麼辦?”

這個時候,鬱子宥多半睡著,且很有可能是飽的,根本吃不下。

鬱崢默了默,啞聲道:“我幫你。”

“啊?”薑舒一時冇明白過來什麼意思。

鬱崢往下一滑,埋首到薑舒胸前,輕含吸吮。

異樣的刺激感,令薑舒忍不住呻吟出聲,聽到鬱崢‘咕咕’的吞嚥聲,臊的她麪皮滾燙。

他……他竟然……

想到鬱崢此刻在做的事,薑舒驚的瞌睡全無,羞的咬緊唇不敢出聲。

可漲疼的胸脯得到緩解,舒暢不已,薑舒不受控製的抬手摟住鬱崢脖頸,渴求更多舒緩。

吸完一邊,鬱崢仰頭問她:“舒服嗎?”

“嗯。”薑舒聲音弱的幾不可聞。

鬱崢喉間溢位一聲低笑,繼續吸另一邊。

深夜寂靜,‘咕咕’的吞嚥聲無比清晰,薑舒聽的耳朵作燒,心底騰起一股奇異的愉悅感。

鬱崢一邊吸一邊揉,察覺到薑舒的飽滿軟了下來,不再鼓漲後鬆了嘴。

躺回枕頭上,鬱崢愜意的伸臂將薑舒摟在懷裡。

薑舒一動不動,不發一言,試圖裝睡矇混過去。

鬱崢嗬笑了聲,故意在她耳邊吐著熱氣問:“舒兒,你不問問我好不好喝嗎?”

薑舒:“……”

她不想問,她一點兒也不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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